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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痞妃:廢柴小姐狠嚣張 第一百四十二章 深夜暗影

  窗外的風聲微微,帶來幾絲涼爽,樹葉輕輕作響,花朵的香氣陣陣飄散,夜色的安甯慢慢感染了兩個人,讓他們的心都慢慢的沉靜了下來。

  多少年的風霜皿火,多少年的皿路掙紮,一路走來,滿身的疲憊,兩個人都覺得,似乎從未像今夜這麼放松愉悅過。

  他們突然都沉默了下來,彼此望了望,從對方的目光中都看到了那一絲的了然和默契,然後,都笑了笑。

  容卿正欲開口,突然,院中似有輕微的聲響,兩個人的目光都一凜,方才的那絲放松和愉悅似乎像一點晶瑩的露珠,飛快的消失不見。

  冷可情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輕手輕腳的走到美人榻前,容卿也坐了起來,身子擋住她,以一種保護的姿态。

  從窗子的縫隙中望過去,一個人影從廂房裡走了出來,雙手提着裙子,輕手輕腳走在樹影子,月光如水,她的影子和地上的樹影交映一起,風過,影子輕輕的晃動,像是一隻隻從地下浮上來的鬼魅。

  容卿的手指一翻,隐約有銀色的光芒一閃,冷可情按下他的手,眼睛望着那條人影,嘴角微微翹起,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院子的上空又響起風聲,冷可情知道那是愛因斯坦,她急忙吹了聲特殊的哨聲,那風聲又消失不見。

  容卿的目光有些疑惑,看着冷可情,心中明白她又在打什麼主意了,冷可情一把推倒他,把他按在了美人榻上,容卿的眼睛大亮,冷可情一轉手,“啪”的一聲,打滅了最後一盞蠟燭。

  容卿的眼睛在黑暗中像是兩顆晶亮的星,一閃一閃,欣喜的看着冷可情把他推倒之後順勢躺在了他的身邊,頭枕上他的肩膀,雙手摟住了他的手臂。

  這一切來得太快,容卿的心“咚咚”的跳了起來,鼻端是她的香氣,一根發絲落他的腮邊,有些微微的癢,他想讓,卻又舍不得。

  她穿着薄薄的寝衣,肌膚的熱度透過布料,緊緊貼着他的身子,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的曲線,飽滿的起伏,腰間的凹陷,那兩個美妙的窩兒……她的腿筆直修長,緊實有力,他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她纖細的腰。

  掌下的肌膚微燙,寝衣的布料絲滑,但是他覺得更滑的是布料下的肌膚,他微微停了停,呼吸也有些急促。

  冷可情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燙得吓人,仿佛他掌心的細密紋路都印在自己的腰間,她抿了抿嘴唇,那掌下的熱度像是一處火源,那熱力快速的向着自己身體其它的部位擴散而去。

  她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就噴在她的耳邊,耳根燙了燙,她動了動頭,似乎擦住了他的腮,他腮邊的肌膚卻是微涼,絲滑如玉。

  容卿被她的那一擦擦去了心神,他手上的力度一緊,溫熱的唇正要吻下來,冷可情突然說道:“别動。”

  容卿一愣之下,冷可情伸出手掌,輕輕撫上了他的眼睛,“裝睡。”她幹脆利索的說道,她的掌心覆在他的眼上,感覺到他長長的睫毛輕輕掃着她的手掌,像是羽毛,輕柔的滑過溫柔的雲。

  容卿伸手拉下她的手,卻沒有松開,輕輕握在手中,手指輕輕的滑過她的,一點一點,似在指尖描繪,與此同時,窗外的人影慢慢走近。

  那人在窗下聽了半晌,沒有聽到什麼異響,她的膽子似乎大了些,慢慢站起身來,探頭探腦的向着窗子裡看。

  一線月光清晰的照耀着那半扇開啟着的窗子,她看着窗前的美人榻上相擁睡着的男女,輕輕的抽了一口氣,擡手捂住了嘴巴。

  她慢慢的向後退,直到退至廊下,才快速的返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聽着她的腳步聲遠去,冷可情睜開了眼睛,目光清亮,帶着一絲寒意,容卿依舊閉着眼睛,沒有松開手。

  “好了,她走了。”冷可情說罷,往回抽回手,容卿的手緊了緊,她沒有抽回,她看着他微着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她輕笑了一聲,“人都走了,别裝睡了。”

  “哪裡有裝睡?分明是已經睡着了,”容卿依舊沒有睜開眼睛,嘴裡嘀咕道。

  “好了,别鬧了,我跟你說,不久的将來,肯定會有一出好戲上演噢。”冷可情眨巴着眼睛,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真的?”容卿總算是睜開眼睛,如烏玉的眸子光芒閃動。

  “自然,”冷可情再次抽回手,容卿微微緊了緊手,但最終還是松了開來,她的指尖從手中溜走,像是那些溫柔的時光,匆匆從流走。

  他并不在乎什麼好戲,隻是想看她開心得逞的模樣,那狡黠的笑意,微揚的眼角,在他的眼中都是最美的神情。

  容卿依舊是天不亮就離開了,冷可情面對着牆,聽着他離開的腳步聲,心裡微微一聲歎息。

  天邊的光芒一點一點照亮了天地,院子裡走了丫環們的灑掃的聲音,冷可情微合了眼睛,閉目養神。

  “哎呀!”院子裡傳來一聲低呼,像是竹兒的聲音。

  “你幹什麼呢?不知道看着點兒?”另一個聲音帶着幾分怒意,是莺兒的。

  “對不起,莺兒姐姐,我沒有看到你在我身後――”竹兒帶着歉意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莺兒聲音裡的怒意更濃,“你的意思是說,我是故意站在你身後?現在被你潑髒了衣服,都是我自找的?”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竹兒急忙解釋道:“莺兒姐姐,你不要生氣,你去換了衣服吧,我去給你洗幹淨。”

  “洗衣服誰不會?”莺兒的怒意顯然未消,她語氣帶着譏諷,“你别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現在小姐是被你騙了而已,你忘記之前你是怎麼被讨厭了?還有那個老太婆,你每天逗着她樂有什麼用?你是不是指望着她帶你奔什麼更好的前程呢?”

  “我……”竹兒的聲音沉默了片刻,随即像是帶了幾分委屈,“莺兒姐姐,我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娘娘喜不喜歡我,我都會做好自己的本份,至于那位老夫人,是娘娘派我照顧好她的,我不過是做想分内事,沒有想你想的那些。”

  “呵,”莺兒的聲調一挑,“你果然是膽子肥了,居然還敢頂撞我?”

  “我沒有頂撞你,不過是辯解幾句罷了。”竹兒沉聲說道。

  “你……”莺兒還想再說什麼,一側首,看到維多利亞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站在廊下,目光清亮而微沉,初晨的陽光沐浴着她,似披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莺兒抿了抿嘴唇,把未說完的話咽了回去,恨恨的瞪了竹兒一眼,轉身回去換衣服了。

  竹兒怔怔的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水盆,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慢慢拿起水盆,重新去打水了。

  冷可情在屋内聽得真切,她微微挑了挑唇,露出一絲森涼而譏諷的笑意。

  眼看着時辰不早,冷可情也不再睡,維多利亞伺候她洗漱,一同去了容太後那裡吃早膳。

  容太後眉開眼笑的拉過她,話裡話外試探着她與容卿的事兒,冷可情假裝不懂,故左右而言它,心中嘀咕,若是這老太太知道晚上容卿經常從皇宮裡跑到自己這裡來,是不是要歡喜得瘋了?

  吃過了飯,冷可情便要出門,容太後知道她此次出宮不隻是回冷府小住,肯定是其它的事情,也不便總是纏着她。

  冷可情想了想,便對她說道:“娘親,你若是在府裡呆得悶了,就上街去走走,我會跟父親說一聲,讓他派幾個侍衛,換了便裝遠遠的跟着。”

  “甚好,甚好,”容太後一聽這話,簡直就是說到她的心裡去了,便開心的同意了。

  冷可情點了點頭,帶着維多利亞出了府去。

  秋尚忠下了朝,連朝服都沒有換,便快步趕往秋閣老的書房,進了門便奔到秋閣老的書桌前,“父親。”

  “怎麼樣?”秋閣老擡眼問道。

  “沒有什麼異常,”秋尚忠搖了搖頭,“今天皇上在朝堂之上和平時并沒有什麼不同,也沒有因為傑兒的事情而為難于我,另外……那人的确是沒有上朝,隻是在下朝的時候卻遇到了,還停下了轎與我說了幾句話。”

  “說了什麼?”秋閣老的眉心一跳,急忙問道。

  “閑話家常,天氣不錯之類,”秋尚忠說着,聲音慢慢的低了下去,他回頭看了看書房的門,依舊是緊緊的關閉着,這才從袖子裡拿出一封書信來,雪白的信皮,上面空白無一字,輕薄的一片,像是無瑕的雪。

  秋尚忠把信托在掌中,隻覺得那封信重如千斤,掌心也滾滾的發燙,他不由自主的摒诠呼吸,往秋閣老的面前遞了遞。

  秋閣老的目光微微一凝,仿佛想透過那雪白的信皮看到裡面的内容,四周靜了靜,連呼吸聲都變得細而長,父子二人此刻無言,兩雙眼睛都落在那封信上,似乎此時到了關系家族大運的關鍵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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