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定會娶她!
第一百二十八章一定會娶她!
但是,還不等歐陽擎天說什麼,歐陽淩天就呵斥了她,“淩霜,你給我住嘴!”
這些話怎麼能當着父皇的面說,什麼都是被逼的!把自己說的好像很是被動,這讓他的面子往哪擱,更讓父皇怎麼想他,這個淩霜,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歐陽擎天不悅的看着歐陽淩天兩人,而後移開視線,看向歐陽辰軒,“老三,就算她和太子的婚約已經口頭上解除了,但是畢竟十幾年前的婚約是下的聖旨,他們口頭的約定并沒有多大的用處。”
“這也是兒臣來找父皇的原因,請父皇你先下一道解除婚約的聖旨,而後再下一道賜婚的聖旨,這樣就沒有什麼不妥了。”
歐陽擎天定定的看着歐陽辰軒,眉頭皺的老高,“老三,你這是認真的嗎?”
歐陽辰軒沒有說話,站直身子,一隻手背在身後,直直的看着歐陽擎天,雖無言,但是卻更加的表明了他的态度。
“不是我不願意給你賜婚,實在是一女不能從二夫,更何況,還都是皇子,這不是讓人家天下的人看我們皇室的笑話。”
“就是!我們皇室的威嚴決不允許任何人來踐踏,她謝思琪有什麼資格。”歐陽淩霜很是贊同的附和了一句。
歐陽辰軒轉頭,冷冷的看了一眼歐陽淩霜,讓她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心虛的縮了縮脖子。
“我說了,我要娶她,那麼就一定會娶她,就算父皇你不下旨,我依舊會這麼做,我來此告訴父皇,就是想要父皇你明白,下旨皇室的臉面不會有任何的損失,但是若不下旨,以後讓人說閑話也就不管本王的事了,畢竟我已經和父皇你說過了。”歐陽辰軒已經失去了虛與委蛇的耐性,好言好語既然無用,那就不用說了。
“兒臣府中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以後有時間再來看望父皇!”不等歐陽擎天有所動作,歐陽辰軒就大步離開。
看着歐陽辰軒離開的身影,歐陽擎天眼睛眯起,陰沉着一張臉。
“父皇,你看看三皇兄,他這是什麼态度,竟然敢這樣和父皇說話,簡直就是對父皇大大的不敬!父皇...”
“你給我住嘴!”一聲大喝,打斷了歐陽淩霜的喋喋不休。
看着面色不善的歐陽擎天,歐陽淩霜委屈的憋憋嘴,而後頹然的跪坐在那,不敢做聲。
“父皇,難道你真的要給三弟下旨嗎?這...”歐陽辰軒依舊跪在地上,有些擔憂的問道。
“要不是你和那謝思琪做了那些事,哪會有今天的事!”歐陽擎天不悅的看了一眼歐陽淩天,而後不耐煩的揮揮手,“好了,好了,朕乏了,你們都退下吧。”
歐陽淩天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看了一眼,還是乖乖起身返回。
就在歐陽淩天走到門口的那一刻,歐陽擎天突然說了句話:“淩天,以後做事一定要謹記,切不可再這麼冒失!”
“是!兒臣告退。”
等到人都走了,歐陽擎天之前的表情一掃而光,換上了一副看戲的模樣,對着站在身邊的海公公說到:“小海子,你說,這一次老三他是認真的嗎?太子它會不會後悔呢?”
海公公微微一笑,臉上沒有一絲的錯愕,似乎對于這樣的情況已經司空見慣了,彎下身子,“皇上的心裡已經有了決斷了,皇上的決斷就是奴才所想。”
聽到海公公這樣的回答,歐陽擎天笑罵一聲:“好你個小海子,一直都這麼圓滑!”
海公公就要跪下去,“皇上,你說笑了,小海子也隻是實事求是罷了。”
“好了,好了,朕又不是責怪你,趕緊起來吧。”無奈的看了一眼海公公,歐陽擎天伸手阻止了海公公的動作,“好了,小海子,你趕緊去拟旨吧!”
海公公擡眼看了一下歐陽擎天。
“老三都已經說了那樣的話,給我下了最後的通牒了,若是我不按照他的意思來,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幺蛾子,朕老咯,事情太多會忙不過來的。”偶擎天呵呵一笑,對海公公解釋道。
“奴才明白,不過皇上,有句話你說錯了,你一點都不老,正當中年。”海公公連忙應聲。
“你個小海子,嘴還是一如既往的甜呐。”
“奴才說的是實話而已。”
歐陽擎天笑着擡擡手,“好了,快去吧。”
“是!”
話說另一邊,林逸帶着謝思琪等人,剛剛來到一家賭坊裡。
“掌櫃的,本少爺是來取賭注的,趕緊将我的賭注拿來。”剛一進門,林逸就嗷開了一嗓子,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赢了那麼多錢一樣。
聽到這樣的話,掌櫃的老臉一愁,最近幾天,他最怕的就是這樣的聲音了,不過慶幸的是,大家壓的都是魏延,所以賠的并不多。
雖然不願意,掌櫃的還是一臉笑容的從後台走了出來,“這位小公子您好,請問你的賭金是多少?小的這就給您清算一下。”
“不多,僅僅十萬兩罷了,呐,這是你們這些的收據。”林逸一邊說着,一邊将身上的東西拿出來遞給掌櫃的。
但是,掌櫃的在聽到十萬那個字眼的時候,整個人就帶愣住了,十萬,這翻十倍就是一百萬,一百萬,一百萬啊。
手舉了半天,都沒有人接過去,林逸擡頭看到了呆愣的掌櫃,“掌櫃的?這是你之前寫的收據,你拿好了。”
掌櫃的顫抖着手,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接過林逸手中的收據,心裡在祈禱,一定不是十萬,一定不是十萬!
但是事與願違,當看到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在收據上的十萬,掌櫃的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這個時候,他也想了起來,這字據還是自己親自寫的,當時還在心裡暗暗嘲諷,又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公子哥,那麼多錢就這麼打了水漂。
但是,現在想想,那簡直是自己在作死,不是人家不懂,而是自己被豬油蒙了心,沒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