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冷王痞妃:廢柴小姐狠嚣張

第二百二十二章 蠟筆小新

  聽那腳步聲像是哪個丫頭起夜,冷可情急忙催促道:“别再猶豫了,快走吧,再遲些那些丫環起來灑掃,你更不好走了。”

  容卿無奈,隻好穿好了衣服,轉頭對她說道:“等我下朝之後再和胡太醫一起來,在這之前若有什麼事,也千萬不要自己妄動。”

  冷可情乖巧的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你放心。”

  容卿見她答應,也便不再拖延,他轉身輕輕出了房門,出去之後才忽然覺得冷可情今天太好說話了些。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出門之後,冷可情便笑着倒在床上,擁着被子笑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睡了過去。

  容卿上罷了早朝,回到上書房,處理了一些政務,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招來了胡太醫,讓他提了藥箱等着,自己去内室更衣易容。

  胡太醫眉頭微皺,這并不是一個好差事,但是他卻隻能遵從命令,太醫這檔子差事真不是人幹的,哪宮也得罪不起,有時候真是走在刀鋒上,他思索着是不是過段日子該向皇上提一提告老還鄉的事了?

  容卿脫下龍袍,想着自己一回到宮中便快到了上朝的時辰,布公公已經托着龍袍等得焦急,便急忙換了也沒有來得及看冷可情所畫的簡筆畫,此時他來到銅鏡前,脫下中衣,仔細的瞧了瞧。

  這一瞧之下,便是呆了呆。

  銅鏡之中果然有一幅簡筆畫,簡單的不能再簡單,隻是寥寥幾筆,但就是這幾筆,便傳出這畫兒上那個人的神韻來。

  那是一個……小小的,醜醜的人,一雙眼睛溜圓,嘴似乎是撅着的,最吸引人的還是那一雙粗黑的眉毛,像是兩條小小的掃帚,呆呆的、傻傻的模樣,自己肩膀上的那處傷痕,正好是他的肚臍位置。

  容卿咬了咬牙,難怪冷可情催促自己快回宮,難怪她那麼好說話,自己說什麼她都快快的答應,原來!

  這個醜醜的人到底是誰?

  遠在冷府的冷可情打了一個噴嚏,她納悶的想道,沒有感冒啊,好端端的……緊接着眼珠轉了轉,露出一絲俏皮的笑意,不會是皇帝大人看到了畫像吧?

  她心中想着,手卻沒有停下來,淡金色的金水珠在她的手中化成了細粉,摻入一些淡紫色的膏體中。

  時間過得很快,流金般的陽光慢慢帶了熱度,熱氣也随之升騰上來,冷可情扭頭看了看那隻小水車,對維多利亞說道:“讓竹兒把這水車給司徒烨送過去吧,順帶把那圖紙也給他,相信他一看便會明白怎麼用的。”

  維多利亞點了點頭,把東西收好,轉身出去找竹兒。

  竹兒這段時間也沒有閑着,冷可情是個甩手大掌櫃,維多利亞又時時跟在她的身邊,這院中的事務便都落到了她的身上,幸好也沒有什麼大事,冷可情也不是難伺候的主兒,竹兒在這院中也做了很久,一切車輕駕熟。

  看到維多利亞過來,竹兒急忙迎上去,笑道:“維姐姐,可是有什麼吩咐嗎?”

  維多利亞看着這個愛好的姑娘,把手中的東西遞給她,又指了指前院的方向,竹兒眨着眼睛問道:“你是說……要我送去給司徒公子嗎?”

  維多利亞點了點頭,竹兒小心的把東西接過收好,看着這精緻的小水車不由得驚歎了幾聲,然後對維多利亞說道:“姐姐放心,我一定辦好。”

  竹兒拿了東西不敢耽誤,腳步加快去往冷府的前院,司徒烨雖然有自己的府第,但他也很少去住,大分部都是住在冷府中,雖然不知道他的具體來曆,但是因為他相貌出衆,氣質不凡,所以這府中上下都很喜歡他,也很尊敬他。

  加上這府中也沒有正經的女主子,沒有那麼多的不方便,冷大将軍也經常和他讨論一些兵法之類,時常贊他學識淵博,對他禮遇有加,主人都如此,别人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司徒烨有冷府有獨立的小院,種着不少的花草,香氣淡雅,翠竹成蔭,微風過雅緻非常。

  竹兒一邊向前走着,一邊小心的記着懷中的小水車,大水車她小的時候在鄉下的時候見過,這麼小巧精緻的還是第一次見,而且據她觀察,這小水車和大水車還有很多不同之處。

  她正想着,迎面走來一人,和她一樣穿着大丫環的服飾,手中托着一個托盤,正是現在被冷可情撥給淩姨娘的莺兒。

  莺兒看到竹兒便沒有什麼好臉色,但看到竹兒小心的護着什麼,不由得心中好奇,忍不住冷聲問道:“你幹什麼去?”

  竹兒見是她,微笑道:“原來是莺兒姐姐,我奉了貴妃娘娘的命令,去給司徒公子送東西。”

  一聽到是送給司徒烨的,莺兒的眼底就微微一變顔色,“噢?是什麼東西?”

  竹兒的手臂也擋不嚴實,抿了抿嘴唇說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做什麼用的,看模樣像是一個小小的水車。”

  “水車?”莺兒目光疑惑,她從竹兒手臂沒有擋嚴的地方看了看,果然像是一台水車的模樣,而且做得極其精緻。

  想到冷可情住回冷府,趁着夜間和那名黑衣男子私下約會,還一直和司徒暧昧不清,現在又送什麼水車,莺兒的心中便激起層層的恨意。

  “這玩意兒倒是新鮮,讓我瞧瞧。”她說着,把手中的托盤放到一旁的石凳上,便要伸手過來拿。

  竹兒一見,急忙側了側身說道:“莺兒姐姐,恕竹兒不能從命,這東西是貴妃娘娘交待的,竹兒應當交到司徒公子手中才是。”

  莺兒壓下心中的怒氣,暗恨她居然這麼不開竅,還拿冷可情來壓自己,但為了看那東西的玄機,她強擠出一絲笑意來說道:“喲,瞧你說的,我不過是覺得新鮮,想先拿來看看罷了,又不搶不奪的,看把你緊張的。”

  她想着竹兒送過這東西去,一定能夠見到司徒,不由得心中一動,語氣又柔緩了三分道:“好竹兒,讓我瞧一瞧吧,這樣罷,我不白瞧,瞧過之後幫你把這趟差事做了,我去替你送到司徒公子那裡,如何?”

  一聽這話兒,竹兒更不幹了,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這是娘娘交給我的差事,我怎麼能夠假手于人?”

  莺兒聽着她連說了兩個“不行”,心裡強壓的怒氣再也壓制不住,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别一口一個貴妃,一口一個娘娘的壓我,不就是個水車嗎?有什麼稀罕的,我不過是瞧瞧罷了,主子們又不在這裡,你至于嗎?看看能壞了?”

  竹兒抿了嘴唇,不再吭聲,但也沒有要妥協的意思,手臂摟得更緊,莺兒一見,心中暗罵,卻也無計可施,隻好拿起托盤,冷哼了一聲,怒氣沖沖的走了。

  竹兒見她走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想想還是快去送到,免得再節外生枝。

  她這邊走了,沒有看到走出不遠的莺兒又回過頭來,看着她的背影,眼睛裡流露出幾分狠厲的光芒。

  她的目光向下移動,忽然見到方才在竹兒站過的地方有張折疊着的紙,她的眸子一縮,心中頓時有些緊張有些興奮,那是……什麼東西?

  莫非……是冷可情寫給司徒烨的?會不會是……情詩之類的東西?

  她心跳如鼓,看看四下裡無人,急忙快步走了回去,撿在手中。她匆匆把信紙塞到袖子裡,怕竹兒發現原路找回,也不敢在此地多做停留,腳步匆忙的離開,轉到無人之後慢慢打開來。

  上面畫了一張草圖,下面是一段字,是介紹那小水車如何使用的,并不是什麼情詩一類的,莺兒的心中有幾分慶幸,幾分怅然,還有幾分淡淡的失落,複雜的情緒一時間湧上心頭。

  半晌,她把信紙折好,塞回袖中,腦子裡浮現着那張圖,心中突然一動。

  司徒烨看到那小水車的時候,眼睛也亮了亮,聽到竹兒說是冷可情送給他的,唇邊浮現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他左右打量着小水車,研究着它的功用,竹兒左翻右翻,眼神慢慢變得急切。

  “怎麼了?”司徒烨問道。

  “司徒公子……奴婢真是該死,應該還有一張信紙的,奴婢沒有敢多看,不過從背面透過來的墨迹看,像是一張圖,奴婢……一時大意,給找不到了,一定是丢在來的路上了,您等等,奴婢這就回去再找找。”竹兒臉色漲紅的說道。

  “好吧,”司徒烨點了點頭,“若然找不到,也不用太着急,隻是回去之後記得要回你們娘娘一聲,如果隻是草圖的話,就不必再送一趟了,正好我也可以好好的研究一番。”

  “是,奴婢告退了。”竹兒紅着臉說道。

  司徒烨轉頭看着那小小的水車,前面的那個裝置像是一個小小的托盤,這裡是……用來放什麼東西的嗎?

  想着冷可情研究這東西時的認真模樣,他嘴邊的笑意更濃,伸出手,細細的摸着風車輪上的扇片,眼睛裡是柔和溫軟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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