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不好好搞科研就要繼承億萬家産

第504章 嗯,對,好。

  “你能不能,”傅枝抿了下唇,氤氲着霧氣的一雙杏眼一眨不眨的看他,“不要總親我?”

  厲南禮咳了聲,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不是親。”他說,“哥哥在教你學習,接吻也是學習。”

  他說着,透過玻璃窗看見小狼崽子一雙不帶任何感情的眸子。

  真是稀奇。

  厲南禮捏了捏小姑娘的耳垂。

  ‘食人花’案件裡唯一一個的幸存者,在國際重案組待了一年才被遣返歸國,竟然還能保留作為人的,那麼一絲絲微弱的情感。

  ――

  傅枝和厲南禮的航班都是一點這一趟,兩個人一早就上了飛機。

  陸予安在便利店又坐了片刻。

  離開時,飛機場内傳出一陣飛機轟鳴的噪音。

  巨大的飛機在天邊劃過一道氣流。

  他擡頭去看。

  身邊的司機關切,“小少爺是在擔心傅枝小姐嗎?”

  “沒有哦。”陸予安笑了下,笑意不達眼底。

  祥雲街是暴/亂聚集頻發的一條街區,比起擔心小堂姐,陸予安更期盼的則是,堂姐身邊的男人,最好,一輩子不要回來。

  這樣,誰也搶不走小堂姐了。

  ――

  與此同時,飛機上。

  厲南禮把人員重新部署安置,分成三隊。

  這和江錦書之前的安排大相徑庭,聽到劉覓的話,江錦書幾乎無法置信,“你這個意思不就是說,南禮相信傅枝的話,認為鄭家的老爺子裝病,多派一隊人馬去送他最後一程?”

  沒想到這個傅枝,為了彰顯自己,竟然真的把厲南禮拉出去吹枕邊風!

  鄭老爺子得病是他親眼所見,還找了專家證實,隔着個屏幕,傅枝能懂什麼?

  即便是真有點本事,她又怎麼确定她不是誤診?!

  劉覓摸了摸鼻尖,“這是厲總的意思,和傅小姐無關。還有,方便的話,得從你隊伍裡把陳軍調出來,再找幾個女性保镖。”

  “憑什麼?”江錦書一臉躁動,“我們去緬甸是辦正事的,寒祁和唐穎兩個人不在,隊伍裡人手本就不夠,還要分心去保護那個女人?我要去和南禮說!”

  語氣無疑不是在怪罪傅枝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在關鍵時候拖隊伍裡的後腿。

  劉覓攔住他,“小江少,厲總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的。你也少生點氣,傅小姐是厲總的女友,你就是再不看不上她……”

  “這不是看不看得上的問題!”

  有一說一,江錦書和傅枝是真命中犯沖,每次見面都得鬧得個不歡而散。

  不對,也不是不歡而散。

  最起碼傅枝每一次都占到了便宜,不歡的隻有江錦書。

  “我知道她有點小本事,我不否認。但是劉覓,你扪心自問我在厲氏這麼多年做事可曾出過任何差錯?南禮信她不信我,你都不知道幫我攔一攔嗎?”

  “小江少,我攔不了是其一,其二是――”

  劉覓笑眯眯的看他,“您五年前在f洲因為一時大意被伏擊,三年前因為沒有深入研究對家公司被坑錢,兩年前失手投了一個暴跌的股份,一年前……”

  “您到底是沒出過任何差錯,還是下意識地摒棄了您之前出過的差錯?”

  江錦書:“……”

  劉覓言盡于此,對着江錦書左手邊的顧宴期禮貌地略一颔首便退了出去。

  顧宴期把腿上的報紙折疊,放到包裡,正打算閉眼假寐,江錦書實在忍不了了,一把将人推醒,“我說。”他語氣煩躁,“這次緬甸之行兇險,我們也是做了一個多月的部署才來,南禮要和傅枝一起走,還因為傅枝幾句話改變部署,你怎麼一點也不氣憤?”

  “有什麼好氣憤的。”

  顧宴期拆了片蒸汽眼罩,“你跟南禮這麼久,他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做頭腦發脹的事情。改變計劃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服從命令就行。”

  再者,顧宴期可是親眼所見厲南禮有多寶貝這個小女朋友,“你和他這麼多年感情,别因為一時氣不過傅枝讓你給她寫作業就對她有偏見,以至于傷了兄弟情分。”

  “這不是偏見,也不是抄作業的事!”

  誠然江錦書是不喜歡傅枝,種種原因吧,傅枝也總打他的臉,但他不是小氣到原因和一個女生斤斤計較的,甚至有一段時間,因為幽蘭的事情,無顔面對傅枝。

  他隻是就事論事,“傅枝飄了。她這樣是會害死我們的!”

  顧宴期敷衍三連:“嗯,對,好。”

  江錦書:“……”

  果真,這世人皆醉他獨醒。

  派人保護傅枝,絕無可能!

  ****

  緬甸。

  傅枝晚許薇葉九一個航班下了飛機,因為要回别墅,特地和厲南禮一行人在機場分開,将棒球帽的帽檐向下拉了拉,轉身去了附近的打出租車的打車區。

  十二月份不是什麼旅遊的旺季,卻因為祥雲齋的關系,來往的客流量密集。

  車不是很好打,傅枝等了十來分鐘,擡手,這才攔了一輛出租車。

  副駕駛的門被司機彎腰拉開,透過車檐,司機喊她,“去哪啊,姑娘?”

  黑色的帽檐下,露出小姑娘一張清絕的臉,墨綠色的過膝風衣,一雙腿又細又長。

  這是個長相精緻的東方娃娃,比他見過所有電視上的明星還要精緻。

  司機歎了聲,歲數大就是有這樣的好處――處變不驚,即便是看見了漂亮女孩,還能忍住嘴裡的驚呼歎惋,以顯得自己,不是這麼的沒見識。

  傅枝拉了下行李箱,“鸢時别墅。”

  司機的笑意僵硬在嘴角,似乎是不可置信,又問了一遍,“哪?”

  “鸢時别墅。”

  “姑娘你跟我開玩笑吧?”司機咳了聲,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不那麼尖銳,“秋淩山上的鸢時别墅是吧?最近雪季路滑,不好上山,而且馬上就是賽車比賽了,全國最頂尖的選手都在秋淩山訓練比賽,像我們這種普通車輛是不允許入内的。”

  當然,也有例外。

  比如鸢時别墅的主人,他們手上是有通行證的,再就是一些去參加比賽的豪車,賽車,每個參賽者手裡也都有證。

  司機好心詢問,“姑娘你是去找人的吧?你手裡要有通行證的話,我是可以給你送到山腳下的!”

  不然的話,司機的車會被秋淩山的警察扣下。

  申請把車提出來的過程很費時費力。

  傅枝一時被問住。

  很尴尬的一件事情,她沒有通行證,再加上幾年不來緬甸,她也不知道回鸢時别墅需要通行證!

  完全沒有人和她提過,她回自己家裡需要開證明!

  “……那去酒店吧,”傅枝把手機拿出來給沈辭洲發了個消息後,想說她要不先讓司機找最近的酒店湊合一會兒,話音剛落,身後就遞來了一張藍色的磁卡。

  ――“師傅,麻煩,去鸢時别墅。”

  聲音很熟悉。

  傅枝側身,就看見一身便裝的吳之衡,以及他身後幾個随行的兩個保镖。

  磁卡被他亮在半空,刻意晃動了一下。

  像是想證明什麼,亦或者是堂而皇之的炫耀。

  傅枝眉梢一挑。

  吳之衡微微一笑。

  他是和許薇一個航班來的緬甸,許薇早早被一輛黑色的豪車接走。

  而吳之衡這邊,他跟歐陽雅那要到了一張去鸢時别墅的通行證。

  據聞鸢時别墅最近晚上總是燈火通明,應當是别墅的主人家回來了,因此,吳之衡剛一下飛機就想去鸢時别墅找主人家商議,帶着他父親和專家團一起住進去的事情,他不去找吳齊,又有自己的事情要辦,吳齊便沒再管這個兒子,也沒派車來接他。

  隻是吳之衡也沒想到,他和兩個保镖在機場等了半個多小時了,時運不濟,一輛計程車都沒攔到。

  還是剛剛,吳之衡看見機場内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多次确認後,才肯定這個人是傅枝,一路尾随。

  聽見傅枝大言不慚要去鸢時别墅卻沒有通行證時,眼裡的嘲諷幾乎不加掩飾。

  司機大哥确認了吳之衡手裡的通行證是秋淩山參賽選手的通行證後,熱心地對着傅枝道:“附近的五星級酒店不遠,就十分鐘不到的車程,不過既然你和這個小夥的目的地一緻,他還有通行證,小姑娘你就跟着我們一起走嘛,拼車還省錢!”

  司機師傅友善的對着吳之衡的方向笑了下,想要尋求他的同意。

  “一起走?她也配?”

  隻是吳之衡還沒說話拒絕,這時候,原本安靜站在吳之衡身後的女保镖不假思索的就揚高了音調,“我們家少爺是什麼身份,怎麼能随便和個人一起坐車?”

  出了事情她怎麼和上面交代?

  出租車司機就是個司機,一點眼力見沒有,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根本就不缺錢,怎麼會和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人拼車?早知道她就該提前一天來緬甸,專車接送吳之衡。誰能想到這個月份,機場的人流會這麼大!

  打一輛車比登天還難!

  “是我考慮不周,不一起走倒是也行,”司機也自知他說錯了話,有些為難地撓了撓頭,看向傅枝的方向道:“那小姑娘你上車吧,我給你把行李箱放後備箱。”

  司機從主駕駛座下車,要幫傅枝去搬行李。

  可他不過剛拎起行李箱。

  一隻手,卻忽然地攔住了他的去路。

  司機微微一怔,下意識地擡頭去看,這才看見,攔住他的就是剛剛說話的女保镖。

  “你要帶她去哪?沒聽見我家少爺手裡拿着通行證,要打你的車走嗎?”

  女保镖說着,又往傅枝的方向看了眼,單看衣着打扮,也就是輕奢品,屬于家底一般的那種,命令道:“我們是歐陽家的人。打不到車,時間很趕。附近的五星級酒店離得不遠,你自己開地圖百度走着去,這輛車讓給我們,我們需要,你的小恩小惠我們會記住的。”

  傅枝被這個女保镖這句話說的着實十分的無語。

  尤其是理直氣壯的攔着她的車,然而,身後的吳之衡對女人的所作所為,視若罔聞,沒有任何制止的行為,甚至在變相的默許和鼓勵。

  傅枝反問她:“我要是不讓呢?”

  “别不知好歹!”女保镖看出了吳之衡鼓勵的态度後越發色厲内荏。

  司機拎着行李箱,都替她的行為感到羞愧,“不是,這個車一開始就是這個姑娘打的,要不等我給她送到酒店,再回來接你們?”

  “不行!”

  她說,幾乎是不容置疑的語氣,“我們可是要去秋淩山上辦正經事情的,耽誤了誰能負責嗎?再者,附近的酒店又不遠,有和我們吵的時間,她幾步路不就走過去了?”

  女保镖态度強硬,站在路邊的吳之衡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鬧劇,好半晌,悠悠開口道:

  “算了,清霜,這是一中的學生,我認識她,我們和她一起走。”

  吳齊最近住在祥雲齋附近的别墅裡,而陸景清,人生地不熟,大概率就是在附近破落的小酒店湊合,吳之衡想着,傅枝想去鸢時别墅,應該也是和他一樣,聽說鸢時别墅很安全,想争取讓陸家人住進去。

  但傅枝連個通行證都沒有,更不要提去鸢時别墅找别墅的主人了。

  可見a市的豪門,也就是個小地方的土皇帝了,和京城那邊根本沒法比。

  隻有兩個人坐上一輛車,到了鸢時别墅,吳之衡憑借着通行證進去,把傅枝甩在門外,才能讓傅枝明白,陸家和吳家的差距,一雪前恥。

  “可是少爺,知人知面不知心,歐陽小姐說緬甸太亂,讓我保護你……”

  就連一旁的男保镖也開口道:“小少爺,防人之心不可無,況且我們和鸢時别墅的主人家還有要事要談,要是他知道你帶了不想幹的人在他家别墅外走動,影響不太好。”說的真是一點毛病沒有的,作為保镖,也很盡職盡責。

  但是,傅枝挺無語的。

  車是她租的,她答應和他們一起走了嗎?

  吳之衡略一沉思,“那就按你們說的辦吧。”出門在外的不安全,要是真給鸢時别墅的主人惹惱了,那更是得不償失。

  PS:搞錯了,編輯說我六号才能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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