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不好好搞科研就要繼承億萬家産

第583章 不正當競争

  歐陽奉眯眯眸子,不知道傅枝想做什麼,不過能猜出來點大概,點了點頭。

  有了他的承諾,傅枝放心了,心裡藏着的一股火氣,直接讓數學課代表帶路。

  此刻,一中的大會堂内。

  這一節本來是何銘的課,二十一班的課代表一有要事為由和老師商議,拒絕了這一節課。

  因此,這個會議堂内此刻隻有和一中比拼的航遠的男生以及二十一班的同學。

  因為現在已經是高三,面臨着高考的壓力,籃球隊如今是高三的學生少,高二的學生多。

  隻不過,由于上次的兩校聯誼連球比賽中都是高三的學生出場,所以這次的考試,也是兩個學校高三年級學生之間的PK。

  考試的試題是兩個學校的專業老師去網上下載的新鮮出爐的考題。

  傅枝被數學課代表帶去的時候,正好看見航遠的一個男生舉着寫好‘我是傻逼’的牌子站起來。

  傅枝記得那個男生,叫陳山。

  掃一眼整個大會堂,航遠的學生都在呢,連教導主任和吳之悠也在。

  陳山站起來,笑的特别賤的那種,舉起這個牌子,跟宋放面前晃了晃,似乎是很惋惜的樣子。

  “你說,和我們好遠的人比什麼不好,非要比學習!我們航遠,就算是最菜的學生,也比你們這邊中等偏上的學生好了很多好嗎?!”

  他的牌子在宋放眼前晃着,“讓你舉牌呢,确實是有點丢你大帥哥的人了。要不這樣吧,你從我胯下鑽過去,這事就完了,怎麼樣?”

  陳山的小腿搭在課桌上,一副混不吝的樣子,斜眼看着臉色青紫的宋放。

  旁邊二十一班的同學的看了一眼陳山,這一看有種吃了蒼蠅的的感覺。

  無論是舉牌還是從他的胯下鑽過去,這都是一個帶有着侮辱性性的動作!

  他們都不是幾歲的小孩子,十六七歲的年紀,正是自尊心最強的年紀!

  雖然打賭輸了應該履行承諾,但是在履行承諾的同時又提出了這麼有侮辱性的動作,這就真的很一言難盡,很有挑釁的性質了。

  宋放不發一言,要拿走牌子。

  “唉——!别急呀!”

  陳山賤賤地抽回手,看向身後的一群隊友,“幹什麼非要選舉牌,當着大家的面喊自己是個傻x呢?鬧的人盡皆知了,多難看!兄弟們,今天我就做主,隻要他從我胯下轉過去,大家就繞他一馬怎麼樣?誰也别把這種事情往外說!”

  跟着陳山在一起的幾個男生,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兩校之間交流的日子到了,他們馬上就要離開了。

  原以為會灰頭土臉的離開,誰知道會出現這麼大的轉機!

  男生們一步步逼近,其中一個還叼着根煙,這個面孔比較生,不像是什麼學生,而像是個混混,“胯過去?這麼簡單,山子,你就是太好脾氣,你知道上次聯合着别人和我作對,搞我,讓我下不來台的那個賤男人,我怎麼處理的嗎?”

  “怎麼處理?”

  男人把煙頭撚滅,“仗着自己找了個靠山大佬,就跟我這蹦跶,我直接帶人把他給綁起來,不給點顔色看看,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陳山看了眼宋放的方向,反問:“綁起來之後呢?”

  “我讓手底下的弟兄給他腿分開對着樹往上撞。今後玩了半個小時不到吧,我們玩膩了,把人就放在那兒了,結果還是路過的一個老太太報警,把人送到了醫院,當天醫院的結果就出來了,他下面全廢了,這輩子都完了。”

  另外一個男生也興奮了,“也就賠了點錢,他是個農村娃,父母都不敢計較就給孩子拖走了!笑死我了,宋放要不想舉牌,那就撞樹呗,這年頭誰還玩鑽胯,喝尿都比鑽胯好。”

  陳山看着宋放臉色越來越黑的樣子,少年憋了一股子氣,握着拳,便歎氣道:“唉,我是想大事化小,不過看對方不太領情啊!”

  “去尼瑪的大事化小!”王宇拎着拳頭就要往上沖,“有什麼就沖我來,别光沖我放哥,一群男人在這叭叭吓唬侮辱誰呢?老子從小喝狼奶長大的老子怕你嗎?”

  “王哥,王哥低調!”胖體委一把攥着就要起飛的王宇,滿頭大汗。

  宋放一把扯過陳山手裡的紙牌,他蹙眉,強壓着怒氣,一字一頓道:“不必了,說好是什麼條件就走什麼條件。大課間我就去操場喊。”

  “哦~~”陳山将腿收回來,身邊幾個航遠的男生,已開始哈哈的笑了。

  那笑中,全都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嘲諷二十一班成績不好,嘲諷二十一班不自量力,嘲諷宋放接下來要拿着‘我是傻x’的牌子在自己的學校跑。

  真不是他們想笑,而是這畫面實在太美!

  二十一班的同學,聽見最後受過的宋放接二連三的被侮辱,都挺受不了的。

  尤其是班裡的幾個女生,蘇醒這會兒氣的眼睛都紅了,“我們為什麼會輸,完全就是因為你們找一班的同學叛變,不然我們學校同學的平均分肯定不會比你們低!是你們使詐,不顧臉面!”

  “《孫子兵法》裡面還說兵不厭詐呢,怎麼的,我們這戰略戰術還要被你質疑成不要臉了呗?你這個意思就是說寫兵法的人也不要臉了呗?”

  “自己實力不行,輸了就開始找别人的原因了。”

  “承認自己不夠優秀有那麼難嗎?宋放都答應跑了,你們在這自诩正義做什麼,有本事就陪他一起跑,沒本事就得承認我們學校就是厲害!”

  “……”

  可以說,航遠在吵吵這方面,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能把這件事情黑的說成白的。

  坐在後排的吳之悠,幾次三番的想開口指責同校的這些男生,最後在身邊幾個女生的拉扯下,連話都沒有說出口。

  “陳山他們這是在給咱們學校出這一口惡氣,咱們本身都要走了,要是一場比賽都沒有赢過回去了,怎麼交代?”

  “是呀,之悠,咱們航員的生源忽然轉走了那麼多,這次你要再不讓陳山他們站出來,拿出點兒氣魄出來,到時候大家就會說航遠連一個偏遠山區的小學校都比不過,誰還會再來你們家的私立學校上學?”

  “我們知道你喜歡傅枝,但這種事情也是要分輕重緩急的。”

  “想想你爸爸和你哥哥!你哥哥都被搞得沒心情上學了!”

  可是,這原本隻是一場賭注,隻要答應承諾做到就可以。航遠赢了本來就不夠光彩還偏偏要故意再去去折辱宋放!

  陳山擋在宋放面前,來回晃悠,就是要精神打壓宋放。

  吳之悠抿着唇。

  門外,傅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一擡手,直接推開大會堂的門,用的力氣很大。

  “咚——”的一聲,大門狠狠地撞在了牆上。

  小姑娘渾身帶着一股戾氣。

  原本混亂的教室因為它的出現,忽然安靜了一瞬間。

  讓人下意識的看向門外。

  陳山心口一頓。

  被傅枝凝視的,剛剛搭在椅子上的腿忽然變得灼熱又刺痛起來。

  “是傅枝,她怎麼又來了?!”

  “天降正義呗。”吳之悠接了一句。

  她身邊的女生看了她一眼,好像是在問她,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意識到自己是哪一邊的人。

  吳之悠攤手,“反正如果是公平比賽的話,怎麼搞都行,但現在,陳山才像是不擇手段,校園暴力别人的那個。”

  傅枝很冷漠的走進來。

  宋放注意到,有一瞬間的心虛,趕緊退了兩步。

  反應過來,又有點委屈。

  他們這群傻x竟然讓他鑽胯!還要讓他不舉!

  傅枝直接走到陳山面前,一隻手,順帶拎起來講台前的木制的椅子。

  陳山剛從醫院出來,他就說他今天為啥眼皮子老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古人誠不欺他!

  陳山急急忙忙地躲在了吸煙的那位同學身後。

  那男生黑眼圈挺重,眼袋也挺重,一身的煙酒味,他是因為吳之衡家裡出了點兒問題,沒有辦法再繼續在一中進行相關的學習,臨時被調來在這待上三天的。

  男生還沒有全面的認識的傅枝這個人。

  對着傅枝的方向,吐了口煙圈,輕佻到:“怎麼了?小妹妹,也是二十一班的?想來伸張正義呢?”

  他上上下下打量傅枝,“小妹妹身材不錯啊,你陪我睡一晚啊,睡一晚哥哥就不讓你同學出去丢人現眼了。”

  這下子,不由得傅枝說話,原本還一直告誡自己理智的宋放直接開大,沖上去,“你要死啊?我枝姐也是你這種凡夫俗子配沾染的嗎?”

  他試圖用暴力解決問題被傅枝伸手攔下來。

  在宋放不解的視線下,傅枝擡眸,勾唇,看了眼少年的兇牌,“李坤鵬是吧?你打女生嗎?”

  “啊,”李坤鵬愣了一下,這下子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是誰了,征服欲更強烈了,開口道:“那我不打的。”

  傅枝又掂了掂手裡的凳子,“那咱倆不能一起睡了。”

  “怎麼的,妹妹你喜歡玩皿/腥/暴/力的?”

  “那不是,我喜歡暴力别人,我怕你不還手,受不住。”

  “妹妹你太愛開玩笑了。”

  不等陳山去攔他,李坤鵬直接低頭,指着自己的腦袋,湊到傅枝面前,“小妹妹你能有多大勁兒,我就讓你打我,你舍得打我嗎?”

  “來,哥哥給你個機會,你往哥哥頭上打,讓哥哥看看什麼叫做暴力?”

  宋放:“……”

  二十一班的同學:“???”

  還有上趕子投胎的?

  這男生是真的有病嗎?

  陳山根本就不敢想,讓傅枝暴力下去得是一個什麼樣的後果!

  他伸手去拉李坤鵬,“哥,會沒命的!你别作了!組織派你下來是完成任務而不是英勇就義的!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不能對不起你的父母啊!”

  “你放開!”

  陳山喊的撕心裂肺,奈何李坤鵬根本就不給他任何面子。

  他隻叮囑傅枝,“有本事你就往我腦門打,沒本事你就——”

  “哐——”的一聲巨響。

  被掐準了力道砸到人腦袋上的闆凳木屑四飛。

  陳山捂着眼睛,透過指尖的縫隙可以看見有鮮皿從李坤鵬的腦袋上流下來。

  李坤鵬動作緩慢的擡手,放到腦門上摸了一下溫熱的液體,遞到眼前,然後不可置信的瞪着大眼睛看着傅枝,下一秒整個人因為暈皿昏迷了過去。

  傅枝把椅子放下,攤手,“沒辦法,尊重對手學校每一個學生提出的要求是我作為一中學生應盡的義務。”

  航遠:“……”

  平時咋不見你盡義務,關鍵時候他媽的就體現你了!

  傅枝站在剛剛砸人的小椅子上,椅子不高,能讓她比對面航遠的男生高一個頭吧。

  傅枝随手扯過宋放手裡的紙牌,看了眼,直接扔到桌面上。

  紙牌的厚度并不算薄,摔到桌面上,因此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

  “好好一個兩校交流搞成這樣,有意思嗎?”她嗤笑,“在象牙塔裡的公平競争都做不到,可想而知出了學校之後又會是什麼樣子!”

  “你現在是英雄,你是學習好,但你别拿你的那一套來要求我們,我們是什麼樣的人,還輪不到你來說!”

  航遠的男人站起來,不願意聽傅枝說這些。

  仿佛下一句就要指責傅枝‘何不食肉糜。’

  可他們又做錯了什麼呢?他們不過是想給學校争光罷了,況且兩校pk肯定要有一方受到足夠的欺辱,才會體現到另一方啊!

  “你們是什麼樣的人?”

  傅枝擡眼去看航遠的學生,氣笑了,“拿着國際上的超綱難題,自己都做不出來的題目來為難我們學校的學生,和我們學校啦啦操的隊長協商,讓她稱病不能給籃球隊跳開場舞,打黑球,不尊重比賽規則,故意刺激宋放比試,私下裡又去讓一班的男生演宋放!做出這種事情的你們也配稱作個人呢?”

  “是,一中的環境是不好,教學設備也沒有你們的先進,但是最起碼這裡的每一個師生受過的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的發展!他們不會參與不正當的競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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