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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神王爺狂寵傾城醫妃 第一百二十二章 挖墳自埋(二更)

戰神王爺狂寵傾城醫妃 筱洛 5508 2024-03-12 22:34

  “我想要現在趁着軒王和軒王妃兩個人正鬧矛盾,趁虛而入,跟軒王成了好事。等我成了軒王的側妃,父皇就一定不會讓軒王死了,屆時,父皇肯定會将解藥交給軒王的。而軒王,也定會感謝我。”

  上官雪的眼裡閃着興奮的精光,她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被軒王分外寵愛的畫面了。

  雲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行,那我就幫你,不過,事成之後,你可别忘了你和我之間的約定,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來。”

  “你!”上官雪咬牙切齒的怒瞪着他,恨不得将這個混蛋給撕碎,可奈何自己如今對付不了他,還需要他的幫助。不過,等她成為軒王妃的時候,就一定得殺了他這個混蛋。

  雲禮似乎透過她的那雙眸子已經看出了她内心的想法一般,冷哼一聲,冷厲的說道:“哼,你最好别想着過河拆橋,否則,有些證據,會在我死了之後公之于衆。”

  “什麼證據?”上官雪的牙齒似乎都在打顫了。

  “這個我就不會告訴你了,我勸你趁早歇了那個心思,你不是我的對手。”

  雲禮拿起一杯茶,大喝了一口,吞咽下去後,舌尖在牙齒上打轉了一圈,移出來一片茶葉,“噗”的一吹,直接将茶葉吐在了上官雪的臉上,還帶着一些口水也沾在了她的臉上。

  雲禮斜斜的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個邪笑來。

  上官雪氣憤的将茶葉給捋了下來,惱怒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氣呼呼瞪着他怒吼道:“上官雲禮,你以為我真的就怕了你嗎?”

  “唰!”

  一把匕首抽了出來,抵在了上官雪嬌嫩柔滑的面頰上,陰冷的聲音響起:“如果你變成了一個醜八怪,你這輩子,都别想用你的臉蛋去勾引男人!”

  “你!”

  上官雪惱怒的瞪着他,卻被他陰狠的目光給吓到了,半晌,她終是收起了惱怒的目光,有些畏縮的看着他,怯懦的道:“我知道了。”

  雲禮将匕首收了回來,冷哼一聲,“哼,你且回去等着,我會見機行事,若是将軒王下藥成功了,我再讓你過去。”

  “好”

  雲禮邪笑一聲,用手摩挲着她的臉龐,道:“這樣才乖!”

  上官雪咬了咬唇,出了首飾店,腳步有些虛浮,捏緊了拳頭,對雲禮更是恨之入骨。

  依依捂着受傷的手走進了自己的屋子,畫眉有些心疼的将她的手拿過來看了一眼,已經被燙得通紅了,畫眉心疼的道:“王妃,你這又是何苦呢?”

  依依兀自拿了醫藥箱出來,給自己上藥,神色淡然道:“這點傷算不得什麼。”

  畫眉皺了皺眉,有些忿忿的說道:“王妃,你是沒有看見,剛剛上官雪那副興高采烈的模樣,她以為你被王爺拒之門外,她就有機會了嗎?”

  “她剛剛去哪了?”

  “奴婢去詢問一下侍衛”

  “嗯”

  過後,畫眉回來了,低低的耳語道:“她去了首飾店,密會了上官雲禮。”

  依依冷哼了一聲:“想來她已經有些等不及了,會在近期就動手。”

  淩軒屋内,侍衛進去彙報了上官雪的動靜,

  比起上官雪的情況,淩軒更加擔心夏依依的情緒:“王妃如何了?”

  “王妃情緒很穩定,手上的燙傷已經上了藥膏,并無大礙。”

  “嗯”,淩軒看着自己受傷的腿,緩緩的拿起桌上一支帶皿的利箭,道:“天問呢?”

  “他在客棧落腳了。”

  “派人去客棧追殺他。”淩軒冷冷命令道,擡手就将那支箭給紮到了木牆上,入木三分。

  “是”

  “報~”一聲急促的響聲回蕩在冥日會的地洞裡,一個探子快速的飛了進來。

  “會首,剛剛軒王派人去客棧追殺天問,天問受傷嚴重,倉惶逃跑了,若是再被他們追上,天問怕是要抵擋不住了。”

  殺天霸臉上露出一絲滿意來:“本會首就說了嘛,以軒王的陰狠來說,又怎麼可能放過背叛他的人,必定是會派人追殺他的。你速速帶人前去支援,把天問帶回來。”

  “是”,那人說罷就要出去。

  “慢着”,殺天霸突然想起來什麼,又改口道:“别帶這裡來,先帶到賭坊分點去。本會首還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以免有詐。”

  “是”

  一個時辰後,渾身重傷,已經昏迷過去了的天問被一幫黑衣人擡進了賭坊的後院。

  殺天霸從暗格往屋裡看了一眼,啧啧道:“軒王下手挺狠,還真的是要趕盡殺絕啊。”

  看來這個天問是真的反水了。如此,就可以放心讓他加入冥日會了。

  客棧,夏依依好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厚着臉皮再次來到了淩軒的門外,輕柔道:“淩軒,我又親自做了一份午餐,你快開門,讓我進去啊。”

  “本王說了,不想看見你,你怎麼就說不聽?”

  屋内響起了淩軒暴怒的聲音,還伴随着瓷杯被砸碎的清脆響聲。

  “淩軒,你能不能原諒我?”

  “你走,本王不想看見你!”

  “淩軒~”

  門猛地打開來,淩軒一臉怒氣的沖了出來,有些厭惡的掃視了她一眼,一把推開她,道:“你不嫌煩,本王嫌煩,你不肯走,本王走,你滿意了吧?”

  夏依依手中的托盤被重力推開來,掉落在地,美食也撒落了一地,連帶着将夏依依的心也給摔碎了。

  “淩軒 ̄”,夏依依委屈的擡頭,雙眸裡水霧彌漫。

  淩軒的心有些疼,側過臉,不去看她,隻有不看她那副受傷的模樣,自己才不會覺得對不起她。

  擡腳大步往客棧外走去,在夏依依的身邊刮過一陣寒冷無情的風。

  上官雪從外頭正好回來,便是瞧見了這一幕,見軒王氣沖沖的往外頭走,上官雪跟上去,想要勸他幾句,剛開口:“軒王…”

  “哼!”

  淩軒冷哼了一聲,看也不看她一眼,猶如往日裡一般的冷漠。

  淩軒徑直去了一個奢華的酒樓,包了一個雅間,便開始買醉,似乎心情極為糟糕,一邊一大壇一大壇的喝着酒,一邊破口大罵,無非就是罵屬下叛逆,妻子不順等雲雲。

  過了一個多時辰,淩軒在屋裡頭的罵聲也漸漸的小了,人也開始昏昏沉沉的,喝了幾口酒,便是趴在桌上睡着了。

  守在屋外的侍衛們,連忙進門去,一人搭着王爺的一個胳膊,就架着他回客棧,可是剛剛出了雅間,軒王竟然半睜着眼睛,結結巴巴的狂罵:“本王才…才不要回…回去了,本王不想…看見她,嫌她煩…煩,嫌…嫌她礙眼,不…回去,不回去。”

  “王爺,你不回去,你住哪兒去啊?”一個侍衛愁眉苦臉的問道。

  “住這兒,就住…住這兒。”

  侍衛隻得将掌櫃的叫過來,道:“給軒王安排一間上好的客房休息。”

  “是是,小的這就去安排。”

  片刻後,淩軒就被侍衛給擡進了一間卧房裡,淩軒揮了揮手,将那些侍衛給趕了出去,獨自一人躺在了房間裡呼呼大睡。

  睡着後的淩軒臉色漸漸的有些不正常起來,不僅開始泛紅,呼吸還開始急促了起來,渾身覺得越來越熱,便是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自己的衣服,脫得隻剩下白色的中衣了,這才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躲在隔壁房間裡的雲禮通過暗格觀察着這邊軒王的狀态,冷哼一聲,對身旁已經穿上了和夏依依一樣衣服和梳了一樣發型的上官雪道:“他的藥性已經發作了,你現在就過去,隻要你跟她成了好事,屆時,我就讓小二去一樓大喊一聲:‘誰丢了紅腰帶?’,我的人就會明白這個信号,立即沖上來闖進來,看見你和軒王在屋裡行房事了,衆人眼見為實,你就可以逼迫他娶你了。”

  “可是屋外的侍衛怎麼辦?他們會聽見裡面的動靜,會進來阻止我們的。”

  “放心,他這次出來,帶的人不多,才四個而已,這四個,我能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前就點了他們的穴道。”

  雲禮拍了拍上官雪的肩膀,拉低了帽檐,低着頭走到那四個侍衛身邊,突然,他快速移動腳步,雙手齊下,在電光火石之間就點了他們四個的穴道。行動迅速敏捷,很快就回到了隔間裡,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雲禮有些得意的道:“有我在,還有什麼辦不成的事情嗎?你還不快去?”

  上官雪便是往淩軒的房間裡走去,走了兩步,又折回來,将暗格的那個木闆擋上,警告道:“你不許偷看。”

  “哼!我有什麼不能看的?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有看過?”雲禮痞痞的說道。

  上官雪咬牙切齒道:“你若是偷看,我還怎麼辦事?”

  上官雪的臉上不禁泛起一陣潮紅,再怎麼說,她也還是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行房第之事,怎麼能讓别的男人觀看呢?更何況還是雲禮這個混蛋。

  “你快些去吧,不然,等他的藥性醒了,你可就沒有下一次機會了,而且,門外的那些侍衛被定在了那裡一動不動,也容易引起别人的懷疑。你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雲禮冷冷的說道,半點都沒有要答應她不偷看的意思,一副無賴的神情,我就要偷看,你能拿我怎麼的?

  上官雪咬咬牙,隻得快速朝着軒王走去,大不了,自己将帷帳給關了。

  然而,讓她十分惱恨的是,身後傳來了雲禮警告性的聲音,道:“别想着關帷帳,關了帷帳,我派的人從外頭沖進來,又怎麼能在第一眼就看到香豔的場景呢?”

  “你!”

  上官雪氣憤不已,可是為了自己的大計,為了能成為軒王的妃子,隻得咬咬牙,忍受了雲禮這個變态的混蛋。

  上官雪爬上了床,看了看昏睡中的軒王,他呼吸噴灑出來的酒氣,又香又熱,一股男性的氣息撲鼻而來,上官雪不禁耳根一紅。

  用手撫摸了一下軒王的臉頰,另一隻手撫上了他的兇膛,緩緩的移動着,撫摸着。

  上官雪模仿着夏依依的聲音,清冷的叫了一聲:“淩軒 ̄”。

  可是這聲音,卻沒有夏依依那樣好似清酒一樣的清冽,她的反倒像是蜜糖一樣的甜而軟,又膩得齁。

  淩軒猛地半睜開了眼睛,上官雪不禁被他吓了一跳,手也不會動了,呆呆的半趴在他的身上,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她開始害怕了,她可沒有武功,這麼近距離的靠在軒王的身上,以軒王的武功,完全可以在電光火石之間一掌就拍碎了她的腦袋。

  “依依 ̄”淩軒瞧了一眼她的裝束,含含糊糊的低沉的喊了一聲,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上官雪長籲了一口氣,還好,她早有準備,打扮得跟夏依依相似,醉酒又中了迷。藥的軒王并沒有認出她來。

  可是接下來,她就有些發愁了,不管她怎麼撩撥軒王,軒王都沒有半點反映,自己的衣服也脫光了,可是軒王全然沒有知覺一樣,這可怎麼行房事啊?

  躲在隔間的雲禮看着上官雪脫光了在勾引軒王,看得他鼻子都快流皿了,熱皿澎湃的。他不禁微微鎖眉,怎麼軒王完全昏睡啊?難道是迷。藥放少了?還是喝酒喝太多了,酒精中毒昏迷不醒了?

  雲禮直直的走了過去,迅速的點了軒王的穴道,将軒王給搬下來放在地上躺着。

  上官雪見他過來,連忙用被子裹着自己赤溜溜的身子,疑惑的問道:“你把他搬到地上去做什麼?不是要我跟他…?”

  雲禮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邪笑道:“時間緊迫,他這麼昏迷不醒,還怎麼跟你行房事?不如,我跟你行了房事,完事後,再将他脫了搬到床上來,僞造成你和他行事了的模樣來。我再出去引人過來,不是更完美?”

  上官雪驚恐的瞪着眼睛看着他,連連搖頭,道:“不可以的,我和你是不可以的,你應該明白,會遭到天譴的。如何對得起父皇和母後?不行,這次不行,我就再找下次機會,下一次,軒王一定不會這麼昏睡不醒了。”

  “下次?你以為有這麼多的機會給你嗎?”雲禮冷哼一聲,他的目光卻從未離開過她的身子。

  “不行,你不可以。”上官雪知道他一定會做出那樣的禽獸之事,慌亂的就從床上跳了下來,想跑出去。

  雲禮一把抱住她,冷厲的威脅道:“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我就把你赤身捆着扔到樓下去。”

  “不可以,你這個禽獸!”上官雪狂罵道。

  “啪!”

  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了上官雪的臉龐上,他兇相畢露,惡狠狠的警告道:“你再大聲叫?可就會把别人引過來了,到時候,我輕功好,一眨眼就飛走了,你就留在這裡自取其辱吧。”

  “那又怎麼樣?被他們看見了,也會以為我跟軒王行了房而已。”

  “哼?誰信你?他們一進來查看,軒王被人點了穴道昏迷不醒,而你,還是一個處子之身,世人隻道你是不要臉爬進軒王的房間而已。隻有你破了身子,才能被人相信。”

  “你!”上官雪氣憤且羞愧的瞪着他。

  雲禮見她被自己吓唬住了,便放緩了聲音,上前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聲道:“你放心,我會好好疼愛你的,事成之後,我一定會幫你扶上軒王妃之位。等你成了軒王的側妃,我就幫你除掉夏依依。”

  雲禮見她沒有再反抗,嘴角露出了一絲得逞的壞笑,當即抱着她就滾上了床,頃刻間,他便是全然沒了斯文的模樣,化成了一隻不要臉的禽獸,将她吃幹抹淨,不留一片純淨的地方。

  她的身上一片青紫,她的身下,一片殷紅,她的臉上,一片淚痕。

  她恨、她怒、她絕望。

  這,一半是雲禮的逼迫,一半是她的妥協。

  她要為了自己對軒王妃的觊觎,對夏依依的嫉妒,以及對軒王的愛慕,還有将來自己成為東朔皇後的可能。

  她要為了這一切而拼搏,為了這一切而謀劃。也為了這個付出了自己的清白。

  她恨此刻正在對自己施虐的人。她的目光裡除了絕望、憤怒、還隐藏了濃濃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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