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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難産

穿越之醫女毒妃 安福甯 5663 2024-01-31 01:12

  景繡接過信封,取出裡面的信紙,越看臉上的震驚之色越濃。她知道司馬濬傷好之後就派了臨飛去東旗了,不過并不知道臨飛到底去做什麼。

  司馬濬看着她臉上千變萬化的神色,說道:“我讓臨飛去東旗暗中調查南宮新月和朝陽相像一事,剛好母妃忌日也快到了,我就讓他代我去看看母妃。”

  信上說瑞親王妃的陵墓似乎一直有人在悉心看着,已經是初冬的天氣了不僅半絲雜草也無就連落葉也隻有零零散散的幾片,而且周圍還是一片生機勃勃的綠色,并且在離陵墓不遠的山洞裡有人居住的迹象。瑞親王妃生前交代過不讓人守着陵墓,隻要每年她的忌日,司馬濬去看看她就好。

  還在東旗的時候司馬濬每年自然都是親自前往的,并且一年都要去個好幾次,每次也都會将陵墓周圍清掃一番,所以也不曾發覺有什麼異常。來了西臨之後也會去信東旗派人過去打掃,這一次臨飛回去,去東旗皇城要經過栖霞山,他就囑咐臨飛順便去拜祭一下母妃。

  沒想到臨飛傳回來的消息和以往其他人傳回來的消息一緻,父王因為心裡面的隔閡從沒有去看過母妃,不會是他。那麼除此之外還能有誰?

  這不由讓他想到了和母妃有感情糾葛的圓空,加上圓空消失這麼多年,很有可能他就隐居在栖霞山附近。

  景繡點點頭,其實她更關心的是信上說的另外一件事,“孫皇後生朝陽的時候曾經難産,差點丢了性命,昏迷三個月後才醒?”

  她不禁想有沒有可能就是在這個時候有人抱走了她其中一個孩子帶來了靜安寺?

  可是又一想,皇宮大内想要抱走皇後生的公主這無異于大海撈針難如登天,而且好像也沒聽說過東旗有公主遺失這樣的事情發生過。

  司馬濬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件事我之前竟然都沒有聽說過,看來是被宮裡故意封鎖了消息。”

  “這不是就說明這裡面有問題嗎?”

  司馬濬不置可否,當年母妃也在那靜安寺中,會不會就是母妃抱走了孫皇後的其中一個孩子?可南宮新月的生日和繡兒是同一天,而朝陽的生日卻比她們還晚了一個多月,這似乎又有些矛盾了,南宮新月的生日有可能不是真實的,可是朝陽的生日應該不會有誤才對……

  或許想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必須要讓圓空開口說話才行了。

  南宮新月見不到圓空正是心焦的時候忽然迎面走來一個陌生男子,讓她跟他走,鬼使神差的她竟然真的跟他走了。

  一路上跟着他七繞八繞的,她就有些後悔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男子對她并沒有惡意,于是忍着不耐煩跟着他來到一座空無一人的小院。

  “你是什麼人,找我什麼事?”一進房間,見他警惕的關上房門,她心裡不由升起了一絲恐慌,但是仍舊色厲内荏的問道。

  “公主不必害怕。”男子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走到桌子旁悠然坐下,為自己倒了杯水。

  南宮新月這才聽出來他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不由靠近了他幾分,目光緊盯着他的臉,“我們見過?”

  男子喝了口水,然後在她狐疑的目光之下起身走到了床頭的一個幹幹淨淨上面空無一物的小梳妝台前,他背對着她,南宮新月根本看不到他的臉,但是她看到他好像從臉上取下了什麼,然後打開了梳妝台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個普通的木盒子,将手中的東西放了進去,接着又從裡面拿出了什麼敷在了臉上,接着他又将木盒子合上放進了抽屜裡,并将抽屜關上。一系列動作漫不經心的,當他轉過來時,南宮新月臉上的疑惑瞬間被震驚所取代。

  “你……”竟然是上次圓空派去跟着自己一起去葉府的那個男子。

  南宮新月目光從他的臉上移開看向抽屜,聲色俱厲道:“你到底有幾副面孔?”

  宇文烈并沒有因為她的質問有任何不滿,慢條斯理的走到先前的位置上坐了下去,才擡眼看向她,“這個就沒必要告訴公主了,我今天找公主過來是想告訴公主圓空這個人狡猾多端,根本不可信,公主還是擦亮眼睛不要被他利用的好!”

  南宮新月目光依舊不離他的臉,緩緩地走到他對面坐了下去,“你不是跟他一夥的嗎”怎麼說起他的壞話來了?

  宇文烈嘴角嗤笑一聲,“在下不跟任何人一夥。”

  當初是圓空主動找上的自己,這個人當真是不簡單,竟然能一眼認出易了容的自己,他都不曾見過自己。

  原本他以為圓空是來幫自己的,後來發現他隻是想利用自己一起對付景繡而已。

  而他對付景繡的原因自己至今都沒摸透,表面上看好像是在幫南宮新月。可他和南宮新月非親非故的,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幫一個隻因為嫉妒而敵視景繡的人,這簡直是太奇怪了!

  再說了,自己為什麼要對付景繡,他落得今天這個地步完全就是因為景天岚和淑妃辦事不力造成的。他之所以沒有立刻離開平陽城離開西臨倒不是怕回去遭到父王的責罰,因為他有辦法讓父王原諒自己此次的過失,就算到時候崇明帝對父王施壓他也有辦法解決。

  他不離開是因為知道西臨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從平陽城到西臨和南疆的邊界還有很長的一段路程,這其中經過的城鎮就至少有二十個,此刻肯定都已經戒嚴了,沒有通關文書自己想暢通無阻的離開東旗實在是太難了,他必須等到一個能夠安全無虞沒有風險離開的辦法。

  南宮新月目光審視着他,将他眼中隐隐閃爍的光芒看在眼裡,上次她沒怎麼注意這個人,現在倒是覺得這個人非同一般。

  察覺到她的打量,宇文烈收回心神,目光迎上她的視線,說道:“公主難道不相信我的話,那圓空和你素不相識,忽然找上你,公主不會覺得奇怪嗎?”

  南宮新月淡淡道:“有什麼好奇怪的,應該是景繡曾經得罪過他,他幫我就是幫他自己而已。如果說是利用的話也可以,我情願被他利用。”

  宇文烈斜睨着她,“公主當真如此恨景繡?”

  據他探聽到的消息,景繡似乎曾經救過她,所以向來獨來獨往的她才願意接近景繡。景繡對她可是有着救命之恩,就因為景繡深得崇明帝的寵愛她就如此恨她?

  南宮新月身上的氣息忽然變的冷厲起來,放在桌上的玉手緊緊地收了起來,指節處微微泛着白,目光泠泠地看着他,“這跟你沒有關系,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宇文烈視線從她的手上略過,看着她臉上的惱怒之色,笑道:“在下隻是不忍心看到公主被人利用而已,言盡于此,公主若是執迷不悟在下也沒有辦法。”說着對着門的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

  南宮新月冷哼一聲,起身大步離開。

  她關門的力道有點大,宇文烈眯着眼看着微微顫動的門扉,心裡疑惑重重。圓空到底為什麼要對付景繡?

  據他先前對景繡的調查,她和祥雲寺的緣分頗深,應該是很小的時候就認識圓空的,說景繡是祥雲寺的一名俗家女弟子也不為過,那麼她也就算的上圓空的半個弟子了。若是圓空不喜景繡,景繡也不會這麼多年每年都去祥雲寺為慕名遠道而去的百姓們免費診脈了,祥雲寺能夠有如今香火旺盛的景象可以說景繡絕對居功至偉。

  他實在想不明白,圓空到底為什麼在消失的十年之後忽然冒出來針對景繡?

  *

  南宮新月惱怒地離開後走到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忽然有些茫然起來,不知道自己該去何處。皇宮其實不是她的家,葉家也不是她的外祖家,她到底是誰呢,該去哪兒呢?

  她想到淑妃說的話,她迫切的想去濬王府找那個扶桑問問自己到底是誰,可是如今的她去濬王府應該會被直接拒之門外吧,而且那個扶桑也不見得會告訴自己。

  她茫茫然的走着,夕陽的餘晖清冷冷的灑落在她身上,給她本就清冷的神色平添了幾分凄涼。

  朝陽正從一家鋪子裡出來,馬上就要回去了,她想給孫皇後和東旗皇帶些西臨的特産,讨他們的歡心,這樣或許父皇母後就不會因為司馬駿嵘的做下的蠢事責怪上自己。

  身後的丫鬟用下巴指着遠處說道:“公主,你看!”

  她滿手都是大包小包的東西,說的時候有些氣喘籲籲的。

  朝陽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南宮新月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中,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緩步走了過去。

  “五公主?”

  耳邊傳進一道帶着試探的聲音,南宮新月下意識地停下步子轉頭看了過去。

  “真的是你啊!”朝陽顯得有些意外和欣喜,“我還以為看錯了呢,這麼晚了五公主怎麼不回宮?”說着目光在她周遭轉了一圈,眉頭蹙了蹙:“你是一個人出宮的嗎?”

  南宮新月目光淡淡地從她戴着薄紗的臉上略過,繼續邁開步子晃晃悠悠的往前走去。

  朝陽目光審視地落在她的背影上,她怎麼了?

  身後的丫鬟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這個五公主竟然敢無視公主您,真是太可惡了!”

  朝陽轉頭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跟在南宮新月後面而去。

  丫鬟脖子一縮,有些委屈的低下頭去,她沒說錯什麼啊,公主怎麼又瞪她?

  朝陽大步追上南宮新月和她并肩而行,目光看着路面,說道:“馬上就要關宮門了,五公主若不快點就回不了宮了。”

  南宮新月輕笑一聲,臉上的神情不以為意,她正不想回去呢,關了就關了吧。

  朝陽這才蹙眉看向她,眼中閃過一絲什麼,頓了兩秒說道:“五公主若是不嫌棄就随朝陽去驿站将就一晚吧?”

  她本是随口一提,畢竟南宮新月是崇明帝最寵愛的公主,哪怕是關了宮門也會有人為她開的,而且即使不回宮,也有葉家的大門為她敞開着,她向來清冷不願意接近人,怎麼會跟自己去驿站呢?

  不想南宮新月竟然停了下來,轉頭看着她語氣平淡地說道:“那就打掃了。”

  朝陽微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忙道:“不打擾的。”這驿站是你們西臨的,自己隻是暫住在裡面的客人而已。

  于是兩人一路無話的回了驿站,丫鬟剛将東西放下,就被朝陽吩咐去打掃出一間房間出來。

  驿站是專門用來接待外國使者的,環境和居住的條件都趕得上皇宮的舒适豪華,而且每個房間每天都有專人打掃,纖塵不染的,不管哪間房随時都能立刻住人,丫鬟知道自己并不需要忙碌什麼就揉着酸脹的胳膊高高興興地出去了。

  朝陽看着坐在圓桌前仿佛若有所思又仿佛什麼都沒想隻是在發呆的南宮新月,眼神微閃,走過去在她的對面坐下,看着她問道:“五公主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不妨跟我說說,或許我可以幫五公主出出主意?”

  南宮新月涼涼地看了她一眼,并不領情,面上還隐約顯出了一絲看不起的神色。

  朝陽也不惱,嘴角反而挂上一絲忍俊不禁的笑意,試探的說道:“難不成五公主還在為那日碎了的鏡子惋惜?”

  南宮新月聽她提起鏡子,心裡更像是堵了塊大石頭一樣的難受,懊悔自己當時竟然被司馬濬散發出的氣息所震懾住而讓他毀了鏡子,那麼多人在,全是平陽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是西臨公主她就不信司馬濬敢對她怎麼樣?!

  隻可惜當時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鏡子毀了,圓空又不見了,自己拿什麼對付景繡?就算她告訴父皇告訴葉家,告訴幾位哥哥那景繡隻是個霸占别人身體的孤魂野鬼,沒有任何證據,他們誰會相信自己?隻會以為自己故意說那景繡的壞話,故意針對她。

  見她不說話,臉上的神情卻千變萬化起來,惱怒、懊悔、憤怒……

  朝陽目光逐漸變得閃亮起來,繼續試探着開口:“那鏡子隻怕不普通吧?”

  先不說她西臨最受寵的公主身份,見過多少好東西,隻說景繡,那樣的女子從來都是雲淡風輕的,怎麼會因為一面鏡子失了身份,當衆失态。

  南宮新月輕哼一聲,道:“是不普通,可是再不普通也已經沒用了,還提它做什麼。”

  朝陽見從她口中根本套不出自己想要知道的話來,臉上的熱情漸漸消退了,聲音也不由失了溫度,說道:“房間差不多準備好了,五公主也累了一天了,先回房吧,我讓人給你準備飯菜端過去。”

  南宮新月自然感受到她瞬間變化的态度,但是并不以為意,起身出了房門。丫鬟見到她出來就領着她去了給她準備的房間,“奴婢去給五公主端飯菜,五公主稍等!”

  說着就退了出去,很快就又端着飯菜回來了,放下了飯菜就又重新退了出去。

  南宮新月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又熱氣騰騰的飯菜完全沒有任何食欲,随便的吃了兩口就開門讓人撤了下去。

  南宮新月走後不久,朝陽就被司馬駿嵘派人叫了來,面對着眼前這個已經形容枯槁的皇兄,她有些不耐煩的問道:“找我什麼事?”

  司馬駿嵘這些日子已經習慣了她這樣的神情和語氣,其實一直以來她都是這樣高高在上的面對自己的,隻不過最近的态度更加的惡劣了一點罷了。

  不以為意的問道:“你把南宮新月帶回來了?”

  北戎的賀壽隊伍早已離開。宇文烈不知所蹤宇文霈被關了起來,雖然還有不少跟随他們而來的侍衛奴仆但也不過如無頭蒼蠅一樣,隻是個擺設罷了。如今這偌大的驿站實則完全就是東旗的人在進進出出,真正的主子也就他們二人了。司馬駿嵘因為在西臨重重護衛的保護之下依舊被刺客闖入受了重傷,這事西臨要負主要責任,所以崇明帝對司馬駿嵘的關押也沒那麼嚴格來了,原本守在他房門口的侍衛也撤走了大半隻剩下四五個了。司馬駿嵘也可以自由出入房間了,不過那幾個侍衛會寸步不離的跟着罷了。所以他不由自主的就把這驿站當成他們自己的地盤了。

  朝陽點頭,“嗯。”随後狐疑地看着他:“你問這個幹什麼?”

  ------題外話------

  牙疼三四天也餓了三四天,今天實在忍不了去醫院檢查說是長了智齒,四顆都要拔。因為現在發炎比較厲害,暫時不能拔就開了消炎藥和漱口水等消炎了再拔,一顆牙要四百多塊,四顆就是一千六多啊,心疼ing

  最煎熬的是醫生說隻能吃牛奶,或者粥之類的流食,可是我現在嘴巴都張不開,隻要稍微動一下牽動臉部的肌肉就疼的受不了,今天一天就喝了三杯牛奶,一杯奶粉一點幹的都沒吃,餓的前兇貼後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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