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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鬥室内風雲又起供台前醉飲千鐘

抗戰之諜海浮生 楊友鵬 2365 2024-01-31 01:11

  當會議室燈光再度亮起之時,室内一片狼藉。松本豐川仔細清點傷亡人數,包括RBSH派遣軍司令佐佐一郎大将、RBSH派遣軍參謀總長大正有男上将在内的7人被殺,包括RB川崎師團師團長川崎英夫在内的11人遭踩踏緻死,包括RB華中方面軍指揮官松井石根大将在内的25人重傷。

  松本豐川痛恨不已,他不敢将此事直接報送RB軍部,而是先與土肥原賢二商讨對策。

  土肥原賢二按捺不住内心的憤恨,大罵道:“這是大RB皇軍自明治維新以來最大的恥辱,吾等沙場未嘗敗績,卻讓敵人大模大樣地夜闖大本營,你們居然連個人影都未捉到。”

  “有幾個可疑人員被擊斃。”松本豐川道,“如果不是川島小姐僞裝成女适應,及時制止敵特的瘋狂行刺,估計大RB帝國駐SH的精銳,将遭受重創。”

  “是誰負責會議的安保工作。”土肥原賢二急于找到替罪羊。

  “是特高科野原杏子和渡邊三郎。”

  “傳喚他們進來。”

  野原杏子和渡邊三郎早已被鐐铐相加,押解在門外。

  土肥原賢二不由分說,舉起拐杖便打,他二人也未曾閃躲。

  “你二人可知此事對于皇軍來說是何等的奇恥大辱,一個在日軍大本營召開的高級軍事會議,讓敵人如入空營。”土肥原賢兒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他不住地咳嗽。

  “土肥原先生,川島小姐有事禀報。”

  “快快有請。”川島芳子的卓越表現,是土肥原賢二最大的心理慰藉。

  川島芳子頭裹繃帶,表情凝重地敬了一個軍禮。

  “卑職無能,讓敵特逃竄掉了,不過我川島芳子隻要一息尚存,無論他逃到天涯海角,一定讓他皿債皿償!”川島芳子惡狠狠地起誓。

  “我一向賞罰分明,川島小姐昨夜勇鬥敵特之事,力挽狂瀾,你此番立有大功,我已準備上報RB軍部,等候嘉獎。”土肥原賢二口氣寬松了許多,“你對昨夜之敵特有何印象?”

  “這人身手了得,心思缜密,一看就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僞裝成适應,進入餐品供應室,手法娴熟,壓根讓人注意不到。我與他推車入内時,絲毫未覺異常。這人大約三十五六歲的年紀,據之前的叛徒供述,我看很像是軍統SH站站長孫墨琛,除了他,也沒有别人了。”川島芳子梳理着昨夜的所見道,“數日前我們端掉了軍統JA區分隊,差一點活捉孫墨琛,估計這次行動,就是為了報複日軍。”

  “暫時先不要下定論,也可能是延安分子所為。”土肥原賢二歎氣道,“數十年之功,毀于一旦。”

  土肥原賢二會同松本豐川左右斟酌措辭,向RB軍部發電:“昨夜賊匪數人,闖入我SH軍營,傷亡未詳。然佐佐司令殉職,松井司令負傷,尤為我等之奇恥之辱。吾等以待罪之身,以伺處分。”

  東京RB軍部,近衛文麿首相氣急敗壞:“一群飯桶,居然讓支那人如此嚣張行事,更有何臉面存于世間!”

  他把電報撕得粉碎,擲在地上。

  陸相東條英機進言道:“近衛首相息怒,看來支那人雖然戰場敗北,但還是未心服于大和民族,我最近策劃了一場大會戰,以敲山震虎之勢力,滌蕩支那狂妄之暴民,地點就選在松井司令的轄區,還請近衛首相敲定會戰的具體地點。”

  近衛文麿觀摩着身後挂擺着的作戰地圖,盯視良久。

  “華中之地,有武漢、長沙、南昌三地,”他心下盤算,“武漢地勢開闊,九省通衢,雖然關鍵,但卻是燙手山芋,四戰之地,***軍隊不會傻到在武漢同皇軍對決;自占據九江後,南昌早已是皇軍囊中之物,早已失去戰略價值。”

  近衛文麿的目光定格在了長沙城上,他分析道:“攻占長沙,向南可以打通華南一線,向西可以直搗桂系的老巢,近可以與武漢拱立并存,遠可以威懾西南ZQ的國民政府殘餘。”

  “那我們就打一場長沙會戰!作戰部署我會盡快制定好,電傳給松井司令。”

  “不要用電報,最近日美關系交惡,而ZQ方面與美國關系情好日密,保不準美國會破譯密碼并将作戰訊息交給ZQ政府。”近衛文麿否決了東條英機的建議。

  “那我派密使遞送至松井司令手中,神不知鬼不覺,突襲長沙。”東條英機惡狠狠地說。

  “妙哉,妙哉!”

  一陣風将祭祀供台上的燭光吹得左搖右擺,忽上忽下。供台前擺放有三盞酒盅,一份清蒸雞和一尾鯉魚,後面擺放着一幅特意放大的照片,一個年輕婦人懷抱一個兩歲男孩,右手牽着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

  孫墨琛斟滿了酒盅,半是激動,半是抽泣道:“韻珍,這三年,想到你們慘死的樣子,我便寝食難安,今日我終于大仇得報,來祭奠你們母子三人,也算了卻了我的一樁心事。”

  他捋起袖管,依次把三盅酒倒在地上。雞肉和魚肉各撕下一塊。

  “你們今天也好好吃一頓,我們一家四口算是又團圓了。”孫墨琛自言自語,仿佛妻兒就團坐在他的身邊。

  這次在張沐楓的協助下,他事先獲得了會議室的地圖,熟知了樓中的布局;張沐楓在他進入會議室痛殺倭寇之際,巧妙地切斷了電源,使他得以順利逃脫;而後二人聯手擊敗川島芳子。

  “這小子,做事愈來愈老成穩重,看來戴老闆沒有挑錯人。”孫墨琛苦笑道,“許久沒有做過這麼酣暢淋漓之事了,許久沒有這麼得心應手的搭檔,誠為人生之樂事,不亦快哉!”

  他端起剩下的酒壇,咕咕痛飲入豪腸。他心中憋着的怨氣,昨夜全都釋放了出來。他癱坐在地上,嘴角上流淌下酒水,他的臉上綻放了似醉非醉的笑容。

  孫墨琛知道,RB人絕不會把這個苦果白白吞下,未來肯定會有更加瘋狂的報複舉動,然而他不怕,隻身入虎穴,他都去了,未來的刀槍箭雨,又算得了什麼。

  風吹拂着他散亂的頭發,燭影搖紅,搖動的不隻是燭光,還有人未定的心緒,及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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