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組織豪傑去抗日

第一卷憤怒的魯西第9回再上堤壩戰敵頑二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6563 2024-01-31 01:11

  5秒種後,又三發炮彈飛了過來,這一下子就不客氣了,四門山炮都被炸壞了,橫七豎八地變了形,趴得趴了,仰的仰了,炮兵們死傷一片。

  山秀聲嘶力竭地發布着命令:“轉發陣地!保護大炮!”他的一條胳膊被一個彈片切斷了,就像刀砍的一樣,從傷口裡往外汩汩地淌着鮮皿。沒死的士兵們在執行着他的命令,但是那些山炮一但趴下了,有的輪子都沒有了,拖起來非常費勁。

  又一輪炮彈飛來了,山秀的一條腿又炸沒了,他仍然在忠實地履行自己的職責:“保護……大炮……”就在他剛喊完這句話的時候,更大的一輪爆炸開始了,那是敵人的炮彈把自己的炮彈引着了,在驚天動地地爆炸聲中,山秀的腦袋被炸飛了,飛出去的腦袋似乎還在發布着命令:“轉移……陣地……”然後,就上天皇陛下那裡報道去了。

  日軍士兵執行起上級的命令是堅決、任性的,盡管沒有了炮兵的支援,但還是在太肥的指揮上奮力向前,哇呀大叫着,不顧生死地向前猛沖。

  但這雙方的平衡已經打破了,優勢已經開始轉向了範築先的這一邊。

  日軍雖然失去了飛機、坦克、大炮重武器的支援,但是他們仗着優勢的輕武器,進攻還是有闆有眼的。大平原上,五百多日軍,三個中隊,一個中隊進攻,另外兩個中隊停下來,趴在地上,或半蹲着掩護沖鋒的中隊,幾十挺機關槍,幾十個擲彈筒朝着堤壩上狠命地招呼。日軍的輕武器還是蓋住了堤壩上的隊伍。

  但是堤壩上有大炮,大炮開始發揮了威力,一輪一輪的射擊,專門招呼那些擲彈筒,一輪炮彈掃過了一片區域,那片區域的擲彈筒和機關槍就成了啞巴,當然步兵們就更不用說了。

  為了盡快的打破這種暫時的僵局,韓行撥通了手機,一看手機馬上就沒電了,再不打一下,後悔也晚了。他趕緊孫司令的手機,沒想到,這一撥就通了。

  “外外,孫司令嗎,又來事了。”

  “又來事了,什麼事,我可是什麼事都不知道啊,是不是又要求空中支援啊!”

  韓行心裡一樂,憑孫司令這個聰明勁兒,說是什麼事都不知道,就是什麼事也知道。這小子滑頭的很,老怕把他粘上。

  “就是這個意思啊,對于範築先,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又說胡話了是不是,那是什麼時代的人啊。不過,巡邏一下,到那裡轉轉,我倒是很樂意的。”

  “那就好,别忘了多帶點兒空對地導彈,媽的!手機沒電了,這該死的。”氣得韓行真想把手機摔了,可是着急也沒有用啊,沒電了就是沒電了,想充電,可是這地方荒郊野外的,哪裡有電源啊!農村裡都是用的棉油燈,就連洋油燈都是奢侈。

  陣地上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

  小鬼子真是瘋了,自從盧溝橋事變以來,鬼子一路南下,幾乎是勢如破竹,哪裡吃過這樣的虧呀!29路軍的宋哲元是厲害,但是也被打敗了,韓複榘呢,10萬正規軍聽說也是訓練有素,裝備精良,可是沒打一槍一彈,就往南跑了。這個範築先算是個什麼人物,一個地區小小的保安司令,竟然朝着我大日本帝國的要命處連捅了兩刀,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叫我大日本帝國的顔面往哪裡放。

  日本聯隊長太肥瘋了,他知道,要是這一仗再敗了,擺在自己面前隻有兩條路,要不就是剖腹自殺,要不就是被送上軍事法庭,槍斃。所以,他用力地揮舞着指揮刀,大聲地吼叫着:“兔子給給――往後退的,統統的,死了死了的――”

  有一個娃娃臉的日本新兵,并沒有後退,隻是動作稍微慢了一點兒,臉上露出了有點兒害怕的意思。太肥就給了他一刀,當時就把他劈死了,他大聲地吼叫着:“你的,日本軍人的不是,膽子小小的,死了死了的――”

  日本兵一看,後退是死,向前可能還能生,所以個個都和吃了死孩子肉似的,無不拼命向前,奮勇沖鋒。

  小鬼子個個都瘋了,狗瘋了咬人,人瘋了也是極其可怕的,聽說人瘋了的時候,能激發出幾倍的力量來。雖然沒有了飛機、坦克的支援,但是在太肥的刺激下,小鬼子們打得堤壩上是狼煙四起,槍彈亂飛,一串串的塵土是一片連着一片。

  本來,一營長蘇半天就感冒了,睜不開了眼睛,這會兒,被炮彈、子彈打得塵土亂飛,煙霧彌漫,更是睜不開眼睛了。他心裡想道:“這個範老頭,老想拿着雞蛋往石頭上碰,說他他也不聽。看來,今天是活到頭了。他五六老十了,死了也值了,還弄了個名聲。我還年輕呀,不能和他比,我還沒有活夠呀。”想到了這裡,他就往堤壩下出溜,腳底下抹油――先溜了。

  真是兵熊熊一個,将熊一窩,一營長那些兵,看到營長都溜了,自己還打個什麼勁呀,也跟着往下出溜,不一會兒,一營的士兵都跑光了。

  三營的士兵看到一營跑了,個别的也想跑。三營長齊子修拿着匣槍朝着兩個逃兵就是一人一槍,把他們放倒,他大吼道:“誰要是逃跑,狗娘養的,這就是下場。”

  堤壩上範築先帶領着剩下的兵苦苦支撐,眼看到鬼子已經沖到了跟前,馬上就要進行肉搏戰了,形勢已是萬分緊急。如果鬼子沖上了堤壩,保安團和民團兵敗被殲的命運已是闆上定釘。

  就在這萬分緊要關頭,鬼子的後頭就和着了火一樣,一串串的火彈燒成了一片。這火彈不但燒得迅猛,而且威力也巨大,鬼子一倒就是一大片,連哼都不哼一聲。

  “導彈,導彈,是空對地導彈――”韓行高興得大叫起來。

  這時候,一架j-20戰機從頭頂上掠過,巨大的呼嘯聲對日軍是一種威懾力量,而對民軍來說,又是一種巨大的鼓舞力量。

  鬼子前面的士兵沒有了後面的支援,立刻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沒有了精神。再說,導彈炙熱的溫度烤得他們的後背火辣辣的,别說打仗了,連喘氣都喘不勻和。偏偏在這時候,徐玉山領着民團又上來了,這就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再來晚一會兒,就趕不上大會餐的好時候了。

  頓時,情況逆轉,鬼子的攻勢成了劣勢和守勢,民軍這邊成了優勢和攻勢。大炮也更加發揮了威力,朝着小鬼子的隊伍一陣猛轟“轟轟轟――轟轟轟――”在一團一團的火光和煙霧中,鬼子倒下了一片又一片。

  範築先站了起來,小手槍一舉,胳膊一揮:“給我沖!”

  民軍們還等什麼,一陣齊聲大吼,“殺呀――”“沖呀――”“朝小鬼子算賬呀――”朝小鬼子們沖去,把小鬼子們趕進了導彈的火海。

  這時候,各個縣的援軍紛紛來到,徒駭河南岸上,自帶土槍、土炮、大刀、紅纓槍的民衆足有3000多人。真是刀槍林立、紅纓遍地,綿延數裡,他們立刻加入到範築先的隊伍裡,朝着日軍展開了沖殺。

  韓行看到全殲太肥聯隊的時機已經來到,就對範築先說:“範專員啊,是不是咱們的進攻稍微慢一點兒,叫徐玉山領着他的隊伍到徐大河口去堵住太肥聯隊,先伏擊他一下,我們再追擊進攻。”

  一句話提醒了範築先,他果斷地說:“此話有理。”他忙把徐玉山叫過來,對他說:“你快快領着你的民團從徒駭河繞過去,在徐大河口村口設伏,你們部署好了,我們再進攻,等我們把鬼子趕到了那裡,你們在前頭打,我們在後面打,就把這些鬼子吃了算了。”

  徐玉山興奮地說:“胃口不小,此計甚好,我也是這麼個想法。等我們徐大河口村冒起一股炊煙的時候,就是我們布置好了。”

  範築先也是興奮得滿臉通紅:“好了,我們就創造一個奇迹吧!”

  範築先當即命令部隊緊緊地纏住太肥聯隊,部隊全都趴在了地上,隻是向着太肥的部隊射擊。而徐玉山呢,領着他的民團沿着徒駭河的河床,向東北一溜小跑,很快就跑到了徐大河口村的東面,然後沿着東西走向的水溝,又向徐大胡同村快速運動。

  此事也怨太肥太驕傲狂大,他認為強攻堤壩必然能擊破中國這支地方雜牌軍。如果他在徐大胡同村放上幾個哨兵,也不至于出這麼大的疏漏,徐玉山領着他的民團占領了徐大河口村後,立即放下一團煙霧,通知範築先。

  範築先看到了徐大河口村已經堵上了缺口,心裡松了一口氣,然後命令部隊再次進攻。聽到範築先一聲令下,當時參加進攻的各地方保安部隊和各民團興奮得嗷嗷大叫,于是槍炮齊鳴,再一次對太肥的這支部隊展開了進攻。

  當時太肥還剩下了多少人呢,還剩下了二百多人,且個個帶傷,大部分是燒傷,不是燒得眼睛看不見了,就是燒得衣衫褴褛,活像一堆叫花子。小本秀一的小隊還有多少人呢,打到這個時候,還剩下3個人,一個胳膊不管事了,一隻手拿着三八大蓋,顯得有些吃力,另一個腿瘸了,一拐一拐的,也隻能算是半個人。小本秀一的左眼上纏着繃帶,還剩下一隻眼,他看到這場仗是真打不下去了。于是跑到太肥的跟前,對太肥說:“太肥大佐,我掩護你們撤退吧!隻要退下去,我們還有大大的希望。”

  “八嘎!”太肥一聽此言大怒,狠狠地扇了小本秀一一個耳光,兇狠地大罵道:“你的,日本軍人的不是,膽子小小的。我們大日本皇軍,天下第二的,堅決要打垮目前的中**隊。”

  盡管小本秀一心裡不服氣,但還是一個勁地給太肥鞠躬:“哈意!哈意!我的錯了,我的錯了。”

  也許太肥的一巴掌激發了小本秀一的皿性,他大吼一聲,對着沖上來的一個中國民團士兵大吼一聲:“呀――”一刺刀就把中**人捅了個透心涼。接着又對沖上來的第二個老百姓模樣的人一個突刺:“呀――”又把眼前的中國人刺倒。

  就在他剛拔出刺刀的時候,一顆子彈擊碎了他的頭顱,他的另一隻眼接着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帶着他深深的,沒有完成的遺願,到天皇那裡報道去了。

  太肥眼看到自己的人是越打越少,早就殘缺不完的部隊完全被中**隊壓制住了,就是再想打的話,也沒有打仗的本錢啊,隻得恨恨地下令:“撤退!”

  命令一下,幾十個傷兵在後面掩護着,撤退的部隊也是傷兵攙扶着傷兵,往來時的路上徐家河口退去。隻要回到了徐家河口,利用那裡的地形,還能再堅持一陣子。他相信,過不了多久,日軍一定會來增援的,自己上軍事法庭是免不了了,但是能保存下幸存的士兵,這也是他唯一的心願。

  太肥還是嚣張地揮舞着指揮刀,指揮着一前一後的兩支殘兵,向徐家河口想快也快不了的運動。傷兵往後退的動作太緩慢了,而負責掩護的傷兵隊伍卻也是被中**隊纏住了,每一分鐘,都有日本士兵在倒下去。

  離徐大胡同還有二百米,一百米,五十米,三十米,十米,進去了……太肥深深地松了一口氣。要是中**隊裡有能人,在這裡埋伏下一支軍隊,那麼,别說是一支打殘了的部隊,就是一個全部編制的日軍中隊,也難免不被打殘了或者全軍覆沒。

  就在太肥暗自僥幸的時候,突然機槍、步槍、駁殼槍的子彈如下雨一樣的潑過來了,聲音響成了一個豆,就和下雨刮大風一般。第一輪槍響過後,幾十個手榴彈甩了過來,把突圍出來的部隊包圍在一片死亡的火海和彈片之中。

  如果日軍是一支生力軍,那麼日軍還可以躲避,翻滾,甚至組織起暫時的抵抗,可是此時此刻,日軍裡滿是傷兵,況且腦子早就麻木、遲鈍了,哪裡還能避開子彈,當時一下子就倒下去了一多半人。

  後面的追兵再往前一壓,人又倒下去了一半兒。等太肥睜開了眼睛看清了形勢的時候,自己的隊伍隻剩下了十幾個人了,别說戰鬥力了,能站着就算不錯了。太肥大罵道:“怎麼沒有把我打死,怎麼沒有把我炸死啊!”

  太肥兇狠地看了看站在跟前的中國人,他顯然是不認識這些人的,站在他面前的有範築先、徐玉山,殷兆立、齊子修一些人,旁邊是幾十支黑洞洞的槍口對着自己。他還驕橫地大喊道:“誰是你們的将軍,我要和你們的将軍挑戰!”

  範築先大吼道:“你還有資格挑戰?你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你要是投降的話,我還可以留下你的一條性命。”

  太肥兇狠地叫嚣道:“投降?我日本皇軍沒有這個習慣。我們要戰鬥到最後一刻,如果還是一個軍人的話,就請你們的将軍來接受我的挑戰吧!”

  殷兆立看到範築先的年紀大了,可别上了太肥的當,于是往前一站說:“我先來挑戰你,如果我失敗了,我們的将軍才能出面。”說着,手執一把大刀,取守勢,站在了太肥的面前,一伸手說:“請――先讓你三招。”

  太肥是醉死不認半壺酒,死到臨頭了,還嘴上不示弱地喊叫着:“你的,什麼的官職!你有資格和我挑戰嗎?”

  殷兆立有些忍耐不住了,大罵道:“你羅嗦個球啊,再羅嗦,我就不和你挑戰了,直接就劈死你了。快來吧,别給臉不要臉啊――”

  太肥一看也沒有别的辦法了,大吼一聲:“八嘎!”手執指揮刀就劈了過來,殷兆立機警地閃過。太肥一看一刀不行,反手腕子一翻,又是一刀,殷兆立又是利索地閃過。這時,太肥的東洋刀已經舞到了腰的右側,他又是順勢一刺。殷兆立早就防着他這一招了,腕子一豎,把他的東洋刀别在了一邊。

  殷兆立大吼道:“讓你三招了,也算滿對得起你了。如果你現在投降,還可以免你不死!”

  太肥還是驕橫地大叫道:“日軍的軍人,沒有投降,隻有戰死!”

  殷兆立大喊一聲:“那我就成全你!”說着大刀一輪,就把太肥的東洋刀撥到了一邊,要是别人舞刀,可能會顧及到東洋刀的反手,會選擇順勢反手一削,如果東洋刀過來,也好方便招架,但是殷兆立不怕,這也是藝高人膽大,再說,那刀輪得速度太快,一輪格開了東洋刀,借着風勢,二輪照着太肥的脖子就劈下來了。

  太肥是色厲内荏,别看表面上挺兇,心裡早就虛了,再加上幾天的鏖戰,哪裡還有太多的精力來進行這麼複雜的格鬥。面對着一圈中國人的衆目睽睽,面對着幾十支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腦子一走神,動作一慢,隻覺得一股涼風襲來,那頭顱一下子就飛起來了,腔子裡的一腔熱皿“噌”地一下就噴出來了,好半天,身子才慢慢地倒了下去。

  太肥直到這時候還沒有閉上眼睛,他的大腦直到這時候還在思考着:“這些中國人怎麼就這麼厲害呢!怎麼和以前遇到的中**隊就不一樣呢!不明白呀――不明白呀――”

  太肥死了,範築先對剩下的這些日本兵喊道:“你們的長官死了,如果你們投降的話,可以保留你們的性命。”

  這些日本兵面面相觑,突然一個日本軍曹大聲地喊道:“天皇的士兵,死也不投降,殺呀――”挺着刺刀,瘸着一條腿,就要進行反撲,其餘的傷兵一看,也要蠢蠢欲動,也要向中**隊進行垂死前的掙紮。

  範築先一看這些日本兵真是無藥可救了,無可奈何地擺了擺手,一陣槍響過後,再就是一陣刺刀,再看這些日本兵,一個喘氣的也沒有了,全部斬殺幹淨……

  對于這次戰鬥,聊城的報紙報導過這次勝利,中央的報紙也報導過,但是日本的媒體堅決否認,說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皇軍正節節勝利,連韓複榘都不敢和皇軍作戰,更何況是沒有正規軍的魯西保安團和民團呢!

  但是這一仗,鬼子延遲了占領茌平以南的地區一年之久。據日本官方報道,自開戰以來,遇到這麼多老百姓的抵抗,在華北還是第一次。

  這一仗打完後,韓行的心裡還裝着許多的謎,特别是對于這個徐玉山,按照當時的階級分析來就,就屬于是一個大地主,按照當時的慣性思維來就,他必然走向反人民反革命的道路,是不是這樣呢,将由曆史來做出決斷。

  于是,韓行就對範築先說:“範司令,我想跟着徐鄉長在徐大胡同住幾天,了解一下這裡的情況,寫一下報導。”

  徐玉山雖然不說是反對,但也是以不歡迎的口氣說:“韓秘書,你到了我這裡,一定受不了這個苦。最好,你還是别來了。要是範司令來的話,我一定好酒好菜好照應。”

  到了他這裡還能來受苦,該不是反話吧,越是不讓去,韓行越是堅持要去:“好呀,徐大鄉長,管不起飯是不是,你要是管不起飯,我自帶口糧也要去,越不讓去我就偏去,你那裡是不是有許多不讓人看見的寶貝啊……”

  範築先聽着兩人的鬥嘴,笑了笑說:“聊城還有許多事,我忙不開。韓行啊,快去快回,家裡還有好多事等着你寫哩!”

  韓行來到了徐大胡同村,手機充滿了電後,又對這一時期的戰事梳理了一遍。這一段時間内,真是中國處于劇烈變化的時期,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日本人在東北經略了六年之久,又向華北下手了。

  本書首發來自17k,第一時間看正版内容!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