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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節儉

明柱 見微知 2378 2024-01-31 01:11

  李缙點頭:“沒錯,除了槍以外,我還想買火柴,但不止是火柴,還包括火柴的制做技術,主要是制做火柴頭和火柴盒側面擦紙的技術,這個技術,要與我們現在這個時代相接軌,說的再明白一點,就是有了你的這個技術,現在這個時代的人就能制做出火柴,這個技術你有沒有的賣,要是有,又要多少銀子?”

  趙希愛眨了眨眼睛,問李缙:“你想要制做火柴?”

  “這不是明擺着的事情嘛,還用問嗎。”

  “也是,讓我琢磨一下啊,呃,與現在這個時代相接軌的火柴制做技術…這也隻能我自己來弄了,我想我應該能搞定,但我也不能白辛苦,你就給兩萬兩銀子吧。”

  厚禮謝特,就知道便宜不了!要不不買了,自己去研究?火柴頭上的東西不就是紅磷嗎,火柴盒側面的擦紙…那擦紙是用什麼東西做成的啊?娘的,知識太匮乏了,自己還研究不了!

  李缙是真不願意往外掏銀子,除非這個銀子一定要花,例如說買槍,因為那關系到人命,他不是小氣,而是他現在缺銀子,換句話說,就是錢少,但還想多辦事,他現在的用錢原則是,能不花就不花,能少花就少花,是以破天荒地跟趙希愛砍起了價:“能不能少點啊,我還要買其他的東西呢…”

  趙希愛打斷李缙的話,斬釘截鐵地說:“不能,其他東西你等有銀子再買好了。”

  “……”

  “與現在這個時代相接軌的火柴制做技術,兩萬兩銀子,你到底買不買?”

  “買!另外再給我來幾包衛生巾,最好是不同牌子的,這衛生巾總沒有那麼貴了吧,要是超出一百兩每包,那我就不要了。”

  “衛生巾?你說的是…?”

  “就是你每個月流皿,要用的那東…”

  “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了,湊個整,那就十包吧,按你說的價錢,一百兩每包,一共是一千兩銀子。

  “行,就這麼多吧。”

  “不好意思,我想打聽一下,你買衛生巾,是想生産衛生巾,還是買來給你的那些女人們用的啊?”

  “當然是生産了,等生産出來再給她們用,不然光是跟你買這衛生巾,恐怕就得把我給搞得傾家蕩産。”

  衛生巾,是啥就不說了,一般具有一定吸收力,構造大緻分為三層,分别是面層、内層和底層,各層材料之間,用熱熔膠相粘結,内層,即吸收芯的主要材質為棉、不織布和紙漿,或是以上材質的複合物所形成的高分子聚合物。

  不說什麼複合物、高分子聚合物這些東西,隻說棉、不織布和紙漿,這些東西明朝都有,所以想生産衛生巾不是什麼難事,但生産出來的衛生巾,比之後世的衛生巾,在性能等方面,肯定會有所不及就是了。

  趙希愛噘嘴說:“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你就不用跟我炫耀了?”

  李缙一本正經地說:“我不是在炫耀,我說的是事實。”

  “強詞奪理,說不過你,不扯這個了,你還是繼續說你要買的東西吧。”

  “我要買的東西有很多,可拿不出更多的銀子了,所以今天就這樣吧,至于其他的東西,還是等下次再說吧。”

  “你不買内衣嗎?”

  “内衣?買什麼内衣啊?”

  “女性内衣啊。”

  “我幹嘛要買女性内衣啊?”

  “因為衛生巾是配合内衣,主要是内褲來使用的。”

  李缙恍然說:“沒錯!我還真沒想到這事兒,還好有你提醒,不過這内衣,我畫張圖便能做了,實在是沒有必要,再浪費銀子買樣品了。”

  趙希愛翻了個白眼:“小氣鬼!”

  李缙不以為恥地說:“這不是小氣,這是節儉,節儉既是一種習慣,也是一種文明,更是一種品質,千百年來一直被人們傳承和堅守,這是為什麼呢,因為它是一種美…”

  “咚咚咚、咚咚咚…”就在李缙在那瞎白話的時候,門外忽地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進來吧!”李缙喊了兩聲。

  “是我,少爺。”祥伯推門走了進來。

  “祥伯,有什麼事兒嗎?”

  “啊,少爺,是這樣的,樊禦史和夏給事中來咱們家了,我過來是想問問,少爺你是要見他們,還是不見他們?”

  “樊繼祖和夏言?他們兩個怎麼來了?呃…你把他們請過來吧。”

  “好的,少爺。”祥伯答應了一聲,而後又出門去了。

  趙希愛還是很有眼力見的,她看李缙要與人見面,不等李缙攆她,在祥伯離開以後,便主動告辭說:“我呆的時間也不短了,應該走了,咱們改日再見吧。”

  李缙問趙希愛:“改日是哪天啊,你也看到了,我這受傷了,暫時是去不了你那裡了,隻能你來我這裡…”

  趙希愛不等李缙把話說完就開口說:“等我把火柴制做技術弄好,我會再來找你的,你将銀子準備好就行了。”

  趙希愛說完這話轉身就走了。

  李缙看着她的背影喊說:“你來的時候,别忘了帶上衛生巾!”

  趙希愛在出門之前,簡短地回答了一句:“知道了。”

  之後,在趙希愛離開幾分鐘以後,樊繼祖和夏言由祥伯引領着,來到了李缙的屋中。

  夏言進了門,一見到李缙,就立馬關切地開口詢問說:“李主事,你沒什麼大礙吧?我和樊禦史在朝堂之上聽袁侍郎跟皇上說,你遇刺受了重傷,可是當真吓了好大一跳!”

  李缙也沒有下床,依舊坐在床上,他笑着回說:“害二位仁兄擔心了,真是過意不去,小弟雖被那行刺之人刺了一劍,但受的卻隻是皮肉傷,與性命無虞,無妨的,将養上一段日子也就能康複了,隻是不能再繼續去參加抗議靜坐了,這多少有些遺憾。”

  樊繼祖唉聲歎氣地說:“你老弟,你可能還不知道,就在今天,咱們的抗議靜坐隊伍,已經被首輔楊大人命人給驅散了。”

  “哦?竟發生了這樣的變故?”

  “是的,本來我和夏老弟是打算晚上再過看你的,誰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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