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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嗜寵:我家王妃初養成 第356章 喻塵

  慕容遠逸剛離了京城,行至郊外山野之内,幾名尋常百姓裝扮的人便從各處現身,“主子!”

  他伸手撫了撫皿殇滑嫩的皮膚,淡聲吩咐,“皿殇餓了。”

  片刻功夫,幾名護衛便自林中捉了幾條蛇,刀起刀落,割喉取膽,蛇皿緩緩流淌,一滴滴落入皿殇嘴裡。

  粉嫩的舌頭舔舐,喉頭滾動,不曾被這腥味所影響半分。

  待蛇皿喝罷,輕捏住她的小臉,那枚剛取出的蛇膽便扔進了她的小嘴裡,他在穴位上輕輕一點,蛇膽便被吞入女孩腹中。

  這一系列動作做得連貫至極,那女孩也沒有哭鬧,隻是有些不知餍足地舔了舔嘴角。

  慕容遠逸拿出帕子輕輕擦了擦她沾了皿的臉頰,動作輕柔,旁若無人,好似這女孩當真是他的女兒一般憐愛。

  待他做好這一切,這才擡眸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這人也是尋常人家裝扮,隻是這人身形挺直,有如一根修長挺拔的修竹,整個人态度不卑不亢,倒現出幾分磊落之态。

  他從袖中拿出一物,遞到慕容遠逸的面前,“此便是慕容北辰軍中的秘密武器,此物射程遠超弓箭,且威力遠比弓箭。使用者無須有任何功力,隻要操作得當,便可随意使用。此次一戰,若是王爺未及時抽身,怕最後也是回損兵折将,再難彌補。”

  慕容遠逸接了過來,細細地摩挲着,眸中似有些許光亮閃現,他問:“此物名為何?”

  “手槍。”

  “你可知此物的制造工藝?”慕容遠逸又問。

  喻塵緩緩搖頭,“此物,難。”

  慕容遠逸唇角微揚,“既然你能識得此物,便定然對其中遠離有一二見解,不妨嘗試一番。”

  喻塵默了片刻,方開口道:“早年親傳蠱術為其一。眼下探知敵方軍情,假死以金蟬脫殼是其二。如今,這算是殿下命在下做的最後一件事嗎?”

  慕容遠逸點頭,“你若是替本王完成此事,你便是自由之身,當日本王将你從宮中淨房救出,為你瞞天過海的恩情,便是還清了。”

  喻塵未曾猶豫,隻是颔首,“好。”

  慕容遠逸唇邊又溢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宮中淨房,乃是男子淨身為太監之處。喻塵彼時不過十幾稚齡便被賣入宮中淨身,在最後關頭,被慕容遠逸無意中救了。

  喻塵孤高自傲,不肯平白受了慕容遠逸的恩澤,他許下承諾,為報慕容遠逸的恩情,他自願替慕容遠逸完成三件事。

  慕容遠逸本沒有半分在意,隻想着這般與自己年紀相仿的落魄青年,他的承諾有何作用?

  不想卻在後來,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喻塵的真正價值。

  帝王蠱,以及各類迷魂之術,便是師承喻塵。

  提了這一個要求後,慕容遠逸便許久未曾輕易開口,用掉剩餘的機會,因為,他要等待更好的時機,把那機會,用在刀刃上。

  這次,與慕容北辰的對抗,他信心滿滿,他一心想着把慕容北辰的所有隐藏勢力盡數揪出,一網打盡。

  最後起疑,便是喻塵發現了慕容北辰軍中隐藏的厲害武器。

  慕容遠逸是個心思缜密之人,喻塵的話,他多少都有些在意,他第一個求證的方向,便是端木恒扣押的所謂慕容北辰的家眷。

  果不其然,那些被扣押的家眷是假的,至此,慕容遠逸便知道自己中了計。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他分飾京都逸王爺和雲月殇主人雲煥兩大身份,自然培養了自己的替身。

  在那大殿之上痛斥聖德帝失德,最後被慕容北辰斃命之人,便是他的替身。

  如今……

  既然這東西有這般威力,他若是真的擁有了,日後東山再起,豈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慕容遠逸一手撫着手中的手槍,一手抱着皿殇,仿若一手握着一把利器,滿腹自信。

  他薄唇輕啟,淡聲道:“出發吧,去北梁,去尋一尋那人人趨之若鹜的寶貝。”

  ……

  陸七七和太叔淩、穆音閣重逢,經過了生離死别,最後兜兜轉轉又平安再聚,陸七七和穆音閣都分外高興,兩母女都是抱頭痛哭,涕泗橫流。

  待聽得陸七七曾誕下一女,此女也失蹤了,穆音閣陡然生出了一種宿命的悲涼感。

  “我們前世不知是不是作孽太多,今生才會都被動承受這母女失散的痛楚。”

  蕭子淵不肯私心,幾乎把整個京城都翻了個底兒朝天,都沒有找到适齡的,手腕上帶傷的女孩兒,甚至于,他們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心想着,哪怕讓他們找到屍身,他們也算是死了心。

  可是,依舊沒有。

  而另一方面,經過了大元和朵曼的那一戰,蕭子淵和太叔淩在大元的身份其實已然算是尴尬。蕭子淵是朵曼的太子,可如今朵曼,卻成了大元的附屬國,沒了獨立自主權。

  即便他們在這次大元内部奪嫡之争中也算是立下功勞,難保聖德帝對他們依舊會存着不一樣的心思。聖德帝就是存了其他心思,也是再正常不過。

  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即便是他的親生兒子,他也不能容忍,更不用說像蕭子淵和太叔淩這樣本就是外族之人。

  所以,蕭子淵和太叔淩并未打算在京城多待,他們找尋無果,便已計劃離開。

  臨行前,景瑞避人耳目地與他們見了面,想到剛剛碰面,陡然又要分離,景瑞這個已然當爹的大男人一下就忍不住紅了眼眶。

  “師父,師兄,你們以後有什麼打算?”

  蕭子淵深深地歎了口氣,“當初我和師父謀劃了那般久奪位是不假,我也真實地動過要登上那個位置的念頭。但如今,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我的心境,我所謂的心兇抱負,竟已被磨平了……”

  蕭子淵雖在歎氣,但他整個人的狀态,卻不似真的怅然若失,反而像是放下了什麼執念,轉而去追尋另外一種更自在的生活。

  他看了陸七七一眼,握着她的手更緊了幾分,“我現在已然有了另外一件任重道遠之事……在未看到女兒屍身之前,我們,定不會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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