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文軍營寨,文翰卻收得從荊州傳來的一個驚人情報。
.78xs原來諸葛亮回到卧龍崗的消息,此時才傳到了文翰手中。
文翰聽聞李強已派人與諸葛亮接觸,一時間陷入莫大的驚喜當中。
諸葛亮可謂是東漢末年第一智者,其才堪比興旺西周八百年之姜子牙,與建造大漢四百年強盛的張子房。
若是文翰能夠得之,他自問憑現今西北所蓄基底,絕對能夠奪取天下!
!
此時,文翰恨不得生出雙翼,立即飛往荊州求見諸葛亮,說服他來助自己平定天下!
!
“左右!
快快備馬!
!
!
本軍侯要立刻動身前往荊州!
!
!
”
文翰一時失了分寸,就yù要策馬沖往荊州。
還好田豐、成公英聽得驚動,趕來看望。
兩人見文翰頗為失态,都是一驚,連忙攔住問其因由。
文翰當即将前事還有諸葛亮才能一一告之。
當田豐、成公英聽得,文翰竟用姜子牙、張子房來比拟此人時,皆是震驚得陷入呆滞。
“此人當真{如此了得。
即使是我西北神智候,亦隻敢與管仲、樂毅兩人相比。
軍師比之諸葛孔明又是若何?
”
田豐最先回過神來,止住驚sè向文翰問道。
文翰臉sè一沉,一陣猶豫,其實他心中早有答案,但卻又有顧及。
但是最終還是秉承本心,從口中蹦出兩字重重說道。
“不!
及!
”
田豐如遭電擊,又是一陣震驚。
文翰将戲志才視如己出,兩人感情之深厚,已超出尋常君臣之情。
田豐心知,要文翰說出戲志才不如那諸葛孔明,是有多麼艱難!
文翰說畢,縱身一躍,就yù縱馬離去。
田豐、成公英連忙又是攔住。
田豐出言勸道。
“主公,此時東川之事還未有定。
你乃軍中統将,豈可在此時離去!
更何況縱使那諸葛孔明有如妖之才,主公乃萬金之軀,前往荊州路途遙遠,危機無限,又豈能單身匹馬而去。
此事當要從長計議!
”
“是呐!
主公你如今之舉,确實不智!
”
成公英亦在旁苦苦相勸。
文翰臉sè速變,作為後世人,對于諸葛亮的了解,論天下之間,無人能出文翰左右。
對于諸葛亮這等絕世人物,文翰如此失态,亦情有所原。
不過在田豐和成公英兩人苦勸之下,文翰還是暫時止住了心中的急意,回到帳篷之内。
少時,劉晔帶着二十多車金銀珠寶,再次來到文軍營寨中求見。
文翰的心早就飛到荊州,不過為了早rì結束在東川戰事,分出身來前往荊州,遂令兵士急急喚劉晔入見。
劉晔拜禮畢,先是奉上重金。
文翰令兵士暫且收下,然後又問劉晔是否帶來劉季玉的答複。
劉晔凝了凝神便是說道。
“劉益州有話,張松、馬超一文一武,二人皆乃蜀中依仗屏障,棄之如斷雙臂。
還望軍侯莫要一味相逼,盡取二人。
不過,劉益州亦知理虧,先奉重金以表歉意。
同時軍侯還可從二人中選取一人。
”
文翰聽言,心中冷笑。
不過他心中急着去見諸葛孔明,亦無心與其再做糾纏。
文翰幾乎毫不猶豫地便是說道。
“好!
那我取張子喬!
”
文翰此言一落,無論是劉晔還是帳中文武都是一片嘩然之sè。
田豐、成公英連往文翰打去眼sè,暗示馬超才是必除的心腹大患。
比起馬超,那張子喬根本無足輕重!
至于劉晔卻暗中思索道。
“原來那張子喬果然與文不凡早有私通!
難怪他在丞相面前如此盛贊此人!
”
文翰定下抉擇後,便叫劉晔再宣聖旨,文翰引諸文武跪地接旨。
劉晔見使命完成,亦不再多留,與文翰告辭而去。
而當劉晔回到安漢,臉上多有異sè,當張任和張松詢問文翰所選之人時。
劉晔眼神内露出幾分鄙夷之sè,望向張松說道。
“望張别駕rì後善事軍侯,以圖名垂竹帛,功标青史!
!
”
張松聽言,靈魂如受重錘敲擊,整個人一時間失了神。
張任頓起怒火,暴跳如雷地如同一頭怒獅般向張松咆哮道。
“張子喬,你這jiān佞小人!
!
!
!
我這就撕了你!
!
!
!
!
”
“慢!
!
張将軍,你主一心要與文不凡休戰。
你若殺了此人,文不凡定會轟然大怒,與西川不死不休。
到時你如何面對你主!
!
”
劉晔疾言厲sè,一言落下,張任準備撲去的魁偉身軀頓時停止。
張任咬牙切齒,當衆在張松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我呸!
!
殺了這等小人,隻會髒了我張姑義的手!
張子喬你rì後莫要被我見得,否則我必斬你頭!
!
!
”
“你!
!
!
張姑義你皿口噴人!
!
!
!
”
張松一把抹去臉上唾沫,好似一頭發怒的公雞般,向張任沖了過去。
張任一手猛揮,打向張松。
隻聽張松‘哎呦’的慘叫一聲,手無搏雞之力的他立刻被張任打到一旁。
張任冷然地俯視着張松,随後冷哼一聲,忿然甩袖離去。
倒在地上的張松滿臉屈辱,雙目迸發充滿恨意的怒火。
自此張松之名,在蜀中人人唾罵。
而張松亦對蜀中之人,恨之入骨!
當夜,張松收拾行裝,在滿城将士的怒罵聲下離開了安漢城。
昔rì為了蜀中利益,而不惜冒險前往洛陽虎穴,在曹cāo面前扯其虎須,幾乎一命嗚呼的忠臣。
竟然得到如此下場,亦可謂是悲涼。
張松心懷無限怒恨,乘馬引仆從望文軍營寨而來,前至一路口,忽見一隊軍馬,約有五百餘騎,為首一員大将,輕妝軟扮,勒馬前問道。
“來者莫非張别駕乎?
”
張松心情本是不好,冷淡回答。
“然也。
”
那将慌忙下馬,聲喏道。
“趙雲領我家主公将令,在此等候多時。
”
張松微微一驚,他雖不知文翰為何費勁功夫地将他收于麾下,但張松眼下已無安身之地,若歸隐山林。
張松亦心中不願,思緒一陣後,想起那将所報名号,竟是文翰手中大将趙子龍,連忙下馬答禮道。
“莫非常山趙子龍乎?
”
趙雲恭敬施以一禮,向張松柔聲而道。
“然也,我奉主公文不凡之命,在此迎接張别駕。
我家主公想張别駕離去倉促,定無進食,故而有令人準備酒食。
”
言罷,趙雲命軍士跪奉酒食,趙雲敬進之。
張松剛在安漢滿城将士喝罵聲中羞辱離開,心中滿是悲涼。
但此時,張松卻受到文翰如此禮待,心中不覺一陣感動,暗付道。
“人言文不凡寬仁心闊,禮賢下士,對麾下将士體恤有加,今果如此。
”
張松想畢,遂與趙雲飲了數杯,上馬同行。
衆人走了數個時辰,抵達文軍營寨。
此時,天sè已晚,張松卻見前方火光繞繞,營寨轅門外百餘人侍立,擊鼓相接。
兩将策馬趕來,于張松面前施禮禀道。
“奉軍侯将令,替為張别駕到來,設鼓相迎,通報三軍,以秉敬意!
”
張松定眼一看,那兩将正是張遼、龐德。
兩人喝聲一落,鼓聲大作,百餘兵士齊聲吆喝張松之名,聲浪傳遍方圓十裡之内。
這等盛大的禮數,令張松一時間不禁失神。
待鼓聲落畢,隻見一簇人馬到,乃是文翰引着田豐、成公英,親自來接。
文翰遙見張松,便是發出一陣朗然大笑。
“哈哈哈哈!
張大夫,本軍侯可苦等許久,今rì終得張大夫來投。
實乃我文不凡之幸也!
”
張松慌忙下馬相迎,文翰來到張松面前,忽然神sè一凝,拱手作揖便拜。
張松大驚,還未反應過來,便聽文翰說道。
“某為得俊才,不惜手段,使張大夫委屈了。
還望張大夫諒我心誠,莫要介懷!
”
這名震天下的冠軍侯,竟然對張松當衆賠罪。
張松心中原本對文翰懷有的怨氣,頓時消散,忙回禮告道。
“軍侯如此大禮,松實不敢當。
劉季玉視我如草芥,随手抛棄。
承蒙軍侯錯愛,不嫌松才疏學淺,願以東川半壁之地換取松之無用之身。
松途腦肝膽,亦難報之萬一!
”
“哈哈哈!
子喬乃當世大賢,莫說東川半壁之地,縱使是整個東川,某亦願以換取!
”
張松感動異常,他長相醜陋,受盡他人白眼。
即使身懷才學,在劉璋麾下,亦難得重用。
張松自問才學不損sè于黃權、法正等輩,但劉璋卻常以其貌,有所輕視。
如今文翰這般重視,張松忽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概,當即雙膝一跪,凝聲拜道。
“張子喬,見過主公!
”
“好!
好!
好!
”
文翰大喜而笑,封張松為東蜀中郎将,張松拜謝。
文翰遂扶起張松,與其同入營寨。
待入賬後,衆人坐定。
張松臉sè一凝,起身出席,凝聲而道。
“松何德何能得以主公青睐至此,不敢不披瀝肝膽。
劉季玉雖有益州之地,禀xìng暗弱,不能任賢用能。
加之時下主公虎踞在北,劉季玉時思侵犯,定使其帳下人心離散。
主公已據西北之地,根基深厚,如今又得東漢半壁之地。
松知主公雄才大略,遲早收回東川剩餘之地。
曹賊勢大,主公若要與其相抗,除東川外,還需再得西川之地。
如此便可,以蜀地連擴西北之地,對中原成包圍之勢。
>v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