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詭秘男人終現身
“沈氏金店集團”會議室。
衆人議論紛紛,莫炎卿随意的翻了翻手頭的文案,笑着搖了搖頭。“各位!大家看了這份評估報告,覺得怎麼樣啊?”沈忠仁發話了。
“恩,還不錯!浩祯的提議不錯!分批發貨,麻煩是麻煩點,但是很安全!”
“真麻煩,大家都看了最近咱們的像打了雞皿似的一個勁的漲,如今咱們可是國内的龍頭老大了,害怕幾個泰國鬼!”
“是啊,這個客戶的信譽度這麼好,有花旗銀行和彙豐銀行作為擔保,咱們也沒什麼好顧慮的!”
沈忠仁笑着問莫炎卿,“賢侄!你覺得呢?”
“伯父,聽您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小侄也就是跟着賺錢分一杯羹!”莫炎卿笑着說。
“好!”沈忠仁拍了下桌子,“咱們就這樣定了!等客戶的定金一到位,公司馬上停下手頭其他的訂單,全力投入這個項目的生産!到時候賢侄還要麻煩你們也要注入資金啊!”“伯父,您放心!”莫炎卿輕笑道。
出了“沈氏金店集團”的大門,莫炎卿叮囑莊子揚道,“你馬上給泰國的邁克發個Email,就說國内金價要下跌,‘沈氏金店集團’朝不保夕,叫他們公司縮短交貨期限!”“好的!這樣一來他們想分批交貨都難了!”莫炎卿回頭看了看宏偉的“沈氏金店集團”大樓,“過不了多久,這棟樓就該易主了!”
張家堡。“祯哥,我剛得到消息,公司那邊已經決定合作了!定金到位後馬上投入生産!”司徒雲翔拿了杯水,遞到沈浩祯手上。沈浩祯揉了揉疼痛的腦袋,含了一粒藥送了下去。
“還是沒有聽從我的建議啊!我早就料想會是這樣!”沈浩祯看着手提電腦屏幕,緊鎖眉頭。
“可是,這麼大一個項目,是要公司不得不放棄其他的訂單計劃!雖說都是一些小批量的,但畢竟都是老客戶了!這樣做豈不是有損咱們的名譽了?!”
沈浩祯歎了口氣,“我知道啊!可是公司現在流動資金緊缺,不是個小數目,雖然最近股價漲了,但是依公司的幾個元老的脾氣不會着急收盤兌現的!”司徒雲翔湊過來,看到電腦上一連串上升的統計數據,驚歎道:“漲得這麼厲害會不會有問題啊?現在全球的經濟可都不穩定!”“恩,我早就發覺了,這裡面一定會有問題,我已經委托我美國華爾街的同學查了,一有眉目就會通知我!”
“咚咚咚”有人敲門,“我可以進來嗎?”是張念婉的聲音。
司徒雲翔開了門,沈浩祯合上電腦,笑着說道:“是張小姐,快請進!”
張念婉端着一盤水果進來,“我沒打擾到你們工作吧?!”
“沒有,沒有!我們也沒忙什麼?”司徒雲翔笑道。
張念婉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沈浩祯、司徒雲翔二人,随即關上門,幽幽道:“那天你們倆說這次的生意如果可以做成,可以幫我們回到大陸!此話是真?是假?”沈浩祯兩人相望一眼,“這話是真的!”沈浩祯站起身來,“若這次合作成功,就師出有名了,這次的項目北京市政府也占有股份,由他們出面通過外交部交涉泰國、台灣方面,我想隻要張老将軍願意,是可以的!”
“願意!我父親還有那些部下都願意!”張念婉眼睛紅紅的,聲音有些發顫,“不瞞你們!我父親早就厭倦這裡的生活!如今已年近古稀,越發的對家鄉的思念,每次我去北京旅遊時,都會帶一些照片回來,拿給這裡的一些老人們看,我從他們的眼睛裡看的出來,那都是對回家的渴望和期盼!”張念婉忍不住開始落淚。
“我們答應你!一定完成你父親的心願!”沈浩祯認真的說。
“謝謝!”張念婉深深對沈浩祯二人鞠了一躬,擦了擦眼淚,轉身出去了。
“真是沒想到!我以為她是個風風火火的剛烈女子!”司徒雲翔看着張念婉的背影幽幽道。
“呵呵,越是外表剛強的女子内心就越柔軟!我看你和她挺配的!你可以考慮下!”沈浩祯笑着拍了拍司徒雲翔的肩膀,也出去了。
“哎,這有我什麼事啊?!真是的!”司徒雲翔一臉無奈。
“霸王龍”大寨。高坐上的德隆一臉威嚴的看着手裡的照片,隐隐覺得這兩張照片上的人非同一般,“老二,你去查查這兩人是誰?為什麼‘刺玫瑰’他們非要這兩人的命!”德勒一臉的不耐煩的,“大哥!管他們是誰呢!‘拿人錢财替人消災’嘛!就算是天皇老子,隻要是給錢,咱也說殺就殺!”“殺你個頭啊!”德隆一巴掌把德勒頭上牛仔帽扇飛了,惹得堂下衆人一陣哄笑。“去就去!錢都收了,還查什麼查啊?!”德勒沒好氣的撿起帽子,接過照片眯着眼睛瞅了又瞅。“你就是沒腦子!要是真是哪個大人物讓我們給殺了,咱們就别想太平了!快拿給大家都看看,傳我的命令,這兩個人我要活的!”德隆向衆人厲聲道。
“哎喲,這兩個男子真俊俏!我喜歡!”“翼龍”南希媚笑道,“我看也不怎麼樣!長得還不如這個雞腿好看!”“巨獸龍”龍森撇着嘴說道。
“大家可都要記住喽!”德隆起身走向内堂,又回頭道“老四!去找人想辦法把那個箱子弄開,我還就不信什麼純鋼制造的鬼話”“好的!大哥!”“劍龍”嘯虎打了個響指,命兩個兵卒将箱子擡了出去。
張家堡。馬場裡,我騎着匹白色駿馬,悠然的向前慢行着,此馬雖不及當年的“玲珑”健壯,但性情卻着實一樣,少有的溫順可靠!午後的陽光,溫暖宜人,放眼望去,全是碧綠的青青小草,偶然有片片黃色未名小花夾雜其中,遠處隐隐巍峨的高山,不時有獵鷹尖叫聲傳來。天空湛藍,清澈的像水洗過一樣,在北京可是看不到如此的美景,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空氣裡淡淡的花草香味一股腦沖進肺裡,吐納出來後,整個人從頭到腳感到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
“這環境真不錯!要不是處在‘特殊地段’,真想在這裡過一輩子了!”我臉上洋溢着笑意,看到旁邊馬背上的姐姐魂不守舍的樣子,自從那天見到葉歌後姐姐就沒說過一句話,我問什麼她都不說。
“姐姐!姐姐!”我輕喚了兩聲,姐姐回過神來朝我苦笑了笑。我下了馬,走到姐姐跟前,握過姐姐的手,“姐姐不是說過有什麼心事都會和妹妹講嗎?姐姐認識那個葉歌?”姐姐看了看我,也下馬來,我們并肩牽着馬走着,姐姐含着眼淚幽幽道:“妹妹确實是觀人于微啊,沒錯,葉歌就是我曾和你講過那個混蛋台灣人的兒子!”我心中一驚,是他!“那他怎麼?”“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可能早已經忘記我了吧,可我第一眼就認出了他!”姐姐摸了摸眼淚,對我說:“沒事!妹妹,現在情況這麼複雜,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好嗎?”我抱了抱姐姐,“姐姐,我答應你!”
“你們倆怎麼啦?”莊子浩牽着馬走過來,馬背上沈丹兒小心翼翼的坐着。
“沒什麼?”我笑道,“姐姐剛才被風沙迷了眼睛!”“是啊,是啊”姐姐掩面擦幹眼淚。
“風沙?有嗎?”莊子浩看了看周圍,“連樹梢都不動,哪來風啊?你們倆真奇怪!”
“快點啦!太慢了,比牛還慢呢!”馬背上的沈丹兒撅着小嘴叫道。
“你就老老實實在上面坐着,自己又不會騎,還嫌慢,要是摔到你,你那兩個哥哥非吃了我不可!”
“切,你這麼大人還怕他們了!”
“我哪有怕他們!”
“就有!”兩人雖嘴上吵着,但看不出一絲是真的生氣,莊子浩更是緊緊牽住馬兒,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在意丹兒了。
我看着此情景忍不住想起當年自己和十爺、八爺一同到别院騎馬時的景象,“當年你也是如此為我牽着馬,如今看來不用我再給你講‘芙蓉糕和糖葫蘆的故事’,你就已經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想到此我由衷的高興。
“咦?李慧那死妞跑哪去了!”姐姐恢複了心情,上了馬,直起身子,往四下望了望。這時,從遠處飛來兩匹駿馬,馬背上一紅一藍兩個身影,疾馳而過,是司徒雲翔和張念婉!隻見兩人身輕如燕,策馬飛馳,繞着馬場跑了一圈,沖向中央标旗台,看樣子兩人是想要争奪标旗台上的帥旗了,張念婉順手一揚,紅色長鞭刺破空氣,“嗖”的一聲,勾到了帥旗,張念婉用力一拉,帥旗落了下來,司徒雲翔見狀,兩腿一蹬,身子巧如雄鷹般,飛離馬背,騰空後翻拿到帥旗,又落到馬背上,司徒雲翔哈哈一笑,調轉馬頭朝我們這邊跑過來。
“哈哈!”司徒雲翔勒住馬還笑個不停。張念婉也到了,“你耍賴!明明是我先拿到的!”
“哎,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你的鞭子先拿到的,後我又拿到了,不是你哦!”
“哼!你耍賴!”張念婉臉色微紅,嘴上不饒着,但我卻看不出她是真的在生氣的樣子!
“這丫頭非要和我比賽馬,輸了反倒不認賬了!”司徒雲翔笑着說。
“曉曉啊,他是不是以前也這樣啊!哼,不講理!”張念婉騎馬走到我和姐姐中間。
“張小姐,我們來賽一場吧!”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姐姐丢下一句,拍馬沖了出去,“好!夠豪氣!”張念婉也跟了上去。
看着姐姐馬背上的身影,我恍惚看見當年的姐姐若蘭的馬背上的英姿,“看來你姐姐今世還是一個這麼喜歡自由的人!”雲翔笑道。
“十三爺此話怎講啊?”我挑眉看着他。
“所有喜歡騎馬的人,内心裡都有着追逐自由生活的情懷,隻有在飛馳的馬背上才能體會到那種空中自由翺翔的感覺!”雲翔看着遠處的飛奔的兩人幽幽道。
我看了看司徒雲翔說道,“十三爺,今世紫禁城已經不複存在,皇位也不會在存在,咱們大家是不是都可以放下一切,活的自由些了呢!”
他微微一笑,“若曦啊若曦,你覺得我們可以嗎?如果我們都不記得當年的恩恩怨怨,或許……可是現實是沒有‘如果’的!這就是命運,我們兄弟的結局早已注定,無論是哪個時代!若曦,如今上天分明給你重新選擇的機會!你完全可以不必再攪進來!”我微微一笑,“若我隻是張曉,或許我可以獨善其身,可是我還是若曦,我會不管不問嗎?”雲翔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輕搖了下頭,轉頭看着遠方,不再說話。
突然遠方傳來幾聲巨響,我和司徒雲翔均大吃一驚,再看姐姐那邊,兩匹馬都受到了驚吓,張念婉還好及時勒住了馬,姐姐的馬卻像發了瘋似的,沖出了馬場,姐姐在上面已是花容失色,平衡不了身體了!“不好!要出事!”雲翔連忙上馬去追,我也上馬追了過去……
清萊飛機場。王定乾剛下了飛機,撥打司徒雲翔的電話,不通,再打沈浩祯的電話,也不通。王定乾皺了下眉頭,提起行李包向機場外走,後面一襲黑衣的墨鏡女子拿出手機:“老闆,我找到他了!”
張家堡。雲翔還未來的及追上姐姐,姐姐眼看着要出事,這時從側面沖出來一匹白馬,那人追上姐姐的馬,一隻手把姐姐拉到自己懷裡,一隻手勒住馬缰,幾個回合的糾纏,驚馬嘶叫了幾聲終于被制服。
“小歌啊,多虧你了!要不然要出大事!”雲翔下馬說道。我們幾個也趕了過來,葉歌翻身下馬,将驚魂未定的姐姐攙扶下來,“姐姐,沒事吧!”我握着姐姐的顫抖的手,姐姐臉色蒼白,低眼對葉歌道:“謝謝!”言罷轉身離去,我趕緊跟了上去,見姐姐早已淚漪漣漣了!
“看來她有點不太喜歡看見我哦!”葉歌牽着馬打趣道。
“呵呵,也可能是看見帥哥害羞啦!”司徒雲翔笑道,可心裡總覺得剛才沐紫萱的舉動确實有些奇怪。
“剛才的響聲是怎麼回事?”張念婉問。
“好像是剛外圍哨兵發現可疑武裝人員,雙方發生交火!”葉歌正色道。
“這倒是奇怪了,已經好久沒有和周圍的地方武裝起過沖突了!大家互不幹涉越線,最近這是怎麼了?”張念婉皺着眉頭說。
“呵呵,難道是沖着我們來的!”司徒雲翔打趣道。
“切!你以為你們是金融巨子還是世界首富啊!都上趕着打你們的注意!”張念婉勒馬走開了,司徒雲翔和葉歌相視一笑。
窗外下着大雨,來這裡有些日子了,眼見姐姐整日一副愁眉的樣子,心裡實在糾結的很!
“在想什麼?”身後響起他的聲音。
“沒什麼?隻想着快些晴天,快些看見太陽!”我回頭看着沈浩祯幽幽道。
“是不喜歡下雨嗎?”
“不是,隻是盼着少一分陰冷多一份溫暖豈不是更好!”
“你話裡有話?”他眉頭一皺。
“沒有!我心裡就是這樣想的,沒有什麼别的意思!”我複望着窗外。
他和我并排站立,眼神悠遠的看着雨霧,“你姐姐是不是從前就認識葉歌?”
我一怔,他轉臉看着我說:“看來我猜的不錯,從你姐姐見到葉歌的第一面起我就已經覺察出來不對勁了!”
“你都知道了?”我心中有些詫異。
“我不知道,剛才隻是猜測,現在看來果真是這樣!你這幾天也是為這煩心的吧,說說吧,看我能不能幫到你?”他認真的看着我說。
我輕歎了口氣,把姐姐和葉歌的故事告訴了他。
他微皺眉頭,“真是沒想到,以前看你姐姐是大大咧咧的人,原來也是這般癡情的女子!”
“你可有什麼辦法?”
他低眼想了想,“這件事情恐怕我們誰也幫不了你姐姐,她的心結隻能靠她自己!”他看我臉色黯然神傷,有說道:“我會再想想辦法,葉伯父我也見過,我覺得他并不是那種玩弄感情的人這其中或許另有隐情。實在不行,等天晴了,我就安排送你們離開吧,或許分開了,你姐姐就會好一點!”
“謝謝!”我低眉颔首。他拿過我的手,從兜裡掏出一條玲珑剔透的木蘭玉墜放到我手心裡,“在清萊時就買下了,當時未來得及給你,我也不知道現在的女孩子還有沒有喜歡這種玩意的了!”
我捏起鍊子挂到自己脖子上,墜子還有着他的溫度,接觸到鎖骨,溫潤光滑,“喜歡,很别緻!”他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轉身離開了。
清萊府。旅館裡,王定乾打開電腦,看着兩張女子的照片,緊鎖眉頭,“怎麼會這麼巧呢,一個人不會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電話響了,“喂,燕子,有沒有拿到沈浩祯的聯系方式?他們公司的人也沒有嗎?我知道了!”挂了電話,王定乾細想下,自己還是不能在這裡等,随即收拾了東西要離開,“咚咚咚”有人敲門,“哪位?”王定乾随手開門,一支黑洞洞的槍管頂到自己腦門上,黑衣女子嘴角抹上一絲詭異的笑容,摘下墨鏡,“王教授!我們老闆也見見你!”王定乾怎麼也不想到眼前的這個女子竟然是她!
張家堡。“祯哥!”一大清早,司徒雲翔就叩開沈浩祯的房門。
“怎麼了,雲翔?”沈浩祯穿好衣服洗了把臉。
“剛剛接到公司的信息,貨物已經完工了,今天下午恐怕就要發貨了!”
“什麼!”沈浩祯顧不得擦臉,掏出手機撥打沈忠仁辦公室的電話,“為什麼不聽我的?我的報告裡已經寫得很清楚了,把交貨期延長,把訂單量做小,化整為零,這樣咱們的工廠就可以穩定住所有的訂單!現在可好,您老一點頭,咱們就沒有了退路了!萬一出了什麼問題,咱們公司保不住不說,那些下面的員工怎麼辦?喂喂喂……”沈浩祯氣的全身發抖。
“怎麼?老爺子不聽?”司徒雲翔問。
“現在我越來越覺得這次和莫炎卿的合作有問題了,雖然現在表面上風平浪靜的,可是誰也說不準不會突然爆發海嘯!”沈浩祯表情嚴肅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隻能接貨了,希望我們一切順利!”沈浩祯整理好衣服,“走吧,去找張老将軍商談一下!”
王定乾蒙着的眼罩被取下,強度的燈光晃得眼睛睜不開,“王教授,您好!”有一個聲音響起,王定乾定了定神,看清楚了周圍,别墅公寓的大廳,一個白色西服的中年男子靠在沙發上,他身邊偎依着一個身材妖娆、穿着性感的長發女子,女子後頭看了眼王定乾,眼睛裡竟是鄙夷,王定乾卻驚得差點沒站穩!這是第二個震驚了!那女子怎麼可能會是她呢!周圍各個角落裡都有持槍的黑衣保镖,把自己劫來的黑衣女子站在男子身邊,臉色冰冷看着自己。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綁架我?”王定乾穩了穩情緒厲聲道。
“呵呵,來,王教授,來喝杯茶!”白衣男子笑道,王定乾身旁的人把他推過來,按着坐下。
白衣男子給王定乾倒了杯茶,“來嘗嘗,什麼飲料都比不上咱們的茶呀!”
王定乾看了看旁邊的長發女子,“看什麼看!老色鬼!”女子哼了一聲,扭着水蛇腰轉身上樓,“親愛的,我在樓上等你!”沖白衣男子抛了幾個媚眼。
王定乾定了定神,說道:“先生你是人?”
“是啊,當然是啊,他們都是!”白衣男子笑着說,“你們都下去吧!”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咱們好像沒見過面,不知閣下費盡千心把我弄過來,有何指教啊?”
“王教授啊!您不認識我我可是就問您的大名啊,而且咱們是見過面的!”白衣男子笑着說。
王定乾仔細看了看眼前的男子,還是想不出到底是哪裡見過。
白衣男子站起身來,走到王定乾身旁拍了拍他肩膀笑道:“王教授您可是個神人啊,恐怕當時也就您有這個能力可以自由穿行于過去和現在!”王定乾一驚,神情詫異的看着眼前這個人,他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仇天!商人,祖籍北京,平時也就是做一些進出口貿易!”
“仇先生,您剛才說的什麼我不是很明白,我隻是一個搞生物的,不懂什麼穿行之術!”
“呵呵,王教授啊,您這樣說可就不地道了!”仇天坐下來,拿起一疊文件,“王定乾,36歲,中科大畢業,博士學位,現居北京,定乾生物科學技術研究所創辦人,現在的研究方向呢是人體腦電波與思維空間轉換理論的實踐!王教授,我所說的不錯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調查我?”王定乾隐隐覺得眼前的這個仇天深不可測。
“王教授,剛才的那個女人我想您肯定認識吧,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她是誰了吧!”仇天從茶幾下拎出來一個箱子,打開,裡面全是美元大鈔,“這裡是五百萬美金,這算是一點見面禮!”
“什麼意思?我是不會幫你做違法犯罪的事情的!”
“您誤會了,我隻是想請您在我這小住一段時間,我對您的研究很感興趣,說不準這就是本世紀最大的科學成就了!”
“你要軟禁我?”
“有嗎?您的助手和您的寶貝研究設備、資料現在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吧,估計明天您就可以見到他們了!”
“你!你究竟想幹什麼!”王定乾氣的站起來。
“您以後會知道的!來人呐,送王教授回去休息!”那個黑衣女子過來,“王教授,請吧!”王定乾看了看仇天,皺着眉頭随黑衣女子出去了。
“你留着這老家夥幹嘛!他知道的太多了!”長發女子穿着薄如蟬翼的睡衣,端着兩杯紅酒下樓來。
“先留着他,會有用處的!寶貝今個咱們得慶祝一下!”仇天接過杯子一飲而盡,一把抱起女子,笑着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