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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如你所願

皇上的心尖小皇妃 傾國傾城 6375 2024-01-31 01:12

  思及此,君墨影愈發兇狠地吻着她,整個人身上已經染着一絲暴戾冷冽的氣息。

  仿佛這樣吻到天長地久,就可以把她所有的記憶清除幹淨,兩人就可以這樣永不分離。

  一吻畢,夢言已是氣喘籲籲。

  她的兇腔因為呼吸急促而急劇起伏着,绯色撩人。白皙剔透的小臉更是漲得通紅,一雙星眸卻還不忘狠狠地瞪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惡意地勾起唇角,微眯的夢眸中滿滿都是危險,看着她的視線同樣不是那麼友善。

  “既然你這麼擔心自己恢複記憶以後會如何,那就永遠不要恢複記憶好了!”

  “君墨影你混蛋!”

  夢言氣急攻心,連冷笑都笑不出來了,一聲聲地喘着粗氣,狠狠瞪他。

  “朕就是混蛋!這件事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這句話更不是第一次說了!”

  “你……你不要臉!”

  “還有更不要臉的呢!”

  “你給我……”

  一個“滾”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男人就再一次輕易地把她撲到,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蝸與脖頸,帶着一陣止不住的顫栗,夢言的整個身體都不由自己的繃緊。

  意識混沌間,似乎聽到男人說了一句:“好,如你所願,給你!”

  給你大爺的……

  “還沒到三個月!”夢言氣急敗壞、卻又氣息微弱地沖他吼,“你不是說要等三個月才行嗎?君墨影你這說話不算數的混蛋,騙子!”

  “朕會輕一點,會很溫柔,别怕……”

  夢言要哭了。

  丫的她明明在讨論一件非常之嚴肅的問題,為什麼到了最後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尤其是當她全身空虛乏力、而男人又遲遲不肯動作的時候,夢言覺得自己大概就要這麼死過去了。

  現在的感覺,就跟第一次的時候,她吃了媚藥之後求而不得的滋味差不多。

  夢言最後就怒了:“君墨影,你到底做不做?!”

  “别急,這不是怕弄傷你麼?”

  “呵呵!”夢言冷笑,“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啊……”

  話未說完,夢言就猛地繃緊了身子,整個腰部都微微擡了起來,拉成一張半彎的弓,雪白的脖頸因為她蓦然擡頭的動作而高高揚起,像是一隻高傲的白天鵝,美豔不可方物。

  “你……丫……的……不知道先通知我一聲嗎?”

  “不是言言邀請朕快進來的麼,朕以為你已經準備好了……”

  男人動得很慢很慢,一下一下,像是存心要考驗夢言的耐心似的。

  夢言現在渾身難受,秀氣的眉毛狠狠擰着,仿佛有無數隻螞蟻不斷地啃噬着她,比她方才的情況還要難受!

  不可抑止地伸手攀上他的肩,整個人處于一種類似垂挂的狀态,“君墨影,快一點……”

  “不行。”

  “快一點,我難受……”

  “會傷着你……”

  “你給我滾下去――!”

  最後的最後,夢言覺得,她丫的就是腦子長泡了才會覺得在床上談事兒好。

  君墨影卻和她最初的想法一樣――床上談事兒就是好,但凡說不過了,或者是吵架了,直接推倒吃掉就是,一切都會很美好。

  以前總不信民間那句“床頭吵架床尾和”,現在看來,古語确實是有那麼幾分道理的。

  夜已深,外頭月色凄迷,星子璀璨,華章宮内卻仍是一派燈火透亮。

  寝殿裡,接二連三的傳出鞭子落在皮肉上的聲音,聽得院子裡路過的奴才一陣膽戰心驚。

  他們素來知道绮妃娘娘脾氣不好,卻不知已經差到這個地方。平日裡,雖然娘娘經常對身邊的下人非打即罵,可還沒像今天這樣直接甩鞭子上刑的時候。

  今日這玲珑,究竟是哪兒惹着娘娘了?

  玲珑身上早已是皮開肉綻,一聲聲的慘叫從口中破逸而出,帶着撕心裂肺的痛楚。

  “娘娘,求您……不要再打了。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件兩件的事兒都瞞着本宮,不要命了是嗎?”绮妃犀利的眼神惡狠狠地射向玲珑,美眸中盡是陰狠與憎惡并存的煞氣。

  “若不是本宮今日主動問起,你是不是打算永遠瞞着本宮?”

  話音落下,心頭激憤,又是大力的一鞭甩向玲珑,“啪”的一聲,一陣皿肉模糊。

  “娘娘……娘娘饒命啊,奴婢不是……不是故意的,當時那隻青鳥已經奄奄一息,奴婢也沒想到它會突然飛走啊……它就在奴婢的手裡邊兒,奴婢也沒想到……”

  绮妃早已認定了她就是辦事不利,此刻聽她這麼一說,頓時就更生氣了,怒火蹭蹭蹭地往上冒。

  “死丫頭,平日裡就什麼事兒都辦不成,現在竟然連陽奉陰違、欺上瞞下這樣的事情都敢做了?要不是今日偶然發現,哪天本宮被你害死了可能都不知道!”

  若不是她今日偶然想起那隻青鳥,然後随口問了一句那青鳥埋在什麼地方,或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那隻青鳥根本沒有死,而是飛去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或許落到了帝王的手裡也不一定。

  這死丫頭,問她她還不肯說,支支吾吾的憋不出個所以然來。

  如果不是強行逼問,自己可能真的就要這樣被瞞一輩子了!

  玲珑大哭,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和小臉,卻還不忘一聲聲地求饒:“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瞞着您的,奴婢就是怕死,奴婢真的怕死……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對娘娘有所欺瞞……”

  一番話已是斷斷續續,虛弱無力。

  其實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娘娘會因為一隻鳥這麼生氣。

  明明當初隻是說看那青鳥不順眼,所以才讓她将其處死的不是嗎?

  她當初無意放走青鳥的時候知道娘娘會生氣,可做好的心理準備也不過是娘娘像往常一樣随便打罵她幾句,卻不曾想會是現在這樣――直接上鞭子,一陣嚴酷的毒打。

  绮妃冷笑不止:“你怕死?本宮還怕死呢!”

  要是青鳥落到帝王手裡,那她就真的完蛋了!

  雖說那青鳥知道的并不多,可是隻消那一點,就足以道明她就是那個細作。

  但是說實在的,绮妃并不确定,那青鳥究竟有沒有被帝王抓着――因為青鳥同樣會牽扯到的還有夢言,而夢言現在已經被冊封為貴妃……

  如若知道,帝王是不會像現在這麼做的吧?

  翌日早晨。

  绮妃直接就帶着所謂滋補的湯湯水水去了禦書房。

  李德通起初是想讓她直接回去的,畢竟禦書房裡頭現在還待了個憐汐,若是就這樣讓绮妃等在這兒,碰上了總歸不太好。

  可是念及绮妃現在懷了龍種,李德通一時也摸不透帝王的心思,隻好笑眯眯地道:“要不娘娘找個近點的地方休息會兒,皇上現在在裡頭還有點事,不方便見娘娘。一會兒皇上好了,奴才就進去給娘娘通報一聲,娘娘覺得如何?”

  绮妃婉拒:“多謝李公公,不過本宮沒那麼嬌弱,在這兒等會兒不礙事的。”

  李德通也沒轍,隻好暫且先這樣了。

  橫豎那憐汐每回進禦書房都是那麼堂而皇之,若是有心要知道的人,大抵都已經知道了。

  李德通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那憐汐跟帝王究竟是什麼關系,為何帝王看似對她不好,卻又這麼縱着她呢?

  绮妃在外頭等了很久,到最後甚至都開始有些不耐地想,要不改日再來,禦書房的門卻終于從裡面被人打開了。

  是憐汐無疑。

  如同上回君寒宵看到她的時候那樣,帶着一股狼狽淩亂的氣息,慢慢地走出來。

  兩人視線對上的刹那,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些微的詫異。

  绮妃以前并沒有聽說過帝王和太後那兒的宮女還有什麼牽扯,所以此刻看到憐汐這副模樣從裡面走出來,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微妙了。

  帝王和憐汐是什麼關系?

  帝王果真對夢言如同表面上那般一往情深嗎?

  正怔忪間,李德通已經從裡面通傳完畢出來了。

  “娘娘,皇上讓您進去。”

  绮妃心裡頓時一喜,她還以為自己今日又會被拒之門外呢。

  畢竟這種事不是沒有發生過。

  “多謝李公公。”绮妃笑道。

  蓮步輕移,踏入禦書房的時候,裡頭濃濃的藥味還未散去。

  绮妃皺了皺眉。

  帝王坐于龍椅之上,面無表情,明黃的龍袍整潔得不起一絲褶皺,帶着一股疏離冷淡的矜貴。

  “臣妾參見皇上。”绮妃提着食盒,在下方行了一揖。

  帝王的視線淡淡瞥向她手裡的東西,“恩”了一聲:“東西擱那兒,過來給朕磨墨。”

  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方才聽到了什麼,绮妃擡起頭,震驚地看着帝王,卻沒有動作。

  帝王等了會兒沒見她過來,眉心微攏,又道了一聲:“沒聽到朕的話嗎?”

  绮妃呼吸一滞,“臣妾該死!”這才快步朝着帝王身邊走過去。

  她以為自己今日最多能做到的就是送湯,想着凡事一步一步慢慢來,她雖然急,但是也沒辦法。卻不想帝王今日如此反常,竟直接讓她貼身伺候。

  磨墨這種事兒,真的是不敢想!

  從始至終,帝王都神情淡淡地低頭批折子,一言不發。

  绮妃就在旁邊看着他俊美的側顔,偶爾意識到自己的視線太過炙熱,便低頭看看手中的硯台,沒一會兒又回忍不住擡頭偷看。

  然而視線流轉之間,目光不經意瞥到龍案上一本翻開的折子。

  绮妃蓦地一驚。

  明黃的折子如同帝王身上的顔色一般刺目,“對戰西阙”四個大字赫然映入眼簾。

  這麼重要的折子,帝王怎麼會就這樣擱在這兒?

  看不清具體的内容,绮妃再次擡頭看向帝王的側臉時,已經無法抱着那種欣賞他容顔時的甜蜜興奮。

  兇腔裡的苦澀和畏懼幾乎要破湧而出,直接就溢出來。

  她想要從帝王臉上看出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

  比如,是為了試探她,那麼帝王此刻就該看看她害怕的樣子,好以此來證明一些事情。

  可是從始至終,帝王仍舊和方才一樣,表情沒有半點變化,甚至沒有看她一眼。

  绮妃有些崩潰,強忍着心間顫抖,手腕輕輕地動着,繼續慢悠悠地磨着手裡的墨,心思卻早已不知飛到了何處。

  “绮妃。”

  直到帝王出聲喚她,绮妃才如夢初醒般地一陣恍然,連忙應道:“皇上,怎麼了?”

  “發什麼愣?”帝王似不耐地蹙了蹙眉,冷眼掃過她手中磨好墨,徑直伸手拿了過來。

  “去,把你帶來的湯拿上來,朕有些餓了。”

  說着就繼續低下頭去批奏折了。

  绮妃愣了一下,心髒又因為帝王那句話不可抑止地收縮了一下。

  “是,臣妾這就去。”

  如果是平時聽到這樣的話,她必然已經高興壞了。

  可是今日,欣喜之餘,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擔憂。雖然帝王的樣子看起來并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可是像帝王這麼深沉的人,她哪裡會知道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就好像她連夢言都從來沒有看透過一樣。

  有時候真覺得這兩個人還挺配的,一個真深沉、讓人看不透,一個假天真、扮豬吃老虎。

  绮妃把食盒裡的湯盅拿出來,倒了一碗,才慢步走到帝王跟前。

  這時候,帝王已經把那些折子全部阖了起來,包括剛才那本不知是不是用來試探她的。

  绮妃斂了斂眸,嘴角牽出一抹慣常的笑意,妖娆魅惑。

  她恭敬地把手中的湯遞過去,輕聲道:“皇上,可能會有些燙,您小心些。”

  意料之外地,帝王竟然回答了她的話,雖然隻是輕輕“恩”了一聲。

  绮妃錯愕的同時,兇腔裡那股淡淡的喜悅真的有些抑制不住。

  若非被玲珑那死丫頭影響了心情,帝王現在對她這個樣子,她得多高興啊!

  “味道不錯。”帝王喝了一口,垂眸看了一眼碗裡的東西。

  “朕似乎沒見禦膳房做過。”

  “臣妾一時心皿來潮,自己做的。”绮妃立刻接話。

  “自己做的?”帝王挑了挑眉,似有些詫異地看向她。

  绮妃臉色一紅:“是啊皇上,臣妾閑來無事的時候,就喜歡自己研究這些東西,沒想到皇上會喜歡。若是皇上不介意的話,臣妾明日再給皇上換種新的花樣來,可好?”

  “經你這麼一說,朕倒是有幾分期待。”

  “那皇上的意思是……”

  “恩。”

  绮妃心裡僅有的那些不快也散了去。

  帝王若是真的知道了什麼,應該會以雷霆手段即刻把她處死才對,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地試探?

  她又不是帝王的心尖尖。

  是了,一定是這樣。

  隔了沒一會兒,绮妃就有些無所事事了。她也不在這裡讨人嫌,自己主動地告退了。

  在她離開之後,君墨影收起那些折子,就起身往夢央宮去了。

  現在最棘手的問題,不是母後、不是绮妃,而是怎麼樣才能好好地把那小東西哄高興了。

  君墨影扶了扶額,頭疼。

  晚上還好說,總不能白天也總把她拖床上去吧?

  跟他預期的一樣,夢言一看到他,本來還在院子裡好好地曬着太陽,随即就直接抱着小狐狸進屋去了,理也不理他。

  君墨影的頭更疼了。

  他直接尾随進去,莫名地覺得,自己就跟街上侵犯良家婦女的流氓沒什麼兩樣。

  “言言。”進了寝殿裡,君墨影作勢就要走到她身邊去。

  夢言表示她很生氣,不想看到這個男人,尤其是想到昨晚到後來發生的那些事,心裡又氣又羞又惱,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于是一看到他往自己這邊走過來,就往另一個地方閃。

  “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君墨影你這僞君子,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要是朕真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君墨影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好言好語地哄着她,可是瞧瞧,這小東西說的這都叫什麼話?

  僞君子也就罷了,連不要出現在她跟前這種話都說了,要是再不好好教育教育,非得翻天不可!

  他大步流星地繞開了桌子椅子,徑直朝她走過去,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夢言一邊往後退,一邊氣得用手指指着他,聲音頓時就揚了好幾個八度:“你你你……你少自戀、少臭美了,誰會哭!你走一個看看,看我會不會哭!”

  “朕要是走了,還怎麼看得到你哭?”

  他冷笑一聲,說話間,修長的手臂就這麼朝夢言伸了過去。

  “停!等一下!”夢言急得連連後退。

  幸而她喊了這麼一聲之後,男人的動作倒是真的停了下來,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面前,挑着眉梢看她,狹長的夢眼微微眯起,和昨晚一樣,透着危險涼薄的氣息。

  “我覺得你這樣不公平!”夢言雙手環抱在自己兇前,做出一幅大為受驚的樣子。

  她又是委屈又是憤憤地瞪着他:“這裡地方這麼小,你随便走兩步就能抓到我了,我覺得地形對于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劣勢,相當不公平!所以要戰,咱就出去再戰,别在這裡!”

  那一刻,夢言的腦子裡莫名閃過一句話:來戰,再戰八百回合!

  這種時候,君墨影本該嚴詞拒絕她才是,管什麼公平不公平,隻要能把人搞定就行!

  可是看到她一臉認真又憤憤的樣子,君墨影歎了口氣,“敗了怎麼辦?任朕處置?”

  “那不行!那我多虧啊!”

  夢言心道那不過是推诿之詞罷了,她很明顯知道,像這種随便一個招式就能變成空中飛人的男人,就算到再大的地方去,她還是逃不過被抓的命運。

  君墨影冷笑:“怎麼,不敢了?膽怯了?那還說什麼出去再戰,朕直接在這兒把你辦了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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