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都沒有醉酒,也沒有夢到司馬飛兒,覺得十分奇怪!以為是沒有喝酒的問題,用過晚膳後,在窗前思索許久,夏侯軒輕咬下唇吩咐:“秋菊,去,給朕拿酒來。”也許隻有醉時,她才能如夢吧?
本以為皇上想開了,不再酗酒,秋菊微皺眉頭應道:“是,皇上。”去不多時拿了兩壺酒來,奉上:“皇上,酒來了。”
看了看這兩壺酒,軒不滿道:“不夠,再拿兩壺來。”
雖然有些不解,但秋菊不敢違背,隻好又去拿了兩壺酒來。
清晨的陽光将他喚醒,用手扶着頭,夢中未見佳人,有些許的失望!軒微皺眉頭問:“什麼時辰了?”
在門旁待命的夏荷過來道:“皇上,還有兩刻鐘便是早朝的時辰了。”
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軒起身道:“幫朕更衣。”
秋菊捧着托盤奉上:“皇上,解酒湯,請用。”
喝完後,軒緊鎖眉頭的想:‘為何朕昨夜沒有夢見她?莫非朕與她緣盡了嗎?朕不要!朕要她,不管怎樣,她都是朕的!’
一連幾天晚上,隻顧着與韓映雪聊天,看皇上的事,一點都沒想起來。輕輕伸了個懶腰,看了看那兩個丫頭都不在,飛兒自言自語:“跑哪玩去了?哈,竟然連我都不管了。”
穿好衣服來到院子裡,見院子裡的人都跪着,瑩輝正在宣讀聖旨:“…鸾昭儀接旨謝恩!”
撓了撓頭,不明所以的飛兒跪下道:“臣妾接旨,謝吾皇萬歲!”先别管什麼内容了,接了再說吧,反正再壞也壞不到哪去了。
瑩輝微笑着:“請鸾昭儀現行更衣,随奴婢走吧,皇上還等着呢。”
懵懵懂懂的随着翠兒進去更衣,邊更衣,飛兒邊好奇的問:“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這是要去哪啊?”
倩兒笑盈盈答:“娘娘,皇上要您白日裡去[勤政殿]伺候筆墨呢,想必皇上是氣消了,又想起娘娘來了?”
翠兒也笑着:“一定是這樣的,皇上忘不了娘娘!苦日子要熬出頭了。”
她們的想法也太天真了!此去吉兇還是未知數呢?飛兒苦笑道:“嗯,借你們的吉言了,隻要不被修理的太慘就好。”
她們兩個愣愣的看着她,異口同聲問:“會嗎?”
為了不讓她們擔心,飛兒幹笑道:“我胡說的,不用為我擔心。”
來到[勤政殿]前,瑩輝道:“按時辰看,皇上已瞎朝了,想是在等着您呢,快些進去吧。”
深吸一口氣,輕步入殿,那個朝思暮想男人,坐在正位上看着奏折,連頭都未擡,軒隻冷冷道:“來了,幫朕研墨。”
來到書案前,飛兒輕聲應:“臣妾遵旨。”說着拿起墨來,剛要研。
軒冷冷道:“朕要用朱砂,研朱砂墨。”雖未擡頭,卻在偷眼看着她,幾個月不見,司馬飛兒出落的越發的标緻了!
也不亂看,飛兒隻輕聲道:“是,臣妾知道了。”拿起朱砂墨,研了起來,朱砂墨不同于其他墨,很難研磨!她專心的研墨。
一旁的碧輝卻将這一切盡收眼底,看着皇上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擺手示意所以宮女跟她出去。
類似唐朝服飾,該露的都露着,潔白的頸項!看的咽了咽口水,還好古人衣服比較對,否則男性的生理反應便要被看出來了。
軒清了清嗓子道:“咳,朕渴了,去給朕倒杯茶來。”
擡頭一看,差點沒噴笑出來,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兩頰绯紅,加上妩媚俊俏的容貌!真的好美!不想也知道,他此時在想兒童不宜的事。強忍住笑,飛兒淡然道:“是,皇上,臣妾去去就來。”轉身去倒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