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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回劍指随棗(一)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3431 2024-01-31 01:11

  韓行又點了點頭,遊向前根據坦克的特點,提出了自己的作戰方法。.同時,也對整個大部隊的行動,進行了重點的指導。抗日是個持久戰,要是拼光了老本的話,那以後的戰争就沒法進行啦。

  侯大山聽得有點兒不耐煩啦,嚷嚷着說:“韓司令呀,大家都聽你的。你肚子裡有什麼貨,早早地亮出來算啦,就别叫我們瞎猜啦!”

  韓行點了點頭說:“好,那我也就說說我個人的意見。剛才劉團長說得好,反攻南昌是敵強我弱,其實就是一場消耗戰。我們南征軍就這點兒兵力,一但卷進去,恐怕很快就消耗盡了,對大局也不會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遊營長說得也很好,我們南征軍的特點就是運動戰,隻有在運動戰中,才能大量地殺傷敵人。特别是坦克營,隻有在廣闊的平地上,才能發揮它最大的優勢。所以在南昌戰場上,我們南征軍已經沒有再戰的必要了……”

  韓行說到了這裡,不往下說了,炯炯有神的小眼睛家,掃視了一圈。

  劉緻遠和遊向前有些沾沾自喜。而侯大山卻有些不大高興了,心想,三個人發言,兩個人得到了表揚,沒有得到表揚的就是我啊,是不受待見啊!所以他就有些挑刺地說:“韓司令說了這麼一大套,我還是沒有聽出來,我們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是什麼,這是我最需要知到的。”

  韓行突然興奮地說:“好,侯團長問得好。軍委會不是要發動四月攻勢嗎?在中國的戰場上,正需要我們南征軍這樣的部隊去大顯身手?”

  “哪裡?哪裡?”侯大山聽說韓行又提出了新的參加戰場,不禁興奮萬分,迫不急待地問。

  劉緻遠遊向前聽韓行又要謀劃新的戰場,也是高興萬分,都伸長了脖子,期待着韓行的眼睛。就連範樹瑜也把頭伸了過來,瞪着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在行。

  韓行不慌不忙地叫參謀拿出了軍事地圖,在地圖上從南昌轉了一個大圈,才在湖北西部的随縣棗陽地區,用手一指,大喊着說:“就是這裡。”

  侯大山地圖,又用手量了量,然後是哈哈大笑,對韓行說:“韓司令呀,你又在開玩笑了是不是,江西南昌到湖北随縣棗陽隔着千山萬水,直線就有500公裡,還都是日軍占領區。要是走遠道的話,那就更遠了。你是不是孫悟空呀,翻個跟頭就到了那裡啦是不是?況且我們不是重炮團就是坦克營,一路上怎麼運輸?不是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就到了那裡了!”

  劉緻遠和遊向前也覺得韓行的話是有些不靠譜,一齊皺着眉頭在瞧着韓行,從韓行的眼睛裡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就連範樹瑜都樂了,替韓行圓着場說:“韓司令呀,是想活躍一下氣氛,在逗你們玩呢!”

  韓行們都不相信,就堵了侯大山一句話:“上次武漢大會戰的時候,我們的陣地在碼頭鎮,你的重炮部隊,怎樣到了田家鎮的仙姑山,難道你忘了嗎?”

  韓行的這句話,一下子提醒了侯大山,他一摸後腦勺說:“對呀!我怎麼把這個事兒忘了呢,你上次是動用了直升飛機把重炮和部隊從碼頭鎮運到了仙姑山,我怎麼把這個事忘了呢?該打!該打!”

  劉緻遠也忽然想起了這個事情,大腿一拍說:“如果能調來了直升機,我們的大炮和坦克就能按上了翅膀,願意飛到哪裡就飛到哪裡。”

  可是遊向前還是有他的難處,他說道:“重炮運輸和坦克運輸還是不一樣,重炮隻有1噸或者2噸,可是我們的坦克呢,M2坦克的重量就有15噸重,直升機就是再有勁,也提不動它啊?”

  韓行說:“狗熊它媽怎麼死的,笨死的,提不動不會拆開嗎。把它拆成幾個大部件,不就提動了嗎?”

  遊向前是抓住細節不松手,問:“可是拆成大部件,我們坦克營的士兵沒有這個技術啊!”

  韓行又說道:“誰讓你們拆來,拆了裝不起來咋辦?這個活得王兵器兵工廠的技術工人來幹,閑着他們幹什麼,還有華爾的弟弟華蒂,他們那些U國的複員軍人,是他們大顯身手的時候到了。”

  遊向前這才放下了心,笑着恭維了韓行幾句:“原來這一切,韓司令早都想好了啊,是我太多心了。”

  雖然出兵随棗的大計劃是定下了,但是實施起來仍然有許多困難,一是怎樣向薛嶽辭行,那也得講究點藝術。二是怎樣向李宗仁請戰,那更是一門學問。要不然,熱臉貼了個冷屁股,你去幹啥?

  韓行帶了幾個随從去面見薛嶽,薛嶽的大本營也不遠,就在進賢,離着韓行的駐地也就有十多裡地。

  到了薛嶽的大本營,薛嶽聽說是韓行來拜訪,慌得軍衣扣子都沒有系好,一邊系着扣子一邊就跑出來了,過來就拉着韓行的手說:“武漢大會戰,南昌會戰,早就想和你坐一坐,哪裡有機會呀?真是老天有眼呀,老天有眼呀,今天你終于來了。熱烈歡迎!熱烈歡迎!”

  他一邊和韓行熱情地說笑着,一邊拉着韓行進了他的私人宿舍。

  雙方的警衛都站在了門外。韓行到了屋裡一瞧,屋裡非常簡樸,除了幾張桌子上,放着幾乎全是書,再就是一張行軍床了。韓行随便,這些書幾乎全是中外的軍事著作,其中,還有一些最新出版的,不是坦克戰,就是空戰,不過有的還沒有翻譯過來。

  薛嶽的私人翻譯已經給他翻譯了一些,上面薛嶽還在重要的段落上,寫上了自己的心得,用紅筆畫上了杠杠。

  薛嶽今年已經四十三歲了,韓行對待他當然就得像對待長輩一樣。韓行恭維他說:“薛老啊,你這樣的年齡啦,還在孜孜不倦地學習,真叫晚輩自愧不如呀!”

  薛嶽的嘴一撇,指着韓行的鼻子說:“滑頭,小滑頭,我豁上命地學習,還是後車輪攆不上前車輪呀!憑心而論,我覺得要說打仗,我比你的差距還是不小的啊!”

  韓行的嘴一咧,趕緊裝着要往地下鑽的樣子:“薛老呀,你要這樣說的話,我真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你吃得鹽比我吃得糧食都多,你過得橋比我走得路都多,我向你學習還學習不過來呢,您哪能說這樣的話呢?真叫晚輩沒法向你學習了啊!”

  薛嶽高興,摸出了一瓶白蘭地紅葡萄酒對韓行說:“這是我托人從法國捎來的Charente生産的幹邑紅葡萄酒,要和最尊貴的客人喝。羅卓英來了想喝這瓶酒,我都沒舍得讓他喝,你說說我在這裡等待着和誰喝這瓶酒呀,就是在等待着你呀!”

  韓行隻得連連搖頭說:“晚生有愧,晚生有愧呀!”

  不一會兒,勤務員上來了喝酒的菜,那也算葷素搭配,相當的精緻。

  薛嶽拿出了酒杯,親自給韓行斟滿了一杯,然後再給自己倒上一杯,說:“這第一杯酒呢,就是感謝你在武漢大會戰中,總是在最關鍵的地方,最重要的時刻,打了最應該打的仗。我說,你怎麼算得這麼準呢?猶如天助一樣。幹了,幹了!”

  薛嶽說完,先把自己的一杯酒拿過來喝幹,然後把杯子朝下一空,意思是,見底了。

  老家夥都不要命了,韓行就算再矜持的話,也沒辦法讨價還價了。也隻好把自己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薛嶽又各自倒上了一杯酒說:“這第二杯酒呢,就是感謝你在南昌大會戰中,殲滅了日軍的空軍主力,殲滅了坦克集團和重創了重炮集團。要不是你韓行,我這個南昌大會戰,也不會打到現在這個樣子,準比現在還慘。”

  說完,他又把自己的一杯酒喝了。韓行沒有辦法,隻好也學着他們樣子,來了個一杯見底。

  兩杯酒下來,憑着韓行的這點兒酒量,确實有些上頭了,隻覺得頭發暈,神經有點兒恍惚。

  薛嶽又倒上了兩杯酒,說:“你今天來,一定是有事。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找我有什麼事?隻要是能辦的,我一定堅決辦。”

  韓行雖然是酒有點兒上頭,但是還沒到腦子混亂的程度,對待薛嶽這樣的老油條,話不能太白,事也不能辦得太沒面子,隻能嘻嘻笑着說:“薛老呀,我就是想你了,來呗,哪裡有什麼事呀!隻是我的酒量太小,實在是有點兒頭暈呀!”

  聽說韓行并沒有什麼大事找自己,薛嶽也就放心了,還要和韓行喝這第三杯酒。韓行急忙推辭說:“薛老呀,學生實在是酒量不行。這兩杯酒下來,恨不能要趴在地上了。我這回來,主要是向你請教了,征軍還能幫什麼忙,要是幫不上忙,我們隻能打馬回府了。”

  薛嶽聽了韓行的話,算是明白了。韓行說是沒事兒,其實還是有事的,們要撤了。

  薛嶽一時沒有說話,在慢慢地思考着。南征軍在南昌會戰中,确實是功績卓著,幾塊難啃的骨頭,都讓南征軍給啃了。真要是日軍的空軍主力沒有受到這麼大的打擊,真要是日軍的戰車集團還在,真要是日軍的重炮集團沒有損失了兩個聯隊,那自己的軍隊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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