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冷王痞妃:廢柴小姐狠嚣張

第一百二十九章 心願達成

  整整一個下午,冷可情在冷肅的書房中背起兵法,冷肅臉上的神情不斷的從震驚到喜悅再到興奮再到狂喜,如是三番,周而複始,讓冷可情心中一直擔憂,怕他歡喜的過了頭,得了失心瘋。

  好在冷肅是統領千軍萬馬,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也沒有那麼容易瘋,隻是一雙眼睛盯着自己記錄下來的兵法,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過去,像是一頭看着肥羊的惡狼。

  冷可情輕輕撫了撫額,她知道冷肅還有一段時間才能消化掉心中這喜悅的情緒,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對他說道:“父親,今日便到這裡吧,女兒先回後院去了,若是有什麼問題,父親再來問女兒便是。”

  “好,好,”冷肅聽聞她要走,目光總算是從字上移開,眼睛裡的感激像是要變成水溢出來,“情兒呀……”

  他後面的話哽在嗓子裡,沒有說出來,但是冷可情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心中是盛了萬般的感慨與感恩的吧?感歎蒼天待他不薄?

  冷可情淡淡的笑了笑,老天爺的确是開了一個玩笑,把自己送入到這個時空,不過,時至今日,她也覺得,也許……并不是一件壞事。

  從冷肅的書房裡出來,冷可情伸了伸腰,活動了一下筋骨,維多利亞手中提了一盞燈,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天邊浮現幾顆星子,冷可情迎着微微的夏風,心情也十分愉悅。

  她想着今日在姚家發生的事,想必今天容卿回宮便會讓人快馬加鞭去往攻疆部落,傳那個什麼世子入京來,姚家的事情也算是對那些中立的勢力一個警醒,在朝中為官,從來沒有什麼中立一說。

  中立者多半是想左右權衡,想要明哲保身,但是他們卻往往忘記,相比起敵對方,這種左右權衡聰明算盡的中間派,更容易得到兩邊勢力的怒火--向來死得最慘。

  容卿年紀雖輕,但是卻英明果斷,處事果決狠辣,為帝王者,從來都不能心軟,否則的話那軟軟的心境早晚會變成一把剛硬銳力的尖刀,最終刺入的是自己的兇膛。

  秋家……算是完了,鼎盛一時又如何,沒有了後代子嗣,再風光也會慢慢凋零,慕容晉的那些殘餘和漠王的黨羽……會不會再給自己一些驚喜呢?

  清冷如銀霜的月光下,冷可情輕輕挑起唇,明豔的笑意微含了冷意,嬌潤的唇如帶毒的罂粟花,絢麗綻放。

  秋府中一片愁雲慘淡,每個家丁丫環都不敢發出大的聲響,能不動就不動,實在不能不動的連走路也是高擡腿輕落步,連呼吸聲都努力控制着。

  秋閣老一路被秋尚忠扶着進了府,身後跟着臉色慘白的秋晉傑,像是被抽走了三魂四魄,如同一具行屍走肉。

  秋尚忠忍着心中的一口怒氣,把秋閣老扶到座位上,看了看四周的丫環婆子,怒道:“都杵在這裡幹什麼?滾下去!”

  丫環婆子們魚貫而出,廳中一時間靜得隻能夠聽到秋閣老喘氣的聲音,秋尚忠看着呆愣的秋晉傑,眉毛都豎了起來,“逆子,還不給我跪下!”

  秋晉傑身子一抖,雙膝跪倒在地,他的肩膀微微抖動,蒼白着一張臉,眼睛裡泡了一泡淚,向前跪走了幾步道:“爺爺,爺爺,您救救孫兒啊……”

  秋閣老好容易倒上一口氣來,眼白泛起了紅皿絲,手中的拐扙敲着地,恨聲道:“你自己做下這種事,闖下這等大禍來,讓爺爺如何救得了你?”

  秋晉傑眼淚嘩嘩的流,像是兩條小溪,“爺爺,孫兒不要當和尚……不要當和尚啊……”

  “你這不争氣的東西!”秋尚忠擡腳踢在他的肩膀上,“這個時候知道不要當和尚了,你以為我們願意讓你當嗎?你是秋家唯一的皿脈啊!”

  “誰?誰要當和尚!”外面響起一道尖銳的女聲,像是一把尖尖的刀,挑開了這凝固的空氣,人影一晃,一人快步而來,撲到秋晉傑的身邊。

  “母親!”秋晉傑一見來人,眼睛裡頓時閃動着希望,抱住了秋夫人的肩膀,哭成了一團。

  秋夫人不敢對秋閣老如何,狠狠看着自己的丈夫,顫聲說道:“你瘋了?兒子不管犯了什麼錯,你也不能讓他去當和尚啊,我問你,你這秋家的香火還要不要了?”

  秋尚忠聽她如此一說,心中的怒意更濃,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還好意思說!還不都是你養的好兒子!每次管教他你都沖出來,這下好了,闖出大禍了!”

  “能有什麼大不了的事?”秋夫人把腰杆一挺,“還有什麼事是我們秋府解決不了的?”

  “婦人之見!”秋閣老一聲怒道,“就是你這種婦人之見,帶壞了晉傑,讓他行事乖張,不知收斂,無法無天!時至今日,惹出此等大禍來!”

  秋夫人不敢對秋閣老無禮,咬了咬唇說道:“父親,這到底是為何?”

  “你下去吧,”秋閣老懶得跟她解釋,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我要跟尚忠商量商量,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快下去!”

  秋夫人還想要說什麼,秋尚忠給她遞了一個眼色,她忍了忍,最終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父親,您是不是有主意了?”秋尚忠看着秋閣老問道。

  秋閣老撫了撫額,“晉傑,爺爺問你,你是不是調戲情貴妃來着?”

  秋尚忠一聽這話,臉色大變,瞬間轉頭看向自己的兒子,秋晉傑的臉色愈發蒼白,嘴唇也顫抖起來,像是将死之人翻了翻白眼,最終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秋閣老的眼睛也一翻,差點暈死過去。

  秋尚忠驚怒難平,急忙給父親拍着後背順氣,低聲問道:“父親,父親……您沒事吧?”

  秋閣老喘了半天的氣,他手指顫抖着指向秋晉傑,“你……你呀……”

  冷可情在燈下一邊數着銀票,一邊計算着時辰,她心情愉悅得很,今天的收獲委實不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意外的驚喜總是有讓人的心情變好的魔力。

  院中響起了腳步聲,莺兒走進來說道:“娘娘,門人有人來傳話,說是有人求見娘娘。”

  “噢?”冷可情目光一轉,“着人在院中樹下擺張小幾,讓那人進來。”

  “是。”莺兒領命而去。

  維多利亞跟在冷可情的身側出了房門,手中端了一杯熱茶,冷可情在樹下坐下,一邊飲着茶,一邊等着那人前來。

  時間不大,院門外的腳步聲一響,莺兒帶着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那人身穿圓領綢衣,大約在四十來歲,微微有些胡子,看上去像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人。

  那人到了冷可情的近前,施了禮道:“奴才見過貴妃娘娘。”

  冷可情擺了擺手,除了維多利來,其它的丫環都退了下去,莺兒垂着眼睑,看了看那個男人,慢步也退了下去。

  冷可情這才說道:“起來罷。”

  男人起了身,恭敬道:“娘娘,奴才是秋府的管家,是秋閣老差奴才前來,給貴妃娘娘送一樣東西。”

  “閣老有心了。”冷可情淡淡一笑,她心中并不意外,事關他的孫子,他的辦事效率不能不快。

  管家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疊好的薄薄的紙,雙手托着向前一遞,維多利亞走了過去接過來,轉手呈給了冷可情。

  冷可情展開看了看,就着院子裡的燈光,紙上的字并不多,微黃的紙薄而脆,但是卻價值不菲,她滿意的點了點頭,“替本宮轉達一聲,多謝閣老的厚禮。”

  管家抽了抽嘴角,眼前的女子笑顔如花,他雖然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他送來的東西是什麼他卻心知肚明,能讓秋閣老送上這等大禮,代表這個女子一定不簡單。

  他不敢造次,再次施了禮道:“奴才定當轉達。”

  冷可情點了點頭,對維多利亞說道:“送客。”

  管家立即識趣的說道:“不敢勞駕姑娘,奴才告退。”

  維多利亞把他送到院門口,剛剛折回來,冷可情拍了拍手,愛因斯坦從暗中現了身,冷可情飲了一口茶,對二人說道:“今天晚上都早點休息,明兒一早,随本宮去新院子裡打掃打掃,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喜歡的就留着,不喜歡的就拿出去賣了。”

  “主子,”愛因斯坦一聽來了興趣,“新院子是哪兒?”

  “老地方,你昨天去過的,”冷可情放下茶杯,看了看維多利亞說道:“維多利亞沒有去過,正巧明天去開開眼。”

  “昨天去過?是江朗在的那個小院子嗎?”愛因斯坦疑惑道。

  “切,”冷可情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那個破地方也值得打掃嗎?你的想法能不能寬廣一點兒?隻有秋少爺的别院才擔當得起啊。”

  “秋……那所宅子?”愛因斯坦瞪大着眼,看了看桌子上的那頁紙。

  冷可情微笑着點頭說道:“沒錯,這便是房契。”

  愛因斯坦響亮的抽了一口氣,冷可情心滿意足的想道:“會所的地址總算是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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