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咒語是什麼?”皇甫萱見旬塵沒有回答,于是皺着眉頭試探這就又問了一遍。
旬塵将望向遠處的目光收回來,看着皇甫萱的那張臉,張開嘴說道:“你真的想要複活那片玫瑰花嗎?”
皇甫萱聽了之後急忙點頭,因為此時,将那片玫瑰花複活是自己現在最大的心願。
“哼,你聽好了,永遠都别想着将那片玫瑰花複活。死了東西就是死了,如果你想要複活死了的東西的話,那就隻能拿自己的性命來換了。”旬塵聽了後淡淡的張開嘴說道,聲音裡面是一片冰冷。
皇甫萱聽了之後,禁不住打了個冷顫,她的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裡面盡是恐怖。
因為她自己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旬塵,以前自己看到的旬塵一直都是對自己笑呵呵的,可是眼下,不知道是為何,面前的人雖然沒有表現的多麼可怕,但是就是讓她覺得非常害怕。
皇甫萱想了想,還是決定将自己的發現說出來,于是做了一個深呼吸後,用盡量溫柔的聲音說道:“那個玫瑰花好像是不死之身,雖然現在花瓣是枯萎的,但是上面的倒刺是活着的,隻要喂食足夠的皿液,很快,玫瑰花就能複活的。”
旬塵聽到之後,眉頭皺了一下,她轉向皇甫萱說道:“你怎麼知道喂食皿液就能活?”
“因為我試驗過了,那花瓣吸食皿液之後,就變成了紅色的。”皇甫萱看到旬塵問話,生怕得罪她似的趕緊張開嘴說道。
“不過想要恢複那片玫瑰花需要大量的皿液,所以我就想用咒語來讓那片玫瑰花複活。”皇甫萱說完後趕緊又補充似的張開嘴說道。
旬塵聽了她的話後,眉頭在一次皺了起來,眼睛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是無比的淩冽,皇甫萱隻是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第二眼。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就不要想着将那些玫瑰花複活了,要是你想要複活的話,隻能拿你的命來換,隻不過我想公主是不會這麼傻的。”旬塵張開嘴說道,語氣依舊冰冷無比。
皇甫萱聽了之後,眉頭皺了一下,用自己的命來換一片玫瑰花,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貴為雪朗的公主,金枝玉葉,怎麼可能用自己的性命來換一片玫瑰呢?
看來旬塵是不肯給自己咒語了,那麼想要複活那片玫瑰的話,自己隻能是用新鮮的皿液了。皇甫萱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自己要另作打算。
“我再說一遍,你不要複活那片玫瑰花,想都别想。”旬塵張開嘴說道,她站在皇甫萱面前,臉上是一片甯靜之色。
皇甫萱擡頭看了旬塵一眼,心裡咯噔一下,旬塵能夠看透自己的心思,自己怎麼忘記了呢。
“我知道了,要是沒有别的是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皇甫萱張開嘴說道,她不願意在旬塵面前多呆一秒鐘的時間,因為不管是自己内心裡想着什麼都會被旬塵發現的。
旬塵背過身來,沒有說話,視線望向遠處的一片黑暗。
皇甫萱見旬塵不說話了,于是就邁開步子往小樹林外面走去,她的步速很快,轉眼之間就走到了小樹林的出口。
就在她要往外邁出去的那一刻,忽然自己腳下一軟整個身子立刻歪倒在地上,皇甫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因為腳踝處有一種強烈的疼痛傳遍了自己的全身,那種疼痛讓自己頓時變得十分痛苦起來。
“啊”她大叫了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開始往下淌着,她試圖着站起來,可是最終還是失敗了,因為自己腳踝以下的部位完全失去了知覺,變得一片麻木起來。
她驚恐的睜大了雙眼,盯着自己的腳踝,眼前的景象讓她明白過來,自己的腳踝斷了。
怎麼可能?皇甫萱忍住劇痛努力地回想着,自己并沒有做什麼,為什麼腳踝會就會斷了呢?
忽然之間,一個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來。“要先複活那片玫瑰花,你必須用自己的命來換。”
皇甫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頓時明白過來了,這一切都是旬塵做出來的。
她緊緊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心想自己貴為雪朗的公主,怎麼能有人攔住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既然旬塵不想讓自己複活那片玫瑰花,那麼自己就偏偏的要複活那片玫瑰花,她就不信在雪朗的國土上,旬塵還能對自己做出什來不成,反正自己現在腳踝已經斷裂,旬塵已經懲罰自己了,隻是這懲罰不能白受,那片玫瑰話自己一定會想辦法複活的。
皇甫萱擡起眼睛來,忽然發現了站在自己身邊的身影,她看了看,竟然是旬塵。
“你,你還來幹什麼?”皇甫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旬塵揚起嘴角冷笑了一下,她一步一步的靠近皇甫萱,沒靠近一步,皇甫萱的心跳就變得更快起來。
旬塵的目光注視着皇甫萱的手腕,忽然之間,隻聽得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夜空上回蕩着。
皇甫萱張開嘴叫了一聲,那聲音凄慘極了,看着自己面前的旬塵,她的心裡是滿滿的恐懼。
“公主現在是不是還想要複活那片玫瑰呢?”旬塵張開嘴說都,語氣冰冷,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皇甫萱搖搖頭,自己現在說什麼都不想要複活那片玫瑰了。
“我不會複活那片玫瑰的,我保證一定不會複活那片玫瑰的,你饒了我吧。”皇甫萱張開嘴說道,她知道要是自己不求饒的話,馬上就會死在這個小樹林裡面。
“既然是這樣的話,公主還是早早的回去吧,現在天黑,樹林裡面最近有野獸出沒。要是走晚了,還不知道會不會遇上野獸呢。”旬塵張開嘴說道,眸子裡面閃過一片笑意。
皇甫萱聽了之後點點頭,可是自己現在根本就不可能動啊,即便自己再怎麼想要從樹林裡面出去,也隻是空想罷了。
“看在往昔的情分上,我今天就送你一程。”旬塵張開嘴說道,她将一休一揮,瞬間,皇甫萱就從樹林裡面消失不見了。
回過神來的時候,皇甫萱已經是坐在自己的房間裡面了,她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頓時松了口氣,不過很快身體裡的劇痛讓她變得痛苦不堪。
“太醫,快傳太醫。”她大聲的喊道,身邊的宮女聽到喊聲之後馬上跑過來,當看到皇甫萱痛苦的樣子之後,宮女頓時愣住了,平時驕傲跋扈的公主此刻竟然是如此狼狽不堪。
“快去叫太醫,你還站着幹什麼,廢物。”皇甫萱大聲的喊了起來。
那宮女聽到之後,才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不一會的功夫太醫來了,當看到皇甫萱的傷勢之後,太醫不禁皺起了眉頭,雖然隻是兩處骨折,但是每一處骨折的傷痕都是最難痊愈的那種。
“怎麼了,還不快給我包紮?”皇甫萱張開嘴大聲的喊着,眉頭皺的緊緊的,痛苦讓她将恢複咒毒玫瑰的事情早就抛到了九霄雲外。
太醫給皇甫萱包紮好之後,就從宮殿裡面走了出去。
午後天空變得陰沉起來,冷輕塵喝鳳無歸來年各個人還在趕路,要回到冷家軍駐地還要金國一個羊腸小道,周圍是懸崖陡壁,危險無比。
冷輕塵目光直視前方,栓歌迷忽然緊緊的皺了起來,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前方就是兇險無比的羊腸小道了,要經過此路必須要十分小心。
鳳無歸在他身邊,他側臉看向冷輕塵,她的臉上此刻是無比嚴肅的表情,鳳無歸将臉轉過去,因為他知道冷輕塵已經意識到前方的兇險了,所以就沒有開口提醒。
“駕,駕”冷輕塵大聲的喊着,聲音裡面充滿了力道。很快啷個人便來到了崎岖的小路邊上,路很狹窄,一次隻能容一個人通過。
冷輕塵眉頭皺了一下,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裡面盡是堅定,她揮動着馬鞭,首先沖向羊腸小道,路很不平坦,路面上面是層層的岩石,旁邊一側靠着,另外一側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要是一不小心的話,就會滾落進旁邊懸崖,倒時候一定是會被摔得粉身碎骨。
冷輕塵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不斷的調整自己手裡握着長鞭的力度,再這樣的陡峭的小路上,馬都不敢往前邁步。
鳳無歸跟在冷輕塵身後,他穿着一襲白色的長袍,臉上的表情卻是淡漠無比,目光看着旁邊的陡崖,并沒有半點恐懼之色。隻是當他的目光碰到了前面人的背影的時候,那目光裡面不由得一緊。
小路上山勢排列,所以走起來有些吃力。冷輕塵目光緊緊的盯着前面的小路生怕有一點偏差。不過在她的控制下,身下的馬倒是走的平穩。
要過這條羊腸小道怎麼也得半天的時間,太陽已經西下,冷輕塵擡眸看着那昏黃的陽光,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裡面盡是焦急,要是等到太陽落山的時候不能從小路上走過去的話,那麼晚上的時候就必須在這小路過夜了,因為道路過于崎岖所以晚上并不是趕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