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看了花沐兒一眼,才又看向衆人道:“十九是我流落在外的兒子,他從小和娘親生活在一起,我也是直到現在才知道他的存在,無論如何,林家的孩子都絕對不能流落在外,所以今日起,我會将十九帶回林府,從今往後,他就是林府的二公子!”
頓了一下,林震又看向管家道:“管家,去将族譜拿來。”
聽到林震這麼快就要将花沐兒寫入族譜中,所有人的臉色都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且慢!”
花沐兒本來也想要阻止,但是聽到這一道聲音之後,便沒有再出聲。
轉眸看去,看到出聲的那個人之後,頓時愣住了。
這不是林徵師兄嗎?!
林徵是她同在南峰的師兄,他也是溫獨風的弟子。
本來他們之間的關系也還不錯,可是蘇煙凝上燕山鬧了一趟,林徵為了蘇煙凝冤枉她還辱罵她,最後惹得溫獨風大怒,直接将他趕出了南峰。
而他被趕出了南峰之後也沒臉繼續在燕山待下去,就回家了。
讓花沐兒萬萬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也是林家的人!
林徵自然認不出現在的花沐兒,他不屑的看了一眼花沐兒,才開口道:“大伯,這種來曆不明的人怎能随随便便就入我林家的族譜,萬一她是哪裡派來的細作怎麼辦?!”
“你……”
林震本想開口,花沐兒卻暗暗抓住了他。
她像是想聽聽這位多時不見的師兄能說出些什麼話來。
林震被花沐兒拉住之後,也就沒有再說話,而林徵則看着花沐兒道:“我聽說你也是燕山的弟子?你早不來認親晚不來認親,卻偏偏這個節骨眼上認親,誰知道你是真是假?憑着一塊玉佩和書信能說明什麼?”
花沐兒也不想和他兜圈子,直接道:“那你想怎麼樣?”
林徵冷哼一聲,道:“你拿什麼來證明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花沐兒道:“玉佩和書信都不能證明我是真的,那我說什麼都不能證明我是真的,這就像是一隻狗在路上拉了屎,你剛好路過,偏偏有人說這是你拉的,你怎麼解釋?”
“噗嗤!”
聽到花沐兒的話,不少人都笑了起來,唯獨林徵所在的二房臉色難看,卻也不能說些什麼,畢竟的确是林徵在故意為難花沐兒。
林徵氣得臉色難看,正要說些什麼,林恒平看不過去了,便道:“大哥,十九不是那種人,她能夠……”
“恒平,不用解釋的,既然這位公子執意認為我在說謊,那好,那我們比試一場,”頓了一下,她又道,“我是燕山的弟子,我知道你也是燕山的弟子,你是南峰的人,師父是溫獨風,你在燕山排行十二,武功平平為人卻嚣張,而後更是因為犯錯被溫大俠趕出了燕山,這件事情外面的人不知道可是燕山的人卻知道。”
“你……胡說八道!”
正如花沐兒說的一樣,他被趕出燕山的這件事情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而他也沒打算讓任何人知道,所以便故意騙家中的人說,他覺得自己已經學有所成,所以回來繼承家業。
現在這個謊言被花沐兒揭穿了,他往後還如此在家中立足,還如何在歧都立足?
花沐兒嗤笑道:“是不是胡說八道,你我心知肚明。”