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紀少輕裝上陣抓淘妻

第六十七章 年齡的差距更大了

  好不容易跑完了一圈,她看見旁邊有個休息的地方,立刻就往那邊跑了過去。

  别墅裡到處都有眼前的這種涼亭,設計簡單,卻有一種低調的奢華。趙清染剛想坐下,一道聲音就傳了過來。

  “不知道運動完不能立刻坐下?”

  相比起她的大喘氣,紀惟言似乎沒什麼感覺,依舊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他一把拉過她,讓她站在了自己旁邊。

  趙清染身上已經黏黏的,衣服也自然而然的貼在了身上,雖然上衣比較寬松,但還是能看清一個大緻的輪廓。

  因為剛跑完步,所以她的兇口也微微的起伏着,就像帶有了命力一般,紀惟言不經意地瞥到了一眼,隻覺得自己的呼吸也沉重了幾分。

  身邊的女人是妖精變的嗎?怎麼什麼都不做,就能輕易讓自己有感覺?

  控制力極強的他,在品嘗過她的美好滋味後,就像吸毒上瘾了一樣,輕而易舉就能被她撩撥

  趙清染當然不會想到他的旖旎心思,她現在隻覺得累,雙腿沉重的要命,隻想找個地方坐,偏偏紀惟言又緊緊抓住了自己的手。

  既然不能坐的話,那還算什麼休息?

  她的情緒都寫在了臉上,紀惟言湊過去,冷不丁來了一句,“怎麼才一圈,你就累成這樣了?”

  趙清染冷着臉不說話,此刻她又累又氣,想到還有兩圈在等着她,隻覺得心情都煩躁了起來。

  “我說過,跟着我,你所有的壞習慣都要改掉。”

  紀惟言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心裡本來就有一團火,聽他這麼一說,不禁燃燒的更加劇烈了。

  “你能不能别管這麼多!”

  無論大事小事都要管,吃飯要管,穿衣服要管,發脾氣也要管,他以為她就是一團面粉,想搓成什麼形狀就搓成什麼形狀?

  紀惟言聞言挑了挑眉,高大的身影逼近了她,“你是我的,頭發,皮膚,全身上下,無論哪裡,都屬于我。”

  極其霸道的語氣,再加上周圍冷峻的氣勢,趙清染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但還是擡頭對上了他的視線,嘴角輕輕一勾,随即一陣笑聲就在空氣中響起。

  聽到她的笑聲,紀惟言不禁眯了眯眼,眸子緊緊地盯着她,似乎在等待着她接下來的話。

  “呵如你所言,你得到了我的身體。”

  略帶嘲諷的語氣,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不屑,“當然,也僅限于此了。”

  他的身份神秘,她深知自己不能和他抗衡,盡管身體已經失守了,但她的心裡,對他充滿的永遠隻有恨。

  “僅限于此?”

  把這句話重複了一遍,紀惟言周身的氣息快要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他的眼裡湧動着不知名的情緒,出口的聲音也異常強勢。

  “寶貝,僅僅是這個,我還是不滿足的”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臉,那張臉十分的勾人心魄,眉眼間皆是說不出的風情,“不光是你的身體,你的心,也必須給我。”

  他低頭看着她,突然很想在這張臉上看到别的情緒,隻屬于他的情緒

  簡單來說,他想看到她愛上自己後,會是怎樣的表情

  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内心一直都無比渴望,她的心,隻能為他保留。

  趙清染看都沒看他一眼,邁着步子出了涼亭,他這種自戀的話,她已經聽了很多遍了,一直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哪裡來的自信!

  既然紀惟言規定了要跑三圈,她咬咬牙跑完就行了,與其讓他用各種方式來威脅她,倒不如就這樣硬着頭皮跑。

  所幸他昨天晚上沒有碰自己,不然今天肯定腿軟。

  依舊是小小的步子,隻是比之前要快上那麼一點,這個時候太陽已經完全出來了,在地面上投出她的影子,趙清染就這樣迎着晨曦慢跑着。

  紀惟言望着她的背影,淺淺地勾了勾唇,陽光在她的身上灑下了一層金色,配合着她的動作,女人腦後的辮子一跳一跳的,盡顯青春活力,就仿佛初升的朝陽。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的眼裡閃過一絲複雜。

  他比她大三歲雖然差距正好,但因為趙清染長得比較顯小,這樣看來感覺年齡的差距更大了。

  特别是她現在這幅樣子,再對比一下自己

  紀惟言的臉色不禁陰沉了幾分。

  她會嫌他太大了麼?

  想到這裡,他也随之出了涼亭,大步跑到她身邊,和她并肩前行着。

  因為隔的很近,所以紀惟言自然而然的聽到了身邊女人沉重的喘息聲,她紮着的頭發已經有些散了下來,黏在了白皙的脖頸處,他眼眸一深,然後狀似無意地開口詢問。

  “你猜我多少歲?”

  本來正專注于跑步的趙清染突然聽到他這句話,眉頭不禁皺了皺。

  好好的跑着步,他怎麼冒出這麼一句?

  側頭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然後又轉過頭,整個過程始終都是面無表情。

  紀惟言見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本以為她會說什麼,但沒想到她什麼都沒說,直接加快步子從他身邊跑了過去,臉上不禁現出一抹怒意。

  她剛剛的眼神,什麼意思?

  男人的步子很大,幾步就追了上去,感覺到他又追了過來,趙清染還沒開口說什麼,就聽到旁邊男人隐約不悅的聲音。

  “回答我的問題!”

  問題?剛剛那個關于他多大的問題?

  “跑步的時候――我不想說話。”

  她的喘氣聲很明顯,明明就已經累到極緻了,他還在這裡問她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嗓子幹澀的不行,他能不能别在旁邊叽叽喳喳?浪費她的力氣!

  紀惟言聞言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但聽到她越來越重的喘息聲,也就強壓住内心的憤怒,不再說話了,不過腳下的步子邁的更大了,沒過多久就和她拉開了一段距離。

  看着他逐漸遠離的背影,趙清染的眼角不禁抽了抽。

  為什麼會覺得此刻的他居然有些幼稚?

  一個人跑在後面,背後的衣服黏在身上實在是難受,腳步也不禁慢了下來,她擡手擦了擦額頭,感覺兩條腿已經跟棉花一樣,怎麼也提不起力氣。

  望着前面空曠曠的一片,她咬咬牙,繼續往前跑了幾步,然而腳下卻突然被什麼東西拌住了,“撲騰”一聲,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

  “嘶”

  趙清染掙紮着坐起來,控制不住地叫出了聲,膝蓋處傳來一陣陣疼痛,她低頭看去,隻見自己的膝蓋處已經磕破了一道不小的口子,這個時候鮮皿正不斷地往外流着。

  而旁邊還有幾塊尖銳的石頭,在草坪裡雖然不算很起眼,但是體積也不小。這些石頭的上面都凹凸不平,而且頂端還無比尖銳,所以膝蓋才不可避免的會被傷到。

  除了膝蓋的傷外,她的手臂也有一些輕微的擦傷,趙清染看着皿流不止的傷口,微微皺了皺眉,幾次想試着站起來,雙腿卻都使不上力。

  而早已跑到前面去的紀惟言沒有聽到腳步聲,不由得停下來回頭望了一眼。恰恰就是這麼一眼,他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趙清染。

  下意識地以為這個女人在偷懶休息,他大步走了過去,本來想要出口斥責幾句,卻在看見她仍流着皿的膝蓋時,神色都不禁一變。

  “受傷了?”

  他幾乎是立刻就蹲了下來,大手撫上她的腿,小心翼翼地察看着她的傷勢。

  隻見她的膝蓋處已經磕破了皮,鮮皿正不停往外流,看起來有些皿肉模糊。

  紀惟言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看見一旁的“罪魁禍首”,一個用力,就把那些石頭踢得遠遠的。

  一見他這個動作,趙清染眼角不由得又抽了抽。踢石頭這得有多幼稚?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怕是怎麼也無法相信,像他這種男人,居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我抱你回去。”

  聲音隐約帶着一絲怒意,卻又可以聽出裡面滿滿的心疼,紀惟言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把她從地面上抱了起來。

  她就這麼被他抱在懷裡,手被迫環着他的脖子,兩個人的呼吸交纏着,讓趙清染的頸間不禁癢癢的。紀惟言抱着她往前走,邊走還邊說了一句。

  “多大的人了,都不看腳下的?”

  語氣帶着些許斥責,她頓時就不悅起來,還沒開口說什麼,就聽到他又繼續說了一句。

  “跑個步也會受傷,你是瓷器做的?”

  一聽他這句話,趙清染瞬間就沒好氣地出聲道,“你不讓我跑步就不會受傷了!”

  就怪他,逼着自己來跑步,累的死不說,還落的一身傷!

  傷口還隐隐作痛,加上本來雙腿就酸軟,身上還出了一身的汗,心情早就糟糕透了,而這些都是因為他!

  “這樣說還怪我了?”

  聽着她的指責,紀惟言咬了咬牙,随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低頭看了她一眼,嘴角邪肆地勾了勾,然後意味深長地開口。

  “還說你不是瓷器做的?當初隻是碰了你你就受傷了,身體可真是嬌弱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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