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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憤怒的魯西第102回針鋒相對斷官司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5809 2024-01-31 01:11

  “啪――”地一聲,王金祥惡狠狠地給吳大先來了個大耳刮子,咬着牙罵道,“混蛋!王八蛋!你這個營長是幹什麼吃的,不光是聾子的耳朵――擺設,是叫你控制住全營,掌握全營的。這倒好,一個多連都跑了,你現在才來報告,早管着幹什麼去了?再說,你是營長,你掌握着大權,怎麼會讓人跑了呢,可見你是玩忽職守,能力低下,根本就不配當這個營長。”

  到了這時,吳大先也隻好說:“我錯了,我錯了,是我錯了,任憑參謀長處置。”

  王金祥大罵道:“到了這時候,說什麼也晚了,你是我推薦的人,連我也受到了牽連。這個事忒大了,連我也給你擔待不起,還是抓緊給範司令彙報吧!”

  “是!是!”吳大先這時候唯唯諾諾,什麼本事也沒有了。

  “慢着,”王金祥又動起了歪心眼,“反正是孫臨盤跑了,到了這時候,你應該怎樣說,不用我教你吧!”

  “那是,那是,”吳大先明白過來,這是王金祥叫他把所有的責任全推在孫臨盤身上,“我明白,我明白,你看看,這些傷就是孫臨盤打的。”說着,指了指臉上身上的傷。

  到了這時,王金祥什麼也顧不得了,大罵吳大先說:“活該,怎麼沒讓孫臨盤把你揍死啊!”

  王金祥領着吳大先,趕緊找到了範司令,吳大先一口氣把這事給範司令說了。

  範築先聽說了這件事,也是大吃一驚,直屬隊的衛隊營可是自己的心腹啊,竟然出了這樣大的事情,可見情況是相當的嚴重,當時摸起了電話就給10支隊打了過去。就是上回書說到的,張維翰接到的那個電話,範築先知道孫臨盤領着衛隊營的人确實到了10支隊,這才放下了電話,臉上顯得非常的難看。

  王金祥一看,此時正是自己說話的時候,趕緊說:“範司令啊,你看看,**拉隊伍都拉到衛隊營裡來了。要說**真是有本事,他們是見縫插針,無孔不入,現在不但10支隊紅了,11、12、13、31都紅了,再說說咱們的這些支隊裡,哪個支隊沒有**在活動,哪裡沒有**的影子啊。再過一陣子,你的身邊都成了**的人了,**一聲令下,你這個司令也别當了,司令的位子幹脆讓給他們得了。”

  這些話正說到範築先的痛處,自己是千辛萬苦拉隊伍,拉點兒隊伍容易嗎,有時候是冒着生命的危險。可是如今,10支隊不費一槍一彈,卻把衛隊營裡的一半人馬拉去了,這還了得!這不是在戳自己的心窩子嗎!範築先大吼一聲,說:“别說了,打電話告訴張維翰,叫他把我的人馬全部交回來。不,還是我自己打吧,你看看!這事搞的!這事搞的!這是咋回事嗎……”

  王金祥一看自己的激将法起了作用,不禁心裡暗暗高興,表面上卻是一副謙恭的樣子,畢恭畢敬的垂手而立。吳大先一看,參謀長都那樣了,也趕緊學着他的樣子,垂手而立。

  範築先摸起了電話,撥通了張維翰朝着他吼了起來:“張司令啊,你我的關系怎麼樣啊!你怎麼能這樣呢?告訴你,立刻把孫臨盤的人馬給我交回來。聽見了嗎,一人一槍不許放過!立刻給我交回來!”說完,“啪!”地一聲,摔上了電話。

  本來,張維翰還想給他解釋一下,但是聽見範築先這麼震怒,又摔上了電話,隻好慢慢地放上了電話。王幼平來問:“怎麼樣啊,是不是範司令發怒了,要把人馬全部要回去,嚴肅處理。”

  張維翰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一言不發地在屋裡走來走着。王幼平說:“是不是召集有關人員開會研究一下。”

  張維翰點了點頭。

  其實,這麼嚴重的事件大家都知道了,張維翰、王幼平都在,政工科長吳政治也早就坐在旁邊,孫臨盤就在門外等候處理。當時把孫臨盤也叫了進來,開會研究如何處理這個嚴重的事件。

  會上不用開場白,直接是各人說了各人的想法。

  吳政治首先發言說:“衛隊營的吳大先就是個反動軍官,處處欺壓我**人,當然孫臨盤處理不當,受氣不過,才領着一個多連的人投奔10支隊。我個人的意見是,這些人堅決不能回去,回去了必然受國民黨頑固派的殘害。”

  王幼平心情沉重地說:“現在的情況非常複雜啊,什麼叫平衡,現在就是一種平衡,國民黨在那一頭,**在這一頭,當中是範築先掌握着,才保持着這個暫時還算平衡的抗日局面。一但事情鬧僵了,把範築先逼向了那一頭,那将是一種什麼局面,大家想想吧?依我們目前的實力,還不能和國民黨叫闆,隻能和國民黨聯合抗日。”

  孫臨盤大聲地說:“一切由我而起,我願意犧牲我個人,來保持這個暫時的平衡。不過,這些士兵們無罪,他們不能回去,回去被國民黨槍斃了,真是太冤枉了。”

  張維翰說:“不管怎麼樣,我和王幼平同志,還有孫臨盤同志總得回去,去見範專員,把話講清楚。别的人不能回去,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10支隊就得承擔起責任,但是衛隊營的士兵無罪,回去了怕範築先一時震怒,而采取極端行動。”

  吳政治馬上反對說:“張司令和王主任我的意見是不能回去,在這個節骨眼上,範築先已經發怒了,說不定就會把張司令和王主任扣起來,那樣的話,對于我們10支隊來說,損失可就太大了。”

  張維翰搖了搖頭說:“不回去不行啊,在這個節骨眼上,不向範築先說清楚。不但範築先心裡懷疑,頑固派們更有話說了,更有攻擊我們的理由了。”

  王幼平說:“我同意張司令的意見,我們盡量做工作,求得範築先的諒解。必要時,我們10支隊可以做出一部分犧牲。”

  孫臨盤馬上接話說:“我願意犧牲我個人,來挽救統一戰線的大好局面。”

  王幼平點了點頭。張維翰也點了點頭。吳政治還是反對說:“我個人的意見,對國民黨不要抱有幻想,要做好事變的準備,實在不行,隻能動武了。”

  開完會後,張維翰、王幼平、孫臨盤坐着繳獲日軍的大卡車來到子聊城,直接找到了範築先。

  三個人進了屋,張維翰對範築先說:“範司令,我們來了,來接受範司令的處罰。”

  範築先一看10支隊的主要領導和孫臨盤都來了,氣還是未消,不過,稍微好點了,問道:“其他人來了沒有?”

  王幼平說:“他們都害怕了,所以都開了小差,攆也沒有攆上。”這樣的說法,是他們事先商量好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範築先開始把一肚子的怒火都撒到了孫臨盤的身上,怒聲喝斥道:“你身為衛隊營的一連連長,不顧責任擔當,把整個連都給拐跑了,不但拐走了一個連,連二連三連的人也拐走了不少。到底為得是什麼,你自己說說吧!”

  孫臨盤隻得把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說給範築先聽。

  範築先仔細地聽着,聽完了,說:“噢……還有這麼回事。傳令兵,把吳大先和參謀長都叫來。”

  不一會兒,王金祥的吳大先都來了。吳大先和孫臨盤一見,那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兩人都瞪起了眼珠子。

  範築先對孫臨盤和吳大先大聲喝斥道:“你倆一個營長,一個連長,都沒有一個好東西,把好端端的衛隊營給我搞得,搞得都沒有人了。那就說說吧,一個一個地說,都說清楚了,看看到底是誰的錯。”

  範築先坐了下來,在靜靜地聽着他倆的伸辯。張維翰、王幼平、王金祥也算作評判官,都在聽着吳大先和孫臨盤的唇槍舌劍,你說你的理,我說我的道,經過了各自的陳述,大家都聽明白了。

  範築先低頭不語,原先的火氣下去了不少,這會兒又痛恨起吳大先來。張維翰和王幼平看着範築先的臉色,也在想着到底應該怎樣處理這件事為好。王金祥呢,原來以為孫臨盤是不敢回來了,那樣願意怎樣攻擊他們就怎樣攻擊他們了。不過,孫臨盤一回來,就有點兒變主動為被動了。

  孫臨盤對範築先說:“該說的,我已經全說了,帶領全連人和二連三連的人沒有打報告就跑了,确實是我的不對,是槍斃是活剮,全憑請司令發落,我絕沒有二話。不過,我還懇請司令,責任在我,請司令放過那些士兵們。”

  範築先的眼睛又轉向了吳大先:“該你了,你表表态?”

  吳大先說:“我管理士兵不當,激起兵變,我也有責任,請司令發落。要殺要剮,我也沒有二話。”

  聽完了吳大先的話,範築先突然眉頭一豎,臉色一沉,大罵起吳大先來:“你混蛋!我真是瞎了眼,讓你這麼個玩藝,當上衛隊營的營長。營長是幹什麼的,是要體恤士兵,團結士兵,視他們如兄弟,而你呢?卻讓士兵喝泔水,對他們進行人格侮辱,我範築先不敢幹的事情,你卻敢幹。你的膽子真是不小啊!誰給你這樣的膽子,誰給你這樣的權力,使你這樣有恃無恐,欺壓士兵,激起兵變。我就是殺了你,剮了你,我那一百多個弟兄呢,你能給我要回來嗎?像你這樣的害群之馬,留之何用,來人啊,給我拉出去,斃了!”

  立刻上來了兩個衛士,抓住了吳大先的膀子,就要推出去槍斃。直到這時,吳大先還充好漢,倔強地大喊道:“斃得好!我二十年之後,還是一條好漢,還是跟着範司令幹。”

  這時候的王金祥一看司令動了真格的,趕緊上來說好話:“司令啊,雖說吳大先是有錯誤,可是看在他對司令一片忠心的份上,不如暫且饒了他,讓他帶罪殺敵。”

  這時候的範築先卻是對王金祥很生氣,你看你推薦的人,把我的衛隊營都毀了,沈鴻烈我怕他,李樹椿我怕他,我再怕你,我範築先成了什麼人?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必須槍斃他,槍斃他就是給你看的。說着,還是對兩個侍衛大聲吼道:“拉出去立刻槍斃。”

  此時,王金祥真是傻了眼,好不容易安插到衛隊營裡的一支王牌,就這麼煙消雲散了,實在是不甘心。不甘心也沒有辦法,隻能把仇恨埋藏在心裡。

  處理完了吳大先,孫臨盤想,看來我也是完了,但是為了10支隊不受牽連,為了保護衛隊營的這些弟兄們,就是死了,也值了,所以閉着眼睛,什麼話也不說,引頸受戮。

  範築先看着孫臨盤說:“你說說,我該怎麼處罰你?”

  孫臨盤說:“私自拉着隊伍跑了,那也是個死罪,範司令該怎樣執行就怎樣執行吧,我沒有二話。”

  “你呀你,”範築先批評他說,“吳大先欺負你,欺負衛隊營的弟兄們,你可以上告呀,實在不行,告訴我也行啊!你怎麼私自就領着隊伍跑了呢!張司令、王主任,二位看着應該怎麼辦呀?”

  範築先又把皮球推給了張維翰和王幼平。張維翰心裡一喜,看來,對孫臨盤的處罰有所緩和,隻要人活着,以後什麼事兒都好說。

  王幼平想到,看來,10支隊必須有所犧牲,才能救出孫臨盤,張維翰是司令員,軍事上離不開他,看來,也隻有犧牲掉自己了。于是王幼平說:“這個事呀,張司令确實什麼也不知道,都是我,知道了這個事情而沒有嚴加制止,所以說,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都是由于我的原因。所以,我請求範司令,免了我的10支隊政治部主任職務,也算是給别人一個說法。”

  範築先點了點頭,對孫臨盤說:“你犯的錯誤太嚴重了,本來是個死罪,但是看到吳大先犯錯在先的緣故,暫且饒過你的死罪,雖然死罪免了,但是活罪難饒,開除你的軍籍,你願意上哪裡去就上哪裡去,我範築先不願意再看到你。”

  張維翰的心裡總算松了一口氣,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孫臨盤的心裡卻是十分的高興,你開除了我,但是隻要我革命,**的10支隊不能開除我。自己知道這也是範築先有意給**留下一個面子,保留了自己的一條性命,當然對範築先也是十分的感激。

  處理完了孫臨盤,範築先又對王幼平說:“至于你的事情,你們10支隊看着辦吧。我這裡不光有我,還有所有的弟兄們都在看着呢?”

  這也是範築先話裡有話,那就是國民黨的頑固派都在看着對這件事的處理呢,一但處理不好,對**的攻擊将更是甚嚣塵上。王幼平和張維翰簡單地商量了一下,張維翰說:“我們**說話算話,由于王幼平對衛隊營的事件處理不當,撤銷王幼平政治部主任的職務。”

  範築先如釋重負,點了點頭說:“那也好,我對弟兄們這樣也好交待了。”

  衛隊營的事件,總算告一段落。

  在這種嚴峻的形勢下,魯西特委為了支持範築先的工作,又把張維翰派回了聊城工作,職務呢,還是政治部主任。由于韓行的特殊身份,也把韓行派回了聊城,還是繼續幹着他的工業局局長,這些事都是和範築先商量了的。

  韓行回到了聊城後,首先找到了範築先報到,這時候的範築先,并沒有由于抗日工作的蓬勃開展而高興,反而更是眉頭緊縮。韓行對範築先說:“範專員,按照你的指示,我回來了。”

  範築先對韓行的事情都了解,所以也沒有說更多的褒貶的話,而是說:“今天13支隊,從範縣古雲集南下菏澤、曹縣一帶幫助徐茂裡組建第35支隊,途經鄄城,我擔心哪!”

  韓行突然心裡大吃一驚,壞了,從手機百度上得知,這幾天就要遭遇“鄄城事件”,差點兒把這個事忘了。急忙問:“王金祥這幾天有動靜嗎?”

  範築先說:“昨天就走了,說到菏澤有點兒事,我這不是擔心嗎?”

  韓行又提醒說:“13支隊的領導人都是**,而王金祥和**又不和,如果他假借着你的旗号做出什麼禍害人的事情來,那就麻煩了,還是請司令早做打算。要不,我去一趟如何?”

  範築行點了一下頭,說:“那就麻煩你跑一趟,你一個人勢單力薄,要帶哪支部隊,32支隊的二營離那邊挺近的。”

  韓行聽了心中大喜說:“如果真動起武來,再好的筆杆子,再好的巧嘴利舌,也不如槍杆子,我和32支隊的二營徐玉山也熟,就讓徐玉山也策應一下吧。”

  範築先馬上撥通了32支隊二營的電話,叫32支隊徐玉山一切聽從韓行的命令。

  就在韓行馬上要出門的時候,專署外鑼鼓喧天的不知哪裡的隊伍又來到了,而且人聲沸騰,看來是來了不少的人。範築先臉上有些驚異,問:“街上不過年不過節的,這是什麼事情呀?”

  韓行心裡也納悶:“是呀,沒聽說過最近有什麼大的活動呀!”

  正在驚異間,警衛興沖沖地來報告說:“範專員呀,門外來了不少的人,快去看看吧,可熱鬧哩,而且還擡着一個牌坊,也不知道是給誰立的。”

  範築先心裡也是奇怪:“還擡了個牌坊,不是給我擡的吧,我最近沒辦什麼大不了的事啊!快去看看去。”

  範築先領着一幫專署的人,急忙到專署外來看看熱鬧,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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