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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回第三次打堂邑(三)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3488 2024-01-31 01:11

  占領圍牆後,二連并不急于進攻,而是封鎖城隍廟裡的敵人,進行政治攻勢,向敵人喊話。??

  趙建民的戰術是,先攻下許家大樓,再進攻城隍廟,這也叫集中兵力、火力,各個擊破敵人。

  下等2點的時候,許家大樓,西南炮樓等據點已紛紛攻克。這時候,城内的主要敵人是城隍廟,所有的部隊開始向城隍廟集中。趙建民的司令部也向城隍廟前移,韓行對趙建民說:“趙司令啊,這個胡玉南,該讓他揮一下作用啊?”

  趙建民說:“那是噢,逮住了這個胡玉南,不能白逮啊,得讓他表現表現。”

  把胡玉南押了過來,趙建民對胡玉南說:“胡縣長啊,堂邑城馬上就要全部解放了,這個城隍廟還沒有拿下。身子掉到井裡,耳朵還能挂住嗎?”

  到了這個時候,胡玉南已經成了階下囚,還不是八路說什麼他答應什麼,唯恐表現不積極,挨了八路的槍子。他唯唯諾諾地說:“感謝八路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好好勸勸,叫他們投降。不過,請問一下趙司令,如果我勸降成功,算不算立功呀?”

  這個胡玉南也夠狡猾的,到了這個時候,還想給趙建民讨價錢。

  趙建民當然心知肚明,對他不冷不熱地說:“隻要為人民立了功,當然算立功表現,就看你的成績怎麼樣了?”

  有了趙司令的承諾,胡玉南的心裡像吃了二兩蜜那樣甜,急忙走到了城隍廟圍牆下,重新抖擻了一下精神,頓時覺得一股子真氣湧上心頭,重新擺起了縣長的架子,對着城隍廟裡的工事喊道:“謝佃元營長在不在,請謝營長出來說話?”

  不一會兒,碉堡裡傳來了謝佃元的聲音:“我是謝佃元啊,請問胡縣長,有何指示啊?”

  胡玉南豪氣滿滿地說道:“是這樣的,謝營長,如今我已是八路的人了。現在我對你說話,投降吧,别再打了。”

  謝佃元不服氣地說:“你既然是八路的人,還給我說得什麼話。你的話,我不能聽了。”

  胡玉南繼續說:“好歹我也是你們的縣長不是,許家大樓那麼堅固,都沒有守住。連我都投降了,你還打個什麼勁啊。再打下去,也守不住城隍廟,還是投降吧!”

  謝佃元還是不松口:“胡縣長啊,原來你是縣長,我聽你的,可是現在你已經不是縣長了,你的話我也不能聽了。還是八路來個管事的,我聽聽他怎麼說吧!”

  看來這個謝佃元,不買胡玉南的帳了。韓行對趙建民說:“還是我來說兩句吧?”

  趙建民點了點頭說:“也好,早就聽說過韓司令鋼嘴鐵牙,死人都能說活了,還是你上吧!”

  韓行對着城隍廟的工事喊道:“我是八路的韓行啊,請謝營長和我說兩句話?”

  果然,韓行的威望比胡玉南大多了,謝佃元的口氣立刻謙恭起來:“哪個韓行啊,我隻聽說過南征軍有過韓行,你是不是和他重名啊?”

  王秀峨罵了一句:“還有哪個韓行,這就是南征軍的韓行啊!”

  謝佃元一聽,說話更加軟和了,要是見了面的話,恨不能要給韓行跪下了,立刻巴結着說道:“原來是南征軍的韓司令,實在不知道韓司令大駕光臨,失敬!失敬!别說韓司令在**裡是響當當、**叫得響的人物。就在皇軍、皇協軍裡,那也是高看您一眼啊!”

  韓行熊他說:“别說李埂楞那一套,你就說說,今天是動文還是動武吧?”

  謝佃元問道:“動文怎麼樣?動武又怎麼樣?”

  韓行說:“動文的話,咱們就用嘴先打一仗,動武的話,什麼廢話也别說了,直接開打就是。”

  “那我就請教一下,”謝佃元說,“咱直接就用嘴打一仗呗?”

  韓行說:“那好吧,你不是仗着幾座破碉堡嗎,我們有大炮、迫擊炮?”

  當然,韓行這是唬他的,迫擊炮是有,大炮有是不錯,但是這裡沒有。謝佃元可不知道呀,說:“碉堡對大炮,肯定碉堡是敗了。但是我還有堅固的工事,還可以抵擋一陣。”

  韓行說:“就憑着你這個破工事,我真是紅蘿蔔菜放辣椒――沒把你放在眼裡。我有坦克車,還怕你這個破工事!?”

  韓行又在使詐了,有坦克車是不錯,但是這裡沒有,有也隻有土坦克。

  謝佃元一聽,說:“早就聽說了,韓司令有坦克營大戰皇軍騎兵旅的輝煌戰績,這一仗我又敗了。”

  “你還有什麼,盡管拿出來,我們再幹,看誰幹過誰?”韓行豪氣十足地朝他吼道。

  謝佃元一想,就憑着我這一個營,不到二百來人,确實幹不過韓行。連日本人都打不過他,我和他打,豈不是阿鬥的江山――白給,隻有最後一招了,他說:“韓司令,我跟着你幹行不行啊!你們是按投降啊?還是按投誠啊?”

  謝佃元也知道,投降和投誠的待遇大不一樣。投降的話,全部繳槍,人家願意怎樣處置就怎樣處處置,投誠就不一樣了,那得按起義對待,不用繳槍,隻是改編而已。

  這個事,韓行就不當家了,和趙建民商量了一下。趙建民說:“為了少犧牲幾十名的戰士,為了抗日的大業,投誠就投誠吧,經過改編和整訓,弄不好這又是一支抗日軍隊。”

  韓行對他說:“經過我們商量,現在你們繳槍的話,算投誠,如果再晚一會兒,等我們打過去再繳槍的話,那就算投降了。”

  一聽說這個,謝佃元馬上說:“請韓司令稍等這麼二分鐘,我馬上和弟兄們商量一下。你的大恩大德,我謝佃元永世不忘。”

  不一會兒,還沒到二分鐘,謝佃元馬上喊道:“我們投誠,我們投誠,韓司令呀,你一言九鼎,話說到地上砸個坑,我們可是完全信你的話啊,你可不要自食其言啊!”

  王秀峨馬上不失時機地罵道:“你這個謝佃元,說什麼話呢?我們韓司令是什麼人啊,連你們的岡村甯次都高看一眼,總不能為了你這區區的一二百人,而毀了自己的名譽不是!?”

  謝佃元連說:“是的,是的,韓司令的話,我是完全相信,相信!”

  城隍廟裡立刻打出了白旗,由謝佃元率領着全體僞軍,攜帶步槍17o來支,輕機槍一挺,搓彈筒3個反正起義。

  謝佃元到了韓行的跟前,先給韓行打了一個軍禮,接着報告說:“謝佃元率保安團一營全體官兵前來投誠!”他的手久久舉在頭上沒有放下來。

  韓行也有些疑惑,對他打了一個軍禮說:“看什麼,難道怕我是假的?”

  謝佃元不好意思地說:“都說韓司令年輕,沒想到這麼年輕,我看比我還小,也就是3o郎當歲,實在是佩服啊!佩服啊!”

  這時候,堂邑城裡的槍聲已接近尾聲,隻有張雙令帶着警備大隊的七中隊和十中隊還在頑抗,他一看,連最後的據點城隍廟都失守了,這個仗已經沒法再打,急忙棄城而逃,向着東面聊城方向逃去。

  韓行一看,對趙建民說:“絕不能讓張雙令這個出爾反爾的家夥逃出堂邑城,必須滅了他。”于是帶領着二十二團的鐵帽子連,緊追張雙令。

  趙建民自凡部署了堂邑戰役,早已把敵人的退路都封鎖得死死的。正規部隊擔任主要攻堅任務,地方部隊和遊擊隊、民兵緊密配合,你要想跑,往哪裡跑,能跑得了嗎!

  張雙令剛跑出幾裡地,前面被遊擊隊擋住了道,後面的韓行帶領着鐵帽子連又追了上來。雙方一夾,把張雙令圍住了。

  圍住了,也并不急于進攻,韓行先要舌戰張雙令,和他說個過來過去。

  “張雙令,你這個家夥,”韓行朝他吼道,“說好的,你在東城牆反水,為什麼出爾反爾,說放不算話?”

  到了這時候,張雙令既理屈詞窮,無話可說,打仗又不行,已走到了絕路,隻好說道:“八路同志呀,你聽我說,并非我自食其言,你想想啊,警備大隊我隻是個副隊長,有很多的弟兄根本不聽我的呀。我不叫他們打,要他們反水,可是有些人還是要打,真是怨不得我呀。一看自凡打了,沒了退路,所以沒臉見你,隻能跑了。”

  韓行一聽,真要是這樣,這個張雙令還有救,為了一場戰鬥少死幾個人,少留下一些老人、孤兒和寡婦,不妨再拉他一把。

  韓行又朝他吼道:“現在再給你個機會,你投降不投降?”

  一說到叫他投降,張雙令又有點兒猶豫:“我已經犯了大錯誤,八路軍還能饒了我。”

  韓行說:“我說能饒了你,就能饒了你。”

  張雙令又問道:“話是這樣說,你能不能說出你的大号,就是我死了,在地獄裡也能向你訴訴冤。”

  張雙令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他雖然和韓行打過交道,但是韓行的真實姓名,他确實不知道,也不能告訴他。這個時候,為了抓住救命稻草,他隻能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韓行想到,這個時候說了實話,已無傷大局,于是說道:“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韓行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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