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我是最适合你的男人
想到有這個可能性,他直接把她的身體翻轉了過來,一個大力,就讓她坐在了他腿上。
當然,整個過程,都避開了她的傷口。
“看過這麼多?嗯?”
他重重咬上了她的耳垂,手也漸漸下移,直接伸進了她衣服裡面。
“還真是太小看你了。”
帶着些許怒意的聲音,同樣也加重了手下的力道,紀惟言擡起頭,另一隻手直接擡起了她的下巴。
“回答!”
一想到她看過那麼多男人的身體,他就滿滿的不悅,男人,她能看的隻有他!
“看過又怎樣?沒看過又怎樣?”
趙清染毫不畏懼地對上他的視線,無視他眼中的寒意,接着又自顧自地開口。
“你不是也看過?”
這句話隻是随口一說,沒想到紀惟言卻突然大笑了起來,她頓時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怎麼好好的就笑出來了!
“好了,寶貝,我保證,以後都不看了。”
紀惟言勾了勾唇,不過手下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止。
“不過,如果被我發現你以後再偷看……”
他哼了一聲,威脅道,“後果你知道的。”
極其正常的一句話又被他曲解了,趙清染也懶得解釋,反正以他的思維,總能把好好的一句話往各種方面想。
“聽到了沒有?”
見她不說話,他有些生氣地在她臉上捏了捏,趙清染拍開他的手,從嗓子裡擠出了一句。
“聽、到、了。”
誰知道她話音剛落,男人就湊了過來,貼在她耳邊說道。
“改天我們也可以試試電影裡的玩法。”
“!”
幾聲低笑響起,随即一道性感至極的聲音又傳入耳中。
“讓寶貝你親身體驗一下……最後再看看哪種才會讓你滿意。”
成功的換來了她一記冰冷的眼神,不過卻能看見她微微泛紅的耳根,紀惟言滿意地收回了手,片刻後,他狀似無意地開口。
“我比你大三歲。”
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提這個,趙清染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和自己猜測的也差不多了,但紀惟言外表給人的感覺卻和他的年齡十分不符合。
因為以他身上的強大氣場,普通人起碼都要練個十來年才能達到,而他卻似乎是與生俱來的,這也難怪,一眼看上去就會覺得他特别成熟。
而待在他身邊這麼久,趙清染也算是知道了,這個男人――和外表看上去的完全不一樣。
腹黑,幼稚,纏人,而且話還特别多……
讓人都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當然,不管真正的他是什麼樣的,她都沒有半分興趣。
“‘嗯’是什麼意思?”
聽到她的回答,紀惟言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都把年齡告訴她了,她就回答他一個“嗯”?
“沒什麼意思。”
聲音有些不耐煩了,見他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她才又緩緩答了一句。
“就是代表,我知道了。”
他還要她說什麼?她又能說什麼?難道還要對他的年齡發表各種看法?
“根據調查,男人比女人大三歲是最佳的。”
“哪個調查?”
她隻聽過,男人比女人大五歲才是最好的,真不知道他此刻的這個三歲是從哪裡來的?
紀惟言絲毫沒有被拆穿的窘迫感,反而更是鎮定地給出了一句。
“一個特别出名的調查,你不知道?”
趙清染眉頭皺了皺。特别出名?她怎麼不知道?
“反正你現在知道了。”
某人依然極其鎮定,“所以,我是最适合你的男人。”
“就算是你說的那樣,那和你相同年齡的男人多了去了,豈不是每個都是最适合我?”
趙清染覺得他說話根本就毫無邏輯性可言,誰知道她的這一番話卻惹來男人在她耳垂上的一陣啃咬。
“你敢找其他男人試試?我說最适合就是最适合!”
紀惟言盯着她的臉,說出口的話滿滿的威脅。
然而回答他的卻隻是趙清染一個淡淡的“哦”字。
“料你也沒有那個膽子。”
把她這句話當做了默認,他又輕輕哼了幾聲。
“還痛不痛?”
他問的是她膝蓋上的傷,趙清染輕輕應了一聲,“好多了。”
的确是好多了,疼痛感漸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清涼。
看來之前擦的藥膏,還是很管用的。不過說起藥膏……
“你之前是怎麼幫我揭掉臉上的人皮面具的?”
她狀似随意地詢問,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她怎麼差點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呵……”
紀惟言的神色有幾分漫不經心,他微微眯起了雙眸,目光不知道望向了哪裡。
“小玩意而已,需要有多複雜?”
人皮面具這種東西,對他來說是早就看膩了的東西,況且那個女人給她貼在臉上的,還隻是極其劣質的東西而已。
隻是用普通的混合藥水就能揭開,的确是沒有多複雜。
“小玩意?”
趙清染微微皺了皺眉。人皮面具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可不是小玩意,畢竟隻是聽說過而已……
“上次你臉上的,做工極其粗糙,和皮膚的融合性更是差,改天我讓你見見最上承的。”
聞言更是眉頭緊皺。這種東西,還分好的差的?而且,這個男人為什麼會懂得這麼多?
趙清染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始終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他,紀惟言逼近她,沖她挑了挑眉。
“怎麼?”
猶豫片刻,還是問出了口,“你,是不是真是混黑道的?”
唯一能想到的,也隻有這個可能了。
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一般,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害怕?”
“放心,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聲音帶着幾分意味深長,在她的下巴處摩擦了一會,他才終于放開了她。
趙清染一時思緒萬千,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随手關掉網頁,紀惟言的目光落到之前給她看的那個視頻上,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房間的窗簾早就已經被拉開了,落地窗也染上了幾絲明亮的光輝,外面的天看起來也是異常的藍。
又是一個大晴天。
紀惟言關上電腦,随後起身,又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去哪裡?”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着實讓趙清染怔了一下,于是便問出了口。
就這樣抱着她出門,紀惟言低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帶上了幾分戲谑。
“怎麼,舍不得離開房間?”
潛意識就是說――她難道想一直和他待在房間?
趙清染臉一沉,就不再搭理他了。
空氣中散發着清新的花香,台階上面也鋪滿了一層花瓣,雖然此時陽光正烈,但因為别墅裡幾乎處處都種滿了花草樹木,所以路上差不多都是一片陰涼。
在濃重的樹蔭下,趙清染望了一眼周圍,然後緩緩詢問道。
“怎麼種這麼多花?”
走到哪裡,幾乎都能看見花的影子,而且遍地都是這種粉色的花瓣。似乎,别墅裡種的花都是這一種。
回應她的是一聲淺淺的笑,男人的聲音在風中飄散着。
“是不是很美?”
抛開别的不說,這種花――的确很美。
風輕輕的吹過,将那些花從枝蔓上吹了下來,然後又灑落到地面,席卷起一地的粉紅,有些甚至都落在了她和紀惟言的身上。
“你,不覺得有些熟悉?”
紀惟言若有所思地開口,低着頭觀察她的神情。
“為什要覺得熟悉?”
淡淡的聲音,猶如她此刻的表情,平淡無波。
眼裡閃動着不知名的情緒,紀惟言抱着她往前走,語氣有些意味不明。
“花,是為一個女人而種的。”
下意識地低頭去看懷裡女人的反應,沒想到女人卻極其鎮定,絲毫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幾絲煩躁感在心頭湧現,他啞着聲音出聲道,“不說點什麼?”
“我能說什麼?”
趙清染的神情帶上了幾分嘲諷,“說你很癡情?為了一個女人到處都種滿了花?”
“還是,說你原來也是有心的?”
“寶貝,原來在你心裡,我是沒有心的?”
紀惟言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聲音也低沉了幾分。
“心,這東西,你難道有?”
無視他難看的臉色,趙清染繼續嘲諷出口。
如果他有心,就不會對她做出這麼一系列的事,就不會不顧她的感受,強行把她抓來身邊。
随随便便就決定别人的命運,多少人因為他一句話或者一時的心情而遭受各種懲罰,他就是個冷皿動物!
“我看沒有心的是你!”
想不到的是,紀惟言冷着臉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她放了下來,然後一個人大步邁着步子離開了。
趙清染突然被他放下來,猝不及防的扭了一下腳,看着他遠去的背影,眉頭不禁皺得緊緊的。
“發什麼瘋啊!”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前面的男人聽見,但她卻毫不在意,反而又繼續說了幾句。
“什麼爛脾氣!”
“簡直是極品……真是無語。”
不就是說他沒有心?怎麼就莫名其妙的?還說沒有心的人是她,真是搞笑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