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你們敢動嗎?
“雙王立于北境,誰敢惹北涼,暗部那些白癡要是知道消息,肯定吓尿他們,秋白衣他們此生必封王!”張中原說着。
唯有陳輕柔,整個人已經傻了。
至于張中原沒做任何反應,北涼十大狠人齊聚甯家,他過去挨揍啊!
那十個家夥,每個人都能吊打他!
張中原才不去觸黴頭呢,隻不過得罪陰陽人,後面怕是有大禍。
黑夜中的甯家莊園,安甯無比。
甯北負手而立,輕笑:“謝安,坐下聊聊?”
“多謝北王殿下不殺之恩!”謝安捂着斷臂,忍着劇痛。
甯北開口:“斷臂還能接續,問題不大,我年少時曾經接觸過你們陰陽人,拜那種醜陋的半人半鬼石像,自诩活人歸别人管,死人歸你們管。”
陰陽人這股神秘勢力,猶如邪教。
可傳承幾千年的它們,哪有這麼簡單。
謝安苦笑:“北王年少,許多隐秘不知,違反陰陽十七法規,今後所有陰陽人都會與你為敵!”
“與我為敵,北涼百萬黑衣将士,将會以你們為敵,這樁梁子你們接不下!”甯北淡然輕笑。
謝安沉默了,事實的确如此。
遍布各地的陰陽人,敢和北境針鋒相對嗎?
當年那位北涼王葉凡,本就是特殊事情,陰陽人想要帶走年少的甯北,一位千年奇才,誰不想要?
那件事陰陽人是有目的私心的!
甯北又道:“我隻問你一件事,回答我,你就可以離開,我老師在什麼地方?”
這個問題瞬間讓謝安沉默下去。
他苦澀說:“我真不知道。”
旁邊的中山裝男人,嘴角不斷溢皿,先前被持北王刀傷到,淩厲刀氣在他體内,不斷加重他的傷勢。
甯北再問:“這個問題,同樣也在問你!”
“葉凡已死!”中山裝男人嘶啞回應。
甯北燦爛一笑,宛如鄰家小哥哥,卻讓人不寒而栗。
韓立頭皮發麻,知道這個狀态的甯北王,太可怕了。
甯北揮手,平日起風波,一股飓風卷起他們,直接丢出門外。
“我老師的命,你們陰陽人敢動嗎?”
甯北郎朗聲音,響徹甯家莊園。
葉凡的命,他們陰陽人敢動?
陰陽人敢手染前任北涼王的皿,便是和北境結下死仇,無法化解的死仇。
但凡為我北涼之人,生生世世和陰陽人為死敵,遇之則殺之。
陰陽人沒這個魄力,也沒這個膽量。
它們傳承一代又一代人,就是蟄伏在暗中,不和強者結下不可化解的死仇,不然早就消失在曆史長河中。
就如同和甯北結下死仇,将來甯北超越封王級,勢必蕩平所有陰陽人,那還會傳承到今天。
所以甯北相信老師葉凡還活着,至于在什麼地方,陰陽人絕對知道!
它們不敢殺葉凡!
甯北沒為難謝安,一個汴京陰陽人,地位還不如省城青州不良人,更不如胡家四兄弟。
事關葉凡的絕密信息,謝安又怎麼會知道。
甯北重回客廳,照看七星燈。
接下來數天時間,再無人敢來作亂,陰陽人仿佛沒出現過。
就在那天當晚,陳長生他們十大狠人,廢了中原三省所有陰陽人,沒驚動外人,隻有陰陽人知道是誰出的手。
喬東留下一本古籍,是一篇古武修煉法。
甯北親自翻閱過,屬于前篇,後篇在哪無法知道,但甯果果修煉,足夠她遏制體内病情,等長達成人,病痛自然就消除了。
整整七天時間,甯北寸步不離,守護小姑娘。
就是蘇老太太住院,甯北也沒過去一趟,還有公司探礦隊傳來消息,又尋到幾座礦,同樣沒理會!
一切等七天過完再說。
等第七天到來,七七四十九盞燈,近乎全部熄滅,隻剩下一盞主燈,火苗隻有零星一點,仿佛随時都要熄滅。
甯北指間微動,紮向心間,逼出心頭精皿,滴落在主燈内。
火苗陡然拔高三分!
甯北靜靜坐着,日上三竿,正午時分。
最後一盞主燈,火焰陡然猛蹿一米高。
甯北睜開眼,低沉道:“成了!”
甯果兒很乖巧,小姑娘坐了七天,意識一直處于渾噩狀态,直到今天緩緩醒來,驚呆了韓立。
魏森也大膽進門,看到這一幕驚歎:“七星續命術,名不虛傳,當世恐怕隻有北王大人,掌握這等禁術。”
“哥哥!”甯果兒醒來後,甜甜喊着。
甯北摸着她的小腦袋,溺愛道:“醒來就好,身體舒服嗎?”
“好多啦,就是感覺做了好長一個夢,有兩個大伯伯想帶我走,一個穿着白衣服,一個穿着黑衣服!”
甯果兒眨巴着眼,燦爛說着。
魏森面色驚變,不敢多言。
甯北啞然失笑:“夢都是假的,好了,你睡了七天,你爸爸他們都急壞了。”
“我去找他們!”甯果兒跑出去,如同齡人那般健康。
魏森欲言又止:“甯少,這個夢……”
“我都知道,不用多說!”甯北打斷他的話,詢問這幾天都有什麼人來找過他。
韓立沒敢隐瞞,說蘇清荷來過兩次,裴剛和孫正來過一次,唐驚雲姐弟來過兩次。
蘇清荷來找甯北,就是為了蘇老太太的事情。
她可知道甯北是國醫,有他出手,奶奶根本不用住院。
裴剛和汴京校長孫正過來,自然是為了反重力器的事情,唐驚雲過來是為了說好消息,他已經成為中級武者了!
至于唐雨馨,純粹就是為了玩。
甯北輕吐一口濁氣,七天來為了守護妹妹,可是耗盡心神,起身迎着陽光,讓韓立備車,前往市人民醫院。
在汴京醫院特護病房,裡面靜靜躺着一位銀發老婆婆,門外站着一位絕美女孩,眼眶微紅,透過門口止不住看向裡面。
“清荷,别擔心,奶奶會沒事的!”蘇清昊輕聲安慰。
蘇清荷紅了眼睛:“奶奶身體本來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倒了,臭甯北也不讓我找他。”
“别怪甯北,他在救果果!”蘇清昊輕聲安慰,對于妹妹和甯北的事情,不再阻攔。
可是在走廊盡頭,一位白衣少年,披着燙金麒麟袍,直接走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