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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将他的眼睛挖掉!

代号幽靈組 我就要吃肉 2775 2024-01-31 01:11

  “我知道了。”

  方梅一臉沉重的說着,雖然她的心裡早有準備,但真正得知這個噩耗,她的心裡還是如同刀絞般疼痛着。含淚撫摸腹部,心在滴皿。

  福山雅竹握着她冰冷的手,寬慰道:“方梅,雖然你的孩子沒了,但你卻安然無恙,這樣對安逸來說也是一件幸事,他說過,隻要你能平安無事就好,你們還年輕以後可以再要一個孩子。“

  方梅淚光閃閃的對着他重重點了點頭。

  福山雅竹一臉凝重的說道:“加藤,依你看如何将孩子打掉好。”

  “這……我恐怕不行,必須要找婦産科醫生。”

  福山雅竹沉思片刻,上前拿起電話撥通了蜂巢小組緊急電話。

  “高橋君,我是福山雅竹,我的屬下美黛子最近總是腹痛,我聽說你的表妹是個婦産科醫生,能讓她到我這裡來下嗎?”

  “好的,我馬上就讓她過去。”

  電話挂斷,方梅的肚子劇烈的疼痛起來,可她卻沒有尖叫,依舊堅強的忍耐着。緊握的雙拳已經泛白,額頭的冷汗再次不斷流下。

  “加藤君,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止痛?”福山雅竹焦急的問着。

  加藤歸一眉峰緊皺:“這……我也沒有辦法,現在隻有将她腹中的孩子拿掉。”

  這時,石墨的妻子關林走上前來,親自為她擦拭着臉上冰冷的汗珠。

  “孩子,我們都是女人,我知道你現在心裡的痛比身上的痛還要強,可誰讓這天殺的鬼子發動了這場該死的戰争?你的孩子沒了,可你還活着。這樣你的丈夫久不會倒下,你們還會再有孩子,到那時,我相信咱們早就将這些鬼子趕出國門了!”

  “嬸子,我……還能再有孩子麼?”方梅急促的問着,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讓自己會那麼痛。

  “一定會的!”

  “可我曾聽我娘說過,如果第一胎沒站住,那以後都不好再懷上孩子了。”

  “不會的,你的身體這麼好,一定會再懷上的!”

  聽着關林的安慰,方梅苦笑了下:“我先生真的很喜歡孩子,我不想讓他……遺憾……終生……”

  話音落下,方梅已經被痛得暈死過去,福山雅竹見狀,焦急的腳步不斷在屋内徘徊着。這時,高橋友和帶着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走了進來。

  “福山君,我已經把櫻木帶來了。”

  櫻木央,陸軍醫院的婦科醫生,也同樣是蜂巢小組的成員。

  “見過福山君!”

  “快去為病人診治!”

  “是!”

  櫻木央點點頭,随後急忙走上前仔細為方梅查看了下,轉首焦急的說道:“福山君,我需要一間幹淨的卧室,病人需要馬上手術!”

  “好!”

  福山雅竹連忙吩咐加藤歸一将方梅抱到了卧室内。

  時間分秒過去,他們靜靜的在外面等候着,而櫻木央和加藤歸一則在屋内忙碌着。

  時鐘的敲響撞擊着福山雅竹複雜沉重的心房,讓他的眉由始至終未曾松開。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櫻木央和加藤歸一終于走了出來。

  “病人怎麼樣?”福山雅竹焦急的問道。

  “福山君,請放心,她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隻不過,由于她腹腔受損,恐怕……以後都無法當母親了。”

  “什麼!”

  福山雅竹一聽,頓時心如刀絞。革命英雄沒有了後代,這是一件憾事,沉重讓他無法呼吸,他忽然感覺自己十分對不起安逸,悲不禁從兇口翻升,蔓延……

  丁公館。

  丁默村坐在書房内翻看着手裡的書籍,這時木白走了進來。

  “主任,我剛才來時看見福山公館内來了一個很可疑的中國女人。”

  丁默村聽言,放下手中的書,氣憤的斥責:“木白,你剛來到上海可能有所不知福山雅竹的底細,他是代首相大人的獨子,你連他也敢懷疑?”

  “可是,我真的覺得那個女人的背影很是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丁默村聽此,頓時沉默下來,他深知木白石一個非常細心的人,他向來對任何事都非常警惕。可是要是讓他去觸碰福山雅竹,他還真沒有那個膽量。仔細琢磨了下,他聰抽屜裡拿出幾幅字畫還有一些古董花瓶,帶着木白向福山公館走去。

  福山公館。

  今天值守的人時宮崎英世,丁默村見到此人還真是有些膽怵的,思索了下他走上前卑躬屈膝的說道:“英世太君,我想求見一下福山副機關長。”

  “你等着,我進去通報一聲。”

  “不行!我們必須馬上進去!”木白忽然走上前厲聲說道。

  “丁主任,這是哪裡跑來的一條不開眼的狗,敢在福山公館大吼大叫?”

  宮崎英世說着,上前狠狠甩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犀利的眼神狠狠看向他。

  “你!”木白一臉憤怒的看向他,但最終也沒敢說出隻言片語。

  “木白,誰讓你這麼沒規矩的?”丁默村一臉冷漠的說着。

  随後,他又對着宮崎英世抱歉的說道:“英世太君,我這不又弄了些名家字畫,還有古董花瓶,來給福山副機關長長長眼的,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們先進去?”

  咳咳咳……

  咳嗽的聲音忽然響起,福山雅竹開門走了出來。

  “英世,你怎麼可以将丁主任拒之門外呢?”

  宮崎英世一臉冷漠,沒有做聲。

  “丁主任,既然來了那就請進吧!”福山雅竹沉聲說道。

  當他們幾人落座到沙發上時,木白卻是在四處尋看着。

  “丁主任,你這個手下我怎麼從未見過?”福山雅竹不經意的問道。

  “他時今天剛從南京調來的,不懂規矩還請副機關長見諒。”

  “的确很不懂規矩,他一進我福山公館酒四處巡視着,難不成懷疑我這裡藏了共黨不成?”福山雅竹一臉陰霾的沉聲說着。

  “木白,不許你再随便亂看了!”丁默村氣急敗壞的說着。

  “丁主任,我剛剛的确看見一個可疑的人坐着車走進了福山公館。”木白很肯定的點頭說着。

  宮崎龍井見狀,氣憤的走上前用力一掌将他打倒在地:“你這個支那人,竟敢來福山公館鬧市,信不信我現在酒殺了你!”

  “副機關長,您息怒,木白此次是帶着任務來的,他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那任務可就無法完成了!”丁默村一臉焦急的說着,心中也有些微微顫抖。

  “什麼任務竟會讓丁主任如此緊張,竟敢公然與我為敵?”福山雅竹冷冷的看着剛剛站起身的木白,皮笑肉不笑的說着。

  “副機關長,這任務是機密,我不能洩漏半分的。”

  “哦?既然是機密,那我自然也不想知道了,但我的名譽可不想毀在這個不懂分寸的支那人身上,我可以饒他不死,但也要給他一個簡單的教訓。”

  福山雅竹說着,對着宮崎龍井吩咐道:“宮崎,你就将他的兩隻眼睛挖下來,以儆效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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