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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醫 第31章 險惡用心

官醫 耳東陳 3222 2024-03-17 16:28

  第31章險惡用心

  左楠一眼便識破了他的“險惡”用心,立刻警惕道:“喂,唐宋,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滿腦子的龌龊思想?能不能學得正經些?成熟些?莊重些?華姐姐,别理他,等會你就搬到我旁邊的卧室去,住在小薇的隔壁。”

  華柔筝點了點頭,總算對唐宋有了較為深入的認識,内心深歎一聲,遇到這樣不着調的師傅,是幸還是不幸?

  擡頭看到左楠又将“蝴蝶之蝶舞”翻入掌中,不由打了個冷戰,抱緊雙肩,後退一步:“你想做什麼?”

  左楠不由被他誇張的表情逗得“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不要這麼肉麻好不好,過來,坐到這邊來。”

  唐宋心中出現一種不好的預感,一點點向後退着:“做什麼?做什麼都不行,人家這兩天什麼都不方便。”

  左楠翻着漂亮的眼白,适應能力驚人的她,已經對他的話語有了免疫力。

  其實,這個混蛋如果能夠改掉油嘴滑舌的毛病,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左楠絲毫不知她已經被他的“壞”所吸引,一發不可收拾,一點點掉入了他魅力編織的陷阱裡,直至最後,被他成功俘獲。

  當然,她是不可能知道的,就算知道,也會故意忽略掉,所謂當局者迷,恰是如此。

  左楠笑眯眯的望着唐宋:“喂,為了安慰小薇受傷的心靈和對華姐姐到來的慶賀,我決定,晚上我們不在家裡吃了,一起去外面找個好的飯店下館子。當然,由你請客。”

  唐宋誇張的跳起腳道:“什麼?什麼?我請客?我憑什麼啊?”

  左楠看了華柔筝和小薇一眼,點了點頭:“就憑這是我們的一緻決定。”

  “一緻決定?誰?誰?誰同意了?”

  情況大是不妙。

  唐宋可憐兮兮的對着華柔筝道:“乖徒兒,師傅可是很窮的,你說呢?”

  “對不起師傅,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做入鄉随俗,我尊重左楠妹妹的決定。”

  唐宋大為驚愕的咋呼道:“師傅就這麼一點老婆本,你真的忍心?萬一師傅以後娶不到老婆了怎麼辦?”

  華柔筝唯恐被他誇張的表演感染,索性扭過頭去,不理他了。

  唐宋一看華柔筝沒戲,氣洩了一半,不由又轉向小薇,上前苦着一張臉道:“小薇妹妹,你該不會也這樣狠心吧,别忘記唐哥我……”

  左楠算是看出來了,這裡面隻有小薇的立場飄忽不定,可不能便宜了那個混蛋,立刻否決道:“不行,我不同意。”

  小薇無奈的攤了攤手:“哦,對不起了,唐哥,我幫不了你了。”

  說完,三女偷偷相視而笑。

  夜,帶着清涼的痕迹,朦胧的月光像銀紗織出的霧一樣,在山頂、腳下、樹上、路旁、人的臉上,閃現出一種莊嚴而聖潔的光。

  晚飯是在“花山景苑”附近的“花山漁村”中解決的,農家風的裝飾風格很是令人耳目一新,再加上微辣的火鍋底料和野生胖頭魚的細膩滑軟,不由吃得三女香汗淋漓,巧笑盈盈。

  三女的美貌不可方物,卻又各不相同。

  她的美,猶如暴風雨前的甯靜,逼人窒息。

  左楠或許是曾經從事過專政職業的緣故,後天培養出一股飒爽英氣。

  而她坐在輪椅上的柔弱姿态,又很自然的為她刻畫出一種病态的唯美。

  順理成章,三女剛剛出現在飯店的大堂中,立刻引爆了無數男人的眼球,一時成為了很多男人“流連忘返”的焦點。

  女人的食量天生就小,淺嘗即止後,三女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說着她們之間的悄悄話。

  小薇坐在唐宋身邊,心思最少,瞧見唐宋大塊朵頤,吃得汁水四溢的歡快樣子,不知何時又拿起筷子,幫他剔着魚肉裡面的魚刺,然後将剔好的魚肉輕輕夾入他的碗中。

  唐宋正愁吃魚麻煩,魚刺太多,不怎麼盡興,小薇的舉動正好趁了他的心意,索性蹬鼻子上臉的停下筷子,眼巴巴的望向小薇。

  華柔筝瞧見師傅可憐兮兮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幹脆也拿起了筷子。

  而左楠則狠狠的瞪了唐宋一眼,吃,吃,吃,就知道吃,吃魚都吃成這樣,真是個吃貨,可手下的筷子卻唯恐落于人後一般,也焦急的伸向了魚鍋裡。

  三斤多的胖頭魚就在三女的服侍之下,頃刻之間變成了一堆白花花的魚骨。

  殊不知,由于三女的過度殷勤,使得唐宋紅透了在座所有男性同胞的眼睛,此刻的他就仿若那些被三女精挑細選出來的魚刺,如骾在喉。

  “花山漁村”是“花山景苑”開發的配套餐飲設施之一,由于“花山景苑”遠離了城市的喧嚣,所以,能夠來到“華山漁村”進餐的人,多為“花山景苑”的戶主,其餘的也多是有錢有車一族,大多數都具有一定的社會身份地位。

  遺憾的是,三女不知是默契使然,還是别的什麼原因,每當有或英俊或潇灑或年少多金或衣冠楚楚的男士上前搭茬時,她們都會笑而不語,眼神齊整的落到桌子上唯一的男人唐宋身上,仿佛需要獲得他的首肯一般,可是唐宋卻又狼吞虎咽的吃着魚肉,一副“兩眼不聞窗外事”的姿态,這就讓很多成功男士下不來台了,連帶着也多出很多飽含妒火的殺氣。

  “華山漁村”共有三層,第二層,正對大堂的“漁翁”雅間。

  雅間不大,布置的可謂匠心獨特,意味頗深。

  門口四周的牆壁由上自下,鋪墜着幾扇黃澄澄的稻草簾,分别懸挂着一杆魚竿、一個竹編的魚簍、一頂草帽和一件蓑衣,門口正對的牆壁上則挂着一幅毛筆字畫,正是柳宗元的那首五言山水詩:江雪。

  “劉局,那三個妞兒真夠紮眼的,要不要我下去幫您張羅一下?”

  雅間内坐着兩個人,說話的人叫做張樹立,今年三十三歲,身材不高,長得卻有些油頭粉面,是“宏都偉業房地産開發有限公司”的總經理沈布衣的小舅子,由于其不學無術,向來不為沈布衣所喜。

  沈布衣與其妻子感情尚好,礙于情面,隻好将這家飯店交由張樹立打理,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劉局臉色微微一沉:“樹立,今晚你是不是喝多了,小心禍從口出,給布衣惹出麻煩。”

  張樹立還真是喝多了,聽到劉局拿話噎人,心中頓時不快道:“怎麼了這是,又不是第一次了,劉局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啊?”

  劉局深怕他色心不死,做出什麼壞事,牽扯到自己,索性把話說開道:“就是那個坐着輪椅的,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叫左楠,她的父親叫做左平生,我的老闆,左縣長。”

  這可是左縣長啊,是專管他這個城建局長的頂頭上司,平時馬屁他還怕拍不及時,哪裡是他敢惹的。

  張樹立醉酒的腦袋确實不怎麼靈光了,迷迷糊糊聽完,撇嘴道:“左平生?左縣長?呵,一個縣長而已,有什麼好怕的,何況又是他的閨女,他管不着……劉局什麼時候這麼氣短了,回頭等我見到我姐夫,我讓他将常務副市長介紹給你認識,保證你以後的官運亨通。”

  這個自以為是的混蛋,真以為常務副市長是說見就能見的嗎,就算真的見到了,憑他現今的級别,又能有什麼用?萬一再被左縣長知道了,對他産生猜疑,沒事上點眼藥,這不是逼他往絕路上走嗎?

  劉局心知跟這個官場外行扯不清楚,幹脆氣哼哼的端起一杯茶水,不說話了。

  劉局跟左縣長的關系尚可,工作上亦步亦趨,沒有過什麼太大的矛盾,半年前左楠卧病在床時,他還曾帶着夫人前去看望,雖然不是很熟,但又怎能不認識。

  更何況現在的左楠坐着輪椅,除非他的眼力出了毛病,否則想認錯都難。

  小姑娘長得倒挺水靈,就是性格有點叛逆,運氣也不怎麼好,你說說你一個大姑娘家家的愣往公安局的刑偵大隊裡鑽算什麼事,遇到危險還敢帶頭前沖,這不是腦子進水了嗎?

  等會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呢?

  還是假裝沒看見?

  其餘兩個女人又是誰?

  她的閨中密友?

  還有那個男人,他又是誰?

  瞧三個女人對他羨煞旁人的殷勤的樣子,應該關系很深,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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