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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吃醋吃到飛起

邪王纏上廢柴妃 顧卿意 3759 2024-01-31 01:11

  第370章吃醋吃到飛起

  “你……傅子恪,你這是恃強淩弱!”夏九歌嘗試着掙紮了一下,卻郁悶地發現完全沒有效果,傅子恪那厮竟悄悄地扣住了她的脈門。

  她如今突飛猛進的靈力,大部分是從如意珠中得到的,雖然那裡面的絕大多數靈力都是她那個素未謀面的天人父親留給她的,但這如意珠被傅子恪帶在身邊修煉多年,他的靈力早就和裡面原有的混在一處,無法分離了。

  所以,傅子恪現在簡直就是她的獨門克星,根本不用花什麼力氣就能鎮壓住她識海中的靈力,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而且他受龍神指點多年,修為自然不是她這個半路出家的靈修者能比的。

  在絕對的實力碾壓下,她就這麼被一路抱回了新房,輕輕放在了床榻上。

  他這次是絕對的輕拿輕放,在這種情形下,夏九歌一向是被人當做麻袋甩在床上的時候多,如今乍然被人像對待易碎品這樣照顧,竟然還覺得有點不習慣。

  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她秀眉蹙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迎上她古怪的目光,傅子恪的墨色長眉微微挑起:“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我隻是在想,”夏九歌微微眯起了眼睛,“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突然轉變對我的态度幹嗎?肯定沒安好心!”

  看到她小臉繃緊,一副認真的樣子,傅子恪難忍笑意:“你是我家娘子,我兒子的娘親,我不對你獻殷勤,又要對誰去獻殷勤呢?”

  他自認為已經說的很誠懇了,說實在的,從前初相識時,他說的話甚至要比這個露骨的多,但那時多多少少還包含了戲谑調笑的成分,然而此時此刻,他卻無比認真。

  看到夏九歌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好像能從他臉上看出朵花兒來似的,傅子恪忽然覺得老臉微熱,破天荒地覺出了點不好意思。

  對于一個快三十歲的老男人來說,這個年紀一本正經的說情話,是不是有點……别扭?

  在大燕,尤其是在王公貴族中,像他這個歲數的男人早已妻妾滿院兒女成群了,這個年紀還膝下無子的,他也就見過蕭陌這一個了。

  隻不過蕭陌雖然并未成親,但紅顔知己卻很是不少,而他對女人的态度,也都是相當親昵,譬如他就一直稱呼夏九歌為小歌兒,憑心而論,這個稱呼換了傅子恪來叫,很有可能殺了他也叫不出來。

  所以,剛才那些話,傅子恪覺得自己已經盡了最大的誠意。

  看夏九歌的樣子,是被他……感動了?

  傅子恪覺得内心的小火苗蠢蠢欲動,于是便悄無聲息地擡起了手,目的地正是她的肩膀。

  然而,他的手才剛擡到一半,就被她冷冷的語氣硬是給凍在了半空中。

  “總算說了真心話啊,攝政王大人。”

  傅子恪覺得,有哪裡似乎出了問題,她的反應很不對勁,尤其是那個冷嘲熱諷的稱呼……他忽然覺得自己剛才太過樂觀了,她哪裡是被感動了,簡直就像是……被惹毛了。

  “是不是……”

  他本來想問是不是他哪裡說錯了,但夏九歌根本就沒給他這個機會:“說來說去都是為了你兒子是吧?别做夢了,這是我兒子,和你壓根就沒關系!”

  哼,果然天下的男人一般渣,之前還用扛的,知道了她肚子裡有個娃存在後,就改用公主抱了,還抱的那麼小心翼翼,真是讓人想想就火大。

  被她一通火發的莫名其妙,傅子恪茫然地看着她,半晌才道:“我是兒子他爹,怎麼會沒關系?”

  “誰告訴你兒子一定要有爹了?不知道孫悟空還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麼?”夏九歌這會兒發火發出了經驗,一通連珠炮般的質問,果斷把傅子恪問的暈頭轉向。

  看到這一向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懵圈的表情,她頓覺心裡舒爽許多,卻并不妨礙她再落井下石多刺激他兩句:“别兒子兒子的,傅子恪你聽好了,不管我肚子裡的是男孩還是女孩,總之都和你沒有關系,想要兒子找你新娶的老婆生去!”

  不等傅子恪反應過來,她就一鼓作氣地從床上跳下來,把他推出了門外,然後狠狠地把門關上了。

  這一系列動作做完,心裡的惡氣雖然出了不少,但還是有種糾結揮之不去。

  “混蛋,重男輕女,就惦記着兒子,種豬!”夏九歌咬牙切齒地沖着門的方向,低聲咒罵了幾句,算是把這場氣出了個圓滿。

  好吧,她已經忘記了是自己先說的兒子,傅子恪也不過是順着她的口氣說下去的而已。

  事實上,夏九歌覺得最氣惱的,是他把這一點作為獻殷勤的理由了。

  如果她現在沒有懷孕,他就不向她獻殷勤了?原來一切都不過是為了這個孩子而已,而她就無關緊要了,在别人的眼裡,她首先是孩子他娘,其次才是她自己。

  這種被強行剝奪自我的感覺不好,很不好。

  夏九歌咬了咬唇,不屑地哼了一聲。

  哼,肚子裡揣了個娃又怎樣,她現在依然身輕如燕,還能帶球跑路!

  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夏九歌正想去找嘲風商量一下薛遇的事,誰知道手還沒碰到門邊,頭就是一陣眩暈。

  她心裡咯噔一下,本能地蹲下了。

  現在她可不能随便摔倒,她是覺不着什麼,但肚子裡的孩子就不一定了。

  雖然自己現在靈力前所未有的充沛,修為和從前相比不可同日而語,但一想到前世裡看過的那些狗皿橋段,什麼摔倒啊勞累啊甚至打個噴嚏都能把孩子打掉的劇情,簡直讓她不寒而栗。

  仔細想想,她為了讓薛遇死而複生,已經有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該不會是身體透支,讓肚子裡的娃兒抗議了吧?

  一想到自己任性的行為有可能給孩子帶來傷害,夏九歌就覺得後脖子驚出了一片冷汗。

  晃了晃頭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她摸索着想要抓住個什麼東西站起身來,沒想到這一伸手,卻有另外一隻手恰到好處地伸了過來,握住了她的手不說,還順勢扶住了她的手肘。

  夏九歌眨了眨微微發花的眼睛,看到某人熟悉的臉容再次出現在面前,一時間險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她扭頭看了看房門,還是關的好好的啊,而且她就站在門後面,怎麼可能有人會悄無聲息的進來?會穿牆術?

  手肘上傳來穩穩的力道,不容置疑地扶着她站了起來。

  看到她還回頭瞪着緊閉的房門,傅子恪微微一笑:“不用看了,我是爬窗戶進來的。”

  順着他示意的方向,夏九歌果然看到了一扇大開的窗子,窗鈎上還有個什麼東西在迎風飄揚,仔細看看,似乎是……一片衣角?

  她下意識地低了低目光,果然看到傅子恪的衣服一角被扯壞了一片,顯然他剛才爬窗戶爬的比較莽撞,無意中撕破了衣服。

  留意到了她的目光,傅子恪也發現了自己衣服上的不妥,下意識地輕咳了一聲:“我是怕你摔倒。”

  剛剛才被他沖過來扶住自己的舉動感動了那麼一丢丢,夏九歌還沒來得及轉變态度,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解釋,好不容易才和緩了的臉色頓時又繃了起來。

  “這孩子和你沒關系,不用你這麼巴巴的跑來關心。”

  夏九歌的聲音很冷,說話的同時,還把他的手推開了,堅持一個人走回床邊。

  傅子恪伸手想要再次扶住她,卻被她冷冰冰的一個眼神望過來,登時僵了一下。

  見他被自己瞪了一眼就果斷沒有行動了,夏九歌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讓他扶着呢,還是讓他滾出視線呢。

  媽蛋,就是這麼糾結!

  就在夏九歌糾結地靠自己的力量往床邊移動時,腰間卻突然一緊,顯然是某人從後面拉住了她的腰帶。

  這腰帶是她自己綁的,很簡單,就是一根寬寬的長布條,在腰間繞了兩圈而已。

  她低頭一看,卻看到自己打的結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松了少許,如今腰帶的另一頭,正握在傅子恪手裡。

  下一刻,他已經用力一拉,夏九歌便不由自主地順着轉了兩圈,頭暈眼花地轉進了他懷裡。

  她本來就有些眩暈,如今轉了兩圈,更是眼冒金星。

  夏九歌才剛勉強擡手撐住他的兇口,還沒來得及讓自己站直身子,肩上卻突然一緊,被他牢牢地抱了上來。

  “傅子恪,你……”

  不知道是否懷孕的緣故,至少在這時候,夏九歌覺得自己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周圍滿滿的都是他熟悉的氣息,仿佛能沖淡那些過往的糾葛與矛盾,讓時間隻停留在此刻的安靜相擁上。

  身體上的脆弱往往也會引起精神上的脆弱,至少在此刻,身心俱疲的她,沒有絲毫力氣能從這個擁抱裡掙脫開去。

  直到那兩個莫名其妙的字眼傳入耳中,夏九歌才稍稍清醒了幾分。

  “你說什麼?”她下意識地發問。

  傅子恪把剛才說的詞又重複了一遍:“好酸。”

  他埋首于她耳畔,輕聲解釋:“我家娘子的醋勁真不小,連自己孩子的醋都要吃。”

  “我才沒……”夏九歌本能地想要反駁,才剛說了幾個字,卻又僵住了。

  好像……真的被他說對了。

  她剛才那麼生氣,不就是因為聽到他口口聲聲孩子孩子的,讓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代理孕母,壓根就不重要。

  也就是說,她真的在和自己的孩子吃醋?

  額……她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小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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