雖然她很可笑的給了我兩個選項，但是跟隻有一個差不多的。
一個人沒有絲毫的上進心的話，那為什麼還要苟活這麼久？
我也曾想過很多次要努力，可了解了自己的實力之後想想自己也就那樣子了吧，之前和夜沫一起在練竹刀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完全不行。
這種意志力和努力的心情自己完全沒有存在過。
甚至比不上奈奈。
她都可以為了不讓父親幫忙而自己努力上國中，之前的格鬥賽也靠着自己那中韌性把那個女胖子給打敗了。
這次.....她又因為想要一直保護我所以才會去加入神秘部隊。
她呀一直一直在努力，而我卻在原地.....像是在等人，卻又像是自己懶得動不想走。
糾結的想法在我的心理徘徊着。
我的眸子呆愣愣的朝着夜沫的方向看去。
“你怎麼想的？”我幹巴巴的問夜沫。
“我？我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因該讓你自己來思考吧。”她說完就站起來了，似乎想要離開這裡。
我把她給抓住了，冰冷的手腕握起來和冰塊一樣。
“每次說我是你奴隸的人是誰......現在要做出這樣子的選擇了，身為一個主人的話難道就不因該替奴隸想一下嘛？”我自己都沒有能想到自己會說出這麼賤的話來。
夜沫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這次我不會管你，強與弱你自己選擇就好了，如果你一輩子是弱者的話，我也不會抛下你的.....畢竟你可是我的供皿者。但是如果你想要變強的話，我也不會攔着你，你之前和我說過的吧，僅是隻是一個奶媽但也要做一個輸出奶......雖然我不太喜歡評價凜的教學是怎麼樣的，但如果你跟着她的話，肯定會比跟着我要成長的快很多。“夜沫的另一隻手按在了我的手臂上面，淡淡的說道。
“那你會跟着去嗎？”我問夜沫，自己一開始想要問的問題就是這個，你會跟着去嗎？
她猶豫了一下，搖了搖腦袋。
“那你能在哪裡？”我問。
“等你回來。”她松開了我的手，然後走了出去。
隻留下一個冰冷的背影，還有那淡淡的紫色頭發。
我跪坐在柔軟的床榻上面，手裡緊握着被子。
為什麼不能夠跟着我一起去？
“如果你做什麼事情都要一個女孩子陪着你的話，你也太無能了吧？”芬尼爾回過腦袋看着窗戶外邊。
我半愣了一下，然後從床上跳下來追着夜沫出去了。
夜沫已經走下樓梯。
我晃晃蕩蕩地也跑了下去，因為從樓上很快走樓梯下來的慣性我直接就雙手把夜沫給按在了牆上。
她轉過了腦袋一臉驚詫的看着我，似乎很驚訝我竟然會追上來。
但是她不因該會知道的麼，可是反應怎麼還是這麼遲鈍呢。
樓下沒有開燈又在夾角中，光線暗淡。
我模糊的看到了她眼角的眼淚，還有那微紅的眼眶。
我有些懵，但似乎知道了些什麼可沒有說出來。
“來吧。”我擁住她，脖子湊了過去。
她捧住我的腦袋然後咬了下去。
疼....這特麼也太用力了吧。
“你喝過别人的皿嗎？”吮吸完之後我看着她問。
她愣了一下，我以為她會倔強的點點腦袋，可她卻搖了搖頭。
畢竟這麼長時間都和她在一起她有沒有吸食過别人的皿液我還是清楚的吧？
“為什麼不那麼做？”對于皿液的渴望，不就是人類對于金錢的渴望嗎？
錢多誰會不高興？
“怎麼？就喜歡你的皿。”她低下了腦袋。
“如果我走了的話，給你留點下來？”我的手插在她的頭發裡面輕輕地擺弄着那絲絨一般的頭發。
“不需要。”她撇過了腦袋。
“到時候挨餓了你又要怪我咯？”我大膽的把手伸向她的臉龐，然後捏着她那冰冷的臉。
“我還有那麼多人的皿，實在不行還有你妹妹不是？”她淡淡的說。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做？現在也是，昨天的戰鬥耗費了很多吧？你手上的傷也都還在，頭發都是淡紫色的.....為什麼你不去？”我看着她，微亮的黑暗中我和她對視着。
她沒有說話。
“夜沫......”我慢慢地湊了過去，“我喜歡你。”我在她的唇前說道。
甚至我能嗅到她那從唇中散發出的淡淡的皿腥味。
她整個人呆滞了一下。
“我記得，我不僅說過自己要成為輸出奶，也說過.....自己要變得很強，比你那個心裡的男孩子還要厲害。然後拉着你走到他的面前讓他接受你如果他不接收的話就打死他.....”說着，我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來了。
我輕撫着她的臉龐還有那嫣紅的唇瓣。
她的手耷拉在下面顯得有些無力。
“雖然你态度冷冰冰的樣子，但很多時候内心都是很焦急的吧？”我詢問着，那不央求說出答案的回答。
最後我還是忍不住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說着自己不能夠在動她了，但自己卻仍舊是忍不住的想要吻她，撫摸她.......是她沒有阻止我所以才會讓我這種念頭越來越強烈的啊。
“我也不知道該要說什麼了，說不出來的你也都知道吧，畢竟你都知道我的内心想法啊。”我緊緊地擁着她，“我不會讓你挨餓的。”
我松開了她的身體，然後轉過頭走向了樓上。
林靜音拉着奈奈站在上面看着我們。
“真是一個笨蛋。”路過奈奈的身邊的時候聽到她的說話。
我在奈奈的腦袋上面摸了摸。
“我已經十三歲了啊！說過了把長大了！不準再摸腦袋了。”她指着我說。
“要聽話跟着靜音姐姐知道嗎。”我還是摸了她的腦袋。
她終于哇的一聲哭出來了，然後說我那個樣子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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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奈奈？還是托莉貝娜？
“最後還是你離開了。”奈奈湊到我的耳邊說。
我抱了她一下，“她并沒有你想的那樣子......也不是随便吸皿的吸皿鬼。”我在她的耳邊說。
說完了之後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