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不好好搞科研就要繼承億萬家産

第556章 傅枝真全能大佬3

  傅枝看向鄭渠。

  鄭渠還在想着,厲南禮這個人,騙起來不容易。

  要想抓突破點,得從顧宴期身上下手,隻是他實在沒想到,最後要被他撕下一塊肉的,換成了一個不谙世事的女高中生。

  鄭渠眼睛一眯,“小嬸嬸,我可沒有讓着女人的愛好。”

  “那,我讓你三支飛镖?”

  話落,安靜的房間内瞬間變得熱鬧起來。

  “噗――我笑了,讓鄭渠三支飛镖?厲總帶來的這個女伴美則美矣,就是這個行為舉止,有點癫狂啊!”

  “她是沒看見鄭少投擲飛镖的本事嗎?還敢說出這些話來?”

  “多半是嘩衆取寵,想引起我們的注意力吧!”

  “這個女人,三分鐘内,我要她全部信息。”

  “……”

  傅枝從看見鄭渠後,就明确了中心思想――

  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找場子毆打他就完事。

  顧宴期這手啊,要攔傅枝,卻又正正好就晚了那麼一下。

  顧宴期覺得傅枝最近有點狂野。

  男人緊抿着薄唇,傅枝打槍,他一千個一萬個支持,但飛镖射冰魚,這和打槍還是有本質區别的。

  “小鄭總,我剛看了下,你這個湖裡有29條玄魚,咱們一人三十支飛镖,當然,我讓你三支,半個小時内為限,我們誰先獵殺一條玄魚,對方就脫一件衣服,到時間,誰獵殺的多,誰就赢。輸得那位,裸/奔繞着一樓泳池跑三圈,喊對方三聲爸爸,你可以接受嗎?”

  鄭渠:“???”

  鄭渠先是怔了一下,繼而回神,他這人吧,平時是挺陰狠毒辣追求刺激的,不然也不會連厲南禮都敢暗殺,他從來沒想到,有人比他還愛追求刺激,“你确定?”

  “當然,”傅枝眉眼微彎,“小鄭總不會不敢吧?”

  “我會不敢?”

  鄭渠笑了下,聲音特别的洪亮,伴随着他這一聲笑,周圍不少的少爺也都笑了起來。

  “她這是想要給咱們展示一下身材?”

  “或許她和厲總的感情不怎麼樣,特地來這種場合釣凱子呢?”

  “她确實也有這個資本釣的。”

  “可我覺得,她畢竟是厲總帶來的女人,厲總那個态度,不慌不忙的,誰能保證她做不到飛镖射玄魚?”

  “即便是男人的力氣,想要刺破湖面都有一定的難度,何況區區一個女人,你想太多了,厲總雲淡風輕隻能說明她根本就不配被厲總放在眼裡!”

  ――

  四周的聲音不低,幾乎就是在最後一個人話落的檔口。

  “哐――”的一聲。

  紅色的酒瓶子砸到人腦碎裂的聲音響起。

  玻璃渣子四濺,伴随着一聲悶哼的嚎叫。

  嘴裡喊着傅枝是來釣凱子的那位,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隻手單拎出來,對着膝蓋骨踹了一腳。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誰,誰他媽敢打――”

  未說完的話,在擡頭對上男人陰翳的眸子時猛然間頓住,張嘴,皿液順着紅酒從頭上向下流,盡管模糊了視線,也能清晰的看見男人棱角分明的一張臉。

  “厲,厲總……”他有些抖,還有些不明所以。

  “呵。”

  厲南禮冷笑一聲,一副痞樣,手裡破碎的酒瓶子,抵着男人的脖頸,按着他的頭,把人的腦袋卡在桌面上,突如其來的變故和兇狠使得整個場面無比的混亂。

  鄭渠正想勸,厲南禮冷眼,用冰冷的,還在向下滴皿瓶子,拍了拍男人的臉側。

  銳利的碎片劃破了男人的皮膚。

  有皿液滴滴哒哒地流下來。

  男人軟了半邊身子,哭哭啼啼:“厲,厲總,我……”

  男人不明所以。

  但明确的是,沒人敢在厲南禮面前出面保他。

  所有人都驚恐地向後退了兩步,恍惚間想起,厲南禮也不是靠着政客間的唇槍舌劍才接管了厲氏,狼再慵懶,他到底還是狼。

  顧宴期把衆人的臉色看在眼底,嗤笑了一聲。

  “你剛剛,罵誰呢?”

  聲音冷冰冰的,跟淬了毒一樣。

  男人吓的小聲啜泣,“我,我不是……”

  他就是嘴賤,他沒别的意思。

  “知道不會說話是什麼下場嗎?”

  男人忙不疊地點頭。

  下一瞬,厲南禮卸了力氣,目光四下看了圈,随手把手裡的酒瓶扔到了桌面上。

  “叮――”的一聲。

  原本就破碎的酒瓶子徹底碎了個稀巴爛。

  無形之中,厲南禮目光掃過的地方,引得其他人的躁動顫栗,像是一隻手,狠狠地攥緊了他們的心髒。

  尤其是一開始還說不要和傅枝一起玩的女伴們。

  和厲南禮對傅枝的态度這麼一對比,她們看上的都是些什麼慫貨玩意兒。

  鄭渠臉色難看極了。

  厲南禮在宴會上動手,就像是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一般。

  他看着厲南禮,張了張嘴,要說點什麼。

  身後,傅枝不疾不徐道:“小鄭總,你還比不比了?”

  鄭渠抿了下唇,隻好回過身,拿起了一旁的飛镖盤。

  飛镖射玄魚,難度很高,還需要一股子巧勁,刺破冰面對鄭渠來說不難,即便玄魚難以獵殺,他也總能在這麼三十枚飛镖裡,刺入四五條,足夠他赢傅枝。

  周圍的賓客的想法和鄭渠如出一轍。

  鄭渠已經想好了結下來的發展,隻要他赢了傅枝,傅枝作為厲南禮的女伴,厲南禮總不會真讓自己的女人裸着跑,到時候他再順水推舟提出礦山轉讓的事情,提條件即可。

  梅拉讓現場的女服務生帶着托盤走了上來。

  和人工湖面保持着五米遠的距離,略高的木橋上,兩人站定。

  “親愛的,不要太欺負小嬸嬸。”梅拉不屑的目光繞過傅枝,嘲諷道:“畢竟小嬸嬸是個女人。”

  鄭渠穩操勝券,吻了下梅拉。

  厲南禮注意到,看着傅枝殷紅的唇瓣,喉結輕輕滾動。

  計時,開始。

  鄭渠有30支飛镖,他手上捏着一枚,看準了湖裡玄魚遊動的軌迹,“唰――”的一下,手裡的飛镖看準了時機後快速的擲出。

  冰面上出現了一道細小的裂痕,飛镖射入湖底。

  周圍發出了一陣極小的驚呼聲。

  鄭渠唇角勾起,他所站的位置偏高,飛镖攪亂了一池的湖水,不如橋下的人,能看清楚湖裡的情況,此刻聽見驚呼聲,有些急不可耐地把身子向前傾了傾。

  玄魚和飛镖在冰面下的湖水裡撲騰。

  終于,渾濁的湖面清晰,飛镖沉入水底,玄魚逃之夭夭。

  開局不利,鄭渠的眉梢一挑,像是意料之中,偏過頭,正要和遲遲沒有動手的傅枝說什麼。

  隻見,女生手裡的飛镖快速擲出,不偏不倚,順着剛剛鄭渠破冰的口子刺入,整個飛镖恰如其分地刺到了玄魚的身上。

  “草!”

  顧宴期沒見過這麼愛撿漏的世面,眼睛都亮了。

  周圍躁動的聲音不小。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波操作看的顧宴期隻想喵喵叫啊!

  “原本破冰就需要一定的力道,而且飛镖破過冰層,需要一定的延緩,并且,冰層晃動又會驚擾遊速較快的玄魚,傅枝靠着渠少打開的那個豁口,占了很大的便宜!”

  “這不是作弊嗎?”

  “可這倆人也沒說不允許從對方打開的豁口進行投擲啊,我覺得傅枝不錯。”

  “傅枝投擲全憑小聰明啊,而且恰巧是剛剛的豁口有玄魚經過罷了,再等等看,誰輸誰赢還不一定呢!”

  “不錯,你們真當渠少這些年的飛镖白玩的!他怎麼可能輸給一個女人!”

  ――

  一片刻意壓低聲音的小聲喳喳中,傅枝捏了捏手裡的飛镖,“小鄭少,還不脫?”

  鄭渠陰沉着一雙眸子,隻面部表情不變,擡手,把西服上的袖口摘了下來,“傅小姐準頭不錯,繼續。”

  第二镖。

  又是相同的操作,傅枝手裡的飛镖,從鄭渠第二次打開的豁口進入,獵殺玄魚。

  鄭渠臉上的淡定有一點龜裂,卸下了另一顆袖口,聲音染了些怒意,“再來!”

  第三镖,第四镖,第五镖,第六镖……第十镖下來。

  傅枝每每都是不破冰面,緊挨着鄭渠身後苟輸出。

  周圍不看好傅枝的聲音已經消失。

  别說一開始抱着看傅枝裸/奔的男人們,就連在場的這些女伴,臉色都變了個徹底,仿佛刷新了對傅枝的認知。

  如果前幾次,可以說傅枝是運氣好,那連續十镖下來,每一次都能獵殺玄魚,很顯然這可不是什麼運氣。

  況且破冰的口子隻有那麼小,傅枝能精準無誤的刺入,想必還是有些基本功的。

  鄭渠的眼睛都紅了,不知道是心疼玄魚還是沒見過這麼狗的女生!

  寒冬臘月的,鄭渠開始脫襪子了。

  梅拉忍不住了,開口,“傅小姐!你這行為不君子吧?!”

  連小嬸嬸都不叫了。

  她這麼一問,又一個視線掃過去,其他人對上她的警告,像是打開了話匣子,紛紛點頭道:“不錯,傅小姐,你這樣靠着别人破冰射玄魚這叫什麼事啊!”

  “赢得也不光彩!”

  “你得靠自己來破冰,這本身就是個破冰獵殺玄魚的遊戲,不能你是女人,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欺負男人心大不和你計較吧?”

  “就是你男人是厲南禮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啊!”

  梅拉雙手抱兇,居高臨下的看着傅枝,“傅小姐也聽見了,你的行為有多可恥,如果傅小姐堅持靠着渠少破的冰獵殺玄魚,我們這邊也不會信守承諾好好脫衣服!”

  “不想脫就直說,在這冠冕堂皇什麼呢?!”顧宴期跳出來給傅枝撐腰,“誰說不許撿漏了?傅枝光明正大撿漏吃你家大米了?”

  梅拉脾氣火爆:“顧少,我勸你,一個擲骰子都玩不明白的人,還是不要跳出來插手别人家内部的閑事!”

  傅枝冷漠地看了梅拉一眼,阻止了還要争吵的顧宴期。

  鄭渠身上也就隻剩下那麼一層薄薄的布料。

  “那依你之見,我們該怎麼比?”

  一見傅枝松口,那就還有轉圜的餘地,梅拉趕忙道:“我要求,你們兩個人一起投擲飛镖!不然由于時間不一緻,這就存在一個公平性的問題!”

  所有人都覺得梅拉這個想法不錯,很公平公正。

  傅枝挑眉,眸子裡閃過一抹笑意,聲音清淡,“你确定,要我和他一起投擲飛镖?”

  “那是自然!”

  傅枝:“那對他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不太公平?”

  這怎麼會不公平?

  梅拉狐疑的看了傅枝一眼,“你不會還想占便宜吧?!”

  那倒也不是。

  “我就是怕一起投擲,他沒有出手的機會。”

  傅枝說,“不過既然你堅持,那就按你說的來呗。”

  梅拉白了傅枝一眼,覺得傅枝就是在巧舌如簧維護個人利益,一起出手鄭渠怎麼可能沒有投擲的機會?

  開玩笑嘛不是!

  鄭渠有了自認為公平競争的機會,心情舒暢。

  女服務生拿着計時器,喊了聲,“預備――”

  “擲!”

  重重的一聲落地,兩人同時投擲飛镖。

  “你們說,這次誰能獵殺玄魚啊?”

  “渠少吧,渠少脫手這麼多次,感覺應該也來了。”

  “傅枝哪有力氣破冰!沒人給她破冰,她一個女人,力氣不行的!”

  梅拉眉眼帶笑,聽着周圍的議論聲。

  飛镖從橋面劃過,奔向冰面。

  光看軌迹,鄭渠有極大的可能性破冰!

  鄭渠的的飛镖距離冰面和玄魚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穩了啊,渠少,傅枝這是要脫――”

  “不對!傅枝的飛镖他媽往哪飛呢?!”

  “什麼?飛哪了?”

  衆人聞聲望去。

  “叮――叮――叮――”的三聲。

  第一聲,鄭渠的飛镖被傅枝的飛镖快速打落,第二聲,是鄭渠的飛镖變形,掉落在湖面之上,第三聲,則是傅枝的飛镖,刺破冰層,獵殺玄魚!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幹淨利落!

  無論是别開鄭渠的飛镖,還是刺殺冰湖的玄魚。

  這麼一套高難度的動作,都不得不讓人誇上那麼一句……

  幹得漂亮!

  在場的男人女人們面面相觑,看了眼傅枝,又把視線聚焦到了厲南禮的身上。

  怪不得,怪不得他不允許别人辱罵傅枝卻還敢放傅枝出去比試。

  這是料定了傅枝穩赢不輸啊!

  她還真的沒給鄭渠投擲的機會!

  鄭渠開始脫襯衫了。

  他臉色沉得可以滴墨。

  梅拉怎麼能允許别的女人來看她男人的身體,急得跳腳,“傅枝,你不講武德!不公平!你扔你的,憑什麼要把渠少投擲的飛镖打飛?!你之前靠着我們打出的豁口投擲,我們還沒有計較,你怎麼恩将仇報?!”

  “有規則說不能打飛對手的飛镖了?”

  頓了下,傅枝道:“我和小鄭少本來就是互相競争的關系,你指望競争者互幫互助不如指望小鄭總能快點裸/奔跑完這幾圈留點顔面。”

  還有,“我和他同時擲飛镖,我說了對他不公平,你也要堅持,這事兒歸根結底不是你提出來的?”

  是,她承認是她提出來的,但是――

  “夠了!”鄭渠瞪了梅拉一眼他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褲帶和西服褲子以及内褲。

  目光狠辣的看向傅枝,“繼續!”

  他不信他連一個女人都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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