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公主嫁到,腹黑将軍财迷妻

第四百零六章 挑撥不成

  席原不知道該不該攔,本來準備先含糊一下,可貌似不是這麼容易。

  齊菡紗來了直接就問:“漣漪是不是被關在牢房裡?”

  “是的,公主。”

  “她是犯了什麼事了?”

  “席原也不太清楚。”

  “不清楚?”齊菡紗很震驚,“不清楚那你抓她起來幹什麼?”

  “人是赫連将軍帶過來的,僅僅隻是人被關在這裡而已,具體情況席原并不知曉。”他也并沒有說謊。

  “那我可以去看看她麼?”

  “這……”席原有些猶豫,“公主是否先同赫連将軍說一聲?”

  “跟他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他還不準我去麼,你就說你讓不讓我去!”直接将問題抛了過來。

  最後,席原還是讓她進去了。

  大牢裡一排排牢房顯得很空蕩,漣漪就在第一間牢房裡坐着,也沒想到她會來。

  齊菡紗站着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兩人對望着誰也沒有開口。

  她本來是出于相識一場,聽說她被關在牢裡,準備随便來看看,冷不防現在又知道是赫連翊把她關起來的,這就有些尴尬了。

  “你是犯什麼事兒了?”赫連翊總不能無緣無故将她關起來吧。

  “自打來了皇城,民女一直都奉公守法,從來不曾做過作奸犯科的事情,至于為什麼會被關起來,這恐怕就要問赫連将軍了。”說得坦然,面上又帶着幾分委屈。

  “抓你的時候總是會給你個理由吧?”

  漣漪搖頭,“沒有理由。”

  齊菡紗不相信,赫連翊從來都不是多管閑事的人,怎麼可能吃飽了撐着,做一些沒有緣由的事情呢。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被關了多久了?”

  “多久倒是不記得了,隻記得中間赫連将軍曾來看過我兩次。”

  齊菡紗心底犯疑,她怎麼就不知道呢,“什麼時候的事情?”

  “大約是前些天的一個晚上吧。”

  “那你知道雁荭樓已經被封了麼?”

  “雁荭樓被封了?”漣漪先是驚訝,然後有些了然,“難道是不想讓我待在雁荭樓了?”

  齊菡紗眼皮一跳,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按她這話的意思,赫連翊故意将她抓起來,然後封了雁荭樓,是想斷了她的生路?

  “你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漣漪不動聲色地觀察她,聽了她的話面色一僵,“公主這是何意?”

  “平白無故的,他會這麼整你?”

  漣漪踟蹰了片刻,知道她根本就沒有領會她的意思。

  “雖說這雁荭樓确實不是個好去處,但是漣漪在那裡也隻是賣藝而已,可将軍卻将其他姐妹放了,單單不讓我回去,不如公主代我問問赫連将軍,這事為何?”

  這回齊菡紗總算是知道她剛才的意思了,赫連翊舍不得她在雁荭樓裡賣笑,故意把她關進來的?

  她的第一反應是覺得好笑,赫連翊那個直男,還會做這些?

  舍不得她在雁荭樓,舍得讓她在大牢裡?

  什麼邏輯。簡直有些天方夜譚。

  高興地就應了下來,“成,我幫你問!”

  她倒真是要好好問一問。

  這姑娘之前就有前科,又想在她面前挑事,哪有這麼容易。

  先問了席原,“她關在這裡多久了,赫連翊來了幾次?”

  “大約有快一個月了,赫連将軍來過兩次,上月二十六的時候,赫連将軍曾将她帶走了兩個時辰,晚上的時候又過來待了一刻鐘。”

  “沒有了麼?”

  “沒有了。”

  上個月二十六,不就剛好是那天晚上麼

  什麼鬼,赫連翊是大半夜跑出來就是見姑娘來了?

  赫連翊明明告訴她是處理了一點事情,就是處理這個事情?

  從大牢裡回将軍府的途中,腦子裡一直都在不停地轉動着。

  問還是不問?怎麼問?

  萬一是個誤會,豈不是顯得她對他很不信任,如果不問,那豈不是盲目相信。

  腦子都快成一團漿糊了,都還沒有理出一條清晰的思路來。

  最後一拍腦袋,等赫連翊回來再說吧。

  ……

  赫連翊發現她今天有些奇怪,不時地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盯着他,好似想開口,幾次都在張嘴的時候又禁了聲。

  “想說什麼就說吧,别憋壞了。”

  “真的?要是說錯什麼了,你可别怪我。”先打預防針,免得秋後算賬。

  “嗯,不怪你。”

  “哼哼――”瞬間就挺直了腰背,“上個月二十六日晚上,你去哪裡了?”

  “上月二十六?”赫連翊還在思考着。

  “對,就是你大半夜背着我偷偷跑出去的那天。”

  赫連翊自然不會以為她是沒事随便問問,況且又是這種氣呼呼的語氣,“你先告訴我,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是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

  “嗯~那天晚上,我先去了城北,然後又去了大牢,之後就回了将軍府。”

  “漣漪在大牢裡,對吧?”

  赫連翊一愣,“對。”

  “你去看她了?”

  “這麼說也沒錯。”

  “你們兩什麼關系啊,大半夜去看她,還有,你白天把她帶走了兩個時辰,帶哪兒去了,帶去幹什麼了?”

  “她殺人了。”

  赫連翊這一句話剛出來,齊菡紗猛地站了起來,“啥?”

  片刻之後鎮定下來,“她殺什麼人了?”

  “不知道是什麼人,反正不是什麼好人。”

  齊菡紗有點暈乎乎的,“不知道什麼人,那你知道她殺人了?不是什麼好人,那不是該殺麼?”

  “簡單點說,他們是一夥的,她不是什麼穆雅斓,她就是雁荭樓的漣漪,之前進宮也是别有目的的,這麼說能聽明白麼?”赫連翊有心解釋,但又覺得說來話長,幹脆簡單一點和她說。

  齊菡紗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七七八八吧,那怎麼隻有你知道,席原都不知道呢?”

  “這事兒和睿王有關,沒讓其他人知道。”

  “确定沒騙我?”

  “自然,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麼?”赫連翊還是有一點挫敗的,也不知她是從哪裡知道的消息,這麼一股腦地就跑過來問他了。

  “剛才就說好了,不會怪我喲。”反複強調。

  “沒怪你,下次要是還有什麼懷疑的,直接問我,知道麼?”說清楚就好,不是什麼大事,就怕放心裡胡思亂想,越想錯得越遠,明着說出來更好解決。

  “好!”齊菡紗也已經放下心來,“那你身上的那個味道真的是桂花香?”

  赫連翊遲疑了好一會兒,“不是。”

  這個季節,桂花差不多都衰敗了,虧得那天晚上她不是很清醒,這才給被繞了過去,現在都已經說到這裡了,說出來倒也無妨,“那是胭脂的味道,我在牢房裡的時候染上的。”

  “漣漪身上的?”

  “嗯。”

  “那好吧,這次就坦白從寬了。”隻要不隐瞞,證明心裡沒鬼。

  赫連翊這件事情倒是放下心來了,可是另一邊又憂心起來了。

  漣漪就是漣漪,那沈弈烯呢?

  莫名其妙地聯想到了什麼,“睿王‘死’的時候有沒有兒子、女兒什麼的?”

  “為什麼這麼問?”

  “我就随便問問。”

  “應該沒有,當年睿王尚未娶妻,膝下并無子女。”

  “哦~”赫連翊看了她一下,覺得應當不會這麼無緣無故問出這個問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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