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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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還不進來,堵門口像什麼話?
”
就三人攤銷時,高家當家高鴻從裡面走出來,一看到兒子兒媳來了不進去反倒是堵門口聊天,臉立刻沉得跟鍋底一樣重生之特種兵夫人。
高鴻是注重規矩人,當年選擇甯芮夕當兒媳,也是看中了她乖巧懂事。
至于這個大兒子,他早就是十二萬分不滿意。
“爸。
”
甯芮夕敏感地察覺到公公出現後男人臉上那點柔和迅速消失,下意識地用力握了一下男人手,然後恭敬地叫了聲。
高翰也跟着叫道:“爸。
”
不過兩人語氣差别很明顯,甯芮夕是恭敬,而高翰,則是平淡毫無感情,好似這樣叫一聲就是為了完成任務般。
高翰臉黑得厲害,他越看大兒子越不滿意,特别是每次看到他那木讷沉悶樣子時,就是恨得牙癢癢。
他高鴻怎麼會生出這麼個榆木疙瘩出來?
想起那個溫柔恬淡前妻,再看看面前兒子,高鴻眉頭皺得厲害了。
不過看到旁邊站着用雙怯生生眼神瞅着自己兒媳時,那點不忿也還是被壓抑住了。
好兩個人之間,還有一個好。
“進來吧。
”
掃了兩人一眼,高鴻就準備往裡面走,想了想又回頭跟張嬸交代道:“多準備點若彤喜歡吃點心。
她口味你應該是知道。
”
一聽到“若彤”兩個字,甯芮夕嘴角就開始不受控制地直抽搐重生之特種兵夫人。
難道這個所謂客人就是任若彤?
不會這麼巧吧,怪不得人人都說冤家路窄冤家路窄!
看來今天這場家宴,足以比拟鴻門宴呀!
就她胡思亂想時候,男人也警告似捏了捏她手心。
想起剛才男人跟自己說話,甯芮夕又底氣十足昂首挺兇起來。
來了又有什麼用?
她才是高翰老婆!
那個極品婆婆做得出來拆人婚姻腌臜事,她可不覺得這位嚴肅刻闆公公也會同意做出那種讓人戳脊梁骨事來。
仰頭朝男人露出一個安撫笑容,示意自己沒事,甯芮夕調整好呼吸,跟男人一起往裡面走去。
不過她現意識到這位嚴肅公公之後要起作用,所以也就跟着多了幾分親近讨好心思來。
“爸,近您身體怎還好嗎?
”甯芮夕笑眯眯地,跟那個冷着臉來跟高翰有得一拼男人說着。
高鴻臉還是僵硬,緊繃着一張依稀可以看出年輕時俊朗容顔臉,悶悶地回了句:“嗯。
”
這麼冷淡回應,甯芮夕一點也不洩氣。
要知道剛開始時候,男人可比這位公公要冷淡多了。
好還有回應,她知足了。
“近天氣變化無常,爸你和媽一定要好好注意身體。
我年紀小不懂事,很多事情都沒經驗,還要靠着爸你提點呢。
不然什麼都不知道話,出去可要丢爸爸你面子呢。
”
甯芮夕想腦汁想着怎麼讨好自己這位公公,大部分時候都是她說,高鴻隻是偶爾才回上幾句,但是這樣甯芮夕就滿足了。
高翰站旁邊,看着小妻子笑眯眯地跟自家父親說話。
對于自己和父親關系,他早就失了努力改善想法。
至于父親對自己不滿,他也是知道,但他清楚,想要做到讓父親滿意,就必須放棄他重要東西,做一個違心人重生之特種兵夫人。
他不願!
這個家,早就沒了他位置。
不過不要緊,他現有屬于自己小家庭了。
隻要他和小妻子好好,以後他們家裡還會多一個小成員,一個軟軟小小會叫着他爹地小寶貝。
一想到這,那滿腔冰冷都被熱火燒烤般,再也感覺不到孤寂落寞。
魯容秋一看到高翰就笑開了花,但是看到那個正跟老公說話人時是臉就拉得老長。
“阿翰你們來了。
”
魯容秋湊過去,像是宣告占有欲一樣挽住了高鴻手臂,還警告地瞪了甯芮夕一眼。
甯芮夕被瞪得莫名其妙,這個婆婆不喜歡自己這是誰都知道事,但是剛才那個警告眼神是怎麼回事?
警告她不要做什麼?
甯芮夕眨巴着眼睛,難得有些迷糊起來。
不過看到她那緊緊挽着公公手時才滿臉黑線意識到了些什麼。
她不會是以為自己……
這個女人,腦子裡裝什麼東西。
對于一個竟然擔心兒媳和公公有點什麼婆婆,甯芮夕算是徹底無語了。
走到男人身邊,任由他牽着自己手,甯芮夕心裡那點不悅才稍微被彌補了些。
“怎麼了?
”
高翰注意到剛才還笑眯眯小妻子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擔心地問道。
甯芮夕可不會把這種事跟自家男人說。
主要是那個女人用心實是太邪惡了,這話說出來不僅是她自己心裡不舒服,也會髒了男人耳朵重生之特種兵夫人。
“沒事。
”
既然小妻子不說,高翰也不問了。
利眸一掃,就看到了坐大客廳沙發那邊排排坐三人。
雖然之前就有了心裡準備,但是看到這三人時高翰還是不留痕迹地皺起了眉。
那三人,兩位長輩,一個是甯芮夕認識,總是打扮得時尚靓麗任若彤。
男那位長輩,胖乎乎,臉上對着笑,像個彌勒佛似。
女那個,則是端端正正地坐那,給人第一個感覺就是端莊和貴氣逼人。
她長相美豔,雖然年紀已經不輕了,但是眉眼還是豔麗,重要,是那種妩媚混雜着成熟氣質。
任若彤長相和她有着七成相似,但是單從氣勢看,任若彤輸得很徹底。
看到端坐那任家三口,高翰下意識地看了眼旁邊懵懵懂懂小妻子,同時心裡下定了決心。
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會護好這個有點迷迷糊糊小笨蛋。
哪怕……
鷹眸中閃過一絲狠絕,哪怕,跟某些人斷絕關系,也所不惜!
甯芮夕察覺到男人情緒波動,順着他目光看到了那邊三人。
隻是一眼,就從三人有着某種相通氣場中猜到了三人關系。
來者不善!
這是看到三人時出現甯芮夕腦海中第一個詞!
不過她還是泰然自若,臉上笑容也由一開始腼腆變成自信恬然。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她倒要看看,這次他們倒要耍出點什麼幺蛾子來!
“還不給長輩問好?
”
高鴻一看到那個木讷呆闆大兒子就是一肚子氣,語氣不善地訓斥道。
高翰這才走過去:“任叔叔,歡姨重生之特種兵夫人。
”随後又指着身邊小妻子說道:“這是我老婆甯芮夕。
老婆,這位是任叔,這位是歡姨。
”
甯芮夕賣乖地按照男人叫法叫着:“任叔,歡姨,你們好。
”
“阿翰。
”
不等任氏夫婦說話,任若彤就忍不住叫了聲。
但是才剛叫了個名字,就被自家母親那一眼給瞪了回去。
長得跟個彌勒佛似任昌笑呵呵地:“呵呵,你好你好。
”
反倒是被高翰叫歡姨呂歡微微蹙了下黛眉,後才不留痕迹地掃了甯芮夕一眼後淡淡地說道:“嗯。
”
等到這些做完,高翰才叫了一聲那邊任若彤:“若彤。
”
不給對方回答機會,甯芮夕也跟着笑眯眯地叫了聲:“任小姐。
”
注意到這個看起來才二十來歲女孩對自家女兒稱呼,呂歡眉頭皺得厲害。
但她氣質是貴氣高雅,就算是皺眉動作,也不得不承認比一般人多了幾分動人美感。
任若彤現是看到甯芮夕就黑臉,正是所謂仇人見面分外臉紅。
但是現,有父母場,她也不敢失了禮節太多,但也隻是冷淡地點了點頭:“嗯。
”
甯芮夕完全不以為意,倒是高氏父子不滿地皺了皺眉,但後都還是什麼都沒說。
一輪問好之後,三人圍着沙發坐下。
不得不說有錢就是好,高家客廳裡有兩排圍成一圈布藝沙發,都是從意大利進口全部手工制作,光是一個抱枕就價值不菲了,何況那樣兩排。
甯芮夕自然是坐高翰身邊,任家三口坐一起,另一邊坐着高鴻和魯容秋重生之特種兵夫人。
這個陣勢,看起來有點奇怪。
不過任昌是個長袖善舞人,有他,氣氛很就被炒起來了。
甯芮夕注意到一直有道打量目光停住自己身上,順着目光看去,卻訝異地發現那個打量自己人竟然是那個貴氣逼人美豔婦人呂歡,也就是任若彤母親。
呂歡打量,自然也被其他人注意到了。
魯容秋是巴不得所有人都把甯芮夕當成人肉靶子,現看到了,是心裡直樂,湊過去呵呵地笑着:“歡姐,你看什麼呢?
”
呂歡淡漠地掃了她一眼,甯芮夕注意到,平時那麼嚣張魯容秋,呂歡面前,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隻不過一眼,竟然就直接讓對方移開了目光不敢再繼續說了。
這樣想着,是提高了警惕心。
“今年多大了?
”呂歡開口。
甯芮夕這才訝異地發現,這位任夫人,不僅人長得美豔如畫,居然連聲音也像百雀羚一樣,動聽悅耳。
雖然對方沒有點名,但甯芮夕知道她是問自己,想了想還是慎重地回答道:“二十四了。
”
反正現很多地方都是算周歲,雖然按照她從身份證上找到情況,這位本尊目前還沒過二十三歲生日,但是說虛歲話又不算說謊話。
“二十四?
”
呂歡重複着那個數字,而後才看向高鴻:“阿翰幾年三十二了吧。
”
别人面前很嚴肅高鴻面對呂歡時候态度也不太一樣,沒有什麼感晴色彩,但是态度要客氣很多:“嗯重生之特種兵夫人。
”
“八歲啊,三歲一代溝,八歲都趕上三個代溝了。
”
呂歡也不說别話,隻是自言自語着。
但是她說話,卻是讓場人臉色變得不一起來。
高翰是抿緊了唇,甯芮夕倒是無所謂,外人看來她和男人年紀差多,但事實上她本尊已經二十六七了,代溝什麼完全就是浮雲。
任昌看着自己十年如一日美豔動人夫人,笑呵呵地說着:“夫妻之間歲數差點有什麼關系,我和夫人不也差了七八歲嘛,可是我們感情不是好很?
還有你看高鴻,他和他夫人差得多呢。
”
任昌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被點名高鴻臉就黑了。
他是個嚴肅到刻闆人,完全不能忍受别人拿自己私事開玩笑。
何況,他找了個年紀比自己小一大歲,老樹開花四十幾歲生了個兒子事情,是他忌諱之一。
但是任家夫婦是他老朋友,就算真不舒服也不好直接說出來,隻是那本來就難看臉色現難看得厲害了。
魯容秋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誰願意自己是續弦事情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來啊。
本來她還想着讓呂歡給那個不長眼丫頭一個教訓,誰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硬是把自己當成人肉靶子了。
呂歡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自己一天到晚隻知道搗亂老公:“晚輩面前說這些話像什麼話?
”
任昌立刻就抿上嘴不敢再說半句話了。
兩人之間孰強孰弱,一看便知。
教訓完自己老公,呂歡又把目光轉向那邊甯芮夕重生之特種兵夫人。
但銳利中帶着打量目光,看得甯芮夕又是一陣蛋疼,但她什麼都做不了,隻能裝腼腆地坐那,被人上上下下打量。
“不錯孩子。
”
半天之後,呂歡才幽幽地說了句,随後從手腕上退下一個翠綠玉镯,遞給甯芮夕:“第一次見面,也沒帶什麼禮物。
這個玉镯是我和阿翰母親一起買,一人一個。
現就送給你吧。
”
那個玉镯,從成色和制作都看得出來是絕品。
以甯芮夕經驗,每個百萬是拿不下來。
一個百萬玉镯,就這樣随手給了别人,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啊。
她舉動,可是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場人都是老熟人,自然清楚那個玉镯意義所。
不等甯芮夕說出拒絕話,其他幾個就ld不住了。
任若彤眼紅地看着那個晶瑩剔透玉镯:“媽咪……”
魯容秋也是嫉妒得瘋了:“歡姐。
”
誰不知道,任家和高家兩位夫人關系好到情同姐妹,兩人是年輕時候一人買下了一隻天下玉镯做為紀念。
現,這個玉镯居然被呂歡這麼大方地直接送給甯芮夕,誰能淡定得下來?
任昌也被自家夫人舉動吓了一大跳,回過神來後趕緊攔下來:“夫人,夫人,你這是做什麼呢?
你看阿翰老婆都被你吓到了。
”
他一開口,特别是提到甯芮夕時那點不自然停頓,都被甯芮夕瞧了眼裡。
她自然清楚,這位看起來長得像彌勒佛一樣任叔叔,雖然人看起來很和善,但事實上根本沒把她瞧眼裡。
又或者說,根本不承認她高家兒媳身份。
不然話,怎麼可能連一個人名字都記不住?
呂歡還是淺笑如花模樣,一雙美眸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場上幾個人,後還是落甯芮夕身上:“阿翰她媽不了,但是我還重生之特種兵夫人。
這點小玩意兒送給你剛好合适。
雖然可能你們年輕人看來有點土氣,但是芮夕就不要嫌棄了,就當個紀念吧。
”
知道了這個手镯意義之後,甯芮夕又怎麼可能去要這個東西。
她又不是見錢眼開沒見過錢白癡,不至于因為這麼點小東西就晃瞎了眼。
歡姨那雙看似溫柔實則銳利眼睛下,甯芮夕輕笑着搖頭,毫不猶豫地将呂歡湊過來手推回,嘴上還軟軟地笑着說:“歡姨真是太客氣了。
這手镯既然有這麼重要意義,自然還是留歡姨身邊好。
我性格毛毛躁躁,做事大手大腳,要是把這麼珍貴東西哪裡磕着碰着了就不好了。
歡姨好意我心領了,隻是這手镯我不能要。
”
甯芮夕反應,着實讓魯容秋和任若彤都驚訝了。
女人天生對翡翠玉石之類東西有着本能性占有欲。
連魯容秋和任若彤這樣看慣各種珍品都見到這個玉镯時露出豔羨不已神情,由此可見這玉镯是麼珍貴。
但是甯芮夕竟然抵抗住了這樣誘惑,拒絕不願意接受這份禮物?
甯芮夕拒絕,雖然出乎某些人意料之外,卻也讓場上氣氛一松。
可能是想起亡妻關系,高鴻精神有點不太好,眉宇間都帶上了一點落寞和懷念。
呂歡也垂下眼簾,用白皙修長手指輕輕撫摸着玉镯,眼底還是不舍和某種複雜:“莫不是嫌棄這東西太土氣了?
要是不喜歡這個樣式話,芮夕你可以直接拿去賣了,值不了太多百萬也是可以。
到時候再去挑幾樣你喜歡就好了。
”
場上人被呂歡話弄有些莫名其妙半天摸不着頭腦,但是甯芮夕卻是奇迹般地聽懂了。
她現終于證實了之前感覺,這位華貴豔麗歡姨,果然是來者不善。
要是一般人話,隻怕當場就吓傻了不知所以然了重生之特種兵夫人。
不過可惜,現碰到人是她……
“歡姨真會開玩笑。
”
甯芮夕笑眯眯,佯裝聽不懂呂歡言語中隐含各種嘲諷,一雙水汪汪大眼睛眯成了好看了月牙兒:“我隻是覺得我年紀小,那樣貴氣逼人镯子還是歡姨這樣人才能帶起呀。
要是我來話,豈不是東施效颦不倫不類麼?
”
裝,誰不會?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兩個心計智商都不低女人,這一刻,迸發出了激烈戰鬥火花。
高翰不懂這些女人之間戰争,也聽不出那些話中隐含深意,隻是覺得歡姨說話聽着不舒服。
既然那是她和媽媽一起買手镯,送給小夕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她賣了?
不過看到小妻子始終笑容滿面并未因此失态後,也就放下心來。
隻是背下又偷偷牽起了小妻子手。
感覺到男人鼓勵,甯芮夕笑容比起之前又多了幾分甜蜜味道:“這麼貴重禮物我是不能收啊,但是如果歡姨能夠告訴我您平時都是用些什麼護膚品才能讓自己皮膚變得這麼白皙嫩滑,我就開心死了。
”
這孩子氣話一出,場上本來有些僵持氣氛也緩和了許多。
高鴻也松開了一直緊皺眉,輕聲呵斥着:“長輩面前撒潑打诨像什麼話?
”
女人都喜歡别人贊美她外貌。
就算是一個再不注重外表女人,自己外貌得到贊賞後,都會湧現出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滿足和自豪。
呂歡自然也有這樣感覺重生之特種兵夫人。
但是多,卻是一種若有所思。
看來阿翰這個小老婆,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乖巧無害。
優雅地用餐巾擦了擦手指,呂歡動作都很慢,但是慢中帶着一種慵懶魅惑,連同為女人甯芮夕都不知不覺看傻了眼。
“芮夕真會說話。
我現都是老太婆了,哪能跟你們這些小姑娘們比。
一看到你們那嬰兒一樣白嫩皮膚,歡姨我才是羨慕得緊呢。
”
聽着歡姨話,甯芮夕臉上也帶着笑,但是心裡卻是多了幾分警惕之心。
這個歡姨,是她重生之後遇到,不好對付一個。
相比較起來,甯芮夕還是比較喜歡跟極品婆婆對戰。
雖然那個總是想着拆散自己和男人婆婆很極品,但是心思還是很好猜,所有事情都擺臉上可以一眼看得出來。
她也許有心機,不然話也不可能攻破公公這樣強硬堡壘,但是她好處就是把她不喜歡什麼都放明面上。
但是現這位雍容華貴任夫人……說話舉止優雅得讓人找不出半點錯處來,連說話都是點到即止。
就算聽出了某點弦外之音也找不到任何證據,多也隻能算是自己聽錯了。
想到這,甯芮夕又是一陣頭疼。
她這個老公家情況,還真是比一般人都要複雜得多多。
本來她還想任若彤之所以那麼嚣張,關彥昊幾個站任若彤那邊到底是因為什麼,現算是清楚了。
原來對方母親竟然是男人生母好姐妹。
這樣情誼,難怪……
這樣想着,忍不住看了男人一眼。
他心裡,這位歡姨,肯定也很重要吧!
歡姨重要,歡姨獨生女任若彤分量自然也不輕重生之特種兵夫人。
想到男人能夠這種情誼之中還堅定地站自己這邊,心裡感動又多了幾分。
“我還從來沒看過像歡姨這麼漂亮人呢。
怪不得任小姐這麼漂亮。
”
甯芮夕笑眯眯,當做不知道呂歡對自己排斥,主打親近長輩乖乖牌。
任若彤聽到這句話,得意地冷哼了聲。
她本來就漂亮,用得着她說嘛?
做為場幾個女人之中另外一個,魯容秋臉色就沒那麼好了。
她瞪甯芮夕眼神兇得像是恨不得把她吃掉一樣。
她就是不懂了,誇歡姐漂亮也就是了,甚至都誇了若彤漂亮,那她呢?
難道她就是一個醜八怪了嗎?
“有一位這麼漂亮媽媽,任小姐真幸運。
”
甯芮夕當做沒看到婆婆那殺人眼神,繼續不惜餘力地誇贊呂歡美。
被人稱贊這種事,呂歡是從小聽到大,早就沒什麼感覺了。
讓她感興趣是,她注意到這位叫甯芮夕女孩,雖然是誇贊讨好自己,但是那眼神一直都很清澈。
不卑不亢讨好,有意思。
幾人就這樣寒暄着,一直到管家進來說飯菜都準備好了,可以開飯了。
幾個人按照順序坐成一圈。
甯芮夕自然是跟高翰身邊坐下,這個如狼似虎高家,她要是不靠近男人一點話,隻怕馬上就會出幺蛾子了。
不過吃飯之前,她還是先去了趟洗手間洗了手。
本來按照常理,任若彤應該是坐自己父母那一邊。
但是等她回來時候,卻驚訝地發現自己剛才坐着位子上,也就是高翰身邊,竟然已經坐了一個人。
那人,正是她千防萬防任若彤。
看到這一幕,饒是甯芮夕再淡定都有些忍不住瞠目結舌了重生之特種兵夫人。
她和高翰是夫妻,現又是家宴,自然是坐一起。
況且她是坐下之後才離開位子。
就那麼一會功夫,任若彤就跑過來了?
她記得,之前任若彤還是坐對面吧?
甯芮夕糾結了,她沒想到,任若彤竟然會為了接近男人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不過她好奇是,這麼多長輩這,卻沒人出聲阻止任若彤那種不恰當舉動。
這種默許,又是怎麼回事呢?
高翰看到任若彤過來時候就是不客氣皺起了眉,等到她坐下之後是不客氣地說道:“若彤,這是小夕位子。
”
任若彤則是不乎地撇撇嘴:“隻是吃個飯而已嘛,有必要那麼嚴肅嗎?
而且阿翰你和芮夕一天到晚都黏糊糊怎麼行呢?
你都說了我是你妹妹,難道哥哥和妹妹坐一起,做嫂子都容忍不了嗎?
”
高翰直覺地想要反駁任若彤說話。
她每句話都把目标對着自己小妻子,重要是,明明小妻子什麼都沒做,卻被當成了人肉靶子。
之前不想還不覺得,現一對比再聯想到之前發生事情,高翰已經腦補着小妻子因為自己受了多少委屈。
正準備反駁說什麼,就眼尖地看到小妻子走過來身影。
任若彤看着高翰一見到甯芮夕就像貓見到魚一樣表情很不滿,但是又不好說什麼,剛準備伸手去挽高翰胳膊準備說什麼,對方卻毫無征兆地突然站了起來。
甯芮夕也被男人突然舉動吓了一大跳。
高翰倒是沒想太多,就算再白癡,他也能猜到若彤到底想做什麼,他是清楚小妻子有多介意若彤事。
雖然她很少說,但是上次“離婚”事情還記憶如地留他腦海中,怎麼都不可能忘記。
那邊正相互寒暄着長輩們也看到了這一幕,魯容秋下意識地準備說什麼,就被身邊高鴻一個警告眼神攔下了重生之特種兵夫人。
而任昌則是遲疑着看向旁邊夫人呂歡。
呂歡還是那副優雅樣子,隻是擦着指甲手注意到那邊一幕時微微停頓了下。
甯芮夕有些好奇男人突然站起來是做什麼。
高翰也不多說,直接拉着小妻子任若彤旁邊位子坐下。
重要是,他特意安排小妻子坐任若彤旁邊,而自己坐另外一邊。
這樣一來,他和若彤之間就隔開了。
甯芮夕本來還糾結着自己等會該怎麼表現出自己權利和地位,卻沒想到男人居然體貼到如此地步。
根本不給她糾結機會,直接就做出了決定。
而這個決定,她相信,沒有哪一個女人能不感動!
任若彤呆若木雞地坐原來位子上。
現,她一邊是甯芮夕,而另外一邊坐着高翰位子卻是空下來了。
高翰舉動,如同當面給了她一巴掌般,讓她眼睛立刻紅了起來。
她本以為,以他們之間感情,阿翰就算心裡再不願也還是會妥協。
以前這樣事情不是發生了很多次嗎?
就算是阿翰不願意做事情,隻要她堅持着态度堅決點,後阿翰都是會妥協。
她本來是想給甯芮夕一個下馬威,讓她長輩們面前丢臉面,誰曾想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
這其中變故,發生她怎麼也沒想到阿翰身上。
如果不是所受到禮儀教育還控制着自己理智,隻怕任若彤當場就丢下筷子甩下衆人淚奔而走了。
但是現,她不能這麼做。
要是這麼做話,她舉動就比甯芮夕這樣一個貧寒人家女人都還要失禮,她絕對不允許有這樣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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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種兵夫人9,一朝重生為小媳婦第九十一章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