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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鳥不敢叫,蟬不敢鳴!

北王戰刀 無良道長 2722 2024-01-31 01:10

  第三百一十一章鳥不敢叫,蟬不敢鳴!

  “若是這樣,我們有七成把握,但軍主你比我們清楚,移植别人的骨骼,今後他就不能習武了!”

  林玄蜻說出一件事情。

  病床上的唐驚雲,無法再裝睡,陡然睜開了眼睛。

  對于他而言,要是此生不能習武。

  還不如死了算了。

  對于武者而言,最痛苦的莫過于廢了他。

  自此,無緣武道。

  對于性格剛強的普通人,你廢了他,尚且不能接受這個結果。

  更别提武者,一生不能習武,倒不如一死了之。

  活着便要承受痛苦!

  唐驚雲幹裂嘴唇蠕動:“甯哥,我不要換骨頭。”

  “若是不更換骨頭,餘生你怕要和輪椅相伴。”

  林玄蜻告訴他事實。

  若是移植骨頭,以北涼十二國醫的手段,能讓唐驚雲再站起來。

  唯一的弊端,就是此生不能再修武。

  武者的明勁和暗勁兩重勁力,每一次釋放攻擊,都依靠自身體魄。

  唐驚雲移植腿骨,身體必會留下隐疾。

  不适合再修煉古武!

  就算是這樣,唐驚雲倔強的開口:“就算餘生與輪椅為伴,我依舊是武者!”

  他從小修武,如今讓他成為普通人。

  縱死也不願啊!

  就算雙腿殘廢,可他唐驚雲依然是武者。

  更換腿骨,不能再動用暗勁和明勁,與普通人無異。

  他唐驚雲不接受這個結果!

  甯北見狀,輕歎:“随他吧!”

  “是!”

  林玄蜻十二人,明白該怎麼做了。

  他們在房間内,為唐驚雲糾正骨頭。

  唐驚雲躺在床上,雙目赤紅,額頭青筋暴突如虬龍,豆大的汗珠不斷流下,咬着牙發出悶哼聲。

  甯北靜靜站着,目光平靜沒有任何波動。

  沒有不忍以及憐憫之色。

  甯北年少時,便率部與境外八國作戰,每一場戰鬥下來,北涼軍傷殘的将士,比唐驚雲傷勢更嚴重的不知凡幾。

  曾經的甯北王,無法坐視麾下同袍,因為傷勢過重死于他面前。

  甯北在北境,便學了醫。

  後來楚老二說過一句話,學藝能救人,卻救不了國!

  這是隐隐提醒甯北,為北涼軍主,為漠北八千裡的主人,身上要肩負的責任,可不是救死扶傷。

  自那一句話後,甯北醫術止步于國醫境。

  整整五年,沒有絲毫寸進。

  直至今日,甯北的醫術,還是停留在五年前的地步。

  縱然如此,甯北也是國醫!

  唐驚雲身上的傷,國醫有醫治之法,就是換骨。

  但這等于斷了唐驚雲的武道路。

  所以這不行!

  林玄蜻也說過,想要徹底治愈唐驚雲,需要大國醫。

  整整高國醫一個層次的大國醫!

  放眼我華夏,已經近五百年,沒有誕生過大國醫。

  風采絕代的大國醫,而今隻能從古籍中了解一二。

  衆所周知,欲要成為國醫,必先成戰神!

  你可知道,欲要成大國醫,必先封王!

  以醫術糅合武道,成為大國醫,具體修煉傳承,早已經斷絕了啊。

  有傳承,尚且難修。

  更别提現代,傳承斷絕,讓人拿什麼成為大國醫。

  甯北閃身離開房間,獨自一人站在别墅房頂,迎着獵獵疾風,白衣舞動,深邃眸光看着遠方。

  他薄唇微動:“學醫能救人,卻救不了國,老二,你一句話困我醫境長達五年啊!”

  甯北盤膝而坐,緩緩閉眼。

  單薄身軀周圍,緩緩形成一股股氣流,伴随着房頂枯葉飛起,形成一個漩渦,圍繞甯北而旋轉。

  甯北薄唇微動:“學醫可救人,卻救不了國!”

  “那我甯北,以醫救人,以武護國,又當如何?”

  淡然聲音卻如炸雷,響徹天地間。

  甯北的話,在破當年困擾自己的難題。

  楚瘸子這個老陰批,為了不讓甯北把精力浪費在醫道上,就說出了那句誅心話。

  可醫若能護國,要我古武一脈有何用!

  武者一脈,所修所學自古便是人間正道,守護蒼生,以及這萬裡錦繡山河!

  這一幕,驚呆小院中的人。

  韓立看着盤膝坐在房頂的甯北,身體周圍勁風如潮,環繞着一片片枯葉。

  他震驚問道:“這……”

  “退下,少主心有所悟,不要打攪!”

  張老頭現身,拎着韓立退出小院。

  李二苟咽了口唾沫,目光敬畏:“這聲勢是要跨入大國醫之境嗎?”

  “武道為主,醫術為輔,兩者糅合大成步入大國醫境界,若是成功,少主必将青史留名!”

  張老頭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激動。

  少年大國醫啊!

  我華夏五千年曆史,從未出現過這般驚世人傑。

  盡管傳承斷絕,甯北以麒麟之姿,再度走出一條輝煌大道。

  大國醫之道!

  為後人走出一條完整的路。

  其功,永垂青史。

  單信輕聲說:“軍主七歲入北境,十一歲生日那天,老軍主失蹤,守護漠北八千裡的重擔,便壓在軍主肩上。”

  “以年少之齡,統率北涼百萬精銳,執掌帥印,位居軍部百将之首,這般年紀,這般成就,本就能名垂青史,成為傳奇。”

  單信的眼神,浮現的是信仰之色。

  北涼所屬,每個人都視甯北為信仰啊!

  這是活着的神話。

  北涼的凝聚力,外人無法想象。

  别墅的房頂,驕陽橫挂長空。

  甯北獨自修煉,聲勢越來越大,自身氣息外洩,讓半座汴京城都驚了!

  鳥不敢叫,蟬不敢鳴,獸不敢吼。

  鳥獸寂靜一片。

  整個甯家莊園,普通人更是膽寒心驚。

  隻因為甯北王要突破,身上的氣息外洩了。

  平日裡,甯北在家收斂氣息,性格随和淡然,宛如豪門公子哥。

  誰也無法想象,甯北單薄身體内,隐藏着多駭人的殺氣。

  直到旁晚時分。

  甯四爺到來,安慰着害怕的小果果,站在院子外,看向房頂盤膝而坐的甯北。

  他心驚問道:“單信,小北身上的殺性,咋會這麼重?”

  “大哥七歲拜将,九歲封神,每一關都需要親自手染敵人皿,這是北涼的規矩,不因男女而改變,不因老少而妥協。”

  秋雨亭穿着白衣,月下出塵如仙,接過甯四爺懷中的小果果,抱着一個十歲的小丫頭。

  他眼神閃過寵溺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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