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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痞妃:廢柴小姐狠嚣張 第一百九十一章 意外的關系

  店小二一聽秋尚忠的話,回想了一下說道:“噢,您說的是不是長着絡腮胡子的那位爺?”

  秋尚忠點了點頭說道:“正是。”

  “他在樓上三号包間,小的這就帶您去。”店小二滿臉是笑的說道。

  “不必,”秋尚忠擺了擺手,“你不必上去了,我自己去便是。”

  店小二見他是應約而來,樣子又嚴肅,便以為是有事,也不再多言,隻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您小心些。”

  秋尚忠擡腿上了樓梯,他自己沒有發現,他上樓梯的時候,腿都有些抖。

  一樓靠窗的位子坐着兩個年輕的男人,一個穿着月白色的長袍,一個穿着天藍色的衣衫,兩個人靠着窗子喝着茶,面帶着微笑,目光瞄了瞄上樓的秋尚忠。

  穿月白色長袍的男子低聲說道:“秋大人這兩天狀态似乎不太好。”

  另一個飲了一口茶,點了點頭說道:“自然,家裡出這麼多的破事,能好得了嗎?”說着,放下茶杯,微皺了眉頭說道:“這茶不好喝,還是上次在冷府喝的那個好。”

  月白色長袍的男子微微挑眉,翻了翻眼皮說道:“哼,到底是冷府的好還是您上書房裡的好?”他說罷,摸了摸臉說道:“你看我這膚色如何?”

  天藍色長袍的男子仔細瞧了瞧,“在我眼裡,你什麼膚色都是好看的。”

  月白色長袍的男子看了看他,“嗯,我也覺得我自己無論什麼膚色都甚美貌,隻是皇帝陛下,您覺得你這鍋底黑如何?”

  “……”

  兩個人在樓下互相調侃着膚色,秋尚忠已然到了二樓三号包間的門前,他看了看四周,雲香樓的布局很别緻,雅間和大堂分了開來,給那些在包間的貴客們足夠的個人空間。

  秋尚忠在門前站住,摒住呼吸,仔細的豎起耳朵靠着門闆聽着,心跳如鼓,他強迫自己安靜下來,用心的聽着裡面的談話聲。

  裡面的聲音很低,但是依舊可以聽得清楚,隻聽有女子嬌笑的聲音,“奴家敬幹爹一杯。”

  男人的聲音沉沉,像是悶鐘,隐約夾雜着酒杯的脆響,“都到了這裡了,就别叫什麼幹爹了。”

  “是……馬爺……”女子的笑意更濃,聲音溫軟,甜得像蜜。

  秋尚忠的腦子裡轟然一響,那句“别叫什麼幹爹了”,還有女子的“馬爺”,都讓他如同被雷擊中。

  他雙手緊緊抓着袍子,手心裡滲出濕濕的汗意,冰涼一片。

  “嗯,還是這個稱呼聽着順耳,”男子的聲音也有帶了笑,“記得初次見你的時候,你也是這麼嬌滴滴的一聲喚,當真把爺的心都叫得化了。”

  女子嘤咛了一聲,似乎歎了一口氣,“難得爺您還記得……”

  “自然是記得,”男子的聲音更沉了些,似乎有幾分不甘,“本來想着為你贖身,哪裡想到,事務纏身,陰差陽錯被那姓秋的瞧見了你,還動了心思。若不是……”男子歎了一口氣,後面的話沒有再說,隐約有桌子一聲悶響,似乎錘了桌子一下。

  “爺……”女子像是吓了一跳,聲音微顫的喚了一聲。

  男子又歎了一口氣,“你也知道,我這個九門提督雖然官位不低,但始終不及秋閣老的影響力,秋尚忠本身官位也高,若是公然與他們秋府鬧翻,到時候……”

  “爺不用說了,柳裳都懂得,”女子的聲音裡帶了幾分決然,“柳裳明白爺的苦處,所以這才……義無反顧的去了秋府,如今也算幸不辱命了。”

  門外的秋尚忠聽得天旋地轉,而那一句“幸不辱命”,卻又讓他心頭一跳,努力的讓自己腦子裡清明了幾分,繼續聽下去。

  “你做得好,我都知道了,”男子語氣欣慰,“這幾年辛苦了你,秋家的榮光也算是到頭了,唯一的兒子進了寺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如今看起來皇上也動了動秋家的心思,就算是以後出來了,有你這次的事,他們父子倆也算是有了心結,想打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再說,這中間還橫着秋夫人的死呢。”

  “說得也是,”女子聲音微微一緩,“這一點倒是讓我意外,沒有想到那個女人還有幾分皿性和骨氣,就是太愚蠢了些。”

  “這些都不重要了,”男子的語氣微微帶了愉悅,“這次你辛苦了你,隻是可惜了我們的孩子,不過,你放心,你還年輕,等這兩天你找機會從秋府出來,爺保證好好的疼你,再讓你懷上孩子。”

  “嗯……爺,奴家為了您,什麼都願意……”女子略帶了嬌羞,聲音溫婉如水,低低輕柔,像是初春裡被吹拂過的花瓣簌簌的響。

  秋尚忠生生咽下一口皿,一股怒火直沖頂梁門,聽到如今,他總算是明白,自己家裡這段時間鬧得雞飛狗跳不得安甯到底是因為什麼,原來是有人在搞鬼!

  可笑自己這麼多年都蒙在鼓裡,還把那個蛇蠍一般的女子捧在手心裡,費盡了心思把她帶入府中,可笑馬世強說願意給柳裳一個身份,認她做幹女兒的時候,自己還覺得馬世強仗義,着實感動了一把。

  可笑自己從那時候起便踏入了别人的圈套,像是一隻在圈套裡自作聰明跳來跳去的獅子,而人家在圈套外冷冷的看着笑話。

  可笑父親一世英明,謀反這麼大的事居然還扯上了馬世強,而馬世強答應得痛快,他到底是何居心?

  秋尚忠突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很想沖進房間裡去,把那一對狗男女亂刀殺死,都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但是他卻不敢,馬世強身手過人,長得又強壯,他不過是一個文官,動手自然打不過馬世強。

  他思索再三,最終還是悄悄下了樓,腳步跄踉着走出了雲香樓。

  他從出現在樓梯的時候起,樓下的那二位年輕男子就注意到他了,穿月白色長袍的男子道:“出來了,看樣子受得打擊不小。”

  “看來我們預料的得不錯,他果然不敢沖進去。”天藍色長袍的男子輕輕笑道。

  月白色長袍男子目光一閃,“嗯,秋尚忠是個時務的人,或者說是個極其惜命的人,若不是有他那老爹做主,他恐怕也不敢應下漠王。”

  天藍色長袍男子手指敲着桌子,目光裡帶了笑意,“愛妃眼光獨到,朕用了許多年才摸清這些百官的脾性,不想愛妃隻需要一眼就可以看到骨子裡去,當真是讓朕驚喜。”

  月白色長袍男子自然是易了容的冷可情,天藍色長袍的男子是易了容的容卿,兩個人都來這裡看好戲,今天這個局也是他們一手安排,兩個人今天為了不引人注目,特意讓江朗把膚色改了改,這一下子把出衆的容貌遮掩了不少。

  冷可情聽着容卿的誇獎,輕輕哼一聲說道:“既然如此,皇帝陛下,您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隻看一眼就看到骨子裡,你以為我的眼睛裡X光可以透視嗎?”

  容卿微微一愣,“什麼叫……X光?透視?”

  冷可情撫了撫額頭,正在想如何解釋,一擡眼看到柳裳和馬世強從樓上走了下來,冷可情和柳裳對視了一眼,柳裳和馬世強又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片刻之後,冷可情和容卿也結了帳,慢步走出雲香樓,繞到後面的小巷子裡,果然看到柳裳和馬世強更等在那裡。

  兩個人自然也都是西貝貨,看到冷可情和容卿行了禮,冷可情對柳裳說道:“今天你的任務便算是圓滿結束了,前些天本來就想來這一出的,結果不成想秋夫人死了,如今,你便可以離開秋府了。”

  “是。”柳裳俯了俯身道。

  秋尚忠坐在轎子裡就開始忍不住的發抖,他的耳朵裡轟鳴着,像是有無數隻蒼蠅在飛來飛去,一顆心強烈的跳着,就像是戰鼓響個不停,一口氣哽在咽喉裡,讓他差一點暈死過去。

  好不容易到了府門前,秋尚忠一路踉跄着直奔秋鑫茂的書房,“哐”的一聲撞開了房門。

  秋鑫茂吓了一跳,擡頭看到是秋尚忠,臉色微沉,放下手中的筆道:“你做什麼呢?成什麼體統?”

  “父親,”秋尚忠臉色發白,像是瘋了一樣沖到秋鑫茂的書桌前,“父親,出大事了。”

  “什麼?”秋尚忠的眉心一跳,呼吸就有些發緊,這兩日府裡的事情太多,一件接着一件,讓他焦頭爛額。

  “父親,您不知道吧,柳裳她……她是奸細!”秋尚忠喘着氣,像是一條瀕死的魚,他無法理清思緒,語氣無倫的說不清楚。

  “什麼奸細?”秋鑫茂的心一沉,他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答應了漠王的事洩露了,而柳裳就是來刺探的。

  “她……她并不是馬世強的幹女兒,而是……而是……”秋尚忠有些無法啟齒,這兩日裡不是他都數不清自己頭上到底有多少頂綠帽子了。

  “是什麼?”秋鑫茂見他這樣子,心中有些發急,急忙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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