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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搞科研就要繼承億萬家産 第557章 傅枝真全能大佬4

  傅枝無視了鄭渠癫狂的目光,“嗯”了一聲,随手又拿出了一支飛镖。

  随後,語氣不緊不慢道:“小鄭總,努努力,我一個小女生輸了不要緊,你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被人說不行,傳出去多不好聽。”

  衆人:“……”

  女人,你知道你是在玩火嗎?!

  你沒看見鄭渠整張臉都黑了嗎?!

  傅枝看見了。

  但是事實證明,有些時候,光臉黑是沒有用的。

  一分鐘過去,鄭渠的飛镖被打落,他解開了皮帶。

  兩分鐘過去,鄭渠的飛镖還是被打落,他翻出了西裝褲裡的一張避/孕/套。

  三分鐘過去,鄭渠無法,脫了西裝褲。

  厲南禮眉心一跳,從座位上起身,向前走了兩步。

  自此,鄭渠身上空落落涼嗖嗖的隻剩下一個内褲。

  “呦~”

  現場有嘴賤的男人沒忍住,對着鄭渠不可描述的部位吹了聲口哨,“資本很足啊,渠少!”

  “渠少牛逼!”

  “哈哈哈哈,渠少,繼續脫!咱輸人不輸陣!不慫的好吧!”

  “你雖然飛镖玩的菜,但你敢作敢當,讓這個女人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說這話的,都是酒喝多了,玩的比較瘋的。

  還有顧宴期,直接彩虹屁狂吹傅枝,按着身邊的一男的,指着傅枝道:“看見那小姑娘沒有?全能大佬傅枝,根本無所畏懼的!鄭渠再牛怎麼樣,還不是得脫!我早說了,信傅枝,得永生!”

  男人:“哦。”她是大佬你又不是,你嘚瑟個毛啊!

  顧宴期歡喜的不行,但梅拉這群思想上沒有出現任何滑鐵盧的,氣的都要給傅枝整個人撕碎了!

  她張了張嘴,“這件事情,依我之見,雙方過招,點到即止,傅小姐你說呢?”

  “我說?”

  傅枝看都沒看鄭渠一眼,語氣平淡:“我不是讓了他三支飛镖?”

  梅拉急了,“就不能算了嗎?”

  世家公子,即便沒有京城那邊的少爺尊貴,懂禮,可也是喊着金湯匙長大的,裸/奔成什麼樣子?

  “小嬸嬸,你就當……就當照顧一下我們行嗎?”

  “不行。”

  傅枝回的幹脆利落,“雙方比試,菜是原罪。”

  傅枝還想側頭和鄭渠說點什麼,這時候,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腦袋。

  然後下一秒,她整個人被厲南禮拎到懷裡。

  “小姑娘,你這是要往哪看呢?”

  随着這句話,她整個人撞了厲南禮滿懷,撲面而來的都是男人身上帶着侵略性的香水味。

  男人一隻手摟着她的腰,一隻手按着她毛茸茸的腦袋,把人圈在懷裡,确保她看不見鄭渠,陰翳的眸子閃了下,彎腰,湊到小姑娘耳邊:“喜歡回去給你看我的。”

  頓了下,像是怕她不滿足,又加了句,“摸一摸也行。”

  傅枝:“……你太客氣了。”

  “應該的。”厲南禮語氣淡淡。

  而後,目光下移,掃過鄭渠,嗤了聲,點評:“本錢不足就别遮了,躲在女人背後苟着算什麼男人,脫吧,侄子?”

  衆人:“……”

  他們怎麼從來沒發現厲南禮嘴毒起來這麼毒的。

  鄭渠捏了捏拳頭,呼吸不暢,咬牙,“小叔叔不也是靠着女人?”

  他的目光,陰沉又濃郁,落在傅枝的身上。

  “我和你可不一樣,醫生說我胃不好,隻能吃軟飯。”

  厲南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若是你也能找個本事的女伴,吃到軟飯,我也會真心佩服。”

  鄭渠的惱怒越來越甚。

  良久,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點點頭,說了句:“很好。”

  他是動不起厲南禮,但他還動不起一格傅枝了?

  傅枝就乞求吧。

  厲南禮千萬别抛棄她,不然的話——

  呵呵。

  想着,鄭渠冷笑一聲,直接把内褲一扯。

  “哇——!”

  現場傳來了一陣激烈的尖叫聲,幾乎要把整個樓都喊塌了。

  “渠少,愛了愛了!”

  “我不幹淨了!”

  “等下,渠少要跑幾圈來着?他不會真叫傅枝爸爸吧?”

  比起男人們這邊的叽叽喳喳,女人們這邊就淡定的多了。

  一個個偏過頭,也不敢舉着手機拍照。

  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

  都從彼此眼裡看見了對傅枝的敬佩。

  這樣光天化日之下給鄭家的人難堪,她就不怕死在緬甸這片地嗎?

  傅枝死沒死不清楚,但鄭渠不是什麼善茬。

  約定了半個小時的飛镖比賽。

  這才過去了二十分鐘。

  傅枝的手裡剩下了七隻飛镖,而鄭渠手裡,還有十隻飛镖。

  按照遊戲規則,隻要在規定的時間内完成投擲,并成功獵殺玄魚,對方則必須脫掉一件衣服,直到計時結束,最後獵殺玄魚少的人,才會裸/奔。

  “現在定輸赢,為時過早。”

  鄭渠把剩下的飛镖拿起來,在厲南禮的面前晃了晃,“勞煩厲總放開傅小姐,有點競技精神,等到最後一秒再抱不遲?”

  “渠少……”梅拉緊張的看向鄭渠。

  她這個男朋友一向和别人不一樣,正常人,哪有幾個能做到願賭服輸直接裸的?而且,傅枝獵殺了二十條玄魚,已經穩打穩算的赢了,他盡快跑完這幾圈喊三聲爸爸結束遊戲,雙方都留面子。

  可他偏不。

  就光明正大的裸着和傅枝比。

  非要撕掉傅枝一層皮。

  所有人都看出了鄭渠的意圖。

  狠,是真的狠!

  畢竟隻要不被傅枝打擾,他極大可能會獵殺三條玄魚。

  傅枝不帶耳環,不帶項鍊。

  今晚隻穿了件銀色禮服和披肩,唯一的飾品就是她盤發的一根銀簪子。

  三條玄魚,分别對應了傅枝的三件物件。

  一個女生,别說脫掉一個披肩,這都是很大的笑談。

  宴會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凝結。

  半晌,厲南禮突然嗤笑了一聲,笑的勾人,隻是這笑意卻不曾到達眼底,漂亮的桃花眼裡似有冰花浮動,語氣跟淬了毒一樣,“小侄子,你要這麼玩,”厲南禮依舊按着不太老實的傅枝,“不如我們比比。”

  鄭渠知道,厲南禮的心髒受了傷,連酒都不能喝,短時間内也不能有任何劇烈的活動,但這事畢竟沒太實錘。

  鄭渠掙紮了一下。

  傅枝也努力,想從厲南禮懷裡扒拉出來。

  厲南禮拍了拍她的腦袋,目光不留痕迹地掃過小姑娘殷紅的唇瓣,啞着嗓音:“别動。”

  再動真他媽硬了。

  片刻後,鄭渠考慮清楚,咬牙,“行啊,小叔叔想比就比呗。”反正他腳歪不怕鞋正。

  已經脫到這個地步了。

  他無所畏懼。

  傅枝被按在厲南禮的心口,呼吸不太順暢,顧忌厲南禮的心髒,又不好用力把人推開,小聲問他,“你能不能把我放開啊?”

  厲南禮把人往身上拎了拎,“那不太行,枝枝,能随便放開女朋友的都是渣男。”

  傅枝:“……”

  傅枝覺得她的後路被堵死了,試探,“那随便推開男朋友的呢?”

  厲南禮啧了聲,“渣男他媽。”

  傅枝:“……”

  那就摟着呗,不然真能當媽還是咋滴。

  世道渣男千千萬,她總不好年紀輕輕就子孫滿堂。

  ——

  鄭渠從來沒太輕視過厲南禮的能力。

  但同樣,男人嘛,普通的都尚且自信,何況是鄭渠這種,有點本事的。

  總夢想着他能赢過區區一個厲南禮。

  這個夢做了三十來年,每一次,都會被毫不留情的打碎,重新拼接,然後繼續打碎。

  就像現在——

  鄭渠似乎明白了,什麼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兩個人同時投擲的飛镖,如果傅枝隻是小懲大誡,打飛了鄭渠的飛镖,那厲南禮就是輕松打斷了鄭渠的飛镖,而後,飛镖潛入水底,輕松獵殺玄魚。

  整套動作下來,比傅枝還要得心應手,尤其是他一隻摟着傅枝,另一隻手,百無聊賴地投擲飛镖的模樣,特别的勾人。

  所有人不自覺的看向厲南禮。

  緬甸的冬夜有些冷了。

  男人身上的外套不知道何時披在了傅枝身上,偶爾低頭,燈光下,坐在遠處的女伴們隻能看見男人精緻的下颚線條,在昏黃的夜色中顯得有幾分溫柔。

  勾人的桃花眼不時掃過小姑娘的唇瓣,喉結輕滾。

  竟顯得這個人不食人間煙火的禁欲中,又帶着幾分難以言喻的色氣。

  鄭渠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多半是被氣的。

  好在厲南禮最後一支飛镖精準無誤的獵殺了玄魚。

  他已經沒有飛镖了。

  鄭渠急不可耐地投擲他僅剩的三枚飛镖。

  隻是,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冷的,總歸是太大的壓力,壓垮了這個自信的男人。

  快速脫手的兩枚飛镖,竟然連冰層都沒有破開!

  梅拉急忙去拉鄭渠,叮囑,“親愛的,你别急!咱們有很大機會的!”

  梅拉心裡太清楚了。

  三十枚飛镖飛出去,若是連一條玄魚都沒辦法獵殺,傳出去了,成什麼樣子?!

  鄭渠深吸一口氣。

  告誡自己,冷靜,冷靜!

  梅拉獻出了自己的吻,“親愛的,我看好你,要加油呀!”

  厲南禮:“……”

  厲南禮的目光從這對狗男女身上收回,再次凝在傅枝的唇瓣上。

  傅枝注意到,擡頭看他,借着昏黃的燈光,久久無言,她甚至有些疑惑,“怎麼了?”不比了嗎?直接等着鄭渠投擲嗎?

  “枝枝,我難受。”

  厲南禮是這麼說的,他開口,聲音低啞溫柔,眼睫垂下,細長的睫毛掩住眼底深幽的眸光。

  “嗯?”

  傅枝疑惑地眨了下眼睛,“你哪難受?”

  他瞧着,沒什麼大問題。

  但有些話,說出來,就顯得矯情了。

  所以厲南禮擡手,點了點唇瓣,示意傅枝。

  他酸了。

  别的男人有的,你傅枝也必須給我。

  因為被捂着腦袋,全然沒有看見鄭渠梅拉接吻的傅枝:“???”

  衆目睽睽之下,傅枝從包裡翻出來一面小鏡子,照了照自己,然後疑惑,“我嘴巴上沒有沾髒東西啊。”還是美美哒!

  厲南禮:“……”

  衆人:“……”

  你搞錯了,傅小姐,厲總可能想當一下你嘴巴上的髒東西。

  傅枝還在看小鏡子,小聲嘟囔了句,“我真好看。”

  “……”

  繼而,欣賞過後,準備要把鏡子放回到包裡,下一秒,還來不及動作,直接被人掐住了腰肢。

  厲南禮下彎腰,如願以償。

  然後所有人便看見,包括鄭渠,都忘了投擲飛镖。

  外界厲家那位不食人間煙火,不近女色的總裁,他接吻的時候,指骨分明,帶着極強侵略性地,像是一匹孤狼,圈分領地,按在女生的天鵝頸處,清晰可見緊繃的下颚線條,白皙冷硬,蔓延至白色襯衫的最後一顆紐扣中,喉結微微滾動。

  他似乎是說了一聲:“枝枝,乖。”

  随着這三個字,男人的薄唇動了下,舌尖點過舌尖。

  傅枝手臂輕攬着男人的腰身,瑩白的肌膚在月光下像泛着光一樣。

  該怎麼形容這一刻呢。

  男的清隽,女的傾城,美的和幅畫似的。

  清冷又欲/氣的。

  有人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兒。

  大抵是感覺到了人群的蠢蠢欲動,厲南禮的手指上移,扯下了傅枝的銀簪,小姑娘柔順的發絲半垂在肩上,臉上,遮住了大半的風華。

  厲南禮撕咬了下她的唇瓣,下一秒,移開唇,把黑色的西裝外套向上扯了扯,蓋住小姑娘的臉,殷紅的眸子掃了下圍觀的人群。

  滿滿的警告。

  靠!

  男人們不樂意了。

  吃不到還不讓看的嗎?!

  他們差這點時間?你繼續啊!

  厲南禮拿着銀簪上前,理了下蓋在傅枝身上的西裝,小姑娘的呼吸有些淩亂,眼眶也紅紅的,和平日裡的淡漠疏離大不相同。

  怪招人疼的,還忍不住想欺負。

  厲南禮捏了捏手上的銀簪,問她,“喜歡吃魚哪裡?”

  他這是要拿銀簪獵殺冰湖玄魚的意思。

  傅枝:“眼睛。”

  古書記載,玄魚眼入藥,可明目,去肝火,延年益壽。

  厲南禮笑了聲,“那我把它取下來送給枝枝吃。”

  周圍一陣唏噓。

  “銀簪?銀是軟的吧?怎麼可能破開冰面!”

  “厲總這是和我們開玩笑吧?破開冰面不說還要刺中魚眼?”

  “呵呵,厲總為博美人一笑,可别把自己的名聲搭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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