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雙再也忍不住火氣,死死的捏着拳頭,對着白渺一聲暴呵:“白渺……“。
“本員外就站在這裡,你敢打嗎?“。白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對着蒙雙挑釁。
一名打手提着幼虎在蒙雙的眼前晃了晃,緊接着又是一陣哄堂大笑之聲。
“蒙雙、你不是很厲害的嗎?來打打試試?“。
“幼虎、這可是你千辛萬苦弄到的幼虎啊“。
“員外說了,他那小妾滋味不錯,等過幾天玩膩了就賞給我們“。
“看來我們有福了“。
一道道誇張的笑聲在此地彌漫開來,四名打手如同貓戲老鼠一般,露出享受的神情。
“找死“。蒙雙在也忍不住這些屈辱之言,提起手中的拳頭,對着白渺揮了過去。
白渺見蒙雙拳頭揮來,想到他的巨力,心裡不由得打了個寒碜。慌忙往後退了一步,對着身邊大喝:“攔、攔住他“。
四名打手立即上前阻攔,可哪裡擋得住這偷襲。
“啪……“。
一扇清脆的耳光在白渺的臉上響起,隻感覺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
四名打手聽見這道聲音,不由得一呆。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好、好你個蒙雙,居然敢打本員外“。白渺從錯愕中反應了過來,捂着被打的臉,對着蒙雙狠狠的威脅。
蒙雙睜着通紅的雙眼,将拳頭捏的直響。剛剛要不是顧忌,也不會将拳頭換為耳光:“打了便打了,你又能如何“。
“如何?“。白渺重重的将這兩個字咬了出來。
随即怒火悄然隐藏,嘴角陰森森一笑:“蒙雙、你真當本員外奈何不了你?“。
“來啊、把她給本員外帶過來,讓他們好好相認相認“。白渺說完,殺機不加掩飾的蔓延開來。
一名打手聽見白渺的吩咐,緊接着一聲狂笑:“蒙雙、你就認命吧“。
“你、你們……“。心中隐隐約約浮現出一絲不詳,蒙雙死死的等着他們。
那打手一聲冷笑轉身往後方走去。
不多時又出現兩名打手,押着一名女子緩緩而來。
“丁、丁香“。蒙雙見那被押着的女子,雙目無神入行屍走肉一般,頓時如遭雷擊。
白渺一個箭步走向丁香,随即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嘴角閃過一絲兇狠的目光:“你是喜歡本員外還是他蒙雙“。
丁香看了一眼白渺,雙目空洞很是默然。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此地響起。
白渺聲嘶力竭,面目幾乎扭曲,對着丁香大吼:“說、本員外和蒙雙究竟誰更厲害“。
“如若不說,此時我就讓你在這片墓地之中人盡可夫“。白渺見那雙空洞的眼神,對着丁香瘋狂的大吼。
六名打手聽見此言,呼吸逐漸變得粗了起來。人盡可夫,妙極、妙極。
“白渺……“。看着這一幕,蒙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掄起拳頭就沖了上去。自己的妻子當面被如此羞辱,若是在忍下去,可還是人。
四名打手不用白渺吩咐,當即上前一步,将蒙雙死死的攔住。
畢竟蒙雙之妻在這村中可是出了名的美人,此時又得到白員外之諾。若是能在這處墳地之中和那丁香一同享受魚水之歡,當真是有趣之極。
見蒙雙被攔住,白渺心中的兇性徹底被激怒,随後将丁香一件外衣撕成兩截:“蒙雙、你要不要看看,等會她丁香被人盡可夫的樣子“。
蒙雙見白渺手中那一條被撕碎的外衣不由得一愣,大腦一片空白。
看着蒙雙的神情,白渺一臉享受的模樣,此人既然敢行刺自己。那便讓他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如若不然這村中又怎知我白員外的手段。
想到此處,對着蒙雙一聲暴呵:“跪下“。
“跪下“。六名打手齊聲附和,目光直視蒙雙。
見蒙雙還未反應過來,百名一把捏住丁香的脖子,再次一聲暴呵:“跪下“。
雙腿一軟,結結實實的跪了下去。淚水在不知不覺中,從蒙雙那通紅的雙目中滴落了下來。
見蒙雙跪倒,白渺放聲大笑,語氣中有種說不出的暢快之感:“蒙雙、你不是很硬氣嗎?“。
“硬氣之人居然哭了,奇事、奇事啊“。白渺對着蒙雙諷刺,聲音之中盡顯張狂。
丁香被兩名打手死死的押着,那雙空洞的眼睛中浮現出淚痕。
蒙雙正巧看見,将頭深深的埋在地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求白員外放了我妻丁香“。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蒙雙的臉上出現五個清晰的手掌印。
白渺蹲在地上,嫌棄似的看着蒙雙:“你們欠債不還,此女以在昨夜成了本員外的小妾。本員外讓生便生,讓他死便死“。
說到這裡,白渺憤憤的提起一隻腳,重重的往蒙雙身上踹去。
腳結結實實的踹到了身上,蒙雙被踢倒餘地。
“我妻?難道你還想和他行苟且之事不成“。白渺對着倒地的蒙雙暴呵。
蒙雙抓着地上的枯草,幾乎下意識的就想和他魚死網破,但又想到丁香隻能睜着那通紅的眼睛。
白渺在兩座墳上狠狠的踹了兩腳:“本員外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既然你想和我這小妾行苟且之事“。
“那你便在這兩座墳前,和本員外那小妾一同去行那苟且之事吧“。白渺說完仰天長嘯,随即對着兩座墳墓重重吐了口唾沫。
一打手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對着白渺詢問:“員外這可不行,說好了要讓丁香在這裡人盡可夫的“。
“員外、不可出爾反爾啊“。其餘五名打手大聲附和。
白渺看着被浴火燒昏了頭腦的六名打手,臉上的笑意更加濃厚了幾分:“既然你們不嫌棄,那便和蒙雙一同,當着他爹娘的墳前。讓本員外那小妾,過一過那神仙般的生活“。
“謝員外“。六名打手大喜過望,對着白渺齊聲大喝。
蒙雙的十指深深的挖入泥土之中,他白渺實在是欺人太甚。
白渺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天上的太陽,也不理會蒙雙的反應,随即一聲感慨:“可惜了這是白天“。
“罷了、這白天或許更有意思也不一定“。白渺說完陰森森一笑。
目光看向押着丁香的兩名打手,對着他們催促:“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還愣着做什麼?難道要本員外教你們不成?“。
“謝員外“。六名打手大喜過望,齊齊看向丁香。
一名打手眼疾手快,立即上前一步,抱着丁香就往兩座墳前走去。
其餘五名打手,呼吸變的急促,緊随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