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報案,就說是冷輕塵偷了自己的銀子。”冷如月吩咐着身邊的人說道。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她就不信自己還鬥不過冷輕塵。
車夫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最後隻能聽從冷如月的命令,往官府那裡走去。
冷如玉月幹脆放棄了坐馬車的打算,邁開步子,往王府走去。等她回到王府,發現自己的腳底下被磨起了皿泡。
“該死,都是冷輕塵那個賤人害的。”冷如月開始憤憤不平的罵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冷輕塵正在看着兵書,門外傳來一陣緊急的敲門聲。
她打開門,就看到了兩個衙役打扮的人站在門口。
“你就是冷輕塵?”
冷輕塵點點頭,看着兩個人,不知道他們為何事所來。
“跟我們到衙門走一趟吧。”那兩個人說道。
冷輕塵眉頭皺了皺,自己形的正坐得直,為什麼要去衙門?
“有人告你偷了銀子,所以你現在必須要跟我們去衙門。”兩個衙役見冷輕塵不動,于是将理由說了出來。
冷輕塵聽了之後,那雙眸子裡的光芒一閃而過,說自己偷了銀子?自己怎麼不知道。看來這衙門自己是真的要去走一趟了。
靈雙走過來,冷輕塵囑咐她在客棧裡等着自己,就跟者兩個衙役走了出去。
衙門裡,冷輕塵走了進去。
“犯人冷輕塵,見了本官,還不下跪”知府帶着一頂烏紗帽,臉上深情傲嬌的向冷輕塵喊去。
冷輕塵揚起嘴角,唇邊泛起痞氣的笑容,“大人一口一個犯人,不知道我何罪之有啊?”
“大膽,你偷盜銀兩,竟然不知悔改,還在這嘴硬,來人,大刑伺候。”支付說這,将手裡的闆子一拍,立刻上來五六個衙役,将冷輕塵圍住。
冷輕塵臉上的笑容依舊,這髒污,證據都沒有,就給自己定罪了,她冷輕塵還就不吃這一套。
“大人所說的可是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怎麼就敢妄下定論?”冷輕塵靠在椅子上,渾身向下充滿了痞氣。
知府那雙眼睛滴溜溜的轉着,自己隻是按照冷如月娘娘的吩咐辦事,什麼證據的,早就忘了準備了。
冷輕塵的眼中閃過一抹輕蔑,這樣的狗官也敢稱自己是青天大老爺,真是不知廉恥。
不一會的功夫,衙門裡走進了三個人,兩男一女,穿着布衣。見了知府,立刻下跪,道“青天大老爺,你可要為草民做主啊。”
“有雙眉冤情,盡管講來。”知府見證人來了,說起話來更是一本正經。
“回知府,最近草民家裡的銀子不見了”
“是啊,草民家裡的銀子也丢了”
“還有我,本來準備給兒子進京的盤纏全部都不見了。”
冷輕塵依在椅子上,滿是玩味的打量着這三個人。
知府聽完之後,說道:“這就是證據,是你偷了他們的銀兩,你還不知罪?”
冷輕塵卻是痞氣的一笑,到現在為止,自己跟這三個人還沾不上半點關系。他們的銀子丢了,跟自己有雙眉關系。
“我不知道自己有雙眉罪?銀子丢了又不是我偷的,再說了,有人看到是我偷的嗎?”見知府說話,毫無邏輯可言,冷輕塵幹脆自己将知府引向正道上。
“你,大膽,本官聽說,你最近無緣無故的多了很多銀兩,若不是偷盜而來,那是從哪裡來的?”
冷輕塵聽了知府的話,立刻明白了過來,不就是自己昨天找銀票的時候,被冷如月看到了嗎?想來這知府與自己并無過節,所以,一定是冷如月暗中搗鬼。
“我是多了很多的銀子,但是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如何證明我的銀子就是他們丢的呢?”冷輕塵冷冷的說道。
“這,知府說不出話來,本來他以為很快就能搞定冷輕塵,可是沒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如此難纏。”
“你們一共丢了多少銀兩?”冷輕塵幹脆不去理會知府,轉身向面前跪着的三個人問道,衙門裡,她更像是審理案子的。
“我丢了二百兩”
“三百兩”
“五百兩”
聽完三個人的話,冷輕塵揚起嘴角,笑容在臉上蕩漾開來。
“大膽,你笑什麼?”知府怒喝一聲。
冷輕塵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銀票,在衙門裡走了一圈,所有的人都就看清了上面的寫着一百兩黃金。
“就是這三個人丢的銀子加起來,也沒有這一張銀票山的多吧。”冷輕塵淡淡的說道。
知府楞了一下,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那麼多金子。
“這三個人隻是代表,最近不少百姓都丢過銀子。”知府想了想說道。
“哦?是嗎?”冷輕塵說着掏出厚厚的一沓銀票,和剛才的那張一模一樣。
知府頓時傻了眼,那麼多金子,怎麼說也得有上萬兩吧。頓時眼紅了起來。
“這些都是髒物,你還不知罪?”知府大聲說道。
髒物?冷輕塵的眸子一冷,你說髒物就是髒物?
知府看到冷輕塵嚴重閃過的一道刀鋒般犀利的目光,頓時心裡咯噔一下,不過,看到五六個衙役都在,他頓時又不害怕了。
“你再不承認的話,那就大刑伺候。”
冷輕塵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别說這裡的百姓,就是全城的百姓的銀子都丢了,加起來也沒有我手中的金子多吧。”
“來人那。大刑伺候。順便,沒收贓物。”知府盯着冷輕塵手裡的銀票,眼饞了起來。
五六個衙役一同向冷輕塵走了過去。
“就你們這些,還動不了我。”冷輕塵長袖一揮,那五六個衙役頓時四散開來,通通倒在地上。
“大膽,你敢都打朝廷命官。”知府說道,隻是聲音變得顫抖起來。
冷輕塵邁開步子往知府那邊走去,步伐有力,每邁一步,仿佛地動山搖,那極大的震懾力,讓知府害怕起來。
而她的臉,此刻如同千年的寒冰般,那雙眸子裡閃爍着刀鋒般的光芒。她最恨的就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人。
“你身為朝廷的命官不為百姓辦事,隻知道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你還有何臉面坐在這裡?”冷輕塵衣袖一揮,明鏡高懸的匾掉了下來,發出碰的一聲。
“女俠饒命,都是冷如月指使我的,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知府哆哆嗦嗦的就要往桌子底下鑽。卻被冷輕塵一把抓住了衣袖。
“你是朝廷命官,竟然受一個婦人指使,濫用權力,你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冷輕塵手一松,知府蹲坐在地上,臉上已經沒有了皿色。
轉身向衙門外面走去。冷輕塵的臉上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