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萌寶來襲:撞上極品王妃

第885章 大叔塵王妃是誰

  終于抵達權青國京城之後,禦林軍早已經準備好的馬車很快就載着權佑擎和五月緩緩駛向了皇宮。

  對于五月來說,皇宮是個相當神秘的地方。

  曾經,她是隻聞其聲不見其貌!

  現在,終于能跟美人大叔進宮,而且看樣子他的身份還這麼高端!

  五月的小心髒不由得浮起淡淡的驕傲!

  “丫頭,一會就要進宮了,怕不怕?”在巍峨嶙峋的皇宮内院赫然入目時,權佑擎不禁将五月的小身闆抱到自己的腿上,妖冶的眸子内閃着暗芒,睇着五月問道。

  聞聲,五月的小眉頭頓時一蹙,旋即便煞有介事的反駁,“叔!啥叫怕?”

  說實在的,她從小到大還真沒怕過什麼!

  但,除了娘親和外婆,其他人應該都是對她心有餘悸才對!

  見五月小小年紀就有這等狂放的言語,權佑擎心裡再次哀歎!

  果然,和她那個爹的表現,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丫頭,進宮之後,不管發生什麼,你記得都要時刻跟在我身邊知道嗎?皇宮裡面的人很多很多,但并不是每一個都像是你們珍珠島上的人那麼和藹!明白嗎?”

  此時的權佑擎,當真有一副身為人父的憂心感!

  這丫頭作勢不拘小節,而且這麼點的年紀,能知道什麼人情世故!

  加上現在權青國的皇宮裡面内亂頻繁,在馬車漸漸駛入皇宮城門時,權佑擎不禁有些後悔!

  而這樣的心緒也更加讓他堅定了信念,一定要保護好小五月!

  “大叔,放心吧!我有分寸呢!”五月說話的态度,完全一副小大人,這讓權佑擎忽然感覺自己剛才的叮囑全都白費了!

  果然,和她娘一樣讓人操心!

  可是,他愛死這種能夠為她們娘倆操心的趕腳了!

  怎麼破?!

  在馬車緩緩駛入宮門之際,五月好奇的小腦袋就一直趴在車窗邊四處張望。

  皇宮的亭台樓閣,飛檐金瓦,以及嶙峋的假山和九曲回廊呈現在眼前時,幾乎所有的精緻都和珍珠島有着天差地别。

  是以,這也讓五月的好奇心越來越濃重。

  “太子,東宮到了!”

  當馬車外的楚夜低沉的喚了一聲,權佑擎這才抱着五月,躬身從馬車内走了出去!

  東宮,太子所屬的殿宇!

  在五月嬌小的身闆伏在權佑擎的兇口,轉眸看着赫然入目的廣袤東宮時,看着那幾乎層巒起伏般的殿頂,咂吧着小嘴問道:“大叔,這都是你家?”

  權佑擎淡笑,“是,喜歡嗎?”

  “哇,我能說喜歡嗎?這裡和我家差别好大啊!這地上都是硬硬的石頭鋪成的,我家那邊都是松軟的泥土呢!”五月從小生活在珍珠島上,難免會将島上的一切和皇宮内的建築相比較。

  而在她的眼裡,此時對權佑擎有了更深刻的一種認識!

  那就是,這個美人大叔,好像很有權勢的樣子!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地方,這個叫做皇宮的地方,一眼望不到邊際,簡直能媲美她的珍珠島了!

  心裡小九九不停的翻滾着,而權佑擎聽着五月孩子氣的話,也隻能無聲淡笑。而後抱着她便直接走進了自己的寝殿!

  現在的權青國皇宮,恐怕隻有他自己的寝宮是安全的!

  而他這次回來,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這次他出海遇襲的事!

  同樣,也許暗算他的人,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活着回來了,索性老天垂憐啊!

  “太子,剛才入宮的時候,屬下看到二皇子和三皇子恰好出宮,您說這……”待權佑擎抱着五月落座在寝宮大殿中時,楚夜很快便走上前,站在他的身側低沉的說了一句。

  而權佑擎聞此,妖孽清俊的臉頰也閃過一抹諷刺的暗芒,而後妖娆的眸子随意瞥了一眼楚夜,道:“既然回來了,那就把本宮回宮的消息散出去吧!一會,同本宮去一趟養心殿!”

  “是,屬下遵命!”說完楚夜作勢要離開,但似是又想到了什麼,很快便站定在原地,又說了一句,“太子,屬下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将五月小小姐的消息飛鴿傳書給塵王妃了,屬下……”

  在楚夜正如實禀告之際,結果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話說錯了,結果幾乎是毫無預兆的,權佑擎俊彥一黑,直接瞪了他一眼,語氣不甚和悅的開腔:“滾下去吧!”

  楚夜聞聲一怔,他說啥了就讓他滾?!

  而始終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小五月,卻忽然聽到了一個重要訊息,不禁仰頭故作不解的問着權佑擎,“大叔,塵王妃是誰?”

  一瞬間,楚夜就木了!

  難怪太子讓他滾,他現在想想自己剛才說的話,他也覺得自己應該滾了!

  說的都是啥啊!

  什麼玩意就塵王妃!都猴年馬月的事了!

  權佑擎暗暗瞪了一眼楚夜,随即垂眸,臉頰一瞬間就變得和藹可親,甚至還上手捏着五月的臉蛋,說道:“沒有塵王妃這個人!丫頭,一會我要出去一趟,你安心呆在這裡,不要亂套,知道嗎?”

  權佑擎再次小心翼翼的叮囑着五月,如今再次回到皇宮,他忽然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覺!

  如果身邊沒有五月這個小丫頭,他可能還是會無所顧忌,但五月還這麼小,他在深宮内院,行事畢竟都有限制,如今他最擔心的就是五月的安全!

  “楚夜!滾回來!”不待五月回答權佑擎,他便對着殿門外再次喊了一句剛剛離去的楚夜。

  聽到呼喚,楚夜幾乎是眨眼間就再次閃身出現在權佑擎的面前,還不等開口發問,就聽他說:“你去交冷子寒過來,從今兒起,他唯一的任務就是守着東宮,你告訴他,如果五月丫頭在宮内出了任何意外,你讓他直接自裁就行了!”

  楚夜:“……”

  在日落的餘晖漸漸沉寂在西山之後,東宮内也變得異常的安靜!

  簡單梳洗過後便離開東宮的權佑擎,忙不疊的帶着楚夜直奔養心殿而去!

  他這次在外面遇襲的事,想必也要給父皇一個交代!

  此時此刻,皇宮深院宮燈闌珊,宮殿被一片氤氲的昏黃所籠罩。

  孤身盤腿坐在東宮大殿内的五月,滴溜溜的眼珠顧盼四周,打量着殿宇内奢華的構造,紛嫩的小嘴也不停的咂吧着。

  一側,奉命前來保護的冷子寒,正站在距離五月幾步之遙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觀察着這個來曆不明的小丫頭!

  而心裡對她的感官,仍舊停留在碼頭跪拜不得的那一幕!

  這小丫頭,難不成是太子的孩子?!

  這麼說起來,難怪太子這麼多年都不肯冊立太子妃,莫不是在宮外已經金屋藏嬌了?!

  如此一想,冷子寒心裡對五月的娘親愈發的好奇,明眼看到五月似是有些百無聊賴,冷子寒抖着膽子,上前一步,以一種對待癡傻兒童的語氣,對五月問道:“小朋友,你今年幾歲了?”

  五月睜着水潤潤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瞳睐看着冷子寒,上下打量了一瞬之後,便搖頭晃腦的說道:“大叔,我餓了!”

  冷子寒本還等着五月以天真無邪的态度回答他的問題,結果沒成想她竟話鋒一轉,讓他接下來的話全部梗在了嗓尖裡!

  上不去下不來!

  “那……那我去禦膳房給你弄點吃的!”冷子寒被五月的反應給沖擊到了,所以他呆頭呆腦的走出東宮去給五月弄膳食之際,也全然忘記了權佑擎離開時讓楚夜對他的叮囑!

  待冷子寒離開後,五月的小身闆立馬就靈活的從椅子上跳下來。

  站在空曠的大殿内,看着殿門外還站着的幾個宮女,黑白分明的眸子慧黠一閃,而後伴随着一陣清風,大殿内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齊楚國塵王府

  “此事屬實?”西園中的凰老三,手中捏着一張信箋,冷眸微眯的看着上面缭亂的字迹,繼而擡眸看着臨風,語氣低沉。

  聞聲,臨風點頭,“三爺,屬實!探子來報,權太子全段時間出海大半個月,始終未歸!而前幾天他回來時,手裡就抱了一個小女孩!”

  “派人去查一下他出海的線路!”

  待凰老三聽聞臨風的解釋之後,随手便将手中的信箋化為灰燼,旋即他的表情漠然陰沉,對于權佑擎會突然抱回來一個小女孩的事,他想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深宮内院,宮燈缭繞。

  養心殿中,權佑擎一襲張揚的火紅牡丹錦袍,姿态優雅的落座在一側的太師椅中。

  而上首面色冷鸷且透着威壓的男子,便是權青國的皇帝,權龍。

  久居高位的權龍,眉宇間荏苒着厲色,狹長的鳳眸内冷色交織,而即便他此時面露怒意,但妖娆的臉頰上仍舊不難看出此人年輕時,也定時不輸于權佑擎般的妖孽明麗。

  眸染厲色,唇形鋒利,特别是龍袍加身的他,哪怕年過中旬,俊彥上也并未有太多歲月所镌刻的痕迹。

  唯有緊繃的臉頰,似是随着歲月的變遷,而略顯滄桑。

  “太子,你認為海上遇襲之事,是何人所為?”

  此時,沉默半饷的權龍睇着權佑擎低沉的詢問,而在他這般看似詢問的口吻中,又好似深明一切。

  特别是他鋒利的唇線邊,泛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誠如一代帝王般,或許他早就将一切都了如指掌!

  而聽見權龍如此詢問,權佑擎在太師椅中微微側身,而後漫不經心的搖頭,“兒臣不知!那不知此事父皇怎麼看?”

  彼時,見權佑擎如此淡然的态度,權龍眸色一厲,居高臨下的睨着他,冷聲道:“混賬!即便事發突然,被人襲擊你都不知道是誰?權青國太子什麼時候這麼無用了?”

  在這樣的對話中,權龍忽地龍顔大怒,若是放在旁人身上,必定會誠惶誠恐,然而在權佑擎仰眸睨着權龍之際,卻唇角微扯,道:“那有能耐你把太子之位交給别人!”

  若是初見權佑擎和權龍之人,聽見他這樣和天子對話,一定會滿目驚慌的。

  偏偏,上首落座的權龍,見權佑擎如此不在意的态度,頓時一巴掌拍在龍案上,威嚴的臉色有着淡淡的皲裂,“荒謬!身為太子,怎能……”

  “行了!父皇,兒臣來找你,就是想告訴你,我活着回來了!其他的事,我自己有分寸,你就别管了!”權佑擎似乎有些煩意的對着權龍随意的揮揮手。

  他要不是怕父皇擔心,何必急匆匆來養心殿保平安!

  有這個時間,他和小五月玩會捉迷藏多好!

  權龍仔細的打量着權佑擎,見他一如從前的模樣,心裡也微微落定了不少。

  而後眼色驟然一厲,瞪着他慵懶的坐态,苛責道,“你看看你,哪有個太子該有的姿态?你若不想朕管你,那你就如實将你遇襲後的事情,告訴朕!”

  “你不是都知道了嘛?”聞聲,權佑擎似是沒好氣的斜睨了一眼權龍,而後身姿更加慵懶的窩在了太師椅中。

  聞此,權龍的面色上劃過一抹淡淡的無奈,扶着額頭歎息一聲,再次問道:“那你倒是告訴朕,那個小女孩是誰?”

  誠然,如權佑擎所說,其實在他踏上碼頭的第一時間,他所有的動向就盡權龍的掌控之中。

  眼下,權龍也是相當好奇,他這個最疼愛的兒子,念過二七都不曾娶妃,甚至他還曾一度懷疑他的取向是不是有問題!

  但現在他遇襲後竟會抱着一個小丫頭回來!

  說不定,那丫頭是流落民間的權青國小郡主呢!

  如此一想,權龍原本威嚴的臉上立馬就開始浮想聯翩,而神色也開始變得有些暗喜。

  權佑擎僅僅是擡眸觑了他一眼,見權龍的神色有些詭谲,便想都不想就潑了一盆冷水,“父皇,别想太多,那孩子是撿的!”

  權龍:“……”

  彼時,權龍眼底一抹深藏的無奈侵染在眉宇之間,深深的看着權佑擎那副張揚又不失慵懶的模樣,最終也隻能化為無聲歎息。

  “父皇,沒事的話,兒臣先行告退!”雖然權佑擎這話看似是詢問,但在他話音落地之際,那抹張狂的紅色身影就已經消失在養心殿外的夜幕之中。

  權龍搖頭輕歎,目光緊緊凝注在權佑擎離去的身影上,而後低聲呢喃,“哎,真是孺子不可教!”

  ‘叮叮!’

  彼時,伴随着權龍一聲低喃之後,養心殿另一側的偏殿中,忽而傳出一陣異響。

  聞聲,權龍皺眉側目,不由得隔空喊道:“卓文?”

  無聲,靜寂!

  此情形,若是換了常人,也便不會再深究!

  可偏偏身為帝王,自古多疑成性,所以權龍等待片刻後,雖然并未再聽到任何異動,可仍舊眼眸微凜的起身走下龍台,戒備站在偏殿一側,眯着眸子仔細的觀察着。

  半饷之後,權龍面色侵染一抹疑惑,再次打量了一眼偏殿,旋即暗自搖頭,直接返回了龍案邊。

  而待他落座之際,眼角餘光一閃,頓時瞳孔一緊。

  他的茶杯哪去了?!

  偌大的龍案邊,原本之前左側的位置擺放的是卓文不久前給他端來了一杯雨前龍井。

  但,現在茶杯下的瓷托還在,但茶杯卻不見了!

  而且,他若是沒看錯,茶杯一側所擺放的桂花酥,他不曾動過!但仔細的查探之後,桂花酥好像少了三塊!

  眼下,權龍雖面色不改的落座在龍案邊,但是他臉頰上的疑惑和漸漸染上的冷意已然十分明顯。

  目光遊離般緩緩擡起看向殿門,四名禦前侍衛正嚴陣以待!

  養心殿雖恢弘龐大,但在各個角落還都潛伏着暗衛,此等嚴密把守的地方,竟會有人潛進來?!

  ‘嗝!’

  突然間,就在權龍心生不解又有淡淡的殺氣散體而出時,再次從他身後的地方,傳來一聲細小的聲音。

  而且聽起來,好像是被噎着了!

  “什麼人?”

  随着權龍一聲低喝,門外的侍衛瞬間被驚動,包括養心殿内各處隐藏的暗衛都紛紛現身。

  而權龍喝斥之後,整個人就已經迅速的從龍案邊閃身,站在龍椅一側,睇着傳來聲音的方向,不待他下令,其中一名禦前侍衛便已迅捷的出手,眨眼間就竄至龍椅處,手中長劍舞動,結果卻在看清龍椅後面躲藏的小身影時,動作戛然而止!

  禦前侍衛滿目震驚的呆愣在原地,而後目光噙滿疑慮,看了看權龍,而後又看着自己的同伴,這情況他有點不知所措了!

  見此,權龍心下微凜,在三名侍衛的保護下,幾人一齊走向龍椅的左側,而後順着椅背的方向,往裡面一看,頓時所有人的表情都哭笑不得!

  這是哪來的小丫頭?!

  此時此刻,真的不能怪權龍等人面色如此一緻的震驚!

  隻因為,身為椅背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從東宮悄悄跑出來的五月丫頭!

  也難怪舉劍的侍衛面色怔愣,他也沒想到,暗藏在龍椅後面的竟然是這樣一幅情形。

  但見,此時的五月丫頭,小身闆正蹲在龍椅後面的夾縫中,白希稚嫩的小手上還捧着龍紋茶杯,紛嫩的嘴角挂着桂花酥的碎屑,一雙純淨剔透的眸子,正仰着臉望着權龍等人!

  “你……”

  待權龍看清楚五月的臉蛋時,心下忽然一緊,一股子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

  然而,他清楚的知道,這個像瓷娃娃一樣的丫頭,絕非出自皇宮!

  “陛下,這……”

  禦前侍衛面色上閃過為難,這丫頭到底是怎麼進來養心殿的?

  而且,看樣子她這是拿着皇上的*茶杯,正躲在龍椅後面大快朵頤呢?!

  想來,若不是她吃的大塊噎到了自己,可能還不會被人發現!

  這來曆不明的丫頭,出現的着實令人惶惶不安啊!

  “都退下!”權龍深邃的眼眸緊緊凝着五月的臉蛋,而後心不在焉的對着禦前侍衛們揮手,下一刻竟極有耐心的蹲下身,看着蹲在龍椅和牆壁縫隙中的五月,口吻輕緩的問道:“小丫頭,你是誰?”

  “嗝!我叫五月!”随着回答權龍疑問時,五月丫頭再次不雅觀的打了個嗝!

  真的不能怪她,誰知道這桂花酥這麼好吃,她一口吞了兩個,結果由于吃的太快,第三個剛剛下肚,結果就開始打嗝!

  曾經也沒人告訴她,打嗝這種事,用内力是不能壓制的啊!

  不然,她怎麼會被發現?!

  好糟心!

  權龍略微眯眸看着過于嬌小的五月,心裡一股子異樣的情緒正在連連發酵!

  這個出現在養心殿内的小丫頭,他可以确信從未見過!

  但是,從她稚嫩臉蛋上所感覺到的熟悉,卻讓他的記憶猝然如開閘的洪水,帶着宣洩的姿态轟然席上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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