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毒後妖娆:腹黑王爺寵上瘾

第785章 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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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貴妃不得不承認,蕭紫語的确是很特别的女子。特别的讓她都覺得難以抗拒,她的很多想法,比她這個現代人想法都驚人好多。

  有些事情,她都看不透。

  其實這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不能勉強的,勉強是沒有幸福的。

  “語兒,其實你說的對,有些事情的确是勉強不來的,我隻是覺得你和墨兒在一起不易,你也要好好的監督他,管束他,知道嗎?畢竟有些事情,對于女人而言,也是在是太不公平了。”皇貴妃忍不住說道。

  蕭紫語點頭,:“我同意母妃的話,的确是如此,其實我從前的時候,很佩服葭兒,那個時候,葭兒沒有碰到榮安的時候,是何等的率性而為,可是現在一旦嫁了人,也成了小女人了,和榮安糾纏在一起,為了一點小事,就死去活來的,真真失去了以前的要強性子了。”蕭紫語說起莫葭,其實真的有些不太能理解,莫葭似乎一遇到榮安的問題,就方寸大亂,不再像從前那個沒心沒肺的小姑娘了。

  老是患得患失的。

  “你以為是誰都跟你一樣啊,榮安對莫葭也是極好的。”皇貴妃忍不住說道。

  “這話也是不假,榮安對莫葭也倒是一片真心,隻是我總覺得這兩個人太過于管束着對方,一點兒自由都沒有了,也未必是好事。”蕭紫語突然說道。

  “語兒,你這話是何意?”皇貴妃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其實也可能是我多心了吧,我總覺得榮安很喜歡幹涉莫葭的事情,總是打着為莫葭好的旗号,來管束她,這樣并不好。”這些日子,莫葭也跟她抱怨了不少,其實兩個人見面倒是真不多,莫葭也懷孕了。

  而且是第一胎,榮安寶貝的不得了,也不怎麼讓莫葭出門,而且還訂了很多條規矩。

  莫葭說簡直對她的人身自由造成了很大的影響,說實話,莫葭是真的不想服從榮安的命令,但是榮安總是拿着孩子當借口,莫葭也就隻能服從了。

  畢竟莫葭也想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寶寶啊。

  但是說起來,還是一肚子的委屈的。

  “你也不能怪榮安,莫葭那個跳脫的性子,現在也懷着身孕了,如果說不嚴厲一點,如何能壓得住莫葭呢,這懷了孕的女人,怎麼也是跟從前不同的。”皇貴妃倒是很理解,主要是莫葭這個性子也真的是太跳脫了,有的時候,也真的是讓人心驚肉跳的。

  “會嗎?我沒覺得呢。”

  “你當然不覺得了,你現在畢竟也沒做母親呢,是感覺不到的,榮安是個老成穩重的人,雖然會管束着莫葭,但是也不會讓莫葭覺得很不自在的。”

  “是嗎?我覺得榮安自從當了父親,就有點神經兮兮的了,是不是有些興奮過頭了啊。”蕭紫語覺得很難理解榮安的想法。

  “也許是高興的吧,這男人做了父親,不都是如此嗎?”皇貴妃畢竟是過來人,有些事情,還是比較有經驗的。

  “誰知道啊,反正我隻是覺得莫葭的生活好像是很沒有自由,反正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不希望自己的生活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可能我是個比較自我的人吧,我愛阿墨,就是因為他足夠的尊重我,足夠的了解我,他一直都在支持我,也不會過分的幹涉我,而我也是一樣的,即便是兩夫妻,也有不該越界的地方,對不對?”蕭紫語看着皇貴妃,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語兒,我隻是想說,你的顧慮太多了,兩個人相處,其實也沒有這麼複雜的。”皇貴妃皺了皺眉,說道。

  皇貴妃總覺得,蕭紫語如果這樣生活下去的話,幸福的指數并不高。

  她把一切都考慮的太複雜,說白了吧,蕭紫語把什麼事情都考慮的太悲觀。

  如果說遇到什麼事情,她的第一個想法,勢必就是把事情考慮的最壞的打算,最壞的打算是如何,然後事情不能再壞的時候,她就會往好處打算了。

  這種人的心思一般都是很沉穩的,特别沉穩。

  但是如果和這樣的人做夫妻,就未必好了。

  皇貴妃看着蕭紫語,總是覺得蕭紫語這樣的性子,大概是比較适合做皇帝的,這個話說的雖然有些大逆不道的。

  不過皇貴妃真的覺得,蕭紫語比宇文墨适合做一國之君,适合君臨天下。

  其實對于前朝的事情,皇貴妃也不算了解,可蕭紫語就跟她這樣的感覺,很難理解是為什麼,皇貴妃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母妃,你老是看着我做什麼,看的我心裡有些發毛了都。”蕭紫語有些不理解的問道,主要皇貴妃老是直勾勾的看着她,看的蕭紫語心裡毛毛的。

  “沒事,我看看你怕什麼,你這丫頭有些事情不要想得太複雜了,其實墨兒也不是一個複雜的人,墨兒對你的心思,我從老早就看出來了,我以前也跟你說過,從前的時候,我其實不大贊同墨兒跟你在一起,真的覺得墨兒對于你來說,太弱了一些,不過你們隻要好好的,其他的我也就無所謂了。”皇貴妃有些擔憂的說道。

  經過了這麼久的相處,皇貴妃其實還是覺得宇文墨相較于蕭紫語,顯得太弱了一些,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都相對弱了一些。

  娶一個這樣的妻子,究竟是好是壞呢,其實皇貴妃到現在也不明白,也摸不準。

  “母妃是擔心我會傷害阿墨嗎?”蕭紫語是何等聰明之人,有些話,隻要輕輕一點,蕭紫語就立刻明白的十分透徹。

  皇貴妃的神色有些凝重,:“語兒,你多心了,我其實并沒有這個意思,雖然你性子要強,心思缜密,心機手段,絲毫不亞于墨兒,甚至連我這在宮裡生活了二十年的人,面對你,都自愧不如,但是你的人品我還是很放心的,我相信,不管走到什麼地步,隻要墨兒沒有對不起你,你就不會對不起他,這一點,我還是很信任你的。”皇貴妃直接說道。

  “母妃,你真的這麼看我嗎?其實你也應該了解我做的事情,我算不上一個好人。”

  “不是隻有你,我也算不上,在這皇宮裡,人人都有自己的無奈,你也是一樣,但是人與人也是不一樣的,有些人,做事太沒有底線,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皇貴妃十分肯定的說道。

  “既然母妃這樣看我,那我也盡量不讓母妃失望吧。”蕭紫語說的有些輕飄飄的。

  說實話,在這一刻,皇貴妃反而看不透蕭紫語了,不知道蕭紫語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母妃,我有些累了,先回去歇着了。”蕭紫語突然開口說道。

  皇貴妃也不知道怎麼了,她們的談話似乎有些僵住了,不必之前的時候暢快了,皇貴妃有些懊惱,難道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嗎?可是仔細想一想的話,好像也沒說錯什麼,但是她總覺得蕭紫語最後說的幾句話,是有深意的。

  難道她真的說了什麼蕭紫語不願意聽的話嗎?

  皇貴妃也搞不清楚了,但是皇貴妃也沒有在強留蕭紫語,任由蕭紫語帶着秀青離開了。

  回到了東配殿,宇文彤這個時辰,早就入睡了,蕭紫語在皇貴妃那裡也梳洗完畢了,衣服都換好了,也就直接躺下了。

  秀青給蕭紫語上夜,秀青輾轉反側的睡不着,一直都翻來覆去的,雖然動靜不大,但是同樣沒有睡着的蕭紫語也都聽到了。

  蕭紫語忍不住問道,:“秀青,你這怎麼了?換了地方睡不着嗎?”

  “沒有,小姐,奴婢隻是再想着,你方才對皇貴妃是不是有些不敬了。”秀心十分擔憂的說道。

  說走就走,雖然禮數上沒有差了,但是這樣是有些不給皇貴妃面子的。

  好歹也沒有外人,反正秀青是不太明白自家小姐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你覺得我方才對皇貴妃有些不敬了嗎?”蕭紫語問道。

  秀青聽到這話,不由得披上了外衣,然後進了内室。

  這裡畢竟是皇貴妃的寝宮,秀青也覺得不要太過于張揚了,有什麼話還是主仆二人壓低聲音說的好,萬一被别人聽了去,反而不好了。

  “是啊,奴婢真的覺得小姐這樣似乎也是有些不太好的。”秀青忍不住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以前是我想差了一些事,現在想明白了也不晚。”蕭紫語很是無所謂的說道。

  “小姐想錯什麼了。”秀青還是有些沒明白。

  “我想錯了自己和皇貴妃之間的關系了。”蕭紫語也沒瞞着秀青,也沒猶豫,直接說道。

  “小姐,恕奴婢郁悶,奴婢還是沒明白。”

  “也不是,連我都沒想明白的事情,你如果這麼輕易的就明白了,那就怪了。”蕭紫語淡淡的說道。

  “那小姐可否指點奴婢一二呢。”

  “自然是可以的,其實我最初是把皇貴妃當做了知心朋友。”蕭紫語毫不避諱的說道。

  秀青倒是有些擔憂的看了看四周,其實秀青也沒有發現周圍有人盯梢,不由得說道,:“小姐,這話慎言。”

  “無所謂,這裡是飛霞宮,如果能聽到我們談話的人,無非也就是皇貴妃的人罷了,但是我也是不怕的。”蕭紫語很是無所謂的說道。

  “小姐,您這到底是怎麼了?從前不是跟皇貴妃很親近嗎?怎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呢?”秀青很是不理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蕭紫語的語氣依舊很平靜,:“是我一開始想錯了,我和皇貴妃很投緣,也很聊得來,就讓我覺得皇貴妃像是一個親密的朋友,可是我忘記了,她是阿墨的母妃,親母妃,今天皇貴妃說的話,讓我很感動,因為作為一個婆母,皇貴妃從來沒有一點兒偏心阿墨,她是真心待我的,這一點,毋庸置疑。”蕭紫語很堅定的說道,也很是笃定。

  “是啊,這個奴婢也瞧出來了,皇貴妃是很喜歡小姐的。”秀青附和着說道。

  “不過如果一旦我和阿墨之間,有了利益的沖通,秀青,你覺得皇貴妃會站在哪一邊呢?:”蕭紫語突然開口問道,聲音有些沉重。

  “小姐,您這不是問了一句廢話嗎?”秀青忍不住說道。

  “對呀,連你都明白的道理,我卻一開始沒有弄明白,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和阿墨到了利益分化的地步,相信皇貴妃就是再喜歡我,也未必會站在我這一邊吧。”蕭紫語感歎道。

  沒法子,這是她和皇貴妃之間永遠都不可調和的立場了。

  這是不可改變的,沒辦法。

  “可是小姐跟姑爺之間,是不可能有沖突的?”秀青忍不住說道。

  “一切皆有可能,有些事情并不是我們想的這麼簡單的,我也想我們可以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可是世事難料啊。”蕭紫語歎息着說道。

  秀青聽了這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秀青總是覺得自家小姐,對于很多事情,真的是有些太悲觀了。

  很多事情,她都會想的特别的長遠,你想到想不到的,她都能想到,可是這樣真的好嗎?

  秀青總覺得自家小姐,這心思太重了。

  什麼事情都這麼嘔心瀝皿的,對自己的身子也不好。

  “小姐,有些事情,您不要想的這麼悲觀了。”秀青忍不住勸道。

  “我可以不想的這麼悲觀了,但是未必不會發生,秀青,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你想不到的,也不是你想到了就能解決的,所以我隻想着能生活的簡單一些,不想有太多的麻煩,你明白嗎?可是我生在蕭家,就不能抛棄我身上肩負着的責任,我是蕭家長房嫡女,現在還是羽親王妃,我不能忽略了我自己的身份,我隻能順着自己的路走下去,不可以回頭,也不可以後悔。”蕭紫語說的很是沉重。

  秀青有些不太明白。

  秀青不明白也是正常的事情,其實蕭紫語這個羽親王妃看似風光,背後何嘗不是步步驚心,蕭家嫡女的身份,就已經招來了不少陰謀算計,現在還加上一個羽親王妃,蕭紫語路也不好走的。

  “小姐,奴婢雖然不是太明白小姐的話,但是不管怎麼樣,奴婢都是會站在小姐這一邊的。”秀青很肯定的說道。

  蕭紫語聽了這話,忍不住開口笑道,:“你呀,去睡吧,不要為我擔心了,我心裡有數的。”

  秀青知道自己的心思太簡單,跟不上蕭紫語的節奏,所以秀青一直也都不是陪蕭紫語聊天的好人選,最多也就是一個好聽衆吧。

  “是,小姐,那奴婢先退下了。”秀青說完,就退了出去。

  蕭紫語知道她的話,肯定會傳到皇貴妃那裡去,不過蕭紫語也沒想瞞着皇貴妃,蕭紫語也不是想要疏遠皇貴妃,隻是應該把握好跟皇貴妃應有的度吧。

  這也是皇貴妃應該明白的,并不是隻有蕭紫語一個人該遵循的,皇貴妃也是該遵循的。

  果然,這話原封不動的傳回了皇貴妃那裡。

  皇貴妃沉思了一下,也是忍不住長長的歎氣。

  皇貴妃身邊伺候的是沫兒。

  沫兒也是皇貴妃身邊得力之人,沫兒聞言忍不住說道,:“這羽親王妃也未免有些太張狂了吧,娘娘,竟然這麼說娘娘,娘娘可是她的長輩啊。”

  “閉嘴。”皇貴妃喝道。

  沫兒伺候了皇貴妃多年,皇貴妃意向都是和顔悅色的,很少疾言厲色的說道。今日卻發了怒,沫兒吓得直接跪到了地上,:“娘娘息怒,奴婢該死。”

  “你是該死,竟然在背後胡亂的編排主子,滾下去。”皇貴妃冷冷的說道。

  沫兒一向得臉,今天卻挨了罵,而且還是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心中正就是意難平,不過也說不出什麼來,隻是磕了頭,然後退了下去。

  一旁的心腹宮女忍不住勸道,:“娘娘,其實親王妃此舉也是對的,你們的關系畢竟是因為親王妃而維系的,也不能太随意了,羽親王妃應該就是看透了這一點,所以才會提醒娘娘的吧。”

  “語兒這丫頭,心思也太重了,這樣未必是好事,其實本宮與她關系越加的和睦,墨兒就應該越高興,況且本宮也是真心對她的。”

  “這倒是,親王妃也是明白的,而且親王妃說這話,也不是想要疏遠娘娘,隻是想把心裡的話說出來罷了,這就證明親王妃就沒有想要疏遠娘娘的。”心腹宮女繼續說道。

  “這倒是,本宮就是擔心啊,這孩子心思這麼重,往後可怎麼好?凡事遇到一點事情,就思前想後,雖然是好算計,可是對墨兒,未必好啊。”皇貴妃仍舊是有些擔憂。

  “您是怕親王妃會傷害王爺?”心腹宮女問道。

  “倒不是怕傷害,本宮還是比較信任語兒這丫頭的人品的,但是我那墨兒雖然也穩重老成,但是在這丫頭面前,可就差的遠了,隻怕以後也是要聽命這丫頭的。”皇貴妃歎了口氣,說道,想到這些,心中始終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不過想想也還好吧,隻要宇文墨自己樂意,别的就什麼都不重要了。

  “娘娘是擔心王爺娶了媳婦忘了娘娘這位母妃嗎?”心腹宮女忍不住打趣兒道。

  “也不是,算了,這感情的事情,終歸是兩廂情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旁人也是沒辦法的。”皇貴妃想了想,也就釋然了。

  皇貴妃誠如自己所說的,是不願意摻和小夫妻的事情的,而很明顯,小夫妻的事情,肯定也是要以蕭紫語為主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娘娘就别想這麼多了,王爺是個孝順的孩子,什麼時候也不會忘記娘娘的。”

  “這倒是不錯的。”皇貴妃點頭說道。

  “行了,你也下去歇着吧。”皇貴妃擺了擺手說道。

  如此一夜過去了,翌日一早,蕭紫語是被叫門聲給亂起來了,昨晚蕭紫語睡得也是挺晚的,其實蕭紫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胡思亂想了一些什麼事情,反正就是睡不着。

  睡着的時候,也很晚了,現在叫門聲,對于蕭紫語來說,真的是挺亂人的。

  不過蕭紫語也沒法發脾氣,因為叫門的是蕭景昊和宇文彤,兩個小魔怪。

  蕭紫語先打發秀青去開門,然後匆匆的穿好衣服,然後哈欠連天的看着兩個小娃娃。

  兩個小娃娃的精神倒是極好的,尤其是宇文彤,一點兒也沒有前日的萎靡不振了,看來真的是忘記了之前的事情了。

  小孩子就是如此,忘得這樣快。

  “語兒姐姐,你怎麼這麼晚了還不起床啊。”宇文彤拉了拉蕭紫語的衣袖,問道。

  蕭紫語抱起了宇文彤,不過這丫頭的确是挺重的。

  蕭紫語覺得懷裡沉甸甸的,蕭紫語點了一下宇文彤的額頭,忍不住說道,:“因為姐姐昨日睡得晚,所以今早就起晚了。”

  “哦,怪不得呢,那姐姐用過早膳了嗎?”

  “彤兒,你傻了,我姐姐還沒起床呢,怎麼可能用早膳啊?”蕭景昊忍不住說道。

  “你才傻了,我不傻。”宇文彤霸道的說道。

  “好,我傻了,你不傻,行了吧。”蕭景昊告饒道。

  蕭紫語發現這連個小家夥,也實在是挺有意思的,很明顯,兩個在一起,好像全都是宇文彤說了算的,蕭景昊就是一個小跟班。

  不過也是挺有意思的。

  蕭紫語放下了宇文彤,然後去梳洗上妝,蕭紫語的速度很快,早膳已經送過來了。

  宇文彤其實已經吃過早膳了,當然,蕭景昊也已經吃過了,但是兩個人看着蕭紫語吃東西,也要一起吃。

  蕭紫語看着兩個小家夥吃的津津有味的,自己也多吃了一些。

  不過宇文彤的奶娘和蕭景昊的奶娘都不想讓兩個人再繼續吃了,兩個小家夥原本就是一起用的早膳,說實話,也真的是吃了不少,現在又開始吃了。

  這才間隔的時間不久啊。

  “公主殿下,小公子,不能再吃了。”奶娘們忍不住勸道。

  “恩,是不能吃了。你們兩個的飯量快趕上我了。”蕭紫語忍不住笑道。

  宇文彤也吃飽了,放下了手中的糕點,但是嘴裡還有東西,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本宮吃飽了。”

  蕭紫語看着宇文彤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你這丫頭啊,真是太可愛了。”蕭紫語忍不住說道。

  “語兒姐姐,我可愛吧。”宇文彤故意的賣萌。

  蕭紫語攬過了宇文彤,親了又親,真的是覺得好好玩。

  隻是蕭紫語沒想到自己苦命的日子,也是自從這一天到來的。

  因為這兩個小魔怪,不管到哪裡,都會拉着蕭紫語,反正就是不肯放過蕭紫語,一整天也是拉着蕭紫語到處去,根本就沒有休息的時候。

  蕭紫語真的是覺得挺累的,兩個小孩子整日裡跑慣了,自然是不覺得累的,可蕭紫語不行啊,這樣一天下來,還真的累壞了,但是蕭紫語不知道的時候,不是隻有這一天,而是蕭紫語在宮裡的每一天,都會被這兩個小祖宗纏着。

  甚至又一次,還被要求去爬樹拿東西,蕭紫語徹底的崩潰了,她就算活了兩輩子也沒爬過樹啊,這真的是太為難她了。

  蕭紫語差點沒被兩個小祖宗給為難死,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宇文彤和蕭景昊拉着蕭紫語出去了。

  上朝之後,宇文逸被泰和帝給留了下來。

  宇文逸其實已經做好心裡準備了,這一頓罵,肯定是跑不了了。

  “你媳婦那裡怎麼樣了?”泰和帝問道,昨晚的事情,他還沒問,昨兒喝醉了,所以早上起了晚了些,還沒問蔣直,索性就直接來問太子了。

  “孩子沒保住。”宇文逸低着頭說道。

  “你真是・・・”泰和帝指着宇文逸,狠狠的說道。

  “朕說過多少次了,讓你把你的東宮給整治好,你說說你,三天兩頭的出事,你宮裡就隻有一個太子妃,兩個側妃是有位分的,可是呢,三天兩頭的鬧騰,不是側妃打起來,就是正妃找側妃的麻煩,你難道不覺得煩嗎?真不知道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一個太子爺,大宇朝的太子爺,連兩個女人都管束不住,現在吧,兩個側妃隻剩了一個,你還管不住,還讓兩個女人在東宮裡鬧騰的厲害,你這太子做的也太窩囊了些吧。”泰和帝是越說越來氣,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教導宇文逸了,這東宮實在是太亂七八糟了一些。

  “都是兒臣的錯,讓父皇擔憂了。”宇文逸連忙下跪請罪。

  “每次說你,你就知道說這一句,你倒是拿出些魄力來啊,這次的事情,是小事兒嗎?太子妃不管怎麼樣,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你的嫡子,就這麼沒有了,你可真夠可以的,讓朕說你什麼好!”泰和帝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兒臣馬上徹查這件事,一定會給父皇一個交代。”宇文逸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需要交代的是朕嗎?是你的太子妃,朕雖然也不喜歡太子妃,可是太子妃畢竟是你的正妃,現在這麼不明不白的小産了,你還不徹查清楚嗎?”泰和帝狠狠的說道。

  宇文逸也是一肚子的話說不出來,他真的是苦惱的不行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你看看你那個樣子,像是一國太子嗎?到底有什麼事情把你給為難成這個鬼樣子?”泰和帝見到宇文逸這愁眉不展的樣子,就想罵人。

  “你九弟在外頭征戰,你們幾個做哥哥的好,閑在帝都裡,反而給朕這裡沒事找事,你們自己情何以堪!”泰和帝忍不住怒道。

  雖然這些日子宇文墨在朝中的聲望很高,這讓泰和帝心裡有些不太舒服,可是泰和帝仍舊心裡有數,這幾個兒子,也隻有宇文墨能擡舉的起來吧。

  看看眼前這個,在想想宇文鴻,做的那些事,宇文仲也好不到哪裡去,剩下的那幾個,就更别說了。

  泰和帝想到這些,恨不得一頭碰死算了,他也算是一個明君了,怎麼生出來的兒子,就沒幾個成器的呢。

  不管将來誰繼承大統,總歸有幾個成器的兄弟幫襯着,也能好說話一些。

  起碼不會這麼依靠外戚,到時候若是外戚專權了,事情就更加的麻煩了。

  “是,父皇說的是,是兒臣無用。”宇文逸繼續低着頭請罪。

  心中卻恨得要死,宇文墨,又是宇文墨,這個該死的宇文墨,宇文逸恨不得将宇文墨剝皮拆骨。

  “你别支支吾吾的,朕就是想問問你,你到底有什麼事情這麼為難,你說出來,朕聽聽。”泰和帝不依不饒的說道。

  其實也不是泰和帝不依不饒,而是泰和帝看到宇文逸這個窩囊的樣子,心裡實在是受不了。

  氣的受不了,恨不得直接拍死宇文逸算了。

  “沒,沒有,父皇,沒有為難之事。”宇文逸連忙說道。

  宇文逸肯定是不敢說他心中擔憂的事情,如果說出來了,差不多就要被廢掉了。

  正在此時,蔣直走進來,直接說道,:“啟禀陛下,太子殿下,肅親王殿下到了。”

  泰和帝一聽宇文鴻來了,臉色更是難看,昨晚在東宮,肯定是沒法說這話的,泰和帝想到肅親王妃說出來的那些話,一個堂堂的親王爺,竟然靠着一個庶妃的娘家,這算怎麼檔子事?

  “讓他滾進來。”泰和帝怒道。

  宇文逸倒是松了口氣,來了肅親王,好歹幫着他躲一躲災吧。

  肅親王原本是等在殿外的,心裡就有些七上八下的,其實昨晚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來了泰和帝連一個正眼也沒給他,雖然沒提這件事,但是心裡顯然不是這麼想的,還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呢。

  不過後來東宮出了事,亂了套,就更加沒有人提及他的事情了,肅親王也就順勢出宮了。

  回了王府,于庶妃死了,但是事情還沒處理,肅親王妃也不敢拿主意,也等着肅親王拿主意呢。

  肅親王的意思是先不發喪,也不讓于家知道。等他從于家在撈一筆錢再說,反正也是最後一次了。

  随親王妃聽了這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一個跟了他快一年的女人剛死,而且還是懷着他的孩子的,孩子小産了,傷心的吞金自殺了,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卻隻想着瞞着她的死訊,再從她的娘家榨出一筆錢來,真的是夠狠心的了。

  這樣的男人也實在是太薄情了。

  兔死狐悲,肅親王妃覺得,說不定有一天,她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會這麼對待自己的吧。

  肅親王妃什麼都沒說,隻是說不想管這件事了。

  肅親王的氣還沒消,卻沒想到肅親王妃對他這麼冷淡,然後兩個人就光榮的開戰了。

  肅親王妃也破天荒的,沒有安撫肅親王,反而跟肅親王全面開戰,鬧得不可開交,這一吵鬧,就鬧到了後半夜。

  其實肅親王本來回來的時候就不早了,然後氣的直接摔門去了外書房,在書房裡雖然歇下了,但是一時半刻也睡不着了,今早就睡過頭了。

  泰和帝一大清早也想着把宇文鴻留下的,但是早朝的時候就沒看到宇文鴻,于是這火氣更加的壓不住了,直接派人到王府來宣召宇文鴻了。

  宇文鴻等着宣召的人來了,王府的小斯才把宇文鴻給叫起來的。

  宇文鴻一聽就炸了,直接把小厮給踢翻在地了,那意思就是怎麼不叫醒他,小厮也是委屈的不得了,能不叫嗎?但是宇文鴻也是奇了怪了,怎麼叫都不醒。

  小厮誰敢這麼放肆,然後局面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了。

  宇文鴻着急忙慌的就進宮來了,心裡十分的七上八下的,還不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呢。

  蔣直出來,将宇文鴻給引了進去。

  泰和帝看着宇文逸生了一肚子的氣,看到宇文鴻的時候,這氣就更加的不打一處來了。

  看看宇文鴻這個樣子,衣衫不整,臉色也不好看,一看就是剛剛起身不久。

  這都什麼時辰了,才剛剛起身,昨兒晚上做什麼去了,聯想到如此,泰和帝就更加的生氣了。

  “混賬東西。”泰和帝罵道。

  宇文鴻見宇文逸還跪在地上,泰和帝火氣也這麼大,頓時二話不說,就跪了下去,:“兒臣不孝,讓父皇生氣了,父皇贖罪。”

  “你這個豎子,還有你,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你們兩個,是要把朕給氣死是不是?”泰和帝怒道。

  宇文鴻其實也不太清楚為什麼一大清早泰和帝就發這麼大的火,但是卻知道,現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頂着來的好。

  在這一刻,宇文鴻突然想起了宇文墨,他們這幾兄弟,隻有宇文墨不害怕泰和帝大發雷霆。

  每次泰和帝大發雷霆的時候,宇文墨雖然也跪着,但是卻會筆直的跪着,不懼的看着泰和帝,也不會服軟。

  他們都是見識過的,但是泰和帝每次都會妥協,就算是自己氣的要死,也不能真的殺了宇文墨吧。

  況且每次宇文墨都是立了大功回來的,大不了就是功過相抵罷了。

  他想到這裡,倒是也有幾分佩服宇文墨了,宇文墨就能豁的出去,就是不服軟,可是他們幾個呢,隻要泰和帝一生氣,就全都軟了腿,都跪在地上,磕頭認錯。

  看着也是真的挺沒骨氣的。

  宇文鴻真的很想學一學宇文墨,也跟泰和帝硬碰硬的杠上,但是卻不敢。

  他是真的沒有這個勇氣的。

  “父皇恕罪。”宇文逸也小心翼翼的賠罪。

  其實他們越是這樣,泰和帝這火氣越是大,說起來泰和帝也是有些賤骨頭的,宇文墨整日裡跟他擡杠,把他氣的差點吐皿,雖然泰和帝當時真的恨不得直接把宇文墨給拉出去砍了,但是到了後來,他卻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兒子,一身的傲骨,再看看眼前的這倆,人事是一件都不做,除了會走一些歪門邪道的,就是懦弱無能,連自己的後院都管束不了,這都是什麼東西啊?

  “宇文鴻,你說說,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泰和帝沉聲問道。

  “兒臣不知,父皇恕罪。”宇文鴻把頭壓得低低的,答道。

  泰和帝一拍桌子,怒吼道,:“你不知,你不知,你進門請什麼罪?”

  “兒臣隻知道,父皇生氣,就是兒臣的不孝,兒臣是父皇的臣子,給父皇請罪,是應當應分的。”宇文鴻磕了個頭,說道。

  宇文鴻想着,這話說的中規中矩的,應該不會有什麼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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