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萬裡覓封侯,軍馬赴冀州,賊未滅,人卻囚。
此生誰料?
當年行俠少年郎,如今蒼生作棋盤。
“文優,我變了麼?
”
“主公自然沒變,隻是長大了。
”
“哈哈哈……哈哈哈!
”
隻是肆意的大笑間帶了幾分苦澀。
歲月蹉跎,曾經年少不在,隻是回首過往,審視自身,又有幾人還認的出現在的自己到底是誰呢?
董卓率領的主力漸行漸遠,華雄一行也終于趕到了約戰地五裡處,
看着道路兩旁的高山密林,寂靜無聲,華雄冷笑一聲,統兵多年的他哪裡不明白,這是密林處有大隊人馬埋伏,驚走了原生生物,以緻萬籁俱寂。
華雄大手一揮,就要命人放火箭立一大功,不料張濟阻攔“還請華将軍先看主公錦囊!
”
“無知小兒,我要殺敵,沒空跟你在這浪費時間,全軍齊備,準備……”
聲音戛然而止,一把透體生寒的寶劍正不偏不倚的靠在他的脖子上。
“張濟你要造反嗎?
”
“要造反的是你吧,主公賜我配劍,見劍如見主公,怎麼,你要違抗?
”
華雄雖然恨的牙癢癢,但終究不敢發作“好!
看就看!
”
瞪了一眼張濟,華雄取出錦囊,驚了。
“主公說了什麼?
”
“主公讓我在這等叛軍,見到叛軍就撒丫子往東跑,在長安彙合!
”
“什……麼。
”
兩人面面相觑,一時之間竟傻站在那不發一言。
…………
“賢弟!
”
聽到何進聲音的洪雞慌忙将手中的雞翅膀放在烤架上,應道:“哥,你怎麼來了?
”
“怎麼,和弟妹在過二人世界,不歡迎?
”
“不是,隻是有些意外。
”
官宦人家出生的蔡琰很有眼力,行了萬福道:“我正巧有些給夫君做的女紅沒有做完,就先告辭了。
”
“弟妹慢走!
”
“要不吃完考雞翅膀再走吧!
”
蔡琰有眼力勁不代表洪雞也有。
“妾身剛剛想到一處絕妙的圖案,怕等會忘了,就先走了。
”
“好吧,早點回來,雞翅膀給你留着!
”
“給!
”
蔡琰前腳剛走,何進就丢給他兩枚虎符。
“這是?
”
“衛尉與羽林軍統領的虎符,有了他你就可以調動禁衛軍與羽林軍,加上你的老部下北軍五校,還有曹操、袁紹的西園二校,洛陽的絕大部分兵力都在你我兄弟二人手中了。
”
真龍之體加的兩點智力不是白加的,洪雞聞言回道:“這麼重要的東西,哥哥怎麼不自己留着,我弄丢了怎麼辦。
”
“哈哈哈!
論統兵,天下之大誰能與你相比?
兩個多月覆滅黃巾百萬大軍,如此戰績,還用我多說?”
“那倒是。
”
洪雞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讓何進樂了壞了。
看的洪雞一眼莫名其妙“我難道說錯話了?
沒有吧……”
良久,緩過來的何進認真的看着洪雞,緩緩道:“哥哥有一事相求。
”
“大哥莫要見外,但說無妨!
”
何進環視一周,确定無人靠近後輕聲道:“我要你找一些信的過的兄弟把太皇太後護送出城,做了她,然後毀屍滅迹,回來就說太皇太後在去皇陵在先皇的路上被賊寇殺害,你寡不敵衆沒能護衛太皇太後周全,然後向辯兒請罪!
”
洪雞聞言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何進,記憶又飄向了回憶深處。
…………
“哥幾個,我早就看徐敏那娘們不爽了,仗着自己老師的身份多次向我爸媽打小報告,一句話,幫不幫我?
”
剛打完架有點擦傷的洪雞回到校園醫務室裝作不小心摔倒包劄後,遇到個拐角處聽到了一陣嚣張的話不由的停下腳步。
至于為什麼去醫務室而不是去外面藥店,當然是因為便宜啦。
“B哥開口,我們怎麼不幫,說,要我們怎麼幫你?
”
“這兩周我跟着那娘們上下班,發現每周三就是今天晚上晚自習後,她都會因為回家晚了走一條小弄,我們先在小弄埋伏,等他來了你們幫忙按住她,老子做了她!
”
一個膽小的慌了“哥,殺人是要坐牢的啊!
”
“傻逼,對男人才用刀子,徐敏那娘們雖然缺德,但長的确實不賴,對她自然是用雞霸做了!
”
衆人聞言不禁露出了淫笑。
“我草尼馬!
”
聽到最後一句的洪雞再也按捺不住,提着鐵做的藥罐子,就朝那被稱作B哥的腦袋狠狠砸去。
一場械鬥雖然很快被保安平息,但第二天洪雞就叫來一幫兄弟給那小子往死裡打,打的他轉學了,但洪雞最終也因此進了少管所。
…………
“先奸後殺,不就是在朝廷上跟你多吵了幾句麼,怎麼這麼狠。
”
當然這話洪雞隻敢在心裡講講,嘴上還是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大哥放心,不就是做麼,不做了她我都不待給他埋的!
”
聽到洪雞連活埋的話都語無倫次的說了出來,何進一臉欣慰的拍了拍洪雞的肩膀:“現在就去吧,晚上我等你的好消息。
”
“現在?
”
“嗯!
”
“那我真去了?”
“去吧!
”
離開鎮國大将軍府的洪雞真想扇自己幾個耳光“讓你裝逼,連雞霸都沒有怎麼做?
不做了她我還真不把她埋了?
大哥讓我先奸後殺啊,奸我沒完成就殺了,不符合大哥的意思啊!
”
想來想去無可奈何的洪雞陷入了迷茫中“不管了,先進行第一步,找人把她綁了再說。
”
想到找人,他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自己的小弟劉钰了,想到就去做,快馬加鞭的他先是趕到了劉钰的住處,見人不在就去了北軍練兵的地方,找到了劉钰。
不愧是大漢第一營,所受重視簡直沒法說,兩個月的時間,已經從全國各地補充了500名擁有武道之氣的士兵。
“鈞良,我有事讓找些人一起做,這事一般人不敢做,要絕對信任的人才行!
”
身為皇權鬥争的犧牲品,劉钰對政治鬥争的殘酷有着獨特視角的獨特感悟,洪雞在這個節骨眼來找他還說的那麼嚴重,除了宮裡的事他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