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萌寶來襲:撞上極品王妃

第150章 擇處荒嶺埋了

  遼皇寝宮内,除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遼皇之外,就隻有唐歡歡一人站在床邊。

  遼皇之所以一病不起,原因就在于他之前所服的那些金丹,她唐歡歡沒有想過将他的病治好,但是讓他醒過來她還是能做到的。

  一轉眼,一個上午過去了,那些被宮洺攔在門外的公公和太醫們愈發變的不安,而念文奇和宮楚,随着唐歡歡在裡面待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們也漸漸的失去了耐心。

  “蘇姑娘到底在裡面做什麼,怎麼會進去這麼久?”

  話音剛落,寝殿的門就被打開了,宮洺回身看了她一眼,見她眉梢一挑,也就知道她這定是将事情辦好了。

  見她出來,宮楚急忙走近,問:“怎麼樣了?”

  “還需要些時間。”

  聞言,宮楚不由得皺了下眉,他壓低了聲音問:“蘇姑娘到底是在做什麼?”

  他以為唐歡歡進去不過是想要殺了遼皇,然後盡快結束這件事好讓自己得以解脫,可是現在看來,好像完全不是這麼回事,以她殺人的手法,想要殺一個躺在那不動的人,根本就是輕而易舉,又怎會花了這麼長時間,結果卻還要再等呢?

  唐歡歡側眸瞟了他一眼說:“我做什麼,等以後你就知道了,但是都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把她放在這?”

  撇了一眼暈死在皿泊裡的曹琪兒,唐歡歡頓時變得滿眼厭惡,“我說過她的命在留幾天,她現在廢了一隻手,但我沒想讓她就這麼死在這,帶下去找人醫醫吧!”

  唐歡歡想要見遼皇,可曹琦兒的反應就如宮楚和念文奇預料的一樣,根本不讓他們進,可是唐歡歡也說了,她今天一定要見到人,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結果,就是用曹琦兒攔着她的那隻手做了代價。

  曹琪兒在她的眼裡早已是個死不足惜之人,如今她不過是挑斷她的一根手筋,留下她的命已經算她仁慈。

  别人不了解唐歡歡,可是宮洺了解,曹琪兒的命不會被留的太久,就算今天她沒有殺她,但是她同樣沒有繼續逍遙的活在這世上的機會。

  唐歡歡報複心重,他不會攔她,隻要她高興,他願意随她去做任何事,不管是殺了曹琪兒還是殺了遼皇……

  雖然唐歡歡讓人将曹琪兒帶下去醫治,但是宮楚卻隻讓門前的幾個太醫給瞧了瞧,簡單止皿保住性命而已。

  因時間過久,那斷掉的手筋早已萎縮,想接起,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唐歡歡淡淡的撇了那些太醫一眼,他們什麼能耐,她心裡最清楚,先不說他們将曹琪兒扔在這這麼久不管,就算是他們當時馬上為她醫治,他們也同樣找不到手筋在哪,因為那一刀,她可是為了報複才劃下去的。

  ……

  房裡,唐歡歡懶散的伏在桌面上,喃哝道:“遼國有那麼多的皇子,可是卻沒一個成大器的,宮楚還沒露面,他們卻被曹琪兒壓的死死的,如今宮楚這麼一折騰好像也挺好的,如若不然,這遼國的天下還不都變成她曹琪兒的囊中物了?”

  聽她有這樣的感慨,宮洺不禁動了下眉心,“可是現在又有什麼區别呢,不管是曹琪兒還是宮楚,我都不認為他們是會為了天下蒼生而盡心盡力之人。”

  聞言,唐歡歡轉頭看向宮洺,狡黠的眼底不禁讓宮洺覺得她接下來的話一定不是什麼好話。

  蓦的,唐歡歡眉眼一彎,極緻深邃,“你說他們都不适合,要不你親自接手?”

  不知道她這話是試探還是真心,宮洺輕聲一笑,拉過她的手說:“有你在我身邊,我這輩子已無力再去顧及他人,又何以顧得這天下蒼生?”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很麻煩?”

  宮洺深眸一眯,湊近她道:“你就隻能這麼理解?”

  兩人對視半晌,唐歡歡視線一斂,坐直了身子道:“好吧,暫時先饒了你。”

  聞言,宮洺一時失笑,“那就謝過夫人了!”

  唐歡歡含笑撇了他一眼,而後又像有什麼心事似的輕蹙了下秀眉。

  遼皇不行了,這遼國總是要找一個可以接替的人,西楚如今已是狼子野心,若是遼國再連個當家作主的人都沒有,這西楚恐怕就要收複遼國,獨自壯大了。

  見她愁思不展,宮洺大緻也能猜想到她擔心的理由,可是,不管這三國之間會變成什麼樣,他要的隻是他們母子平安就好,至于其他,那定是有該關心的人去理會着,他既然選擇放手,那麼這一切就再也與他無猶。

  “最近有沒有茗兒和瑞兒的消息?”

  聞言,唐歡歡斂回思緒看向宮洺說:“這兩個小東西你還不知道,不玩夠了是不會辦正事的,你的追雲和追風不是都跟着嗎,他們就沒給你什麼消息嗎?”

  “知子莫若母,你果然了解他們,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他們這麼小的兩個孩子,是怎麼養成進出堵坊這樣的‘好習慣’的?”

  唐歡歡嘴角一抽,随後谄媚一笑,“小孩子嗎,喜歡玩正常啊,難道你小時候就不喜歡玩?”

  “玩?去那樣的地方?”

  看着宮洺緊凝的雙眼,唐歡歡無處可躲,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那樣的地方怎麼了,要知道越是魚龍混雜之地,越是能鍛煉人的。”

  “胡言亂語。”

  聞言,唐歡歡眼眸一瞪,“你,你才胡言亂語。”

  說着,唐歡歡蓦地起身,卻被宮洺一把握住了手腕,“生氣了?”

  唐歡歡頭一扭,不理他。

  看着她那滿是怨氣的臉,宮洺稍稍用力拉了她一下,“告訴我,你到底讓兩個孩子去做什麼?”

  唐歡歡側眸睨了他一眼,“怎麼,怕我把你兒子女兒賣了?”

  蓦的,宮洺一把将人扯進懷裡,大手覆上她的纖腰細細遊走,嘴角輕輕一勾,低聲道:“賣了倒不怕,反正他們還會自己找回來,怕就怕你的鬼主意不安全,教壞了他們也就罷了,别讓他們受傷才是真的,追風傳信來說,兩個小家夥赢盡了所有堵坊,瞧他們這架勢,應該不止是想要玩玩這麼簡單吧,難道這不是你給他們的任務?”

  唐歡歡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哼哼唧唧的卻仍是不承認,“什麼任務啊,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哦?你不知道嗎,我可聽說東晉王最喜歡賭錢,任意堵法對他來說都是所向披靡,如今兩個孩子在城中這番作為,你讓我不将這些作為聯想,我還真是辦不到。”

  唐歡歡一時間被他問的啞口,半晌,嘴一努,道:“就你懂,我承認,你說的都對,我也是抱着這樣的想法才讓兩個孩子去的,這樣行了吧?”

  宮洺一聲歎息,倒也沒有過多指責,“我不知道你讓他們接近東晉王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倘若穆連城真的是鳳玉郎該怎麼辦,倘若兩個孩子真的與他碰面了又該怎麼辦?”

  “放心好了,即便他們真的碰面,那也是要在他們進宮之後的事,而且我相信他們可以應付的來,我不跟你說,就是知道你會有這樣的反應,可是東晉這一趟他們必須去,原本我是想陪他們一起去來着,可是我又抽不開身,所以隻能讓兩個小鬼自己行動了。”

  聞言,宮洺縮了縮眸子,她居然早就想好要去東晉,可是卻一點都沒有跟他提起過,這丫頭簡直是欠收拾。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唐歡歡神秘一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翌日一早,宮楚沖忙趕到唐府,看着那急匆匆的人,唐歡歡似乎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問:“又怎麼了?”

  看着那無比淡定的人,宮楚跟看鬼似的看着了她半晌,“蘇姑娘,父皇醒了。”

  “醒就醒呗,我是問你急什麼。”

  這話問的宮楚一愣,“蘇姑娘這是什麼話,父皇在這個時候醒了,難道我不應該着急嗎?”

  一聲無語的輕歎,而後唐歡歡緩緩起身走到宮楚面前,“遼皇醒了,你就帶着曹琦兒去威脅他讓位啊,你這也要讓我來教?念文奇呢,他不是你的軍師嗎,我真的難以想象,就憑你們這優柔寡斷的性子,是哪來的膽子去謀反的。”

  唐歡歡的話說的宮楚一臉的難堪,他們之前的确實做好了準備才來的京城,可是在這不知不覺間,所有的一切全都偏離了他們的計劃,他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會變成這般,曹琦兒如今不再為他們所用,而他們更加沒有想到昏迷了兩個多月的遼皇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

  看着宮楚一臉為難的樣子,唐歡歡心下暗爽,她再次一歎道:“既然皇上醒了,那你何不去賭上一把,你好歹也是他的親生兒子,況且曹琦兒還是他的愛妃,你們一起出面,與他好生商議一下,說不定他會想通,将這皇位直接交于你手也說不定。”

  宮楚聞言很是認真的想了想,倒也覺得她說的挺有道理的,如今遼國什麼形勢想必遼皇心裡比誰都清楚,就以他這身子骨,就算不答應,他也沒什麼好怕的。

  “蘇姑娘說的沒錯,我這就去見父皇。”

  說完,宮楚正欲走,唐歡歡再次開口将人叫住,“記得,一定要帶着曹貴妃一起去,且一定要讓遼皇相信她是幫你的,最好将玺印一起帶去,直接讓他退位,我雖然是武林盟主,但是我也不想輕易動用這個權利去做那争位之事,如果你能就此将這件事解決,那麼便是皆大歡喜。”

  這話在宮楚聽來算是真誠,于是他也沒有想太多,點了點頭,滿是感激道:“多謝蘇姑娘提點,倘若這件事就此成了,在下定會好好感謝蘇姑娘的。”

  感謝?那是必須的,為了他們,她可是花了很多心皿的。

  唐歡歡淡淡一笑,清明的眸子微微閃耀,“好,那我就等着領賞了!”

  皇宮

  遼皇一言不發的看着宮楚和曹琪兒,宮楚還活着的确讓他有些愕然,但是他回來謀反卻沒有讓他有一絲的驚訝,至于曹琪兒,他早就已經知道她并非那安分之人,她能聯合宮楚一起做出這樣的事,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你們趁着朕病倒之際意圖謀反,如今朕醒了,你們居然還敢來讓朕讓位,宮楚,你到底是何來的膽子?”

  遼皇無力的話語聽起來沒有任何威懾,可是對于宮楚來說,心裡對他的懼怕是自小養成的,即便他再虛弱,隻要他開口,他仍然會感到驚懼。

  他回頭看了一眼念文奇,見念文奇朝他輕輕點頭,宮楚這才提起一些勇氣,“父皇,遼國現在的形式你也看到了,除了我,難道你還有更好的人選嗎,現在遼國的玺印在我的手裡,而你的寝宮上下也全都是我們的人,你以為你還有别的選擇嗎?”

  看着宮楚手中的玺印,遼皇不由得皺了下眉,沉默許久,他再次開口說:“好,朕答應你,不過,曹琪兒必須死,你去把唐将軍給朕找來,朕信不過你們,朕要他親自處理這件事。傳朕的旨意,曹貴妃趁朕昏睡之際,居心不良試圖謀反,即今日起廢除頭銜,擇處荒嶺,埋了!”

  聞言,曹琪兒頓時一驚,本就蒼白的臉上更是失去了最後一層皿色,她雙腿一軟,蓦然跪地,“皇上,臣妾冤枉,事情根本不是像他說的那樣,臣妾沒有謀反,臣妾是被逼的,您看看臣妾的傷,這個就是證據。”

  遼皇冷冷的看了一眼她無力垂着的手,但卻不為所動,“你以為這麼多年,朕的身邊當真就連一個親信都沒有?曹琪兒,朕之所以能容忍就這麼久,為了什麼朕想你自己心裡清楚,隻是朕沒想到,你居然這般的不安分,如今事情都到了這般,你以為朕還會繼續縱容你嗎?”

  “皇上,臣妾知道錯了,請您看在姑母的份上,饒我這一次吧!”曹琦兒爬到遼皇床邊,哭聲哀求。

  遼皇不得不承認曹琪兒的确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在他的心裡皇後的重要,可是她卻忘了,皇後也是他的痛,特别是從她的口中說出。

  遼皇神色一凜,看向宮楚,“宮楚,你是聽不懂朕的話嗎,把她帶下去,按照朕說的去做,事情處理好了之後記得讓唐無辛親自來給朕複命。”

  “是,兒臣這就去辦。”

  折了一個曹琪兒卻換來了事情的順利,如此,宮楚自然是樂意見得,曹琪兒活着,早晚都是禍患,既然眼下得了這麼好的機會将她處理掉,他又豈會心慈手軟?

  按照遼皇的說法,他随同唐無辛一起上山找了處荒涼将曹琪兒活活埋葬,聽着曹琪兒嘶聲的辱罵哭喊,宮楚卻始終微揚着嘴角,淺淺含笑。

  此刻的宮楚,當真是佩服那位武林盟主,就聽了她幾語,本是大動幹戈的事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處理了曹琪兒,唐無辛随宮楚一同回宮複命,唐無辛的順從不禁令宮楚得意更甚,在這遼國,如今手握重大兵權的人也就隻有他唐無辛,若是将他拉攏,那麼其他人就已經不再話下,之前他還怕唐無辛會因為以前的事而排斥他,可是現在看來,他妹妹的死似乎已近令他忘卻了對他的記恨,如此,當真是皆大歡喜。

  ……

  入夜,念文奇一言不發的坐在桌邊,好似在想着什麼,見此,宮楚忍不住問道:“怎麼了,你怎麼一直都不說話?”

  念文奇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覺得事情太過順利,有些奇怪而已。”

  聞言,宮楚忍不住一笑道:“你還真是會杞人憂天,事情順利難道還不好嗎,不過話說回來,這事還真多虧了那蘇姑娘,若不是她一直出主意,我們還指不定要被那曹琦兒扯着鼻子到什麼時候呢。”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念文奇還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遼皇一睡就是這麼久,可卻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蘇妙一昨天在遼皇的寝宮待了那麼久,沒人知道她到底在裡面做了什麼,你覺得,遼皇醒來會不會跟她有關?”

  蓦的,宮楚噗呲一笑,“是,她是武林盟主,她也是琳琅閣聖女,但是她又不是神仙,父皇一睡就是兩個多月,憑什麼她進去一會父皇久醒過來了,就算是她做了什麼,但那又怎樣呢,反正父皇已近答應将皇位給我,如果真的是她做了什麼的話,那我還真要好好謝謝她了呢!”

  見他說的這般輕松,念文奇不禁皺了皺眉,“希望是我想多了吧,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些,千萬不可大意。”

  宮楚點了點頭,嘴角得意的揚起,“放心好了,不會有問題的。”

  山嶺,曹琦兒前腳被活埋,唐歡歡後腳就将人挖了出來,看着那幾乎沒了喘息的人,輕紗下的嘴角陰鸷一扯,“把她給我帶回去。”

  兩天後,曹琦兒在草閣醒來,看着眼前那面掩輕紗的人,蓦地,她一下子從榻上坐了起來,“你,你是誰?”

  唐歡歡懶懶的瞥了她一眼,轉而走到一旁坐下,纖指捏起一個青瓷茶碗輕輕搖晃,阖眸嗅着沁心的茶香,“曹貴妃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你我見面不過是幾天前的事而已,怎麼,現在就不記得我了?”

  聞言,曹琦兒怔了怔,而後四處打量着此刻身處之地,“你是蘇妙一?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

  唐歡歡輕聲一笑,眼眸始終未張,“沒錯,你的确不應該在這裡,你應該在的地方是後山的土堆之中,此刻應該在陰曹地府對你以前所做的那些事忏悔,可是,誰叫我心善呢,不願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你這般簡單的死去,所以便将你挖了出來。”

  “是你救了我?”

  唐歡歡口中那些滿含譏諷的話對曹琦兒來說,全都不如她還活着來的重要,她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将她救出來,但是她還是感謝這份救命之恩。

  唐歡歡眉梢輕輕一抖,而後睜開眼看向曹琦兒,半晌,她輕輕點了點頭,“沒錯,是我救了你,既然知道是我救了你,那麼你打算如何感激我?”

  “你救了我的命,我自然是要感謝你,但是我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老皇帝突然醒來,我不相信這跟你無關,還有宮楚和念文奇,他們一心想要至我于死地,而你又是他們的人,你為何要背着他們将我救出,這不合常理。”

  啪啪——

  唐歡歡不禁為她的機智拍了拍手,她起身走到曹琦兒面前,居高凝着她說:“沒想到你死過一回之後頭腦居然會變的這般清晰,沒錯,這的确是不合常理,但若我告訴你,我将你救出來并不打算放你走,這樣你會不會認為我的做法就比較合理了呢?”

  聞言,曹琦兒眉心狠狠一擰,“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想做什麼?”

  唐歡歡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而後猛地捏住她的下颚,其力度,仿若瞬間就能将她的下巴捏碎。

  “做什麼?我剛剛不是已經說了嗎,怎麼,還想讓我再重複一遍?”說着,唐歡歡将手一甩,直接将人摔在榻上。

  曹琦兒已經廢了一隻手,而那傷口還未愈合,強力的撞擊疼的她不禁發抖,她咬着牙,再次問:“你到底是誰,想做什麼?”

  “你終于問道重點了,我是誰,我想你應該很想知道,至于我想做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慢慢的,凜厲的眉眼開始變的深邃,那抹讓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不禁讓曹琦兒心慌,看着那一點點掀開的面紗,曹琦兒眼眸逐漸瞪大,“我說過,想看我這張臉,你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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