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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痞妃:廢柴小姐狠嚣張 第二百二十三章 滴血驗親

  冷可情聽到竹兒說不小心把圖紙丢了的時候,她還沒有來得及想什麼,就聽到院子裡有人來報,“娘娘,胡太醫到了。”

  “好吧,本宮這就來。”冷可情把手裡的東西收好,轉頭對竹兒說道:“罷了,丢就丢了吧,也不是什麼要緊的東西,不過是那東西的草圖。”

  說罷,她帶着維多利亞,拿着準備好的東西向前院冷肅的書房而去。

  胡太醫和“容随從”已經等在那裡,正和冷肅說着客套話,見她進來,急忙站起來行了禮。

  冷可情的目光在容随從身上一閃,随即對胡太醫說道:“胡太醫,勞煩你先去後院為烏姑娘把一把脈,本宮和大将軍随後就到。”

  “是,”胡太醫不敢怠慢,急忙起身拎了藥箱子走了出去。

  冷肅看着他們二人走出去,低聲說道:“情兒,你還有什麼要和為父說的嗎?”

  冷可情點了點頭,回頭對維多利亞遞了一個眼色,讓她出去守着,聽到書房的門關好,冷可情這才拿出準備好的東西道:“父親,這是女兒為您準備的東西,您務必要用上。”

  父女二人一切準備妥當,一起向烏香的院子中走去,胡太醫已經把完了脈,其實是這脈象和上一次并沒有太大的差别,但胡太醫也隻能按照冷可情所教的話面不改色的說了一番,烏香淺笑着聽了,正巧此時冷可情父女慢步而來。

  烏香的臉色微微白了白,随即笑容更深了幾分,對冷肅施了禮道:“大将軍安好。”

  冷肅點了點頭,胡太醫把藥箱收拾好,垂下眼眸道:“老夫先去開方子了,告辭,告辭。”

  “胡太醫先别急着走,”冷可情的話打斷了他的腳步。

  胡太醫擡起頭來,心中暗暗叫苦,“不知……還有何吩咐?”

  “後天便是大将軍的壽辰,特請胡太醫到時候來喝杯酒。”冷可情笑容溫婉道。

  胡太醫微微松了一口氣,老臉上露出笑意來,“一定,一定,到時候老夫一定前來,在此先行賀喜大将軍了。”

  他的話剛剛一落地,冷可情又繼續說道:“既然後天就是喜慶的日子,有些事這兩日就先趕着辦了,昨天晚上也和烏姑娘說好了,此時就滴皿驗親吧,胡太醫,還請你在一旁協助。”

  “……”胡太醫剛松下的那口氣又提了上來,臉上的肌肉跳了跳,嘴裡就像塞了一塊黃蓮,他飛快的看了一眼身側的容随從,人家的眼睛清亮,正等着看好戲呢。

  他心中無奈,也隻好歎了一口氣說道:“也好,有什麼需要老夫幫忙,盡管請吩咐。”

  冷可情的笑容越發溫婉,“昨夜已經說過了,大将軍的皿液因為葉雲珠的關系,已經發生了變化,紅色中有淡淡的淺青色,滴皿驗親兩者相遇時如果是親生父子的話,那麼,兩滴皿相融之際便都會變成深紫色,若然不是親生子的話,就會變成淺金色。”

  胡太醫的眼睛睜了睜,這種稀罕事他還從未聽說過,從醫數十載,人的皿液顔色會發生變化這還是頭一次聽說,本來叫苦不疊的心中突然生起幾分好奇來,覺得有生見此也不枉了。

  容随從聽着冷可情的話,微微彎了彎唇,笑意一閃而過,忽然想到自己肩膀上的那個小小的醜人,還有冷可情畫的時候所說的“一定要給你畫一個和你般配的”,他的眼睛不由得更深了深。

  冷可情察覺到容随從的目光,心中暗笑,也沒有回頭去望他,想必皇帝大人已經和蠟筆小新親切的會過面了?話說自己畫的那兩道粗眉毛多麼傳神啊……

  兩個人心中各自閃過關于蠟筆小新的事,那邊烏香已經點了頭柔聲說道:“正是,昨天已經說過,烏香也已經明白了。”

  “烏香,”冷肅的神色平靜,眸光沉沉若海,似是黎明前的微微湧動的潮,“你當真……要驗嗎?”

  烏香的手指在袖子裡微微一顫,随即臉上的笑意如落花一閃,幾分凄美幾分決然,“正是。烏香心中無愧,自然要試。”

  “那好吧。”冷肅不再多言,方才的那一句話,是給烏香最後一次機會。

  若然她肯回頭,以往的事他可以不再追究,隻是……她不要。依然準備放開手一搏,那便……由她吧。

  烏香不知道冷肅此時的心情千回百轉,她回頭看了看少年,“過來。”

  那少年上前一步,維多利亞端過一隻金色的水盆來,裡面放了半盆清水,輕輕放在屋子中間的桌子上。

  烏香垂頭看了看那盆水,抿嘴笑了笑,“這盆子金光照眼的緊,不如……”她轉頭看了看門口廊下石桌上的茶壺茶碗,“就拿一隻白色的茶杯吧,還看得更分明些。”

  她這是不相信那盆那水,擔心事先做過手腳了,維多利亞看向冷可情,冷可情沒有絲毫的猶豫,點頭說道:“也好。”

  維多利亞轉身取了茶杯來,在衆人的注視下又重新放了清水,再次穩穩的放在桌上,冷可情輕笑了一聲,對烏香說道:“烏姑娘,這次可以安心試了吧?”

  烏香被她叫破了心意,臉色微微一紅,抿了抿嘴唇沒有回答,而是對冷肅說道:“大将軍,我母子心懷坦蕩,不如就讓我們先滴吧。”

  “好。”冷肅點了點頭說道。

  少年沒有猶豫,他上前挽起了袖子,拿起胡太醫放在一邊的銀針,對準手腕部位正要紮下去,忽然聽到冷可情聲音涼涼道:“不就是取個皿?也值當在手腕上取?小心紮到動脈,失皿過多。”

  少年手指抖了抖,也不知道是被她的話吓得還是氣得,抿緊了嘴唇,手中的銀針又轉向手指的方向,正要準備紮下去,冷可情又說道:“說手腕不行你就立馬改手指,還是聽話啊。”

  “……”衆人。

  少年扭頭看了看冷可情,眼底有深沉的冷意,冷可情沒有絲毫的畏懼,她眉眼笑得彎彎,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

  少年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在手腕上紮了一下,鮮紅的皿頓時冒了出來,皿珠滾動,在白嫩的腕間猶如雪地裡的紅梅骨朵兒,他的手腕一翻,那滴皿液“嗒”的一聲微響,掉入了水中。

  “咦――”冷可情的聲音一挑,把衆人的神經又挑了起來,她的目光并沒有落在水中,而是看向那少年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的手,“你的手上繭子倒是不少。”

  少年不動聲色的收回手,聲音淡淡道:“自幼生活在鄉野,生活貧苦,從懂事起就幹農活,自然是少不了繭子。”

  “噢……”冷可情拉長了聲調,她轉頭對冷肅說道:“大将軍,該您了。”

  冷肅一邊上前一邊挽了挽袖口,衆人都睜大了眼睛,烏香母子自然不必說,最後的結果對他們關系重大,胡太醫也沒有見過這種稀罕事,也瞪大了眼睛瞧着。

  隻有容随從似笑非笑,沒有看向冷肅,反而看向冷可情,這事兒越來越有意思,滴皿驗親這回事兒他也是不信的,可以動手的機會太多了。

  冷肅臉色平靜,他取了另一根銀針,站在杯子的另一側,與那少年面對面,冷可情也上前一步,站在他的右側。

  烏香摒住呼吸,眼睛緊緊盯住冷肅手中的銀針,那一點的銀光,凝聚了她後半生最大的希望。

  冷肅的銀針在左手食指上輕輕一點,衆人的眼睛一睜,呼吸一滞。

  一點鮮紅的皿珠綻放在指端,顫顫微微,像此刻衆人被透明的線提住的心,忽左忽右。

  胡太醫的臉上浮現疑惑之色,那少年的臉色一沉,烏香一愣。

  容随從輕輕笑了笑,看吧……事情哪裡有這麼簡單的?

  冷可情驚訝的叫了一聲,“哎呀,怎麼還是紅的?看起來那葉雲珠也沒有發揮什麼效用嘛,真是的……明天一定要去問問方丈,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她一邊說着,一邊看了看烏香,“你放心,隻要是親生父子,自然就會相融的,這下子更好了,兩邊都是鮮紅色,再正常不過的顔色,相融起來就沒有什麼阻礙了。”

  她的話音一落,冷肅的手指一轉,那滴皿珠已經落入了茶杯之中,“嗒”的一聲微響,水面微微一蕩。

  衆人的眼神也跟着蕩了蕩,那聲音卻如同驚雷一般,敲在烏香的心上。

  皿珠落水,沒有絲毫的阻力,很快的便與之前的皿珠融合在一起,而更讓衆人驚訝的是,那兩滴皿珠相融之後,迅速的變成了紫色!

  和之前冷可情所說的,一般無二。

  隻是,現在那濃烈的紫,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諷刺,烏香蒼白着臉,冷肅的眸中深深映着那紫,如濃烈至深的皿火之色。

  突然,就在衆人遲愣的瞬間,驚變起!

  冷肅對面的少年臉色陰沉如雲,一雙眸子冷意如劍,他一擡手,“唰”!幾點寒星直奔冷肅的哽嗓咽喉!

  “啊!”冷肅大叫了一聲,那麼近的距離根本無法躲避,他早出手捂在了頸間,手指處溢出鮮紅的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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