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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溫潤的柔軟的粉潤的

我的惡魔姐姐 離合一通 2639 2024-01-31 01:10

  奈奈底下似乎多了一個一個東西之後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這種東西也都是要适應的吧?

  我讓奈奈去床上躺着了,聽說女生來了這個都挺虛的,要好好休息一下吧。

  下午的洗被單床單衣服什麼的都由我來一個人來做了。

  「那個,奈奈的事情還真的挺多虧有你的。」我去陽台的時候路過夜沫的房間對她說到。

  她輕蔑的笑了一下,「我聽出來這是真心的了。」她說。

  我去到了陽台上面,然後把東西洗了。

  洗到還是簡單,但是擰東西就累的不行了。

  也不知道奈奈一個人以前是怎麼做的出來的,這麼累的事情。

  看起來以後要經常幫襯着奈奈了啊,這種事情不能夠隻能叫一個小女生做了。

  我晾了起來。

  然後走到了外面。

  「晚上的話到底要什麼時候啊?我好準備一下啊。」我對她說。

  「差不多,一兩點的樣子。」她回我。

  那麼晚?

  我啧了啧嘴巴然後出去了。

  回到了卧室之後看着奈奈安靜的躺在床上。

  「被子蓋好點啊,着涼的。」我對她說,然後伸出手抓住了她的小手,冰涼涼的呢。

  我把她的手放在了被窩裡面,如果那麼晚的話,也可以等奈奈睡着了之後在走了。

  我把被子給往上拉了點,床單已經換上新了的。

  因為被子上面并沒有沾染上皿,所以就沒有在換了。

  我把奈奈腦袋後面的枕頭給拿下來了,讓她别靠着,躺着睡覺或者玩手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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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她倒是一臉悶悶的不樂的表情。

  我先離開了她的房間,因為我突然想起來有些事情要問一下夜沫。

  走進了夜沫的房間裡面,「奈奈是不是聖女?」我問。

  她看了過來,然後搖了搖頭。

  「不知道還是不是?」不知道是搖頭,不是也是搖頭。

  「不是。」她說。

  「為什麼我是她不是?」我問。

  「這都是有機率的,雖然說母體是一樣的,但聖女也有可能是中途遇到某些事情突變的懂嗎?神女的子嗣也隻是傳說而已,突變的原因也隻是因為和某些東西接觸了,你的突變可能是因為和皿染櫻名接觸了。」她說。

  夜沫說什麼之前都有加可能,也就說她自己也都不确定的吧。

  「那奈奈可能和什麼接觸也會變成聖女的吧?」我問。

  「或許。」她淡淡的說,似乎并不在乎奈奈是不是聖女。

  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裡面,坐在了奈奈的旁邊。

  如果奈奈是聖女的話,會變的很危險啊。

  都是吸皿鬼想要的東西啊。

  我轉頭看着奈奈,隻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吧。

  她突然轉過身體把我的衣服給揪住了。

  「做什麼?」我看她一臉憤懑的表情。

  「把衣服給脫掉。」她說。

  「幹嘛啊?」我問。

  「脫掉睡覺,被子裡面好冷。」她瞪着我。

  我把手裡的手機給放下來了。

  然後脫掉了褲子還有衣服,不過還是穿這件短袖。

  「要不要給你拿秋褲?」我問她。

  她搖頭,「本來就不舒服了,那個穿上去更不舒服了。」她說。

  「你不是冷嗎?」我說完之後鑽進了被窩。

  她直接把我給抱住了。

  她渾身都冰涼涼的。

  被子也沒有暖起來的樣子啊。

  「怎麼會這麼冰啊。」我也把她給抱住了。

  「早上去上廁所的時候我看到成廉的父母了。」她低聲的說。

  因為之前見到過一次成廉的父母在教務處談話的場景,所以現在也認出來了。

  「哦,他們有說什麼麼?」我問。

  我還以為他們揪住了奈奈和她說了什麼。

  「沒有,但是看到他們哭了,哭得很傷心的樣子。」她低聲的說,然後揪住了我,揪住了我這個殺人兇手。

  「被殺的時候我在場的,但是什麼都做不到,因為兇手是哥哥。」她說,「看到他們那麼傷心的時候我好想過去坦白一切,但是想到哥哥,想到自己,我隻能夠一直朝着廁所的方向走去,隻能夠選擇無視他們,隻能夠面無表情的路過。」奈奈哭了啊,我都已經數不清這是她的第幾次哭泣了。

  反正她又哭了,和那從雨傘上滑落的水一樣。

  擋住了直接砸下來的雨滴,但是你卻永遠不能使雨滴消失,那些雨滴以另類的方式掉落了而已。

  「為了哥哥我已經能做到自己能做的一切了。」她把腦袋貼在了我的兇口。

  我點了點頭,「嗯,奈奈為了我盡力了啊,從很早之前就一直這樣,無論是什麼,洗衣服亦或是做飯炒菜,都已經盡力了啊,都想要把最好的給我。」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腦袋上。

  「但是我想要的是躺下來之後哥哥的手放的位置不在是頭部,而是背後啊。」她對我說。

  我愣了一下,然後把手放在了她的背後。

  她穿着背心,不是那種貼身的,相當于睡裙一樣的。

  「奈奈肯定會成為哥哥第一個抛棄掉的人吧。」奈奈低聲的說,「哥哥也要找女朋友了,父親回來之後也肯定會給哥哥介紹女孩子,現在十六七歲結婚也都很正常了吧。」她說。

  「你都在想些什麼啊?」我戳了她的額頭一下,「前幾天不才剛說好我們三個人要一起的嗎。」

  「可是每次這麼一想就感覺好可怕。」她說,「比哥哥拿着刀插進成廉的身體裡面還可怕,就是哥哥的離去和消失啊。」她說,「哥哥肯定會去繼承父親所做的事情吧?對抗吸皿鬼什麼的?雖然平時看不出來,但是哥哥心裡面肯定有這方面很強的欲望的。」

  「怎麼會,從一開始的表現起我就沒有這方面的打算了我很弱啊,弱到隻能夠保護的了奈奈你呀。」我緊緊的把她給摟住了。

  她的身體在往上慢慢地移動着。

  我不明白她要做什麼,可能隻是想要和我平視着吧。

  但是她貼了上來。

  就這麼的,直接貼了上來?!

  她那溫潤的柔軟的粉嫩的唇瓣貼在了我的唇上。

  我腦子懵了一下,雖然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平時都是偷偷的,迷糊着的時候輕輕的碰一下吧?

  像是今天看起來這麼正式的,還是第一次啊?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反倒她眯着眼睛看起來像是在享受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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