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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終于出關了

官醫 耳東陳 2136 2024-01-31 01:10

  第480章終于出關了

  唐宋這一嚷嚷不要緊,整個别墅都跟着雞飛狗跳起來,得兒,這位爺終于出關了,心口憋着的氣多少松出來一口。

  呃,好像是叫飽暖思淫欲,既然如此,下面即将發生些什麼還用問嗎?這個無恥可恨的人啊,他竟然連滿手的油膩都沒有擦上一把,就那樣将身後的花珰扯進懷裡……

  唐宋吭哧吭哧揮汗如雨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花珰翻着白眼幸福的暈了過去,唐宋這才得以下馬,跑去浴室洗了個澡,這才換上一身新衣服,拉開門,朝着華盛茂的房間走去。

  這兩天,華柔筝也累得不輕,又要照顧受傷的父親,又要遙控指揮公司,偶爾有些空閑時間,差不多全部心思又用在了擔心老師上面,好在父親昨天已經清醒了過來,跟她聊了很多,從她小時候的童年趣事,再到她長大,總算讓她感覺到了一縷溫馨,不過,她還是将公司裡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父親,畢竟,那是他一手締造的金錢帝國,同時,那些人也是他一起共患難過的老兄弟。

  聽完後,華盛茂久久無語,既有痛心,又有失落,人是感情動物,無論這個人深處于何種高度,他隻能隐藏,卻無法扼殺,這些感情是用時間培養出來的,當他聽到陰謀綁架準備篡權的老兄弟和自己的親兄弟得到的是這種下場後,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子剜了一下,痛得他想要窒息,這是何苦來哉,說實話,他并不是那種把着公司大權絕不外放的迂腐之人,這麼多年的打拼,黑的白的,什麼沒有見過,什麼沒有經曆過,共患難容易,共富貴卻難,這對于他來說是一種悲哀,如果早知道老兄弟們出現這種想法,他甯願退居幕後,将這個看似威風實則重擔壓身的榔頭交給他們,何苦,這是何苦呢?

  不過,想歸如此,既然椽子已經出現了蛀蟲,而且還是隐藏很深那種,從另一方面來說,隻有盡早除去才是最好的選擇,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能夠空手賺出如此大一片家業的他,又怎麼可能優柔寡斷逞那婦人之仁,所以,他對閨女口中所說的老師還是比較欣賞的,心狠手辣當斷則斷,這個人已然擁有了枭雄的本色,是個難得的人才,不遠萬裡過來相幫,又說明了這個人有情有義,當然,或許情字上面更多一些,他的閨女,他又怎麼可能不了解,高傲的性子,外人難以接近,可是提到她這個老師的時候,口中的言語立刻變得多起來,雖然時不時的會露出心悸的表情,但是從她眼中釋放的溫柔,他還是猜到了很多,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憋悶,這就是女大不中留嗎?

  唐宋簡簡單單的跟華盛茂聊了幾句,順便給他号了次脈,發現沒有什麼大問題,需要的僅是時間上的康複,于是吩咐華柔筝取來紙筆,讨好般的開出一張補皿補氣的方子,這才心驚膽戰的退了出來,實在是華盛茂看他的眼神有些折磨人,總是在他的身上滾來滾去的,好像裡面藏着許多耐人尋味的東西。

  好吧,唐宋承認,吃了人家的嘴短,有點心懷鬼胎,或許丈母娘見女婿會好過一些,但是老丈人見姑爺,這話怎麼說呢,總之心情是忐忑不安的,唯恐一個不善,露出馬腳,關心則亂呗!

  辦完這件事情,唐宋又回到了自己的臨時搭建“藥房”裡,推開房門,一股子刺鼻的草藥味迎面撲來,擱着普通人聞到這樣的味道,不皺着眉頭捂住鼻子逃跑就不錯了,而他卻仿佛享受般的使勁聳了聳鼻翼,神情間還極其的陶醉,是的,就是陶醉,對于他來說,身處于各種中藥材之間,簡直跟回家沒有兩樣,那是關于童年乃至少年的銘刻記憶,一輩子都忘不掉。

  老頭,你現在還好嗎?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恨過你,就是很想抽你,等着我,我會回去看你的,帶着我的娘子軍團,一人一口吐沫,直接淹死你丫的。

  想到得意的地方,唐宋的嘴角不禁往上勾勒出一抹邪惡的笑容,想來心中沒想什麼好事兒。

  唐宋彎下腰,從一排簡陋的藥材櫃底下掏出一個皮囊,直起身子打開,從裡面倒出七八個有小手指頭指肚大小的銀色珠子,滾動在手心中賞玩着,沒錯,這就是他這兩天閉門造車鼓搗出的秘密武器——十香軟骨散,隻需要運功捏破外皮,散出裡面的藥粉,聞到香味者,無不筋軟骨酥倒地,哪怕敵人是金剛不壞之身,也要躺倒在這條小河裡,成為他的褲下之臣。

  十香軟骨散,這名字取的多麼富有詩意畫意啊,他不是沒有想過将這個名字改成九香蕩漾散或者大力金剛萎哥散,可是左右想想,貌似還是這個名字比較文雅,所以隻好抛棄了心中的yy,撿了這個現成的名字。

  當然,千萬不要小瞧了十香軟骨散的藥力,看似溫和,實則霸道無比,隻需要在裡面再添加一點小藥,便可以立即變成天下最為劇毒之物,而且殺人于無形,死者絕不會出現七孔流皿上蹿下跳等少兒不宜的情節,隻會死的非常安詳,像是歡樂死那般,嘴角帶着笑容,安然入夢,雖然能不能夠用到尚在兩說,但是有備無患是不會有錯的,世界殺手排行榜第一的帝王,會有那麼好對付嗎?換一種說法就是,老子能告訴你我很怕死嗎?

  “是不是把你爽了就不老實了?”唐宋一邊說着話,一邊控制着小羞羞繼續點頭。

  “呀,還能變大?”花珰捂住小嘴兒,估計是沒見到過這種特技,有些新鮮。

  唐宋摟住她的肩膀,将她扳回床上,移動大臉到她的眼前,看着她撲閃的睫毛,笑着問道:“怎麼回事兒,不服氣?”

  花珰搖搖頭,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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