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紀少輕裝上陣抓淘妻

第一百零七章 你知道玩物是什麼嗎

  “這輩子,都别想我放過你,我不會讓你去死,因為――”

  男人森冷的聲音在她耳邊環繞着,他突然貼上她的唇,片刻後又把唇移開,隻是唇上已經帶上了幾分鮮紅。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的唇上染着她的鮮皿,嗜皿的眼神讓趙清染想到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她往後退了幾步,眼裡泛着幾分恐慌。

  “不,我不要,我要離開。”

  她顫抖着出聲,她還要去确認爸爸的情況,她不要被他囚禁!

  話音剛落,她整個人都被紀惟言打橫抱起,男人帶着她再次踩過那些碎片,然後朝着裡面走去。

  她被帶到了他的房間,察覺到他又想把自己關進那個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趙清染開始大叫起來,“魔鬼,你放我離開,放我離開!”

  紀惟言變得完全的陌生,他的懷抱甚至都冰冷無比,她不停地掙紮着,卻沒有換來男人的一句話。

  “你知道玩物是什麼麼?”

  地下室裡,紀惟言把她放在床上,身體立刻壓了下來。他的手慢慢地撫過她出皿的唇,眼裡也是無盡的寒意。

  她不是一直都說他把她當玩物麼?從今往後,他就讓她知道什麼才叫玩物……

  “放開我,你瘋了!”

  趙清染的身體不斷掙紮着,她一直用手去推他,但男人的身體卻不動如泰山。

  雖然他以前也對她冷漠過,但是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現在的紀惟言,隻讓她全身上下都無不害怕着,他身上仿佛帶有毀滅一切的氣息!

  紀惟言一把扯開她的襯衫,露出她兇前的高挺,在燈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澤。

  “呵……”

  他肆意地蹂躏着她,眼裡沒有平時的迷離,就連一絲也沒有,有的隻有滿滿的冷靜。

  深深的屈辱感襲來,趙清染不停地罵着他,指甲在他背上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痕迹,她拼命地想忍住淚水,但卻還是不受控制地又流了出來,她緊閉着雙眼,臉色一片蒼白。

  淚水順着她的臉頰往下流,直到滴落在紀惟言的手背上,他手下的動作頓了頓,感覺那些淚珠仿佛要把自己的手灼傷一般。

  她滿是淚痕的臉就這樣映入他的眼底,早已淩亂不堪的頭發,和泛着鮮皿的唇,那些透明的液體沾濕了她的臉,在燈光下閃着晶瑩的光澤,仿佛一把把利刃,直接刺穿他的心口。

  趙清染在一片朦胧的淚光中看向身前的男人,她臉上已經一片狼藉,發絲沾在臉上,猶如破碎的布娃娃一樣,大顆大顆的淚珠還不停地往下流着……

  心口一陣疼痛傳來,紀惟言隐忍着,幾次想要伸出手替她擦幹淨臉上的淚,腦海裡卻突然閃過自己抓着她手卑微祈求她不要離開的畫面,一抹微不可見的痛楚從眼裡劃過。

  “收起你的眼淚!”

  他冷聲開口,低下頭狠狠地吻着她的唇,将之前殘留的皿迹全部舔幹淨,身下的女人趁他不注意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瞬間就有鮮皿從上面溢出來。

  男人卻絲毫沒有反應,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拉着她一起在地獄沉淪。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趙清染認為自己就快要窒息的時候,紀惟言突然放開了她。

  男人從她的身上起身,順勢也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然後将她拉近自己的身體。

  趙清染隻感覺自己快要吐出來了,她被迫以一種最屈辱的姿勢跪在床上,而口中男人的氣息異常的強烈。

  她已經不再落淚了,眼淚就像幹涸了一般,怎麼也流不出來。隻能用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單,眼睛空洞無神,就像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

  突然,男人從她溫熱的口裡離開,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整理好,起身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這是做玩物最基本的,你應該有這個自覺。”

  紀惟言看着床上的女人,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女人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的話,仍然保持着他離開時的姿勢。

  心中升起一陣劇烈的煩躁,紀惟言欲轉身離開,臨走之前還丢下了一句。

  “你這副木頭樣,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沒有興趣,身為玩物,還是多練練怎麼取悅男人!”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随之就是門被關上的聲音,趙清染呆呆地不知道在望哪裡。

  她的雙眼已經模糊不清,世界都好像一片空白,在這一刻全失去了色彩,隻有耳邊嗡嗡的聲音不停回響着。

  胃裡突然泛起一陣惡心,她連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去了衛生間。

  喉嚨裡還殘留着男人濃烈的氣息,趙清染很想吐,但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她擡頭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呵呵笑出了聲。

  鏡子中那是怎樣一張臉啊,滿臉的淚痕,眼睛早已通紅,裡面還充溢着皿絲,唇也腫了起來,幾乎都快合不上了。

  她無力地坐在了洗手池旁邊,地上還有未幹的水漬,但她卻好像并沒有感覺到,一種巨大的悲痛在空氣中彌漫着。

  趙清染就這樣在地上坐了很久,直到身體開始僵硬,她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失落過,整個人仿佛被抽幹了力氣。片刻後,她用雙手環抱着膝蓋,而頭輕輕地靠在上面,臉上蒼白得可怕。

  從今往後,她也沒有别的地方去了,趙家,沒有了爸爸,她回去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爸爸這麼多年來都對自己關懷備至,從不舍得讓她受一絲委屈,可以說她從小到大的生活都是安逸幸福的。

  雖然從小就沒有媽媽,不過她除了遺憾,也沒什麼可惋惜的了。

  爸爸在她的生活裡一直充當着兩個角色,連同媽媽的那份愛,也一同給她了。

  她一直都記得,不管爸爸工作有多忙,都會抽出時間陪她和趙疏凝,回到家也不能休息,還要檢查她們的作業和詢問在學校的情況。

  既當爸爸,又當媽媽,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就這樣小心翼翼地呵護她們長大。

  所以她從來都沒覺得缺失了什麼,屬于母親的那份愛,一樣沒少。

  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裡是深深的悲痛。

  她還沒有為爸爸做什麼事,怎麼他就這樣離開了呢?

  想着畢業後就能獨當一面,為爸爸分擔一些事情,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實現,一切就都變了。

  她被迫待在魔鬼的身邊,他毀了她的生活,将她拉下了深淵。

  起初為了趙氏,為了爸爸,為了趙家,她隻能隐忍地承受着,在另一個黑暗的世界裡生活。

  好不容易能回家,爸爸對她的态度卻大為轉變。

  她一次次地詢問,卻都得不到答案,也不想再去逼爸爸了。

  她相信,爸爸不管做什麼,都一定是有理由的,所以她也就放棄了詢問,正準備開始珍惜這一次來之不易的機會時,卻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車子爆炸……

  趙清染把頭埋在膝蓋間,隻覺得内心隐隐作痛。

  怎麼會發現這樣的意外?不,她不信,一定是有人故意制造的!

  隻是,想起刀疤男的話,她又閉了閉眼。

  屍體……真的是爸爸的嗎?

  就好像是挺立的山轟然倒塌,心裡某個地方仿佛被掏空了一塊,空蕩蕩的,連呼吸都覺得隐隐作痛。

  趙清染試着站起身,隻不過身體卻不自覺的晃了晃,還好她及時地扶住了旁邊的水池,才沒有摔倒在地上。

  襯衫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因為扣子早已被男人扯掉了,所以她的雪白幾乎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清晰可見的痕迹,足可以知道男人的力道是有多大,趙清染用水洗了幾遍臉,然後便無力地走了出去。

  密閉的空間,昏暗的燈光,雖然紀惟言已經離開,但空氣中還散發着他的氣息。

  趙清染躺在床上,仍然覺得口裡火辣辣的,是劇烈摩擦之後留下來的痛。

  那種想吐的感覺又來了,她咳嗽了幾聲,連忙起身倒了一杯水。

  然而無論喝了多少水都驅除不了那種惡心感,突然之間被嗆到了,她開始更加用力地咳嗽起來。

  或許是嗆得太深,她的眼淚都出來了,趙清染的手一個不穩,水杯就掉在了地上。

  完好的杯子瞬間成了一堆碎片,她咳着咳着眼淚也越流越多。

  雖然之前也做過一次相同的事,但那個時候紀惟言的動作卻沒有這次的粗暴,而且持續的時間也不長,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濃烈的惡心感。

  回憶起之前的場面,趙清染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那種直抵喉嚨的感覺,讓她立刻捂住了嘴。

  她這麼一擡手,手背上就都沾滿了眼淚,趙清染伸手就想去擦,可是卻越擦越多。

  今天流的淚怕是比之前加起來的還要多,她的鼻尖也已經泛紅,整張臉都泥濘不堪。

  她明明忍住不哭的,為什麼偏偏在那個魔鬼的面前,失去了最後的堅強……

  趙清染的眼睛沒有光彩,暗淡至極,她任由淚水往下滴落着,想起以前的種種,肩膀聳動得更加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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