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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六章 初識子龍文遠

新三國翔龍風雲錄 龍成羽豐 3809 2024-01-31 01:11

  第00六章初識子龍文遠

  公元一八九年六月,順王雲初遇太祖高帝于冀州趙國小城。順王雲即被帝的淩雲壯志、文韬武略所折服,遂決意追随帝。此後,順王雲随帝南征北戰,一生戎馬生涯,立下赫赫戰功,為太祖高帝帝麾下雲台諸将、十大元帥之首;列于武騰閣首位。

  ――《庸史●順王趙雲傳》

  公元一八九年六月,剛王遼至冀州招兵買馬,初遇太祖高帝于冀州趙國小城。順王雲即被帝的悲憫之心、淩雲壯志、文韬武略所折服,遂決意追随帝。此後,剛王遼随帝南征北讨,一生戎馬生涯,立下赫赫戰功,為太祖高帝帝麾下雲台諸将、十大元帥之次席,僅次于順王雲之後;列于武騰閣之次席,僅次于順王雲之後。

  ――《庸記●剛王張遼傳》

  話說吳駿拜别衆位師傅、師伯、師叔和師兄弟們,離開聖山紫雲峰後,過了數日後就來到離聖山腳下的一個名叫趙國的小城。

  剛到小城郊外,通過向當地人打聽和後世裡的記憶吳駿了解到,這小城在春秋戰國時期屬于趙國的領地。為了鎮壓黃巾軍,于188年3月,漢靈帝劉宏接受太常劉焉的建議,将部份刺史改為州牧。聖山向西是并州,治所是太原,并州現任州牧是丁原;聖山向東是冀州,治所是信都,冀州現任州牧是韓馥;聖山向南有壺關,向北有常山縣,中山國和幽州。

  此時已經是公元189年6月,吳駿記得漢靈帝劉宏已經在中平六年四月,即公元189年4月駕崩後,何太後臨朝;後劉辯在衆宦官和何太後的支持下登基,稱少帝。

  吳駿看到一路上難民遍地,衣不附體、食不果腹,有的在吃草根,有的在啃樹皮。難民在曆史上是一個特殊群體,是戰争、種族迫害、部族矛盾、國家領土變動、政治避難、自然災害、經濟惡化等原因造成的一個不能或不願回國、回家的群體,具有群體性、無助性、流動性、自發性和被動性。

  看着這一路上因為戰争而為躲避戰亂而逃離家園的難民,吳駿的心理難受極了。有些難民因為亂食用食物或環境或逃亡而造成的不同層次的傷病,又因急于逃亡或沒錢治病,有些隻好躺在路旁痛苦地呻吟着。吳駿看到這一幕後,不由想起了自己十餘年未見的義父神醫華佗來,“不知道義父他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身體可好?”但吳駿随即一想到,隻要大漢朝有病人的地方就會有義父的身影;身為神醫的義子,我是否也應該為義父盡一份治病救人的義務呢?

  吳駿想到這,趕緊把自己的行李拿下,招呼幾個難民在路邊和自己砍了幾棵樹,在城門外不遠處難民和病人相對集中的地方搭起了一個臨時的小木屋。吳駿拿出自己在師門聖山裡采到和這段時間一路采到的一些草藥,再配上一些再路旁臨時采到的一些可以醫治和預防感冒和瘟疫的草藥,用一個破罐子煎熬成藥湯讓一些病重的難民服下。

  吳駿經過對《中醫藥學》和《扁鵲神篇》的十幾年的刻苦鑽研和努力研究,這些小刀傷和小感冒對他而言,簡直就像小兒科一樣簡單。這些傷難民自然是藥到病除,漸漸從死神手裡奪回了自己那條寶貴而又生不逢時的生命。漸漸地,“小神醫吳駿”的名号也漸漸在戰國這個小城内外和周圍流傳開來。幾日以後,來到吳駿臨時搭建的小木屋裡看病拿藥的難民逐漸多了起來。

  但是這難民一多,就給吳駿帶來了不少的麻煩。一是自己原來帶在身旁和采到的藥材十分有限,這就造成了“藥物短缺”的現象;二是自己就一個人,人手不夠;三是有些難民簡直就是身無分文,别說無錢治病,就連基本的生活都無法保證。他們來到吳駿這裡進行免費的治病拿藥不說,有時吳駿看到他們連下一頓飯都沒有着落,反而要自己倒貼地送他們幾個錢。這一來二去,加上吳駿身上所帶的銀兩本來就不多,漸漸地,吳駿身上的盤纏也就在這些難民身上差不多花光了。四是有些傷得很重的難民在醫治後,身體急需補充一些營養。吳駿行囊了的大部分幹糧被分給這些人之後,隻能在每天下午病人較少時,在附近打一些野味回來給衆人補充食物。

  一天下午,吳駿正要組織幾個稍微強壯的青年男子到附近的山林打獵,憑着自己天生靈敏的聽覺,他突然發現大約共有五百多匹戰馬向自己這裡逼近。吳駿馬上示意衆人趴下,自己登高一望,但見一支五百來人的軍隊騎着戰馬,踏着整齊的步伐,朝沿着自己的小木屋這邊走來,離小木屋這邊隻有200餘米。為首的是兩個年輕的男子,但見右手邊上的貌似将軍模樣的青年男子身高八尺,面如紫玉,目若朗星,身跨黃骠馬,手提黃虎鈎鐮戟。他左手邊上是一位副将模樣的男子,也是身跨一匹黃骠馬。

  吳駿聽到貌似将軍模樣的青年男子向他的副将問道:“李虎,何監軍上哪去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歸隊?”

  “将軍,我和何監軍剛才在鎮上轉了幾圈,我剛才看到似乎他進了鎮上的一家藥鋪。我怕耽誤咱們回京的日期,所以就先趕過來了。”副将模樣的男子聽到他的上司向自己發問,趕緊解釋道。

  “這何監軍仗着自己是何進大将軍的侄子的身份,越來越放肆了,竟敢連本将軍的軍紀将令也敢不聽。我讓所有人在今日申時必須全部在前面集合回京,現在都快酉時,還不見到他的身影,真是無法無天。”貌似将軍模樣的青年男子狠狠地說道。

  “是啊,我剛才還在鎮上看到他在酒館了大吃大喝後竟揚長而去,連酒錢也沒付。不過,将軍,你也犯不着跟這種人生氣,畢竟他有個做大将軍的叔叔。以将軍大才,這次回去何大将軍肯定又要給你升官了,若是将軍在這個節骨眼上與何監軍傷了和氣,他肯定會在大将軍面前告将軍的狀,恐對将軍不利。”

  “李虎,你不會明白。咱們的何大将軍要是信任我,又怎麼會把我調離來這河北境内招兵買馬?即使這樣,也不應該再派個隻會作威作福的侄子作為監軍來監視和約束我。但是我的軍隊和士兵如有做出有為天理、傷害百姓之舉的人,我決不輕饒!”貌似将軍模樣的青年男子此時已是大義凜然地說道。

  突然,吳駿望見在城門口飛快跑出一匹快馬,此馬一身純白色,華麗而又不失彪悍;雍容而又有幾分内斂。馬上正坐着一個長得矮小而又十分萎瑣的男子,馬後正有一白衣青年男子在奔跑着窮追猛打着那位騎着白馬的萎瑣的男子,白衣青年身長約為八尺,姿顔雄偉,好不威風!

  “惡賊,你再跑我可要射箭了。”白衣青年跑了一段時間突然停下,一邊對着馬上的萎瑣男子喝道,同時在自己的背上取弓搭箭就要射去。

  “文遠,救我!有人要殺我!”萎瑣男子聽到身後之人要向自己射箭,心中不由得害怕起來,馬上向隊伍前頭的那位将軍大呼救命。

  什麼?那萎瑣男子竟然稱呼那位貌似将軍的青年為文遠?他莫非就是三國時期先跟随飛将呂布南征北戰;呂布兵敗後又随曹操征戰天下,是曹操麾下“五子良将”之首的張遼張文遠?他怎麼來到冀州的趙國小城?等等,吳駿心中一驚一喜。他剛才聽到那位副将似乎提到何大将軍對他不信任,把他調離到冀州招兵買馬。何大将軍豈非靠着自己的妹妹何皇後而爬上大将軍之位,後被“十常侍”屠殺的屠夫何進?

  吳駿急忙打開自己在《三國志》和《三國演義》裡的記憶;張遼(公元169-222年),字文元,三國時魏國雁門馬邑(今朔城區大夫莊)人,著名的軍事将領。張遼少年通武,本系漢武帝時朔州人聶壹的後代,因避仇而改姓,幼時為郡吏,并州刺史丁原以他武力過人,召以從事,讓他帶兵至京都,又從何進。何進派他到河北招募軍隊,189年,何進敗,張遼以兵随董卓。董卓被呂布殺死後,張遼又投呂布帳下為将,呂布占領徐州,很倚重張遼。後呂布在下邳被曹消滅後,張遼随歸曹操。由于戰功卓著,被任命為中郎将,賜爵關内候。

  “何監軍,何事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還不快歸隊?”隻見将軍模樣的青年男子聽到身後有人大呼自己的名字喊救命,立即勒馬轉頭問道,顯然他對這位何監軍極度不感冒。

  “文遠,有人要殺我!快救我!回去後我讓我叔叔給你升官晉爵。”何監軍馬上對将軍模樣的青年男子進行威逼利誘。

  “來者何人?竟敢追殺我大漢軍隊的士兵,難道汝想造反不成?若是汝膽敢再上前一步,我雁門張遼可就不客氣了。”隻見将軍模樣的青年男子打馬上前擋住了白衣青年的去路。雖然他對何監軍極度不感冒,但有人要追殺他,将軍模樣的青年想自己還是先保住他的那條小命再說。

  “他果然是張遼張文遠!”吳駿聽到将軍模樣的青年男子自動向白衣青年自報家門後就知道他果然是張遼張文遠,心中不由升起百般高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相見全不費功夫”!

  “爾等乃是一群強盜,還敢自稱為大漢軍隊的士兵,真是令人不齒!我乃常山趙子龍是也!我偏要上前,别說是一步,就是百步千步,爾等鼠輩又能耐我何?”白衣青年看到這位雖然相貌堂堂的将軍為那個可惡的惡賊擋住自己去路,還說自己要造反,顯然與那惡賊為“一丘之貉”,心中不由一怒,抽出自己背後的一把銀槍,橫握身前,雖然自己是徒步,對手在馬背上,但也顯得底氣十足,威武不凡。

  “什麼?這位白衣青年竟然是自己心中一直景仰的常山趙子龍?”吳駿聽到白衣青年自稱是常山趙子龍後,心中更是驚喜萬分:這常山趙子龍對陣雁門張文遠,真是一場龍争虎鬥呀!自己先瞧瞧這兩位三國中一等一的名将的武藝如何?比起自己又如何?吳駿此時心情十分輕松,自己來個“坐觀龍虎鬥”,豈不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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