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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痞妃:廢柴小姐狠嚣張 第二百二十九章 設計逃脫

  恒先達沒有想到,漠王這麼大方的說承認了下面的人是他的護衛,這倒讓他方才的不滿顯得有幾分小家子氣。

  他拱手說道:“不必了,下官帶了人手,王爺的安危更加重要。”

  漠王也不再勉強,隻側首對那女子道:“婉柔,好好伺候恒将軍。”

  婉柔飄飄萬福,對着漠王拜了拜,柔聲說道:“是。”

  恒先達吞了一口唾沫,漠王又道:“這壺酒你給恒将軍帶上,剩下的本王再派兩名護衛一同送上。”

  “是。”婉柔說着,伸手執起桌上的酒壺,慢步走到恒先達的身邊,淡然一笑,“恒将軍,請吧。”

  她的笑容溫婉,帶了幾分羞怯,幾分嬌俏,恒先達的心頭似乎被什麼狠狠的一撞,他壓制住自己想要摟過她的沖動道:“好。”

  一個字,恒先達就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抖,他也不敢再多說,對着漠王再次拱了拱手,下樓而去。

  冷可情和容卿跟上,看着那女子手捧着灑壺,跟在恒先達的身側,輕輕提鼻子聞了聞,女子身上的香氣淡雅,不似那些脂粉香的濃烈,倒多了幾分淡然。

  冷可情的鼻子再抽了抽,總覺得這份香氣中似乎還有什麼别的味道,但是味道太淡,一時間聞不出來。

  恒先達感覺自己的雙腿有些軟,有些飄,身邊的女子腳步無聲,裙擺微微滑動的聲響和身上的環佩叮當卻如同重鼓,狠狠的敲擊着他的心和他心内的火,似乎有誰在他的皿液裡放了幾匹烈馬,肆意奔騰,讓他快要刹不住。

  忽然腳下像是被什麼絆了一下,他的身子微微一晃,香氣突然微濃了些,一隻柔軟的手輕輕拉住了他的手臂,“将軍,小心些。”

  恒先達覺得體内的烈馬似被人狠狠的抽了鞭,他不禁擡手反握住那隻手,那隻又小又軟,微微的涼,還有清新的香,握在手掌裡似天下最珍貴的寶貴,讓他忍不住想要放松力道,卻又有幾分舍不得。

  正在掙紮間,隻見那女子臉色一紅,昏黃飄搖的燈火中,她的眼睛裡光芒閃動,似晶瑩的鑽,似滴落的蜜珠,聲音更是比剛才軟了幾分,“将軍……這裡人多……”

  靠!

  後面的冷可情忍不住在心裡爆了一個粗口,這是什麼意思?人多……人多……他幹什麼了你就提什麼人多?不就是摸摸小手嗎?你難道看不出來他的精蟲都上腦了?說這話豈不是火上澆油嗎?

  你們想上演春宮,我還不想看呢!忍一忍到了府中再來這種白蓮花的勾引,不行嗎!

  她轉過頭去,不想再看,忽然看到身邊的容卿似乎有些不對勁,他隻露了額頭和眼睛,膚色也易容過,按說應該看不出什麼,但是冷可情就是感覺到他有些不對。

  冷可情的心中咯噔一下,莫非……剛才在竹樓上遭了什麼暗害?可是,自己也在,并沒有什麼不适的感覺啊。

  她心中有些焦慮,但是她和容卿因為是從樓上跟着恒先達下來的,所以此刻她和容卿是跟在恒先達的身後,稍有不對,後面的人都會看到。

  恒先達哪裡知道自己身後距離最近的兩個人是最危險的人物,他隻顧着沉浸在婉柔的溫存軟語中,方才的那一句話,實在是像一根柔軟的羽毛,輕輕劃過他的心尖,那微微的癢,讓他渾身難耐。

  他心中急躁着,腳步也快了許多,冷可情的眼風一直瞄着容卿,一顆心像是被提在半空。

  婉柔一隻手執着酒壺,一隻手被恒先達握住沒有再放開,她的媚眼生波,語聲一句比一句軟,“将軍……您就這樣帶了柔兒回去,會不會讓恒夫人心中不悅?”

  “她?”恒先達此時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恒夫人,手指摩挲着婉柔的手背,感覺着那指尖的絲滑,“她不敢造次,你放心,你是王爺賜給我的人,又是如此……讓爺心疼,自然不會有人敢為難你。若是有人活得不耐煩了,你告訴爺,爺定當為你作主。”

  “柔兒……何德何能,能讓将軍如此厚待……”婉柔說着,輕輕别過頭,眼睛裡有迷蒙的水光,那水光後的眼神讓人心生憐意,恒先達的心都要醉了。

  他握着柔的手不禁緊了緊,心跳“咚咚”跳成了一團,皿液再次湧了湧,隻覺得喉頭處有些發幹,他吞了幾口唾沫,鼻息都有些重了。

  冷可情清晰的看到恒先達後背的肌肉都似緊了起來,那粗重的呼吸也清晰可聞,她不禁心中一動。

  微微側首,眼風掃了掃容卿,他垂着眼睑,看不見眼神,長眉微微挑起,似乎在抵抗着什麼,目光一轉,落在他手上,他的手指微握,光線昏暗中似乎在微微用力,像是擔心用力太過讓人發現。

  不對勁。

  冷可情心中越發起急,她微微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平靜了些,快速的想着對策。

  故計重施?顯然不太合适,方才在竹樓上沒有人注意,所以她發出一枚暗器,引開所有人的視線,自己和容卿也好活動活動,讓漠王和恒先達的酒宴快些結束,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身前身後都有人,暗器一出,立馬就會被發現。

  她正想着,身邊的容卿忽然側着看了看她,兩個人的目光一撞,冷可情的心頭再次一緊,她感覺容卿的眼神也有些不太一樣,似乎更深遂了一些,黑而沉,像是深不見底的海,在夜色中翻湧着波濤。

  眼神中……充滿着欲望。

  冷可情心中納悶,直覺感到有些不太好,容卿的眼神雖然怪異,但是一個瞬間之後,似乎怒濤過去,微微平靜了些,他示意冷可情自己沒事,不要輕舉妄動。

  冷可情看懂他的意思,心也被提得更高,那種怪異的感覺更濃了幾分,此刻他們走在長長的暗巷中,身後那些光線和嬌笑聲都遠去,似乎像是走進了另一個未知的世界。

  夜風穿過巷子,發出微微的聲響,偶爾有夜蟲鳴叫一聲,劃破這裡的安靜,天上的雲輕輕飄動,擁住了月亮,光線晚暗了幾分。

  冷可情想着,是否再冒一次險,前面的恒先達腳步更快了些,她擡頭望去,隐約巷子口有人影晃動,有光影投來,是明晃晃的刀槍。

  冷可情收回了手指,心中暗驚,容卿暗示的不錯,此時的确不是動手的好時機。

  巷子口的人看到有人走出來,都停下了腳步,有人上前,恒先達道:“備轎!”

  那些人急忙再次動了一起,一頂大轎出現在巷子口,冷可情眸子一眯,原來恒先達帶了不隻這幾個人,還有更多的人等在這裡。

  恒先達看着那頂大轎,眼睛裡的光芒更濃,他拉了婉柔的手,心裡像是揣了一團火,等在巷子口的人急忙上前,拱手道:“大人。”

  恒先達都沒有顧上理會他們,拉着婉柔,一頭鑽進了大轎裡,“起轎!”一聲悶悶的命令,打斷了轎外人的微微錯愕。

  轎夫起了轎子,有一人看了看他們幾個随行去的人,冷聲道:“回隊伍中去。”

  “是。”包括冷可情在内的幾人領了命,向着隊伍的最後方走去。

  冷可情和容卿走在最後,隊伍跟着大轎,慢慢的向着恒府而去,轎子左搖右晃,時不時有女子的嬌呼聲還有男子的低喘,衆人自然都聽着分明,也知道在發生着什麼,隻是都垂着眼睑,當作什麼都沒有聽到。

  恒先達似發了狂,他心中的火苗燒得極旺,身下的香軟身體像滾湯的油,讓他心中的火似乎“砰”的一聲,燃燒起更濃烈的欲望,火星四濺,濺到他身體的各個角落。

  從來沒有如此瘋狂過。

  冷可情目光在那頂大轎上打了一個轉兒,悄悄的捏了捏容卿的手指,他轉頭看着她,目光比方才清明了許多,似乎方才的異樣不過是冷可情看錯了。

  冷可情怔了怔,心微微一松,不管如何,他沒事就是最好的,她的指尖在他的手掌輕輕劃了幾個字。

  你怎麼樣?

  容卿的嘴角泛起幾分笑意,隻是他蒙着臉,冷可情看不到,他微微搖了搖頭,在她的掌心寫道:“沒事。”

  冷可情看着前面的隊伍,和那頂晃動的大轎,心想這麼着也不是辦法,難不成跟着這頂轎子到冷恒府去看春宮?

  她看看前面的人無人注意,伸手射出一枚暗器到不遠處的樹上,聲音響動,自然驚動了前面的人。

  “誰?”立即有人喝道。

  與此同時,冷可情拉着容卿和其它的幾個人混在一起,向四面八方去探查情況了。

  當然,别人回不回去他們不管,反正他們是不回去了。

  到了無人之處,冷可情扯下臉上的黑布,又一把拉下容卿的,急促的問道:“方才你是怎麼了?别說沒事啊,我不會看錯的。到底怎麼一回事?”

  容卿知道瞞不過她,看着她臉上的急切,目光微微一凝,沉聲說道:“那個女子,并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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