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皇上的心尖小皇妃

第199章 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皇上的心尖小皇妃 傾國傾城 7309 2024-01-31 01:12

  紅玉笑得眯起了雙眼,“字面上的意思咯。”她做了個甩頭發的動作,南宮徹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一隻傾國傾城的女妖,此刻她的動作于他而言也無疑是魅惑蝕骨的撩撥。

  他驟然眯起了雙眼,幽暗深邃的眸子裡掠過一絲危險的氣息。

  “你不想再跟我繼續演下去了?”

  他站在她身邊,濃重的陰影帶着強烈的壓迫感,看了一眼她喝過的那杯水,他的手伸過去,卻又蓦地頓在半空,轉而反手拿了另一個杯子,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做完這所有的動作,才問:“為什麼?”

  紅玉聳了聳肩,“沒有為什麼。大概我這個人比較随性,所以想做什麼就做了,不想做的時候就不做了呗。”

  南宮徹漠然地掃了她一眼,“你今晚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當然不止。”紅玉恍惚朝他笑了笑,潔白整齊的牙齒展露在他面前,不似她往常妖冶又沒心沒肺的笑,這笑容裡似乎多了幾分寥落慘淡的意味,“不過……”

  南宮徹蹙眉,“不過什麼?”

  “不過你先陪我下會兒棋我再告訴你,怎麼樣?”

  南宮徹酒喝得有點多,此刻醺醺然的覺得有些頭疼,不過對上她亮晶晶的星眸,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擺好了棋盤坐在紅玉的對面。

  夢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腦子都像是要被炸開。

  紅玉不是去找南宮徹了麼,為什麼現在還沒有消息,會不會出什麼事兒?

  如果南宮徹不同意,她和君墨影該怎麼辦?如果南宮徹同意了,紅玉又該怎麼辦?

  “怎麼了?”身旁突然摟過來一條手臂,把她翻轉了一個方向摟到懷裡,“睡不着?”

  夢言朝他身上靠了靠,“恩,你也睡不着嗎?”她歎了口氣,“君墨影,你說紅玉能說服南宮徹嗎?”她真的很擔心。

  “恩。”君墨影低低地隻答了一個字。

  他現在也很擔心,可是他擔心的内容跟夢言卻不太一樣。

  隻要紅玉那裡不出什麼變故,南宮徹肯定會答應放他們走,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個男人雖然混賬,還不至于會拿心愛之人的安危來開玩笑。

  可是他不知道紅玉到底想要什麼。

  如果是因為喜歡南宮徹,那她這麼做就不怕被那男人記恨一輩子嗎?

  如果是因為别的什麼……

  到底是什麼。

  “你唬我的吧?”夢言聽他回答得這麼快,還帶着一絲漫不經心的成分,不由撇了撇嘴,“要是你真的這麼确定,那怎麼還跟我一樣睡不着?”

  君墨影勾了勾唇,“溫香軟玉在懷,自然睡不着。”

  夢言,“……”他們真的在一個世界嗎?

  正失神間,男人細細密密的親吻就落在了她的耳邊,從耳垂一路蔓延到脖頸,“言言,朕要你。”

  夢言愣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現在這種時候?

  她理解的“要”跟他表達的應該不是一個意思吧?

  毫無贅肉的纖腰被人一把捏住,滾燙的手掌從寝衣的下擺探入,夢言猛地打了個寒噤。

  見鬼了,某人好像是來真的……

  “不要……”她握住他作怪的手,低喃着推拒,“你身體還沒完全好,快好好睡覺!”

  更何況今晚這種時候,他怎麼就這麼有興緻做這種事兒?

  “不要緊,言言自己動就可以了。”

  夢言的腦子嗡的一聲就炸開了,臉色像是陡然充了皿一樣變得通紅,她擡頭狠狠瞪着他,聲音卻啞得像是從蜜油裡撈出來的,“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要,為什麼要我動?”

  感情她不樂意的抗議非但無效,還得配合着照顧他的身體?

  這世界還有沒有天理了!

  “不是你主動提議的麼?”男人低啞的嗓音随着細細密密的吻含糊不清地落下,甚至帶着一股無辜的味道,聽得夢言怒從心起,“我什麼時候……”

  “就在剛才。”君墨影笃定地打斷她,滾燙的呼吸灼燒了她的皮膚。

  止不住空蕩的内心急需什麼東西來填滿,他害怕、擔憂、心疼,一系列濃重的情緒幾乎要把他淹沒,自從寒兒跟暖暖被抓走的時候開始,一直到他在南越皇宮裡醒來,這種壓抑從來都沒有舒緩過,到今天晚上,情緒終于無法抑制地失控爆發。

  哪怕紅玉說了可以幫他們,他還是拂不平心頭掀起的驚濤駭浪。

  任何可能讓她置身于危險中的事,他都不不允許發生,可是這一次,卻是因為他……

  夢言大抵也感受到了他洶湧滂湃的情緒,抵在他兇前的手慢慢松懈,轉而将他緊緊環住。

  彼此的呼吸萦繞牽連,君墨影“嘶拉”一聲扯了她的衣服,布帛碎裂,狂烈甚至是兇狠的吻帶着抵死纏綿的傷痛落在夢言身上,他一把将她掀起,夢言驚呼一聲,人卻已經坐在他身上,标準的和諧和諧姿勢。

  夢言的臉紅得幾乎要滴出皿來。

  他卻惡意地掀唇,低聲道:“言言,自己動。”

  夢言咬住嘴唇,丫的剛才把她從床上掀起來的時候也沒見他有什麼受傷的自覺性啊!

  為毛還要她動?!

  君墨影捏住她的下颚,“乖,放開,别咬。”潋滟的眸光溫柔似水般蕩漾在她的心頭。

  一室旖旎。

  天空已經透着蒙蒙亮的色彩,盡管北風呼嘯,卻絲毫不影響逐漸打進屋子裡的光線。

  南宮徹按了按眉心,臉上閃過一絲疲憊,不算太明顯,紅玉卻看得很清楚。

  是她任性了,拉着一個醉醺醺的男人陪她下了一整晚的棋不肯讓他休息。

  過程中,她幾乎是連連落敗,難得赢一次還是因為南宮徹看她可憐大發慈悲放過她。

  其實她是不樂意的,輸就輸了,誰要他讓了?

  偏偏他又讓得這麼不動聲色,讓她想罵人也找不到合适的機會。

  “南宮徹,有沒有人跟你說過,其實你認真下棋的樣子還蠻好看的?”

  紅玉笑眯眯地調侃,晶亮的雙眸如同夜晚璀璨在天空中的星子,繁華落盡依舊閃耀如初。

  南宮徹斜了她一眼,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蓦然垂下的眼簾中卻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昨晚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

  他微微抿着唇瓣,深邃的眼眸中不興波瀾,卻給紅玉一種他很想知道這個答案的錯覺。

  “陪了我一個晚上,就為等這麼個答案,南宮太子果然好興緻啊。”她撩了撩頭發,微微一笑,又是那種妖娆魅惑得足以颠倒衆生卻不達眼底的笑。

  南宮徹皺了皺眉,她此刻的笑容真是明晃晃的刺眼。

  紅玉隻當他是沒耐心不悅,迅速落下手裡的最後一顆子,“啪嗒”一聲,“我好像又輸了。”

  看着棋盤的男人沒什麼表情地“恩”了一聲。

  紅玉閉了閉眼,“南宮徹,你不能留下夢言。”

  視線頓了一下,南宮徹擡頭的時候,就看到紅玉彎唇淺笑沒心沒肺的樣子,眸色倏地一寒冷,冷聲諷刺道:“與你何幹?”

  “我不是說了麼,我這個人比較随性。”她笑容溫和,聲音淡淡,“大概是舍不得讓出南越未來國母的位子,所以要阻止你把人家留下來啊。”

  雖然,南越未來國母的位子本來就不屬于她,他們之間隻是合作而已。

  隻是,如果不這麼說,她真的不知道還能怎麼說了。

  在他眼裡,她跟這些事沒有半點關系,所以,實在找不到足以讓他信服的理由。

  總不能張口說她太愛他、擔心他,怕東闌皇帝回去之後會發兵南越挑起兩國戰争吧?

  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别說他不信,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

  沉默了好幾秒的工夫,南宮徹蓦地冷笑:“你哪來的自信,你說不,我就當真不留她了?”

  這個女人會不會說得太理所當然了一點?

  什麼叫舍不得南越未來國母的位子?他什麼時候承諾要把那位子給她了?

  最讓他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如此貪圖權勢――他一直以為她對這些東西都是沒興趣的。

  紅玉無辜地聳了聳肩,“那當然是沒有的,畢竟我既不是南宮太子的親人也不是您心尖上的人,有什麼底氣無緣無故對您發号施令呢?”

  要是她真有那本事,哪兒還需要說什麼話,直接就讓他把人送走了好嗎?

  濃密的長發半掩住她漂亮的臉,半眯的眸子透着一股妖冶似火的嬌媚,她紅唇微啟,漫不經心卻一字一頓地道:“所以來這裡之前,肯定要先做點事兒才行。”

  男人倏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漆黑不見底的深瞳中蘊含冷冽與怒火,“你做了什麼?”

  “我在夢言身上下了點兒東西呀。”她微微一笑,漂亮的眼睛都因此眯了起來,語氣更是随意得仿佛在說今天的早飯吃什麼一樣。正好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打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玲珑棋盤因此落下一層淺色陰影。

  越是美得驚心動魄,就越是讓南宮徹心頭燃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脖子猛地被人掐住,紅玉的眉毛瞬間擰成了一個結,“南……咳咳,南宮徹,你幹什麼?”

  “這句話應該本宮問你才是吧?”

  寒徹的嗓音似是從齒縫之間擠出來的。

  紅玉沒想到他會這麼狠,這手勁,分明是要掐死她啊。

  她知道他會生氣,甚至做好心理準備他會對她動手――畢竟他現在的脾氣是連她也無法預測的,隻要他心裡産生什麼念頭,他體内的蠱就會無數倍放大那樣的情緒。

  可是要她死……

  這男人,當真是無情啊。前一秒還溫潤如玉地坐在她對面跟她下棋,竟然在下一秒就可以出手要她的命,真是無情。

  “掐死了我,你就不怕……你的心上人一起陪……葬?”

  她艱難地把一句完整的話說完,明顯注意到男人臉上神色一變。

  下一秒,脖子的力道就撤了回去。

  南宮徹冷冷看着她雲淡風輕說她在别人身上下了點東西的樣子,臉色陰沉得幾欲滴水。

  明明最早接觸她的時候,就知道她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甚至曾經去東闌的時候,她還說過要拿那裡的無辜百姓試毒,不是嗎?若不是他阻止,最後死的就不止那個死囚憐汐了。

  可是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她雖然沒心沒肺了些,卻也沒再做過類似的事,所以他一度忘記了她原本就是這樣的性子。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氣什麼,究竟是她給夢言下了毒,還是因為下毒的那個人是她。

  一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狠這麼陰毒?

  冷冷地睨了她半天,南宮徹沉聲道:“你給她下了什麼毒?解藥交出來,本宮放你一馬!”

  紅玉捂着自己被掐紅的脖子,輕笑着搖了搖頭,“誰說我下的是毒?毒這種東西,太難說了,要是一個不仔細被太子爺找到解藥,那我豈不是前功盡棄?所以我下的――自然是南疆盛産的蠱,而且還是除我之外無人能解的同生蠱。”

  “紅玉!”他冷喝,“你是不是當真以為本宮不能把你怎麼樣?”

  “我說過了,若是我死,太子的心上人也會死。所以太子還是趁早打消那念頭吧。”

  南宮徹眸光寒冽,遍布着徹夜未眠的皿絲陰鸷得可怖,“你要南越國母的位子是嗎?好,本宮給你!你把那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本宮解了!”

  什麼同生蠱,一聽就不是好東西!

  “不行啊南宮徹,我好像不是很信你。”她順了順耳邊的長發,笑容豔豔,“所以把她送回東闌吧。隻有那樣,我才能高枕無憂地穩坐國母之位。”

  “紅玉,你不要得寸進尺。”男人咬牙切齒。

  紅玉聳了聳肩,給了他一個沒得商量的笑容。

  空氣中的溫度陡然又下降了很多,她仿佛聽到了拳頭緊緊握起嘎吱作響的聲音。

  下一秒,面前的男人帶着滿腔怒火冷冷轉身,紅玉知道他是去找夢言了。抿了抿唇,她也快步跟了上去。

  有些事,大概需要親眼見過他才會相信。

  夢言和君墨影都是一個晚上沒有睡,因為不知道南宮徹和紅玉什麼時候會出現。

  縱*欲過度加上徹夜未眠,所以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南宮徹自然隻注意到了夢言,上前就皺着眉問:“小淺,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夢言看着他風風火火地沖進來,心裡就咯噔了一下,看來紅玉已經跟他說了。

  可是又聽他這麼不着邊際地問了一句,頓時有些奇怪,難道他現在的反應不該是憤怒嗎?這樣子,倒更像是擔心她出事兒啊……

  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開口,紅玉就進來了,“放心吧,她現在還沒哪裡不舒服的。”

  紅玉朝夢言使了個眼色,“畢竟,我還沒動手呢。”

  說實在的,夢言不是很明白那一眼是什麼意思。

  有些呆愣地回頭看向身邊的君墨影,卻正好撞見他從紅玉身上收回的略微複雜的神色。

  君墨影蹙眉垂下了眸,如果他沒有猜錯,紅玉應該把所有的事都攬在自己身上了,所以南宮徹才會對她下手――脖子裡那道明顯的紅色掐痕……

  屋子裡陡然響起了清脆的鈴铛的聲音。

  夢言來不及細想,身上驟然傳來的疼痛讓她猛地彎下了腰,“啊……”秀氣的眉毛因為難忍的被螞蟻啃咬般密痛的感覺狠狠擰了起來。

  “言言!”

  “小淺!”

  兩個男人同時出聲,夢言習慣性地朝君墨影身上靠了過去,南宮徹的手就這麼僵在半空。

  紅玉看着他,紅唇微微抿了抿,手裡的鈴铛無意識地搖得更快。

  房間裡彌漫的除了夢言痛苦的低聲嗚咽,便是她手裡的鈴铛發出的聲音。

  南宮徹突然像是想到什麼,猛地回過頭,三兩步走到她面前,右手刷地伸出去狠狠掐住她的脖子,骨節分明的大掌上隐隐有青筋暴露。

  “停手!”他低吼一聲。

  其實他不說紅玉也會停下來,因為被他蓦然掐住脖子之後,鈴铛早已從她手中滑落,重新垂在她的腰間,安安靜靜像是從未起來過。

  夢言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嗆得咳嗽了幾聲,擡頭就看到南宮徹俨然一副要殺人的樣子,臉色一變,正要開口,就看到紅玉的手指朝她搖了搖。

  她心下一急,求助般地看向君墨影,嘴唇動了好幾次,男人卻隻是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

  “還好嗎?”他低聲問。

  “沒事。”夢言搖搖頭。

  君墨影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才皺着眉轉過頭去沉聲開口,“南宮徹,放開她。”

  南宮徹确實在下一秒把紅玉放開了,不過他并沒有回頭也沒有理身後的人,“你到底想怎麼樣?”他冷聲質問紅玉,眸色暗沉得像是雷雨天前的烏雲密布,陰鸷得吓人。

  “南宮徹,這是你今天第二次掐我了。”

  紅玉展顔露出笑容,笑意卻冰冷不達眼底,“别以為我不還手你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地欺負我,我隻是看在你沒了女人的份上讓讓你。我想要什麼不是早就跟你說了麼,隻要你放他們回去,我就把她身上的蠱解了。”

  “哦?是嗎?”南宮徹譏笑,“剛才不是還說你要南越皇後的位子?”

  君墨影神色淡淡看不出什麼情緒,夢言卻因為他這句話蓦地一驚。

  如此說來,南宮徹果然什麼都不知道!

  紅玉沒想到他會當着他們的面說出來,雖然這隻是個借口,但是被他用這種口吻說出來還是讓人覺得尴尬,她的臉上有一閃而逝的難堪,用力地攥了攥手心。

  “既然你知道,還問?”她咬着嘴唇充滿惡意地笑。

  南宮徹沒想到這女人做了這樣的事還敢這麼理所當然,一下子就被氣笑了,狠狠一把抓上她的手腕,幾乎是用拎的把她拖了出去。

  夢言差點就要跟上去,還是君墨影拉住了她,“别沖動。”

  雖然别人的事跟他沒有關系,但他也不會冷皿的漠視一個主動幫他們的人。隻是南宮徹跟紅玉之間,沒有那麼簡單,不是他們這些外人能插手的。

  “可是他會不會對紅玉……”夢言想想南宮徹剛才那樣子就覺得害怕,臉上寫滿了擔憂。

  “不會。”君墨影淡淡一笑打斷了她,把她拉到身上溫柔地抱着,“你沒發現麼,除了你最開始喊痛的時候他站在你身邊,到後來離開的時候他可還看過你一眼?”

  當一個人的眼睛裡隻能看到某些特定的人時,不管是因為憤怒還是仇恨或者其他什麼原因,那樣的感情都已經強烈得不容忽視。

  起碼剛才換了是他,就一定會先确認他的女人是不是安好,才會想起處理别的人。

  夢言被他這麼一提醒,幡然醒悟,“你是說,他喜歡上紅玉了?”她仿佛是有點不敢置信,睜大了眼睛,“那他為什麼還要……”留下她?

  “可能是因為習慣,或者執念。”

  君墨影沒等她說出口,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心疼地撫過她因為疼痛而蒼白的臉色,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嗓音低低地道:“更何況,朕也沒說他一定就喜歡紅玉。”

  太複雜的情緒,究竟摻雜了哪些成分隻怕連南宮徹自己也說不清楚,更何況是他。

  “别想了,”他勸道,“既然紅玉選擇這麼做,就一定有她的原因。她跟我們也不算很熟,總不至于犧牲她自己來保全你,恩?”

  夢言洩氣般地擺出一個哭喪臉的表情,“我覺得紅玉不像是壞人,南宮徹要是能改變心意接受她就好了。”

  男人但笑不語。

  他不敢斷言那兩個人以後會如何,但是真要修成正果,隻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紅玉被南宮徹連拖帶拽地弄到外面,離開了夢言他們住的那座宮殿,終于忍不住怒甩手。

  “南宮徹,你弄疼我了!”

  “你也知道疼?那你怎麼不看看剛才小淺有多疼?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身上下那種東西,你怎麼就不覺得羞愧?”

  “羞愧?我為什麼要羞愧?”

  紅玉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幽深的黑眸中掠過明顯的嘲弄,“起碼我沒有真正傷害她,甚至給了她一個機會成全她想要的生活。隻要她離開這裡,她的身體就不會有一點問題。”

  伴随着一聲輕嗤,紅玉冷眼看着他,嘴角涼涼勾起,“反倒是你,南宮徹,明明從一開始就是你不顧她的意願強迫她,你就不覺得羞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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