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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秦芳宜為子求情

穿越之醫女毒妃 安福甯 6441 2024-01-31 01:12

  南宮洐和南宮澤出了大理寺各自回府急忙換了件衣服就分别趕來濬王府,兩人幾乎同時到達。

  景繡正準備帶着替崇明帝準備的禮物進宮,聽到下人禀報隻能就近去了前廳。

  兄弟二人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同樣的高深莫測,景繡心裡一陣狐疑,卻不動聲色地走過去落座,放下手中的盒子,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盛滿了笑意,“怎麼樣,大理寺監牢住着還習慣嗎?”

  南宮澤挑了挑眉,“你若是好奇不妨去試試,我想葛天一肯定會很歡迎的。”

  雖然說他們住的牢房是單獨的,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犯人,也被特意打掃過,很是簡潔清淨,飯菜更是好的沒話說。但牢房終究是牢房,對于一向養尊處優的他們來說還是有些勉為其難了。

  不過環境差不舒服倒是其次,最讓他們覺得煎熬的反而是明知道外面驚天動地,有人狼子野心興風作浪,其他兄弟團結一緻共助父皇粉碎陰謀穩固朝綱,而他們卻隻能待在那昏暗窄小的四方天地裡徒增擔心。

  景繡連忙擺手,一本正經地說道:“葛大人一向公務繁忙我還是不去給他添麻煩了。”

  南宮澤輕輕哼了一聲,顯然對她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态度很不齒。

  南宮洐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臉上,微微蹙着眉頭,仿佛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出什麼來一樣。

  景繡不經意間就撞進他深邃的眼眸之中,小臉微皺,不自然地移開視線卻又發現剛才還同自己開玩笑的南宮澤也是這樣一副探究的神色看着自己。

  心裡微微的仿佛感應到什麼一樣,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茫然開口:“怎麼都這麼看着我?”

  南宮澤意識到自己的眼神太過專注,看着她的臉就像在品鑒一件價值連城的精美瓷器一般,就差啧啧驚歎了。

  他神色讪讪地忙收回視線,見南宮洐還是那麼一副眼神盯着景繡,忙擡手咳嗽了兩聲。

  南宮洐不是沒聽到他們的對話,可是就是無法将視線從她精緻瑩白的臉上移開,這樣一直看着她對他來說就是一種享受。

  目光細緻地将她的五官一一和父皇的做了比對,一時間他也判斷不出來到底是像還是不像。

  南宮澤沒有那麼多的耐心,神色鄭重地看着景繡,目光是罕見的銳利,好像在那樣的目光之下任何的謊話假話都能無所遁形一樣。

  “父皇對你這麼好你不會覺得奇怪嗎?”那些包容和偏袒就不說了,就說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父皇顯然把淑妃勾結景天岚謀反一事當成家事來處理了,文武百官都退下了,就連南宮泠南宮新月都被支走,卻讓她和司馬濬留下。

  司馬濬是誰?他是東旗的王爺。父皇以前雖然對他客氣卻也很疏離,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父皇對司馬濬好像變得十分信任。多次召他進宮秘密商議什麼事情,好像他們這些兒子都比不上司馬濬在父皇心中的地位。

  而這顯然是因為她的關系,父皇不僅對她好,還對她喜歡的人好。

  在他們的印象裡父皇最最寵愛的人是月兒,月兒是宮裡一個特别的存在,可是那種好也隻是抽空去看看她有好吃的好玩的就送去。

  而對景繡的好卻像是溺愛一樣,好像不管她做什麼父皇永遠會在她身後保護她,讓她無後顧之憂。

  如果說父皇把月兒當做溫室的花朵一樣呵護的話,那麼景繡就是自由自在的小鳥,父皇沒有關着她拘束她,而是将她置于廣闊的天地中任她翺翔,任她經受風吹日曬,又總能在她受傷捅婁子的時候站在她身後擺平一切。

  最近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包括他們都是稀裡糊塗的,可是景繡卻好像知道很多。

  二哥說的對,父皇的做法好像在故意曆練她,期待她從一隻害怕風雨的小鳥兒變成所向披靡的雄鷹。

  這樣的用心良苦,如果不是親生父親,誰能給的了這麼厚重的愛和期待?

  南宮澤目光灼灼,語氣裡的試探景繡怎麼會聽不出來,确定了心中的猜測,他們開始懷疑自己了!

  其實好像根本沒必要對他們隐瞞,視線從他臉上移開略過南宮洐黝黑的面容,低下頭去,嘴角微勾,“如果是别人對我好我自然會疑心對方是不是别有用心,但是他是皇上啊,我不過一個小小的相府庶女,不值得皇上費那麼大的心思。”

  腦中浮現出南宮新月的臉,終究無法說出一切。

  她完全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南宮澤面上閃過一絲急切,剛想開口南宮洐已經先一步開口,眼中精光閃閃,“你知道的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一開始的确懷疑過父皇的居心,不是連皇後也懷疑過嗎?但是事實證明他們都想錯了。

  景繡不解又好奇地問道:“那你們什麼意思?”

  “你和月兒同年同月同日同一地點所生,你說會不會存在抱錯的可能?”南宮洐索性不和她繞彎子,他急于求證這一點,這兩天他的腦海裡全是她的身影,被她可能是他妹妹這個猜測折磨的近乎崩潰,他害怕答案卻又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景繡水亮的眸中泛起一絲很淺很淡的漣漪,嘴角一直微勾的弧度變得僵硬了幾分。

  南宮洐話落南宮澤就急切地接口道:“相府六姨娘将你和她自己的女兒掉包了,想讓自己的女兒飛上枝頭當鳳凰,你是真正的五公主而南宮新月才是相府二小姐!”

  他臉上神采奕奕的仿佛為自己的猜測和推斷而興奮不已,語氣笃定不容置疑。

  景繡在他們兄弟二人同樣閃亮灼人的目光下有些招架不住,正在她不知如何回答之時青霜走進來靠在她耳邊回話。

  景繡微微詫異了一下,就說道:“帶她去我房間。”

  青霜離去,景繡看向他們二人,笑道:“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一點事要去處理,你們是……”

  言下之意,你們沒什麼事就能離開了。

  結果南宮澤一臉深明大義地說道:“你去吧,索性我們也沒什麼事就在這裡等你就好。”

  景繡語氣一窒,見南宮洐也是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穩如泰山的坐着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撇了撇嘴,拿起桌上的錦盒翩然離去。

  他們願意等就等着吧,反正濬王府不少他們茶喝。

  其實她的反應已經證實了他們心中的猜測,隻是不得到一個确切的答案終究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尤其是南宮洐,不聽到她親口所說他百分之百的弄清楚他是不會死心的。

  *

  看着眼前多日不見的女子,景繡有一種恍如隔夢的錯覺,她初進相府時隻有她對自己表達了善意,雖然并不一定真心或者說是别有目的,但是不管怎麼樣她沒有害過自己。

  而且她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個聰明人,不是真心相待卻也讓她讨厭不起來,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不多。

  “郡主!”意識到她進來,秦芳宜連忙起身神色恭敬地行了一禮。

  景繡忙拉起她,扶她坐下,笑道:“姨娘何必多禮,許多日子不見不知姨娘可好?”

  秦芳宜神色苦澀,“老爺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來相府人人自危如何能好?”

  景繡見她神色憔悴,在兩天前她應該還是一副意氣風發的當家主母風範吧,這忽然從天堂掉入地獄的滋味一定讓她備受煎熬。

  “二小姐,我今天來是有事相求。”知道眼前的女子睿智精明,自己的來意她恐怕早已猜透,她又何必支支吾吾惹她厭煩,不如開門見山。

  她起身在地上跪了下去,磕了一個頭才擡起身子眼光含淚的哀求道:“二小姐,我秦芳宜不算個好人,之前故意接近讨好你也隻是想借你的手打壓沈柔母女。我被沈柔壓制多年,先後失去過兩個孩子才有了仁傑,我恨她們母女,我知道她們不喜歡你所以我才故意接近你……但是除此以外我從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也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你……”

  “……謀反罪當滿門抄斬,可是仁傑他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啊,二小姐我求求你向皇上求情放過仁傑吧……”

  壓抑的淚水在提到唯一的孩子時終于控制不住的滑出眼眶,順着黯淡的臉頰流了下來。

  景繡神色動容,語氣卻淡淡地說道:“先起來吧!”

  秦芳宜跪着不動,聲音悲痛道:“就算看在芸娘的份上請你一定要救救仁傑啊,芸娘她那麼愛老爺肯定不會願意看到景家絕後的……”

  “皇上還沒下旨,你先别急。”她當然也不忍心看到那麼小的孩子離開這個世界,但現在她有什麼資格進宮去求情,她自己目前還是相府二小姐,滿門抄斬她也逃不掉啊。

  無奈地歎息一聲,“姨娘莫忘了,滿門抄斬我也是其中一個,我和姨娘和相府衆人一樣都是戴罪之身,如何幫仁傑求情?”

  秦芳宜拼命搖頭,“不一樣的,你不是老爺的女兒!”

  景繡眼中精光一閃,猛然迸發出一絲銳利,定定地看着她。

  “你不是老爺的女兒,芸娘當初去靜安寺之前就已經懷有身孕,可你卻是她到三年多以後才生下來的,這不可能……”

  “……”景繡猛然想起來她曾經對她說過她是芸娘在靜安寺中懷上并生下的,當時她還疑惑過以景天岚的自律和自衿身份以及芸娘的内斂怎麼會在佛門清淨之地做出那樣的事來。後來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才明白過來。

  可是她說芸娘在去靜安寺之前就懷孕了,那芸娘的孩子呢?

  她眼中盛滿了疑惑,目光灼灼地看着同樣仰頭看着她的秦芳宜,“芸娘的孩子呢?”

  “我不知道……”秦芳宜搖頭,“我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初她懷有身孕的事情除了老爺外隻有我知道,我還在期待她生下孩子等着看沈柔氣急敗壞,可是已經過了孩子出生的時間了還是不見老爺将芸娘母子接回來我心裡疑惑就借着燒香許願去了靜安寺,結果并沒看到芸娘和孩子,而且我悄悄問過寺裡的師傅,師傅說芸娘從來沒有生過孩子……”

  她一邊說着一邊期待地看着她,“二小姐你帶我去見皇上,我去向皇上說清楚一切,這樣你就可以免了一死,但是我求你也幫我的仁傑求求情好不好?”

  景繡卻完全沒有聽到秦芳宜後面的哀求,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秦芳宜的話信息量太多了,她需要時間慢慢去消化和整理。

  隻當她是在猶豫,秦芳宜臉上焦急不已,“不管怎樣,相府畢竟養了你幾年,芸娘可是拿你當親生孩子看待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她肯定不希望景家絕後啊……”

  景繡回過神來,神色凝重地看着她,“你真的确定芸娘去靜安寺之前就已經懷有身孕?”

  秦芳宜茫然地看着她,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她的話,肯定地點頭,“嗯。我确定,這事一開始隻有我和芸娘知道,她去靜安寺也是我的主意。因為我沒了兩個孩子,當時大夫說我很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能懷孕了,我心裡對沈柔的恨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我想借着芸娘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報複沈柔,擔心沈柔對芸娘下手所以撺掇芸娘說服老爺去了靜安寺……”

  景繡腦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什麼,快的讓她來不及抓住。秦芳宜看出她對這事感興趣,就繼續說道:“後來芸娘帶着你回府我試探過她,她說之前那個孩子不小心掉了,可是我總覺得她說這話時神情有些奇怪……”

  景繡沉思着靜默不語,先不問芸娘的孩子是不是生了下來,按時間推算的話,如果生下來了的話那孩子差不多應該比她大三歲的樣子。

  三歲……

  眼前倏然一亮,呼吸都不由自主的緊促起來,猛然起身不管不顧地打開房門跑出去,一路不停歇地跑進司馬濬的書房,在蔣遷詫異的目光下猛的推開書房的門,然後又緊緊的關上。

  司馬濬從面前放着的書上擡起頭看了過來,看着她臉色紅通通的眼中閃爍灼人的光芒,氣息不平,兇口不停地起伏着大步向他走來。

  他此刻沒有帶着面具,一張刀削斧刻般深刻俊挺的臉上盡是疑惑之色,站起身子,邁着長腿上前兩步握住她的肩膀,語氣凝重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景繡仰頭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唇角顯示出了她的緊張。

  司馬濬也不催促,耐心地等待着她呼吸慢慢平靜下來。

  “三哥和南宮珏……他們不是淑妃的孩子……對不對?”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聲線顫抖地緩緩問道。

  司馬濬琥珀色的眼眸中飛快地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之色,景繡卻及時的捕捉到了,知道自己猜對了,她低下頭去,神色怔怔地。

  很多不解的東西漸漸地都變得清晰起來,怪不得淑妃可以狠心的對三哥下藥,怪不得景天岚以前提到三哥時是那麼自豪的語氣,她還偶爾捕捉到幾次景天岚看向南宮珏的眼神也是那麼驕傲……

  還有這次的謀反,失敗後他一直替三哥和南宮珏脫罪生怕連累他們……

  原來景天岚也可以是個好父親……

  司馬濬扶着她在凳子上坐了下去,倒了杯熱茶遞到她手裡,景繡雙手緊緊地握着杯身,掌心上灼燙的溫度提醒着她自己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告訴我你在想什麼?”見她兀自出神久久不說話,司馬濬雙手捧着她的臉迫使她擡頭看向自己,看着她眼裡的茫然,知道她并沒有聽見自己說的話,隻得柔聲重複道:“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我……”景繡語氣一窒,她在想什麼?她什麼都沒想啊,腦中一會兒一片空白一會兒又一團漿糊一樣。

  “前天夜裡我去了靜安寺。”司馬濬說道:“景天岚希望你嫁給南宮珏,排除掉他喪心病狂的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你們不是兄妹,而你是良妃所生皇上的親生女兒這一點有你身上的胎記為證,包括淑妃景天岚他們所有人的反應都證實這一點不會有錯。那麼就隻剩下另外一種可能……”他眼中的光芒更亮了些,看着她眼睛裡倒映出的自己,一字一頓的說道:“南宮珏和南宮彥不是皇上的親生兒子!”

  景繡已經徹底回過神來,“所以你就去靜安寺查證了?”

  “嗯。”司馬濬低頭歎了口氣,“不過什麼發現都沒有。”

  “但是景天岚和淑妃對三哥他們的态度就已經能讓你确定了,對嗎?”

  司馬濬點頭,“不錯,昨天從宮中回來我又去找了桑姨求證,桑姨說淑妃曾經對良妃說過兩個孩子多虧了芸娘幫她照顧,桑姨也親眼見到過芸娘對南宮彥兄弟二人呵護備至的模樣,反倒是淑妃這個做親娘的對兩個孩子沒那麼上心。”

  景繡已經從這個消息帶來的震撼中回過神來,疑惑道:“那南宮新月和朝陽是怎麼回事?”

  司馬濬臉上浮上不解之色,他之前讓紅叔調查過但是什麼都沒查到,前兩天又派了臨飛秘密回東旗打探了,還不知道情況如何。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隐隐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桑姨說當時母妃也在那靜安寺之中,她真的隻是如桑姨表面上看到的那樣保住了繡兒一命嗎?

  外面響起敲門聲,司馬濬應了聲,青霜推門進來一臉凝重地說道:“王爺小姐,外面有禦林軍的人說二姨娘私自逃出相府,來抓她回去的。”

  如今相府早就已經被禦林軍控制了起來,因為景天岚一人做錯事相府所有人包括牙牙學語的景仁義以及府上那些無辜的下人都成了戴罪之身被困在相府之中不得自由,秦芳宜想必是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偷溜出來的。

  濬王府即使是禦林軍也不敢擅闖,等着裡面的人将秦芳宜送出去。

  “二小姐……”秦芳宜一見到景繡就又淚如雨下的跪了下去,她是冒着生命危險逃出來的,隻為了自己年幼尚不知事的孩子能活下去。

  在她接連失去兩個孩子,以為這輩子生子無望的時候老天忽然開眼把仁傑送到她身邊,這個孩子得來不易,她怎麼能舍得他這麼小就離開這個世界?

  “二小姐隻要你救仁傑一命,我和大少爺來生做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大德,求求你……你告訴皇上哪怕碎屍萬段萬馬分屍或者淩遲處死我都願意我都毫無怨言……隻要能救我的孩子一命我下地獄都願意啊……”

  景繡神色動容,扶起她,“我會盡力一試的,你先回去等我消息。”

  ------題外話------

  文文在PK深瞳淺笑/暖寵一品田園妻

  一朝穿越,面對這個家徒四壁的家,林依依一個頭,兩個大。

  某一天傲嬌男探出腦袋:“您們看我如何?鋤地,砍柴,做飯,樣樣都666”

  一家人鄙夷的看着他:“有待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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