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紀少輕裝上陣抓淘妻

第二十五章 小家夥,我好矛盾……

  臉,脖子,鎖骨……一路向下,毛巾所到的地方冰冰涼涼的,她開始不再亂動了,正當安心享受着對方的‘服務’時,對方突然停下了。

  随即額頭被人輕輕地靠了靠,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到了她臉上。對方歎息了幾聲,然後又拿起毛巾,開始擦拭她的肩頭。

  趙清染此時穿的是一件寬松的睡裙,領口很大,所以對方隻是輕輕一扯,就使她的肩膀暴露在了空氣中。

  紀惟言拿起毛巾替她擦着肩頭,感受到她身上黏糊糊的,想了想,還是把她的睡衣半褪到了腰間。

  觸及到她如玉般無暇的皮膚,以及兇口處飽滿挺立的起伏,他眼眸微微有些深,手下的動作也頓了頓。

  因為發着燒,所以她的皮膚帶着點粉紅,雪白的起伏幾欲晃花他的眼,紀惟言低歎了一聲,繼續替她擦拭着上身。

  好不容易艱難地擦完了上半身,他把她的衣服推上去,望向她下面修長的雙腿,又忍不住扶了扶額。

  這完全就是考驗他的克制力……

  紀惟言再次把她睡裙的下擺推上去,露出她筆直纖細的長腿,他認真地替她擦着腿,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光滑的皮膚,他深吸了口氣,然後自嘲地笑笑。

  他對于這方面的自制力一向是很強的,如果不想,就算是對方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會有半分感覺。可偏偏就是床上的女人,哪怕什麼都不做,他也想和她親近……

  好不容易替她擦完了身體,紀惟言幫她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随即就聽到一道幹澀的聲音,“水……”,他連忙拿過桌子上的水,把她扶了起來。

  喂她喝完了水後,他又脫了鞋上床,從背後輕輕地抱住了她。感受到她身上的溫度,他又把她抱緊了些。

  因為怕趙清染半夜有什麼事,所以紀惟言幾乎都沒怎麼睡着,一直觀察着她的動靜。中途喂她喝了好幾次水,也幫她擦了好幾次汗,摸到她額頭的溫度似乎漸漸降了下來,他這才放心地閉起眼睛微微眯了會。

  清晨的陽光照進房間裡,在光潔的地闆上灑下一圈圈光暈,趙清染朦朦胧胧地睜開眼睛,然後扶了扶頭。

  她居然發燒了?她似乎記得,自己好像打了點滴……

  身後傳來淺淺的呼吸聲,她一怔,不禁向下望了望。

  一隻修長有型的手正搭在自己腰間,骨節分明,非常漂亮,她自然知道這手是誰的,于是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紀惟言,他怎麼會在這裡?

  隐約記得昨天晚上似乎有人在照顧自己,趙清染眼裡閃過一絲複雜。

  是他?

  雖然意識不清醒,但她還是能感覺到,有人在喂自己喝水,還不停地摸她額頭……他假心假意地搞這些做什麼?真當自己是一個玩物麼,想怎樣就怎樣?開心的時候就逗逗,不開心的時候就随便當作一個發洩的工具?

  想到這裡,她不禁推了推他的手,沒想到身後的人卻把她翻了過來,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你……”

  趙清染剛想說什麼,目光在觸及到紀惟言的臉後,不禁微微一愣。他俊美的臉離她很近,她甚至都能看清他濃密的睫毛,他應該還沒醒,雙眼緊緊閉着,性感的薄唇抿起了一些,皮膚甚至比女孩子的還要好。

  睡着了的紀惟言,不再給人巨大的壓迫感,他的神色有些疲倦,眉頭微微皺起,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臉上閃現出一絲悲痛。

  悲痛?趙清染自嘲地笑了笑,她應該是看錯了吧,像紀惟言這種人,怎麼可能有這種情緒?他就是個魔鬼,在他眼裡,又有什麼是會讓他感到悲痛的?

  想到這裡,她又不耐煩地推了推他,見他還是沒動靜,她強行掰開了他的手,正準備坐起來的時候,紀惟言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寶貝。”

  他深邃的眸子直直地望向她,聲音帶着幾分清醒過來的慵懶和沙啞,見她要起身,他大手一伸,就把她拉了回來。

  “頭還痛麼?”

  他極其自然地把手伸到她額頭碰了碰,感覺到沒有昨天那麼燙了,嘴角也微微勾了勾。

  昨天照顧了她一夜,還好燒差不多快退了……

  不過,他後來怎麼睡着了?紀惟言扶了扶頭,想起自己看到天快亮了,打算微微眯幾分鐘,沒想到居然睡了這麼久?

  趙清染沒回答,隻是說了一句毫不相關的話,“放手。”

  “你想去哪?”

  紀惟言再次看向她,目光裡多了一絲寒意。自己一直照顧她,她卻連一句謝謝都沒有?而且這麼一大清早的,她想去哪裡?

  抱着她的手臂不禁緊了些,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趙清染見他絲毫沒有要放開自己的樣子,忍不住冷冷地答了一句。

  “去衛生間,怎麼,你也要去?”

  聽到她的話,紀惟言這才放開了她。得到自由後,趙清染立即起身,急匆匆地往衛生間跑去。

  因為打了點滴,她早就想上廁所了,如果紀惟言還不放開她的話,她沒準就要憋不住了……

  上完廁所後,她又順便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本來想洗個澡的,卻發現昨天穿的衣服已經換掉了,而且身上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黏膩。模糊中想起了那條冰涼的毛巾,她的臉上不禁有些複雜。

  從衛生間出來後,趙清染發現紀惟言早已穿戴整齊,他穿的是一件淺藍色的上衣,下面是一條米色的長褲,很簡單的裝扮,卻被他穿出了一種尊貴的感覺。

  紀惟言很少穿這種衣服,大多時候都是襯衫長褲,所以她看見他的第一眼,不禁略微愣了愣。

  注意到她的目光,紀惟言朝她走過來,手中還拿着一根溫度計。

  “量一下體溫。”

  雖然她的氣色是比昨天好了不少,不過還是要确定一下的,他挑了挑眉,也不管她接不接,直接塞到了她手裡。

  趙清染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發燒了,雖然現在頭不那麼痛了,但還是有些暈的,所以她也沒有拒絕,拿起溫度計坐在床邊量了起來。

  紀惟言看到她乖乖地坐在床邊,才滿意地走到房内的小型書架旁,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他随意地翻着書,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在他精緻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他懶懶地靠在書架前,上衣的袖子挽了一些起來,挺直的鼻梁,完美的唇形,讓人情不自禁地就被他吸引。

  趙清染看着他這幅道貌岸然的模樣,心裡不禁有些嘲諷。這麼一個魔鬼,有着一副再好的皮囊又怎麼樣?

  “寶貝,上次你怎麼知道房裡有地下室?”

  紀惟言突然開口,臉上看不出情緒。趙清染皺了皺眉,不知道他怎麼提起這件事來,正在她沉默的時候,他又再次開口了。

  “别再想着逃跑了。”

  紀惟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還有,幫助你逃跑的人,下場也是很嚴重的。”

  他又深深地看了她幾眼,不知道什麼意思,卻讓趙清染的心一顫。想起之前蘇遠遭受的種種,她眼裡閃過一絲憤怒。

  “來,給我看看。”

  紀惟言無視她的眼神,朝她伸出了手。趙清染并不想給他,自己拿出來看了一眼。

  37.3,她不禁舒了口氣。

  剛看完,溫度計就被搶走了,紀惟言認真看了看上面的溫度,過了一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又擡眸看向她。

  “你體質太弱了,以後我會找營養師來,專門負責你的飲食。”

  她這麼瘦,平時就覺得嬌小,就連很普通的發燒,也能昏迷不醒,照這樣下去,如果以後身體出了别的問題,那豈不是更嚴重?

  “我的女人,沒有一個像你這麼瘦的。”

  趙清染聞言不禁冷笑一聲,“紀總,我不是你的女人。”

  他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他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她的身材評頭論足?還他的女人?想想這個稱謂就覺得惡心。

  “做了這麼多次,還不是我的女人?”

  紀惟言靠近床邊,俯身看向了她,眼神銳利得仿佛要将她看穿,趙清染嘲諷地勾了勾唇,擡頭對上他的眸子。

  “紀總,你可能忘了,我隻是你的玩物。”

  她刻意加重了玩物兩個字,毫不掩飾的嘲諷意味,讓紀惟言看向她的目光更深了。

  “你是在介意自己的身份?”

  他嘴角的笑意逐漸加深,眼神也有些熾熱,雖然知道她的意思,但很明顯,他就是在故意曲解她的話。

  “身份?”

  趙清染不屑地揚了揚嘴角,似乎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尖銳地回道。

  “有什麼好介意的?”

  如果說最開始還恨不得他去死,為他将自己囚禁起來而憤怒不已,現在,卻已經慢慢淡然了,他就是個魔鬼,總有一天,她要讓他付出代價……

  紀惟言将她的神色盡收眼底,他盯着她的臉,眼神更深邃了些。他沉默了會,然後緩緩開口,低沉的聲音響徹在房間裡。

  “清染,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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