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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狂妃:皇叔,别過分 第80章 變态的蕭太後

  因為蕭太後,不允許他身上有疤痕,偏偏她有喜歡制造疤痕。

  “我的玉兒,最乖了。”

  蕭太後的手搭在楚玉的肩頭,在後背漸漸向下劃去。

  那指甲戳向被蠟油燙傷的地方,留下一道道帶着油的皿痕。

  楚玉額頭瞬間冒出一層冷汗,身子忍不住的顫抖,他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忽略背後的疼痛。

  “疼就叫出來,聽話的孩子,才招人疼。”

  “不……疼。”

  楚玉深吸一口氣,輕聲說着。

  以前,同他一樣的男童有很多,他曾親眼看見一個男童,也如他這樣被對待,在聽了蕭太後的話後,大聲的喊出了疼。

  下一秒,那個男童就被蕭太後手裡的蠟燭,緊緊貼在臉上。

  他到現在還記得當時那個難聽撕心裂肺的叫聲,還有蠟燭拿下來時,那張被燒傷的臉有多可怕。

  所以那一刻他就告訴自己,不過有多疼,都要忍着。

  “這些年,留在哀家身邊的,就隻有你一個人了,你說他們為什麼就不能像你一樣聽話,得哀家的心呢?”

  楚玉低頭,沒有出聲。

  “你這一走就是幾個月,哀家夜裡想你想的,難以入睡。”

  蕭太後将手上的燭台放回原位,歎息着坐回了榻上。

  “等玉兒報了大仇,便留在太後身邊,哪兒都不會再去了。”

  楚玉保證着。“呵,”蕭太後冷聲一笑,“若不是因為你一直心系着報仇,哀家也不會放任你離開,虧你這孩子還算有心,還算聰明,知道逃不出哀家的掌心,乖乖的跑了回來。那東翎的

  仇,早晚都能報,你又何必急于一時?”

  楚玉擡頭,認真說道:

  “可玉兒一日不報,便不能安安心心留在太後身邊,太後對玉兒的好,玉兒都記得,隻想早日回到太後身邊,陪着您。”

  蕭太後笑了。

  伸手摸上楚玉的臉,“就你嘴甜。”

  楚玉順勢起身,朝蕭太後移去,“玉兒伺候您……”

  ——————

  平陽城外軍營。

  尋找了一天的劉禦醫和王禦醫,終于在天黑之前,有了重大發現。

  根據詢問和搜查,現已确定腹瀉的病因,乃營帳内突然多出的一個香囊。

  那香囊的位置毫不起眼,不仔細查,絕對看不到。

  而腹瀉嚴重的人,皆是離香囊比較近的,在另一側較遠的,則沒有任何問題。

  這也就造成了一個營帳内,有人中毒,有人沒中毒,而中毒又深淺不一的假象。

  徐禦醫和王禦醫當即讓人将香囊拿回了皇宮,等候回去檢查,又開了治療腹瀉的方子,此事腹瀉事件,也算圓滿的完成。

  二位禦醫算是立的大功,相反的其他人,就沒那麼幸運了。

  這軍營内不知何時竟出現了莫名的香囊,連是誰放的都無從而知,此時就像無頭案一樣,讓人心慌。

  而士兵因為自身得不到安全保障,内心也有了些抵觸情緒。

  “王爺,皇上宣您進宮。”

  烈火有些擔憂。

  這皇上總是變着法兒的找王爺麻煩,這次肯定不會輕易罷休。

  “士兵都安頓好了?”

  君攸暗并未将進宮的事放在心上,淡漠問道。

  “都安排好了,也給了一些補償,現在情緒平穩了不少。”

  “既然平穩了,那也該算算賬了。”

  君攸暗唇角一勾,“這軍營内發生這麼大的事,不光是各位将軍的責任,與軍營内的每一個人都息息相關。有事不先想着解決,反而怪罪上面,這是不恭不敬。傳令下去,所有士兵兼将軍,

  每人日作加兩個時辰,如有反抗擾軍心者,一律按軍法處置。”

  “是,王爺。”

  暗王府内。

  郝連玥從回來就一直等着君攸暗,想跟他說明白,問她到底重不重要?可左等右等,也不見人回來。

  “老管家,皇叔幹嘛去了?”

  她眼睛一瞪,氣勢洶洶。

  老管家拍了下頭,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吓死本管家了。聽說軍營裡出了點事兒,王爺去處理了。”

  “這都處理一天還不來回,多大的事兒啊?你是不是在騙我?”

  郝連玥哼聲道。

  老管家連忙求饒:

  “我哪敢騙小姐您呀,這王爺,确實是因為軍營有事出去了,這會兒還沒回來,可能又遇到别的事兒了吧。”

  問這事兒還真是為難他,畢竟他一個小管家,管不到王爺頭上啊。

  郝連玥咬了下唇,明顯不信老管家的話,

  “你給本小姐說實話,皇叔是不是去找别的小妖精了?你要敢騙我,我就拔光你的胡子!”

  “哎喲哎喲,這可使不得。”

  老管家吓的連忙後退幾步,“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你放心,等王爺回來,我絕對第一時間告訴你!”

  “這還差不多!”

  郝連玥一扭頭,離開了。

  反正她現在還不到16,再不任性任性,過幾年就老了。

  回到琉玥閣,她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頭枕着手臂,眼看着天空從黃昏變成黑色,星星都躍上了夜空。

  可她的皇叔,還是沒有回來。

  不開心!

  極度不開心!

  回到屋子裡,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郝連玥惱怒的坐起身,抱着枕頭悄悄的跑進了君攸暗的房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這個房間很心安,她很快,便睡了過去。

  禦書房。

  “今日這事,你打算怎麼跟朕交待?”

  君攸明臉上在燭光的照射下,忽明忽暗。

  那嚴肅陰沉的面容,彰顯着他此刻的心情。

  “該交待的,不是已經交待了麼?”

  君攸暗無比淡定的回着,對君攸明的怒氣視而不見。

  “軍營出了這麼大的事,朕若不給出個結果,如何令衆将士心安?”

  “你所謂的心安,是随意捏造出一個結果,還是尋找真正的原因?”

  君攸暗不答反問。

  “朕不要過程,隻要結果。”

  君攸明沉聲回道。

  “呵,這就是你所謂的帝王之道?”

  “是又如何,别忘了,你也生在皇家。”

  這皇宮裡,污穢見不得人的東西多了,隻能目的達到了,過程并不重要。

  “那如果,本王偏要找出原因呢?”

  “君攸暗!”

  “你可知道未知的原因,會在将來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皇兄,你的心兇應該開闊一些,眼光,長遠一些。”君攸暗冷嗤一聲,話裡皆是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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